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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樗等人奏绍兴二十七年十月辛酉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工部员外郎喻樗托儒为奸,曩者诈为伊川之学,以迎合时相,荐用非人,黜为邑宰,因籴米为奸,百姓诉之,乃托疾休致。
逮其晚节,黩货尤甚。
吏部员外郎刘天民素无操履,自平江职官满秩,倚托声势,要索当路,未及数月,三迁为郎。
太学博士范成象阿附权势,甘为仆隶,遍走台谏之门,士类所鄙。
请窜逐汤鹏举绍兴二十七年十一月戊辰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人臣不忠之罪,莫大于掠美以欺君,植党以擅权。
有一于此,法当窜殛,况兼而有之!
鹏举初罢平江,适逢陛下欲去权臣党与之弊,起废匿瑕,付以风宪,凡所弹击,起法指示,皆以陛下之英断,初非鹏举可得而擅也。
鹏举本非正直敢言之士,尝除广帅,惮于远行,因秦桧之嬖人丁祀献佞于,遂移平江
秦熺建康焚黄,鹏举弃去郡事,连日奔走吴江望尘雅拜,比他郡守最为谀佞。
自非陛下抆拭而用,则鹏举秦桧党中之奸猾耳。
至处言路,乃妄自尊大,窃弄威权,使陛下去邪之英断,反为鹏举卖直之虚名,此臣所谓掠美以欺君者也。
鹏举自居要涂,引用非类,凡平日之所忌者,虽贤德忠良,必极力而挤之;
平日之所喜者,虽轻猥邪佞,必极力而援之。
坐是刘天民范成象、留观德之徒,争为鹰犬,同恶相济,牢不可解。
逮居枢府,猜忌尤甚。
凡己所恶,必遣天民辈先谕台谏,有议论不同者,即怫然作色曰:「此人我所荐拔,何负我如是」!
夫台谏者,陛下之台谏,非鹏举之私人也。
鹏举自违诏旨,败坏成法,略无忌惮之心,复蹈前车之辙,此臣所谓植党以擅权者也。
鹏举位居宥密,执权甚重,若不急去,其害有甚于秦桧
伏望圣明将鹏举明正典刑,窜之远方,以为不忠罔上之戒。
请将汤鹏举早行窜殛以叶舆议奏绍兴二十七年十一月戊寅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仰惟陛下聪明神圣,灼见前此大臣植党擅私,结台谏以害治道,于是擢汤鹏举而用之,手诏丁宁,非不深切。
鹏举则过自矜伐,以盖人主之英断,分朋植党,专徇私情,首犯缔交之罪,阴为朋附,窃弄威权,去之不决,驯至大患。
此臣之所以深忧,而陛下所宜深察也。
臣不敢以摇舌渎圣听,且以秦桧言之。
之先结台谏,相为表里,因而假窃名器,而为私用,故一时群小,希宠竞进,知有秦桧,而不知有朝廷也。
自非陛下乾刚夬决,一洗而新之,则汉、唐朋党之祸,如臣前章所陈者,岂不复见于今日乎!
鹏举不遵陛下训戒,而复效之所为,内则倚用刘天民范成象、留观德之徒,以交通台谏,外则倚用李良民、赵士鹏,以贼害良善,何异一秦桧死,一秦桧生?
所幸鹏举未至宰辅耳,借使居之位,纵其凶暴,济以朋比,其为患有甚于者。
欲望陛下回天地之监,震雷霆之威,将鹏举早行窜殛,以叶舆议。
请明正典刑窜责汤鹏举党与奏绍兴二十七年十二月癸巳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礼部侍郎周方崇,俗恶无能,众所共鄙。
顷因汤鹏举之荐而为殿中侍御史鹏举已迁政府方崇犹伺其风旨,为之弹击,或以为未然,则厉色曰:「我只报汤枢密,何恤其他」?
兵部郎官李庚轻儇无状,众所共恶,顷因汤鹏举之荐而为监察御史,日与刘天民范成象、留观德之徒,相为表里,故鹏举政府,每欲排击异己,则必遣天民等达意于,善类为之重足。
工部郎官褚籍昏谬无耻,众所共笑,顷因鹏举之荐而为监察御史,谄事鹏举,甚于奴隶,假借风宪,规图货财。
望将方崇等三人,明正典刑,以为台谏来者之戒,所有天民、成象、观德,乞重行窜责,以为交通台谏之戒。
如此则纪纲一振,而奸回之心潜消于未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