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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斋喜雪 南宋 · 何梦桂
七言律诗 押庚韵
阿滕试手下祥霙,散入郊原一尺盈。
春近园林先富贵,夜深天地更分明。
懒随柳絮誇安石,浪入梅花广平
明日诗坛期白战,莫将点墨污瑶琼。
临江仙毅斋见寿 南宋 · 何梦桂
 押词韵第六部
十月江南风信早,梅枝早閟先春。
田园剩得老来身。
浪言陶处士,犹是晋朝臣。

人道革爻居四九,谁知数在邅迍。
明年五十志当伸。
低头羞老妇,且结会稽盟。
沁园春 寿毅斋思院五十二岁 南宋 · 何梦桂
 押词韵第三部
尚书当年,蓬矢桑弧,初度佳期。
是词林老虎,文场威凤,人中祥瑞,天下英奇。
太守买臣中书坡老,五十二年回首非。
人间事,且开眉一笑,醉倒金卮。
阿婆还忆年时。
也曾趁鸿胪拜玉墀。
念青衫荷叶,嫁衣尚在,青铜菱影,破镜犹遗。
半席寒毡,一官俯首,造物还应戏小儿。
问天道,看是他谁戏我,我戏他谁。
毅斋画像赞 南宋 · 何梦桂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九七、《潜斋集》卷一○
尔形颀颀,尔貌奇奇。
使位称夫人,命偶夫时,则其仕当路,食太仓,畴谓非宜?
而其受食于天乃如彼,何居?
虽然,子之齿其犹未,其方来者固未易知。
郑行之严州人名闻。)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一八、《北溪大全集》卷三二
某外日都门一接见,深为吾子喜。
何喜也?
二五流行,参错不齐,而人生所值,驳者多而纯者少,故赋质之粹美者最难。
其人或既有是美质矣,而又安常习故,不能志于学以成之,其有是美质,又能立志于圣贤之学者,岂不为难中之尤难者乎?
今吾子俱有是二难之美,是安得不为吾子喜?
自奉严陵郡侯命,入学与诸生讲贯,深念吾子有此密迩,实为不可逢之良便。
是以专人奉书,冀其一来,相聚旬日,少效愚见,以发高明。
而吾子辞焉,回武只奉空书而至,又大为吾子愕。
何愕也?
圣人垂世立教,是多少精微广大之旨,欲与吾子讲而不得讲。
学者师慕圣人,是多少缜密要切之功,欲与吾子究而不得究。
日间与诸生诵《大学》、《论》、《孟》、《中庸》之书,是开阐多少宏纲大义,是发挥多少微词奥蕴,而吾子皆不及与一听焉。
于学问诚大欠缺者,而安得不为吾子愕!
既而开缄读之,心病隐隐于声画间,又极为吾子忧也。
圣人不作,专门名家以乱吾道者甚众。
学者立志之初,最当明别邪正二路之所由分,适乎正路则为贤、为圣,差之邪径则为狂、为愚。
今子之所志者,何学欤?
书词主象山,其根原差错矣。
道学师友渊源,自孟子没千四百年,得濂洛诸君子,更相发明,而后孔、孟之心始白,斯道之传始有继。
其微言秘旨,又得朱文公精明而莹之,实后学之指南,而百世之师范,一定而不可复易者也。
象山者,不师孔,不师孟,而师道号佛照
窃其宗旨,而文以圣人之言,屹然自植一家,与孔、孟背驰,与周、程立敌,导学者于诐淫邪遁之归,诚异端之雄,而吾道之贼也。
子平日在吕氏家塾相讲磨,东莱盖友朱张、师周程而宗孔孟者也。
其子弟决不肯背其先学,为异端之趋,不知子从何而得之欤?
