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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云巢被召 宋 · 罗茂良
七言律诗 押支韵
泰华山人上赤墀,上嗟安在见何迟。
老于尚父投竿日,少似辕生对策时。
怨鹤惊猿辞旧隐,鞭鸾笞凤总新知。
早陈经国平边策,归领云巢旧住持(同上书乙编卷五 《鹤林玉露》:云巢曾无疑,益公门人也,年尤高,以隐逸召为秘阁校勘,吾党之士多劝其毋出,而无疑竟出。先君竹谷老人送以诗云云。)
友人曾无疑示予真索赞庆元丙辰 南宋 · 周必大
七言绝句 押真韵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六八
懒逐溪风偶度云,聊同江月戏分身。
谁知郑驲多佳客,也著骀佗一恶人。
按:《平园续稿》卷五。
曾无疑三异以长韵送金橘时已暮春次韵丁巳1197年4月 南宋 · 周必大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荼蘼殿春枝满霜,卢橘熟夏今乃黄。
弹丸煌煌照坐光,老叟惊诧见未尝。
客言采果孟冬月,剖竹为符带苍雪。
包之赫蹄满贮中,缠以丝枲外合节。
或藏绿豆因醉翁,或杂寸膏仍缄封。
三说未识将谁从,但觉色香新摘同。
分甘安能与众乐,秘方何惜都传却。
已誇指下石化金,仙指并求君勿噱。
东坡李伯时曾无疑藏之命予赞之 南宋 · 周必大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六八
龙章凤姿,挥斥八极。
天心月胁,照映万物。
孟子之气,庄周之文。
瞻之在前,尚有典型。
按:《平园续稿》卷五。
曾无疑三异(一 绍熙四年七月1202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八、《书稿》卷三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某顿首。
近往记,幸达。
荐勤坠教,喜审履况集福。
曲记贱生,宠以乐章二叠,藻思骏发,玩味不能去手,所愧无以称之耳。
《六一集》方以俸金送刘氏兄弟私下刻板,免得官中扰人。
编年自当附入。
蒙索元稿,谨封纳,是正毕却幸垂教。
夏旱,湖湘亦然。
老病丐去未遂,极费支吾也。
修城事,无逸亦问及,尝缕缕写去。
通天下郡邑,何处无郛郭?
此间断缺二百馀处,存者草木丛生,根株盘互四出,日就摧毁。
再三筹度,约费十数万缗可以补治。
初与丰漕议,藉彼严重办集,且免本州侵移之嫌。
丰漕欣然谓允当,乃敢有请。
及命下,而士人及好闲议论者怵以日给当厚,广袤当削,又欲大为濠堑,拆毁附近民居,而不知军中役兵自有常例。
缩而小之,为备御计,则虽数十万兵岂能周遍?
内地非边防,亦安用如此扰扰?
皆与本谋相违,非口舌能胜,遂缓其役,以避九良星者。
今一面聚集砖灰,以待后人。
不必远求,只如庐陵宜春亦有城否?
禁军可防守否?
近世士大夫不问事之本末,动辄云云。
所以自为谋者一切无所规画,听其自然,盖避此也,如何如何!
馀冀保爱,临风思企。
曾无疑三异(二 嘉泰二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八、《书稿》卷三
某前奉记甚灭裂,辱教勤恳,喜承履况集福。
饥民逐食,虽无能为,亦是乡居之扰,今当定矣。
傅启已收,毛拔萃文俟全编至,宽限题数语。
盖素无七步之才,今老迈,岂复事笔砚耶!
均是出身,进士为重,尚与制科迁转不同,况诸科乎?
官制旧典未尝详考沿革,止采一说,安可全凭?
来谕得其大概矣。
唐制文散官甚多,如每品必分上下阶,八品上阶既有给事郎,下阶又有徵事郎,皆文散官也。
本朝已从简略,「徵」况犯讳,故存给事郎,后遂改承事之类矣。
匆匆,姑此布谢,馀几加爱。
曾无疑三异(三 嘉泰三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八、《书稿》卷三
某昨答简,灯下目昏,不暇详悉。
来谕礼惟系牲乃可言碑,此特一端。
《礼记》又云:「公室视丰碑」。
注疏极详,谓斲大木为之,形如石碑。
若不穿窍其上,安能缒以下圹?
