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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伯达 宋 · 朱松
七言绝句 押真韵
名籍丹丘号散人,何时香火共朝真。
只应经世平生意,未合归愚便问津
范伯达 宋 · 朱翌
七言律诗 押支韵
薰风永日一帘垂,剥芡从容待晚炊。
举白且看连引满,汗青不用叹无期。
昼思夜梦人非远,客附书来喜可知。
千里与公供一笑,何时相遇战低棋。
元日凌季文伯达劝酒,仆不能满觞,辄刳洞庭为盏。壁间灯照梅影如画双头荔,戏伯达云) 宋 · 朱翌
七言律诗 押真韵
柏叶椒盘巧试新,大呼珠履集华茵。
香醪满劝为盏,红烛未消写真。
荔子双头归有遗,天花六出静无尘。
稍晴便合西湖去,寻遍山房洞户春。
临安范伯达送茶约至钓台烹之正月十八日宿台下兼简务德 宋 · 朱翌
七言律诗 押咸韵
过尽长滩唤落帆,舟人取火上高岩。
已携败絮来投宿,记有珍旋启缄。
忽忆住时同短𦩘,要须于此办长镵。
可怜一夜梅花雨,点滴犹随舳尾衔。
初归范伯达弟相会夜归有成 宋 · 胡寅
七言律诗 押元韵
乱后风尘稍破昏,归来骨肉喜全存。
饮君竹叶醉不惜,映我梅花香正繁。
问学据今宜了了,唱酬从此定源源。
夜寒踏碎滩头浪,为笃平生友弟恩。
仲秋伯达浴儿会不见月 宋 · 胡寅
七言律诗 押文韵
准拟清光满十分,论文那用醉红裙。
天公有意韬阴采风伯无威扫曳云。
东道浴儿方洗腆,南斋留客更殷勤。
朦胧碧涧三更路,衣袂翛然桂子芬。
同邢子晋范伯达游方广二绝 其一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文韵
黄梅作雨暗朝曛,山北山南路不分。
知我与君非俗驾,晓天收尽五峰云。
同邢子晋范伯达游方广二绝 其二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先韵
瑶阶金殿涌青莲,此是南山小有天
诗客若为深避酒,道人无奈不参禅。
范伯达谢及第启 宋 · 胡寅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七○、《斐然集》卷八
金扉雷动,辨色造廷;
宝幄云垂,胪传赐第。
惭非出类,何以蒙休?
尝谓圣学失传,人心就坏。
雕虫篆刻,深有似于俳优
发策决科,初无关于理乱。
重以功利之邪说,蔑然道德之遗风。
四维不张,六籍仅在。
弃毛锥而说剑,自庆遭时;
博塞亡羊,莫知溺志。
上主尊贤重道,匿武觌文,表章拨乱之书,修举兴衰之政。
虽羽檄交驰之际,不废国章;
于糊名慎选之馀,更颁制举。
思皇多士,罔伏嘉言。
而某学植未敷,词江弗广。
少时鼓箧,趋世辙以多迷;
壮岁抠衣,仰师门而甚峻。
顾粗闻于謦欬,烦深发于蔽蒙。
独抱遗经,曾靡一词之措;
有怀至养,尚希三釜之荣。
偶与计偕,遂逃省下。
惩公孙之阿世,自罄丹衷;
非董子之潜心,曷酬清问?
忽叨科目,有腼面颜。
事虽傥来,恩寔有自。
某官忠扶大业,志慕先贤。
致君泽民,夙负阿衡之愧耻;
吐哺握发,躬行姬旦之勤劳。
言念愚衷,滥跻龙坂。
品题不苟,士争觊于一言;
眄睐特温,价遂增于十倍。
致兹庸懦,亦被采收。
某敢不勉所不能,趋其未至?
念难穷之实学,誓当人百而己千;
戒易惑之虚荣,讵敢枉寻而直尺?
庶几有立,仰副异恩。
范如圭特改左宣义郎绍兴八年七月二十九日癸丑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一
绍圣元符之间,奸人得志,首陈绍述之说,以胁持上下;
次为废立之议,以诬谤宣仁,伤泰陵孝治之风,失神祖励精之意。
凡是群邪之举措,皆非当日之本心。
贻患至今,馀风未殄,载观旧史,实骇予闻。
爰命儒臣,复加笔削。
以尔如圭承外家之学,怀疾邪之心,维此一代之书,遂为不刊之典。
改秩之宠,厥有故常。
尚悉所闻,以究而事。
范如圭直秘阁江西提举 南宋 · 周麟之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一五、《海陵集》卷一九
士大夫重内而轻外,盖仕宦之常情也。
惟笃于道义者不然,在朝廷有志乎为民,处遐外不忘乎爱主。
而朕之待下,亦岂有厚薄于其间哉?
