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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有萨氏子者家无田囊无储始以进士入官为京口录事长行南台辟为掾继而御史台奏为燕廉访架阁官岁馀迁知闽海廉访事又岁馀诏河北廉访经历皆奉其母以行其禄养也后至元三年八月望舟泊延平津上是夕星河粲然天无翳云月色如白日溪潺潺如乐奏四山环抱如拱如立如侍左右如奔走执事者萨子奉母船上与其妇具酒殽盘馔奉觞继而若妹妹之婿若仆若婢次而进和而不亵谨而怡怡月光荡酒而溪韵杂语笑母叹息舟人醉歌亦相与鼓枻作南歌为乐今夕何夕不知其异乡也昔人所谓游宦最乐乃人乐奉亲之乐实天乐也萨子于是命妇复盥酌酒以酒再拜为母寿而作歌曰 元 · 卢琦
 押词韵第四部
龙津秋水涵太虚,今夕何夕光景殊。
皓月飞镜星贯珠,河汉泻影垂平芜。
微波漾漾风徐徐,新凉拂拂飘裙裾。
阿母今年五十馀,清晨理发云满梳。
起居俨重夫人如,有子在官名在儒。
奉母禄养南北区,晨昏不忍离斯须。
荆楚燕赵闽越,今年去官东海隅。
北上咫尺天子都,官船轧轧如安车。
阿母坐卧同家居,清溪夜泊不用挐。
坐母船上重褥铺,芙蓉映水摇𣰽毹。
开瓮酒熟荐新蛆,秋园采果圃剪蔬。
船尾曲突通行厨,家鸡水鸭美且腴。
溪鲫鲜大如江鲈,奉觞酌酒前拜趋。
月波荡酒如浮酥,子为母寿妇寿姑。
阿妹次进偕婿夫,酌献亦及婢与奴。
熙熙春盎无亲疏,行礼有节欢娱俱。
阿母欢乐襟怀舒,有妇右策儿左扶。
舟人醉饱从欢呼,鼓枻节曲声呜呜。
四山叠翠如画图,泉鸣溪石如笙竽。
双壶酒尽杯可沽,盘馔狼籍溪可鱼。
人间此乐更有无,异乡到处同里闾。
惟期母寿庄椿踰,有子愿效还哺乌,作诗纪实无浮誉。
戒赃吏绝贡羡馀诏景定五年十二月初二日壬寅 南宋 · 宋度宗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二八、《咸淳遗事》卷上
朕嗣临大统,承保先帝受命,民为邦本所关,务先惠养。
惟郡国贪残之吏,旧染于习,茧丝之取,不尽不止,痛哉!
甚者矫虔奉贡,称曰羡馀,此又借公上之名,以甚其毒者。
我朝自艺祖乾德,列圣守以为家法,朕用宝之,以警无良。
继自今如赃吏之罪无所贷,敢有修贡羡为名者,以盗赃之罪罪之。
禁献羡馀诏乾德四年四月 五代至宋初 · 宋太祖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朝编年备要》卷一、《璧水群英待问会元》卷八二、《古文渊鉴》卷四二、《续资治通鉴》卷四
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傥规致于羡馀,必深务于掊克。
光化军张全操上言:「三司令诸处场院主吏,有羡馀及万石、刍五万束以上者,上其名,请行赏典」。
此茍非倍纳民租,私减军食,亦何以致之?
宜追寝其事,勿复颁行。
除官所定耗外,严加禁之。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又见《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四之一(第六册第五七三八页)、食货六二之五三(第七册第五九七五页)。
禁有司规致羡馀诏太平兴国四年二月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
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倘规致于羡馀,必深务于掊克,自非倍纳民租,私减军食,亦何以致之?
宜追复其事,勿复颁行,除官所定秏外,严加止绝。
按:《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九,扬州古籍书店一九八一年印本。
禁勿收羡馀诏咸平五年二月癸酉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九、《宋大诏令集》卷一九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东都事略》卷四、《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九、《宋史记》卷三
比来司帑廪者,多收羡馀以为课绩。
盖出纳之际,有所重轻,此可责而不可奖也。
宜令有司严加戒饬,无使复然。
禁约仓官不得收羡馀诏大中祥符八年四月丙寅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宋大诏令集》卷一九九、《东都事略》卷四、《太平治迹统类》卷五
自我京畿,达于淮、泗,仓庾相望,转输至多。
若无增损之欺,宁有羡馀之积?
俾均出纳,以便公私。
应装纳仓廒之处,及在京诸仓监官等,并须均平受纳,不得侵削。
所收羡剩,并不理为劳绩。
但一界干集,别无逋负,即依元敕施行。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四。又见《宋会要辑稿》食货四二之四。第六册第五五六三页、食货六二之六(第七册第五九五一页)。
禁诸路监司郡守妄进羡馀诏乾道九年六月八日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四六、《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二、《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五
路监司郡守不得非法聚歛,并缘申请,妄进羡馀
违者重寘于罪,令御史台常切觉察弹奏。
按:《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七之三七(第四册第三四三六页)。又见同书职官四五之二九(第四册第三四○五页)。
转运使掊刻于民以为羡馀诏皇祐五年五月八日 北宋 · 宋仁宗
 出处:全宋文卷九七六
如闻诸路转运使多掊刻于民,以官钱为羡馀,入助三司经费,又高估夏秋麦禾诸物,抑人户转输见钱,并禁绝之。
路转运司今后如本路钱数的是有馀,或因转易所得,委不侵亏烦扰吏民,方得供进。
如违,重行责降。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四九之一五。第六册第五六四一页又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七四。《宋会要辑稿》食货四一之三七(第六册第五五五五页)。
监司郡守进羡馀诏绍兴十七年正月十五日己卯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二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六、《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一
朕惟军兴二十馀年,黎元骚动,故力图罢兵,以冀休息。
今疆埸无虞,流徙有归,四境之内,举获安堵,朕心庶几焉。
尚虑监司郡守不能深体朕意,致或刻削苛细,进献羡馀,失朕爱民本旨。
自今敢有违戾,仰御史台弹劾,监司各许互察部内;
犯而失按,必与并坐。
布告中外,咸体朕意。
余道夫(一)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五、《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一二
(上缺)可愧耳。
且北虏有必亡之势,如人将死,但不知临时作何證候,而既死之后又作何等鬼祟,而吾又何以禦之?
朝廷既不以为意,而州郡又只是脱空逢迎,殊可虑也。
闻来岁且欲归仙里,干近思之,且是以求放心为本,一动一静,一寝一食,不可离此三字,便有以为之根本,然后可以读书玩理也。
更与吉父、去私共讲之。
仲南晓得此意,但亦无着实工夫,所谓其行不掩焉者也。
如吾人又说得工夫太散慢,不济事。
城中得此二三朋友,亦可数数相聚,何必至来年八月方得一相聚耶?
干特以老年,不欲弃坟墓,亦甚有卜居临川之意也。
两小儿甚教诲,平生所见,小子之师未有如此之勤且切者,亦此子之幸也。
中父肯相从来,望于暇日相见之次,便以旧令尹之政力与之语为幸也。
余道夫(二)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五、《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一二
干还家杜门,百念灰冷,惟有旧学不敢忘也。
想且留城中,与朋友讲学。
知此身之至重,义理之至贵,知岁月之不可复,得早夜以思之,不患其不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