偶与系牲之状同耳。
按许氏《说文》:「碑,坚石也」。
然则凡坚石刻文皆谓之碑,自汉已然,如韩愈平淮西碑》之类皆是也。
特不当泥古凿窍于平地之碑耳。
至如浯溪刻颂,亦在石崖,恐难便谓黄张之讹也。
所谓志墓,比干用铜,其来远矣。
后世人力既不能办,亦无良冶,或以木代,或以砖为之。
盖汉砖甚坚,不减于石,如铜雀之瓦,尚可作砚,况砖乎?
后世人谋益深,砖又不坚,始代以石,简便也。
深虞前说浸传,辄述愚虑,未敢以为当也。
图志且望介念。
手冻草草。
曾无疑所藏米元章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二五、《省斋文稿》卷一六、《益公题跋》卷九
元章初学罗让书,其后超迈入神,殆非侧勒弩趯策掠坠磔所能束缚也。
曾无疑所藏二帖 其一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三四、《平园续稿》卷九、《益公题跋》卷四
范忠宣公心正气和,道醇德备。
三复尺牍,如见其人。
嘉泰元年七月癸丑,周某敬题归曾氏。
曾无疑所藏二帖 其二 1201年7月5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三四、《平园续稿》卷九、《益公题跋》卷四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予家藏石曼卿大书《筹笔驿诗》,宛类颜鲁公心画。
今友人曾无疑又示其行草二十一字,绝似柳诚悬
范忠宣公云:「曼卿之笔,颜筋柳骨」。
谅哉!
嘉泰元年七月癸丑
曾三异所藏盘松赞跋1202年8月23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三五、《平园续稿》卷一○、《益公题跋》卷五、《古今图书集成》草木典卷一九八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德寿宫苑囿分四地分,盘松在其北,御制赞如右。
太府丞张镒以遗庐陵曾三异,属臣题其后。
臣尝敬观御制《祭土地文》,为此也。
其全文云:「维淳熙五年岁次戊戌十一月日,太上皇帝内侍张宗尹特设牲牢、旨酒、珍果、香花,致祭于本宫土地之神。
神有百职,职各不同。
典司草木,土示是供。
我游湖园,乃获奇
植之禁苑,百态千容。
婆娑偃盖,夭矫腾龙。
翠色凝露,清音舞风。
醉吟闲适,予情所钟
壅培封殖,久或力穷。
鸢乌外扰,蚁蠹内攻。
神其剿绝,勿使能终。
精邪窃据,盗斧适逢。
神其呵逐,勿使遗踪。
常令劲质,坐阅隆冬。
坚踰五柞,弱异双桐。
历千万年,郁郁葱葱。
牲牢旨酒,嗣录汝功。
尚飨」!
今并录以遗三异,使宝藏之。
御书后一绝,苏文忠公轼诗也。
嘉泰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臣周某恭题。
曾无疑所藏黄鲁直晚年帖1202年12闰)17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三六、《平园续稿》卷一一、《益公题跋》卷六、《粤西文载》卷五九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右友人曾无疑所藏太史黄公帖。
其前一幅,崇宁癸未公寓武昌,窜宜州,十二月赴贬时留与黄州何颉斯举者。
明年二月南过洞庭,寄家永州
五月初道由桂林,题名于行勋大师水阁
是月十八日至宜,有赁黎秀才宅子手约,今刻石秀峰帖中。
后六帖皆与融州都监高德脩。
乙酉九月晦公卒。
自崇、观以后,凡片文只字禁切甚严,至炎、兴间则虽宸翰犹俯同其笔法。
盖一弛一张人事也,或抑或举有天道焉。
观三代两汉以来,彝器碑刻沉埋蚀泐之馀,传宝百世,何独公遗墨欤!
嘉泰壬戌闰腊月丁巳
曾无疑匹纸1199年3月3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四○、《平园续稿》卷一五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苏文忠公素慕白乐天之为人,盖二公文章皆以辞达为主,其忠厚乐施,刚直尽言,与人有情,于物无著,亦略相似。
乐天忠州刺史,作《东坡种花》二诗,又有《步东坡诗》云:「朝上东坡步,夕上东坡步。
东坡何所爱?