尔二十年,兰台之英也。
议论挺挺,介然不阿。
久于投閒,在约弥励。
今以从臣之荐入对于昕朝,而首告朕以惠养斯民之说。
朕思得一肤使,往按江右,汝之来也,实契朕心。
寓直石渠,其行宠矣。
外得以纾揽辔之志,内不失为登瀛之仙。
轻重惟均,汝心毋贰。
丰城观音院胡明仲范伯达汪彦章诸公题字1165年 南宋 · 张孝祥
七言绝句 押东韵 创作地点:江西省宜春市丰城市观音观
中兴人物数诸公,遗墨凄(原校:一本作依)然野寺中。
欲访英灵无处所,独搔蓬鬓立西风。
伯达墓志 南宋 · 张孝祥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四、《于湖居士文集》卷二九
伯达汤氏讳矼处州青田人也。
大丞相荣国公之长子,赠太师卫国公之孙,太师申国公之曾孙。
历官右承务郎承奉郎监潭州南岳庙主管台州崇道观,授浙东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未上而卒。
娶潘氏,一女六岁,尝生二男子坚老、顽老,皆未晬而夭。
伯达葬于隆兴之改元,在丽水县东,度溪过峡岭,距卫公之墓隔一山三百步许,其名曰东塘。
伯达生于绍兴之己未,而终于绍兴之辛巳,年二十有三而止耳。
乌乎,悲夫痛哉!
丞相以书谓某曰:「余子幼而愿,不好弄,长而益恭,每拱手危坐终日,读书外未尝他语。
余与朋友论古今及人物,处其旁,应唯唯。
客去,徐理前语,道是非,陈可不,皆出人意表。
绍兴丙子,朝家申严试闱之禁,宰执子弟莫敢应书。
余待罪政府,科诏两下皆不赴。
閒居作诗,苦思至忘寝食,诗成,识者以为深。
病方亟,适余生朝,犹自力为百韵律诗以为寿,其勤如此。
尝鼓琴,后亦置之,馀无所嗜好也。
绍兴庚辰,余免相奉祠,余子留其孥于婺而从余归乡。
来年正月,闻其初生子病,冒大雪涉峻岭往迎之。
二月归,感嗽疾,余以是寒气之所薄,行愈矣,涉夏至复作,增以脾泄。
十月,余被召赴阙,时虏兵既大入,抵和州,人心惶骇。
余受命当疾赴,顾念其病,未能决。
乃谂余曰:『国家事急,大人当行,某病未殆也』。
诏以二十六日至,余以二十七日行,送上车无一语,抆泪而别,余心惄然若有所失,而不忍言也。
至行都,每五日或七日必得书,云疾稍间矣。
至十二月,不得书者旬日,余惊焉。
时虏酋死兵,车驾视师,余为留守
十日得书,语文而字楷,凡两纸数百言,余默念彼久疾,乃精明如是,是诚愈耶?
书来之明日,家中报以病且亟,又明日得报,又翌日而讣来。
余苦毒恫伤,不知身之有无也。
乌乎!
彼书之详且谨,是诚与吾诀也。
余虽遭此祸,而縻管钥不能去。
既而移守绍兴,今年之三月,始得归视其殡,追思前岁之别,生死县隔,一何冤也。
余至家凡三月,四视其殡。
六月十三日,余复被召,乃酹哭而别焉。
既而行于旁近,万山回掩,中为平田,曰:『是可为墓以葬余子』。
托所亲叶君蘧访焉,且卜之。
以书来,曰:『是地良吉,既筑垣而甓圹矣。
仲冬丙申,于葬为吉,不可易也』。
乌乎!
人之爱莫父子若也,余子愿而文,又甚爱之。
其病也,不能躬理其药饵,以至于死,死而不亲敛焉。
今余蒙恩复相,累丐归不能遂,其葬也,又将不复送焉。
揆之人情,吾之哀可胜道哉!
末如之何矣,姑集其平生,以告于能文之君子,为余志其墓以寄余哀,其可矣。
然吾子少而死,无可纪者也;
无可纪而犹为之志,所谓余情之哀不能已而托于是焉者也。
古之表墓也以官爵,著哀荣之义也,余子假荫而官,未试而死,官爵不足言也。
古者幼名冠字,余子之亡,其得字也盖三年耳。
乌乎,可哀也哉!
安国于余特厚,今敬烦安国为铭余子之墓,且篆其额曰『汤伯达墓』,题其首曰『汤伯达墓志铭』,以志余无穷之思焉」。
丞相之书如此。
乌乎,悲夫痛哉!
昔者某登丞相之门,虽不识伯达而知其为贤也。
夫贤而早死,天下之所哀也,而况丞相父子之间也哉!
丞相幸教某,命某以铭,敢辞?
铭曰:
止乎若拱而窥,行乎若偻而随,俨容服之在侧,忽不见兮焉之?
甚美兮好修,佩宝璐兮冠琳璆,问涂兮万里,蹇将驾兮摧辀。
东塘之水兮沄沄,山回阻兮此藏夫君,后千祀兮勿毁,欲知其哀兮视兹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