大抵其教人终日默坐,以求本心,以万善皆吾心所固有,无事乎辨说之劳,屏去格物一段工夫。
而其所以为心者,乃错认形气之虚灵知觉,以为天理之妙,不知形气之虚灵知觉一也,而有人心、道心之不同焉。
由形气而发者,以形气为主,而谓之人心,如耳目鼻口四肢之运用者是也,而人与物同,不甚远也。
由理义而发者,以理义为主,而谓之道心,若仁义礼智之属是也,而人与物异,独为最贵者也。
二者在方寸间,本自不相紊乱,如饥而食,渴而饮,此由形气而发人心也。
此心最危臲而易陷,若穷口腹之欲,则陷矣。
嘑尔蹴尔,嗟来等食,则不食,此由理义而发道心也。
此心甚隐微而难见,如其嗟也可去,其谢也可食,自非圣人莫能见之。
圣人精察二者不容于杂,而一体道心,常为之主,使人心每听命焉,故声为律,身为度,从心所欲不踰矩,则日用动静云为,无非纯是道心之流行矣。
自古群圣所授受,相讲明者,其要诀正在于此。
今却指人心为道心,乃告子生之谓性,佛氏作用是性之说,是指气为理矣。
则其所谓道德仁义等万善,皆不说著本体端的,而万善本一而分殊,名义又各有所主。
一物自有一物之用,随感而应,脉络粲然,各不相夺。
今都混为一物,无用致穷格之功以明析之,则用处岂能各止其分,不过直行己意之私,而天理人欲,杂无辨矣。
虽万善本皆我固有,然人自有生以来,气禀习俗,物欲私意,是几重湮蔽,岂可但坐想即得之,便安然行去,有如此之径捷乎?
此根原来历,与圣人殊宗,盖昭昭矣。
吾子晚进,见之不破,而遽有嗜焉,又安得不为吾子忧?
然人之禀性也有偏圆,而其受病也有浅深。
圆者易转,偏者难回,浅者易医,深者难救。
吾子之性若圆而病若浅也,愿因愚言,凝然思,惕然动,释然悟,幡然改,悉濯去江西旧见,一新更窠易模,循濂洛渊源,以达洙泗。
其用功也,必依某所谓致知力行之节目,而主敬以为之本;
其读书也,必依某所谓四书之次序,而复熟焉。
果能致知力行之功到,而四书之义彻,至于一旦豁然,真有卓尔跃如目前,然后知今日之言,的不为吾子欺矣。
吾子之性若偏而病若深也,则濂洛、江西二派,未容易决。
愿将二家之书,且束之高阁俱勿论,惟清心专读《大学》《论语》,专以孔圣为师,颜、曾二子为友,而《孟子》亦以为体验充广之助。
是三书者,既融会贯通,则邪正之分自定,而取舍之几自决,所谓濂洛、江西二派,不待较而判矣。
如或皆不以为然,而偏执旧见,牢不可解,则是不师孔孟而师异端,不由公平正大之道,而趋诐淫邪遁之域。
其归宿成就,不过一老佛、庄、列之徒尔,反不若常人之未能立志者之为愈也。
何者?
以彼之心未病,犹在人理之常,而此为心恙已甚,乃出乎人理之外也。
至是,则更不能为吾子救,而但为吾子哀矣。
况子之妙龄甚富,正孔子所谓后生可畏之时,前程地步阔,日子长,正可著圣贤大业工夫,为天下真儒。
而拘拘于一隅之小道细行,枉了一生,抑甚为吾子惜也!
此间詹、喻、顾皆江西之流,詹不及识,如《己易》全用空门宗旨,无一句是,而跋为清明,则其胸中可见矣。
喻旨不相契,顾自是自足,议论不离流俗之见。
后进有邵生甲、王生震者,妙龄可教,而亦堕圈槛中,不惟自是自足,而又自高自傲,无可救药。
而甲者,又不能闭户自靖,牢守祖印,乃自矜自衒,自哲自圣,为祖师解析,鼓淫词而张之,既奉墨以附于儒,而又去而归之墨,殊无知可笑!
假如有庄周口吻,说得至玄至妙,亦不过弥近理而大乱真,绝相似而极不同也。
而况于无庄周之玄妙乎?
其殆客气忿愤,欲角胜负,儿态癫狂,乱为叫呼,乃自绝于长者,非长者绝之也。
外此,惟接得张生应霆一人,志趣未杂,而一心乐听讲论,为可望尔。
近又得李生发,有志舍旧从新,为可嘉,亦未知其终之如何也。
今恐南去,与吾子益远,又未敢绝人向善之路,辄叙此曲折,托寿昌县前董四省元转达,并录讲义四篇,乃立后学一定之准,决无相误。
及旧尝解「食无求饱」一章,恐可以为进学之警,别纸录去,幸详之。
区区词不尽意。
诸客来年九月,参选过此,吾子有定见,无惜披露一幅,预于九月初寄董家见示,当观新得,为吾徒贺焉。
郑行之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一八、《北溪大全集》卷三二、《宋元学案》卷六八
承喻及临利害得丧,辄觉气慑心动,为身之大患,自非切己用功,何以及此?