爱此新成树」。
文忠公中年谪黄州,偶因筑室,遂号东坡居士,尝赋八诗,其属意有自来矣。
后为从官,美乐天口之不置,如云「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缘终浅道根深」,又云「我似乐天君记取」,又「出处依稀似乐天」,其他形于诗者尚多,惜乎闲居二十年之志迄莫能遂。
黄门公不云乎:「子瞻之仕,其出入进退犹可考也。
后之君子其必有以处之矣」。
庆元己未三月三日,友人曾无疑出示匹纸,为书此说。
曾无疑赠诗语及欧阳公事1198年6月 南宋 · 杨万里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吉水县
乌帽红尘愧子陵,绿蓑青笠晚寻盟。
三千里外还家后,七十二回看月生。
与子两人长对酌,笑渠万古浪垂名。
醉翁若是真个醉,皂白何须镜样明。
曾无疑云巢1192年夏 南宋 · 杨万里
 创作地点:江苏省南京市
兰芷溪头子曾子,日饭兰花饮溪水。
犹嫌尘土涴荷衣,移家龙山西复西。
清晨芒屦上山觜,瞥见寸云石边起。
急追捉得絮一毬,襟包袖裹不放休。
须臾奔腾触怀出,散满晴空那可收。
云师却与曾子戏,展为大幕褰为帔。
独携曾子云巢,其上无天下无地。
忽闻阿香笑一呼,曾子惊顾巢亦无。
归来作巢学云样,夜夜云来宿巢上。
曾无疑三异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考亭渊源录》卷一八
昨承枉书,奉报草草,方以为愧,忽辱再告,益荷眷勤。
且审比日凉秋,起处佳福,足以为慰。
诗卷宠示,尤认不鄙之意。
三复以还,既叹其精丽警拔之不可及,又重叹其不为大言险语以投世俗之耳目也。
然承谕及为学之意,则似所志又有不止于此者,此尤区区所乐闻。
但未知雅意姑欲粗一闯其藩篱,而为彼善于此之计耶?
抑将勇革旧习,而真欲一蹴以至道也?
如前之说,则非区区所敢知。
如后之说,则如来喻之云固非不善,然欲自是以求道,则恐亦未免为空言也。
大率人之为学,当知其何所为而为学,又知其何所事而可以为学,然后循其次第,勉勉而用力焉。
必使此心之外更无异念,而旧习之能否,世俗之毁誉,身计之通塞,自无一毫入于其心,然后乃可几耳。
此固未易以毫楮既,而承见语,亦将有枉顾之期矣。
傥得面论,庶竭鄙怀。
顾此迂阔,干触科禁,恐非贤者进取之利。
更冀审处于未动之前,毋使贻后日之悔焉,乃所愿也。
曾无疑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
辱书,良以为慰。
而反复来喻,已得雅志之所存,则区区所疑亦不敢隐也。
盖尝闻之,孟子之言有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此君子所为而学也。
然欲存此,则必有以识此之为何物,而后有以存之。
既识之,则所以存之者又必勉勉孜孜而不少懈焉,然后乃可几也。
此君子之所以为学者而终身勉焉,唯恐一毫之不尽,而不敢少贰其心者也。
今足下自谓学无本原,心常驳杂,岂亦自觉其未尝用力于此而然耶?
此其自知亦明矣。
然又欲因其固有而循习之,则亦可以殊涂而同归,则未知足下所谓固有者为何物?
又如何而循习之?
与何者为殊涂?
又同归于何许也?
又谓虽旧习之未忘,而未尝为学之累,则又未知今之新者为何学?
而昔之旧者若何而能不为之累也?
凡此所云,窃恐非独熹之愚有所不解,意者足下之心亦未必能别其孰为同异而孰为是非也。
足下幸试思之,其然乎?
其不然乎?
如其果然,则愿姑以前者所引孟子之言为主,而博考古昔圣贤之遗训以参验之,则夫人之所为而学与其所以学者,不待外求而得之于我;
向之所谓固有,所谓同归者,始为有以识之,而知昔之旧者真不足而果有累乎今日之新矣。
人之为学,必其有以先识乎此而知取舍之所定,然后其功夫利病可得而言。
如其不然,徒为论说,皆是空言,无下落处,无所补于事也。
景阳、季章于此皆尝有闻,虽未知其后来所进如何,然苟善取之,亦当有以为助矣。
吾人既不见用于世,只有自己分上一段功夫。
若见得门户分明,端绪正当,实用得些子气力,乃可以不负降衷秉彝之重。
此外琐琐一知半解,正不足为重轻也。
不审明者亦有意乎?
曾无疑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
示喻为学之方,固得其要。
然若只如此便了,则《论语》只须存此两条,其馀皆可以削去矣。
圣人教人博学、审问、谨思、明辨而笃行之,盖于理之巨细精粗无所不讲,然后胸次光辉明彻,无所不通,践履服行,无非真实。
似不当如此先立界限,预设嫌疑以自障碍也。
曾无疑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
承喻令兄丧期,于礼闻讣便合成服。
当时自是成服太晚,固已失之于前;
然在今日祥练之礼,却当计成服之日至今月日实数为节。
但其间忌日却须别设祭奠,始尽人情耳。
谓圣人以喜怒动其志固为不可,若谓都无所动,则是圣人心如木石,而喜怒之见于外者特为伪耳,岂有是理哉?
此等处须是存养体验,自做得些工夫,当自见之,难以浅识悬断也。
学习之「习」与传习之「习」非有不同,传即谓所学也。
大抵博学审问,学之事也;
谨思明辨而力行之,习之事也。
《集注》中所载诸先生说甚备,可细考之。
来喻忠恕二说皆近之。
熹乡来所论,正谓如此。
近复细观,乃有未尽,已于《论语集注》中更定其说矣。
试详考之,当见曲折。
所谓「窃恐狂骛高远者视之」(云云,)却不当如此顾虑。
终身行之,自是学者事,于圣人何所预哉?
数之说,其义亦精。
但不知所谓老阴老阳其数则一,少阴少阳其数乃三是如何?
盖四象之变,极于六十有四,老阳十二,老阴四,少阳二十,少阴二十八,乃自然之数,不容增减。
揲者随其所得而言之,又何虑其不可观变耶?
揲法初爻成则便止有三十二卦,二爻成则便止有十六卦,三爻成则便止有八卦,四爻成则便止有四卦,五爻成则便止有二卦,亦是自然次序,节次可见。
今所疑者,亦何嫌哉?
揲蓍之法,《周礼》领于太卜之官,计其法度必甚详密。
今皆不可见矣,独赖《大传》有此数句,可以略见彷佛。
而以今推之,亦无不可通处。
学者既不得见当时旧法,则亦且当守此,不当妄以私意横起计度也。
蒿固非,然亦犹是其类。
若以木棋竹算金钱当之,则其去益远矣。
又如所言交重之论,亦所未晓。
交者拆之聚,故为老阴;
重者单之积,故为老阳,亦何疑之有乎?
然此六爻既成,而画地以记之象耳,于揲法初无所预也。
曾无疑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光绪《吉水县志》卷五四
所论为学之意甚不鄙,但若果有所得,出言吐气便自不同。
才见如此分疏解说,欲以自见其能而唯恐人之不信,便是实无所得。
自明眼人观之,固不待其词之毕而有以识之矣。
孝悌忠恕,若浅言之,则方是人之常行,若不由此,即日用之间更无立脚处。
故圣人之教未尝不以为先,如所谓入则孝,出则悌,忠恕违道不远是也。
若极言之,则所谓通于神明,光于四海,无所不通。
曾子所以形容圣人一贯之妙者,亦不过如此,又非如前者言之可易而及也。
故《大学》之道必以格物致知为先,而于天下之理、天下之书无不博学审问,谨思明辨,以求造其义理之极,然后因吾日用之间、常行之道,省察践履,笃志力行,而所谓孝悌之至,通于神明,忠恕之一以贯之者,乃可言耳。
盖其所谓孝悌忠恕虽只是此一事,然须见得天下义理表里通透,则此孝悌忠恕方是活物。
如其不然,便只是个死底孝悌忠恕,虽能持守终身,不致失坠,亦不免但为乡曲之常人,妇女之检押而已,何足道哉?
今且以所举有子、曾子之言观之,似于文义之间全未考究。
虽近世先觉,如程夫子之言,所以发明其妙者,恐皆未尝过目而经心,而况于其他义理精微,千差万别,岂能一一会其旨归也哉?
故熹窃以为今日与其自辨以求合,枉费言语,枉费心力,不若一切放下,便依此说,且将《大学》、《论语》反复熟读,而因程子之言与其门人数公之说以求圣贤之指意所在,句句而讲,字字而思,使无毫发不通透处,则自不须如此妄自拘束,强作主张也。
无疑试更思之,恐或可信,则一两月间,天气差暖,或能乘兴一来,面罄其说,庶几彼此殚尽,免至如此担阁,虚费光阴也。
晷景制作甚精,三衢王伯照侍郎所定官历刻漏图一编,亦与此同。
历象之学,自是一家,若欲穷理,亦不可以不讲。
然亦须大者先立,然后及之,则亦不至难晓而无不通矣。
北宫黝似孟施舍」,《孟子》本文无此语,不知寻常如何晓会?
此句未敢轻论其得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