去病当从根,则无遗种,此病岂非见底事之理不破,而所养之气馁而未充故邪?
大凡临利害得丧,见其理不破,则于中不能无所疑,所养之气馁而未充,则于中不能无所惧。
疑与惧交战,心乌乎而不动?
欲见事理之破者,在乎致知格物之功;
欲养气之充者,在乎致集义之功。
所谓格物者,格,至也,穷至事物之理,如亲到然,其真是真非甚端的明白。
所谓集义者,集,聚也,甲事为之合宜,则在我得一义矣;
乙事为之又合宜,则在我又得一义矣;
丙事为之又合宜,则在我又复得一义矣。
每事皆然,则众义聚集,而行无不慊于中,其气自浩然生矣。
果能物格知至,则于天下之事无所疑,而其中所存者定矣。
又能义集气充,则于天下之事无所惧,而其中所主者壮矣。
是虽临大变当大任,而应之无不从容閒暇,又何有以为吾动乎?
不特此尔,凡一切病痛,但理明义精,则皆无逃遁之所矣。
更在有志者勉之。
性之道原有条理节目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二八、《北溪大全集》卷八
天命之性,浑然一大本,而其中率性之道,元有自然条理节目,灿然万殊。
圣人生知,安行万善,无一不中节者,只是全得本原底,恰好无些剩,亦无些欠。
而其所以循道立教于天下,为三千三百之仪,有轻重、厚薄、浅深、疏密之不等者,亦只是依此本元条理节目以示人尔,非圣人撰之也。
君子所以穷理者,亦只是要穷到本元恰好处,使一一凑合得著无少差错,方得为尽心、知性、知天。
所以力行者,亦只是要做到本元却好处,使一一各当无加无减,方得为尽性至命而契乎天。
若所宜重而轻,所宜轻而重,所宜厚而薄,所宜薄而厚,所宜深而浅,所宜浅而深,所宜密而疏,所宜疏而密,不合本然分数,便未是却好,未得为《大学》至知、《中庸》至德也。
告子性之说五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二八、《北溪大全集》卷八
告子性之说有五,而「生之谓性」一句,乃其诀本者。
盖性者人所得于天之理,若仁义礼智者是也,而视物为独全。
生者人所得于天之气,若知觉运动者是也,而与物为不异。
告子不知性之为理,而指气以当之,故以知觉运动不异也为解,而断为一定之论。
谓凡有生者皆同是一性,更无人物差别,是立个大底意以包之,而馀之四说则又就其中推演。
如食色、无善不善二说,则正与此同。
盖一由其能知觉运动,故能甘食悦色也;
一由其知觉运动之无所异,故无善无不善也。
如杞柳、湍水二说,则亦不外乎此。
盖一由知觉运动之或偏于恶,故必待矫揉而后成也;
一由知觉运动之或混于善恶,故之东之西而无所定也。
夫既以甘食悦色为仁生乎内矣,而又反之以为恶;
既曰无善无不善矣,而又反之以为善恶混。
展转纵横,支离缪戾,要之皆只说著气,而非性之谓也。
夫既以气为性,则仁义礼智之粹然者,将与知觉运动之蠢然者相为混乱,无人兽之别,而且不复识天理人欲所从判之几矣。
其为害岂浅浅哉!
陈伯澡性之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三五、《北溪大全集》卷三六
问「理气」段。
合是非真妄皆以为性,则不可。
须是是者真者,乃理之所当然,而谓之性;
非者、妄者,则咈乎理之所当然,而不得为性矣。
问:性无善无不善,与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何分别?
谓无善无不善,则是天理人欲于中虽未见,而已隐然同体矣。
谓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则是天理人欲于中虽未分,而已晦然并生矣。
问:佛氏作用是性,与虚无寂灭、去四大、除六根之说相反。
佛家以作用言性,作用是动作运用,是指气之活处。
谓众生与佛同一性者在此。
故有问如何是佛,答者呼天而前以示之。
他把此处做大本一源,更无分别,不知只是说著气之云尔,非指日用动作等实事为言也。
凡日用动作等实事,他又却把作缘累,须要一切扫除,都归于空寂。
虽天地、日月、山河,亦以为幻妄不实,都要一空,始为正道。
其谈玄说妙,不可致诘处,只不过即此空幻者极言之尔。
尝爱程子之言,曰:「学者于释氏之说,直须如淫声美色以远之,不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
若欲穷其说而去取之,则其说未能穷,固已化而为佛矣」。
此乃示人不易之格言,非徒务为却绝,而漫无是非也。
吾惟专从事于吾儒经常之定说,到自家理义明彻、根本深固后,则其差缪处,自一照而破,不待劳心苦索矣。
大抵老释差处,只在判道器为二物,而欲离日用实事以求道于冥漠之中。
虽其用功有极精笃处,要之无下面一截,则其所谓上达者,便亦都全不是,而不得谓之达也,而何得以为道乎?
陈伯澡问辨诸友情性之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四○、《北溪大全集》卷四一
问:文公《答胡广仲人生而静说》云:「及其感物而动,则是非真妄自此分矣。
然非性则亦无自而动,故曰『性之欲」』。
性无不善,是与真固是性之动,非与妄如何亦谓性之动?
文公此本句,是将情粘带性来,非指非与妄亦从性中动来也。
非与妄,只是动后差却,不必过为纷纷。
若曰非与妄亦谓性之动,乃错会文公本句,病在此。
问:情感物而动之时,似有二截:初头里面自恻恻地发动出来,是第一截,乃能然之理也;
到既动后易为物欲所诱,始有善恶之分,是第二截,乃当然之理也。
两截之说甚支离,能然、当然,亦非可分二截。
不能然,何有当然?
不当然,则能然者妄矣。
若此所说,则是合当做底,乃后来旋旋生也,岂本然固有之谓乎?
问:当初只因「情非性,无自而发」一句不通,后来李推却令须看非与妄从何处发来,故诸友推详,转生疑惑。
问语当云「须看非与妄从何处起」,则自直截,今云「何处发来」,则若有所从而来矣。
所以起学者生疑,只管展转就里面寻求,求之愈深而愈不得其要领。
然诸友所以展转辨论如彼其不通莹者,皆缘「性情理气」四字晓得不透。
四字分看须要界分极分明,不相凌夺;
合聚作一处看,又须见得脉络不相紊乱。
如性与情,正相对底物,性是情底体,情是性底用;
性是情底静,情是性底动,犹形影然。
性无形状,非情无以见情,虽外见非性无自而发,性本纯粹、至善无恶。
见于情,有中节不中节,便有善恶之分。
情之善,是从本性正面发来;
其不善,是发处差了,是感物蹉了性之本位而然,非从本性中来也。
若便以理与气合言之,则性即是天理。
然理不悬空,必因气赋形生而寓其中,气形活物不能不动,而发于情,情则乘气而发者也。
情之所以有不善者,由气有参差不齐,其发时从气之偏胜处差去,故气强厉者多怒,柔弱者多笑,其怒与笑,岂能一一皆中节?
故气质之性有善恶,虽原于赋形已具之初,而亦于发而后见。
天地之性本善,然在气质之中,亦未尝相混而无别。
气质之性以气言,天地之性以理言,理固不离气,气固不离理,但迪父说得自糊涂鹘突,无以订是非。
须就实事上聚作一处看,见得如何是理,如何是气,要十分明彻不乱,始于切己有力。
如目之欲色,耳之欲声,是气质之性,由人心所发而以气言者也。
如目不视恶色而视必思明,耳不听恶声而听必思聪,则是天地之性,由道心所发,而以理言者也。
此等正理义原头来历处,讲之不明,而见之不真,则反之于身,一点不能有责之日用,一字用不得,是理于我,亦何干涉乎?
幸更详之。
而并以《通书》之所谓几者参考焉,则善恶来历所由分,瞭然无遗遁矣。
参知政事郑性之生日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新阳来复,爱日迎长,实惟良辰,是生贤佐。
宜颁宠数,以示眷私。
太中大夫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郑性之再乞俾归田里不允不得再有陈请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兢业万几,简求四辅,冀同心而体国,庶强本以折冲。
卿名重魁伦,材高经济。
谏垣抗疏,首排喜功好大之谋;
右府运筹,莫非和众安民之计。
朕所深倚,人无间言,胡再腾逊避之章,犹未体眷留之意?
期予于治,盍殚辅翼之忠;
无弃尔成,庶底敉宁之绩。
勉徇大义,毋庸固辞,所请宜不允。
太中大夫郑性之除职与郡辞免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卿迭更两地,已阅四期,每思职以忧边,务同心而辅政。
胡为避宠,乃力丐闲?
勉徇雅怀,畀以藩宣之寄;
仍升华职,昭予简眷之隆。
毋庸固辞,亟祗成命。
所辞宜不允。
太中大夫郑性之辞免除资政殿大学士绍兴府浙东安抚使恩命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卿荐上囊封,力辞枢筦,念久任股肱之寄,固宜加体貌之隆。
爰锡明纶,晋陛秘殿。
不远伊迩,莫若会稽,以宠其行,俾分帅阃。
岂但京师之蒙润,庶宽宣室之兴思。
宜疾其驱,往服厥职,以副朕意,毋庸固辞。
所辞宜不允。
太中大夫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郑性之辞免除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恩命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立号改元,励精更始,既得人以共政,盍隆礼以尊贤。
卿直谅一心,周旋两地,外不动于声色,中默运于筹谋。
同寅协恭,忧边思职。
予嘉乃德,宜晋陟于元枢
惟尔之能,仍复参于大政。
纶音甫播,舆论交孚。
宜体眷怀,益殚经济,胡执谦冲之意,乃陈逊避之章。
亟祗厥官,毋替朕命。
所辞宜不允。
太中大夫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郑性之端明殿学士宣奉大夫签书枢密院事权参知政事邹应龙端明殿学士朝请大夫同签书枢密院事李宗勉以郁攸挻灾乞退归田里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祝融为沴,盖过在于朕躬;
近辅抗章,谓咎繇于臣等。
力求解职,将以弭灾。
然移疾于股肱,曷召和于形气。
侧身修行,朕方怀兢业之思;
同寅协恭,尔盍尽赞襄之力。
惟交修其不逮,庶有感以必通。
兹所当为,岂宜引去,所请宜不允。
太中大夫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郑性之再乞放归田里不允不得再有陈请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以实应天,侧身修行,尚虚揆席,以待耆英。
翊赞万几,惟资执政,同心体国,方副予怀。
胡为抗章,幡然求去?
挽留甚力,宜即钦承,何嫌何疑,至陈再牍。
况今边陲未靖,民瘼未苏,欲庶事之康哉,岂一夔之足矣。
其思夹辅,毋庸固辞。
所请宜不允。
文武百僚参知政事郑性之等上表奏请皇帝御正殿不允批答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八、《东涧集》卷三
省表具知。
翼翼小心,方严蒇祀;
烨烨震电,倏尔动威。
既垂警戒之机,敢替寅恭之念?
侧身修行,下诏求贤,图所以销弭而感格者,不遑宁处,避正殿减膳羞彻音乐,益加贬损,以示夙夜畏威之忱。
乃若指陈时弊,启沃朕心,以辅其不逮者,实惟公卿百执是赖。
庶形声和而天地应,以永孚于休。
便坐畴咨,治固无壅,若御正宁,诚非所安。
所请宜不允。
郑性之资政殿大学士绍兴府浙东安抚使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二○、《东涧集》卷五
善断善谋,入任枢庭之寄;
维藩维屏,出司帅阃之权。
中外虽殊,眷怀则一。
具官某忱恂而直谅,宽大而高明,声名满四海之间,德望冠群公之表。
周旋两地,终始一心。
知无不言,每务庇民而尊主;
粹然出正,未尝扬己以取名。
方资协恭而和衷,乃力辞荣而避宠。
晋跻书殿,庸昭体貌之隆;
涣发名纶,俾镇股肱之郡。
虽便大臣之均佚,实令一道以蒙休。
噫!
勉为朕行,当使会稽之增重;
不远伊尔,抑宽宣室之兴思。
尚克钦承,益摅经济。
毅斋郑秘书道山领客 南宋 · 高翥
七言律诗 押侵韵
群玉堂前春昼阴,主人领客步清深。
上方图画无真赝,东壁诗书有古今。
手转玉玑看测日,指挥金井试为霖。
山翁不作蓬莱梦,但愿时来洗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