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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放生池天禧五年三月 北宋 · 王随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金石萃编》卷一三○、《咸淳临安志》卷三三、雍正《西湖志》卷三一、《大昭庆律寺志》卷四、《武林金石记》卷七、《两浙金石志》卷五、金石苑
粤若星辰丽天,斗宿分扬州之域;
江汉为纪,浙河控馀杭之地。
斯郡也,民俗繁侈,山水奇秀。
总军戎之重,乃东南之钜屏;
无兵火之沴,为吴越之福壤。
罗城之西,有湖曰钱塘,或谓上湖,亦云西湖
宝刹相望,缭岸百馀寺;
烟景可爱,澄波三十里。
实二浙之佳致,一方之上游也。
天禧三年秋七月,相国太原公自岩廊之任,膺麾符之寄。
以敷化,讼息而刑清;
奉汉条以班春,境肃而物泰。
未期月,众心熙熙然,如登柱史之台矣。
明年秋八月,公祇奉诏召,入觐象阙,泽国留昔襦之颂,当宁厚昼接之眷。
因上言:「是湖也,最为胜境,俯濒佛宫,居人鲜食,尽取其中。
国家每以岁时,祈乃民福。
星𬚖至止,精设于兰若;
羽服陈仪,恭投于龙简。
愿禁采捕,仍以放生池名为请」。
皇帝仁及万有,惠济群品,法神武之不杀,守慈俭以为宝。
奏牍诚激,凝旒喜动,浚发中旨,茂育。
丝纶适降,已改观于方塘;
罔罟靡施,免有叹于赪尾。
既厚生生之乐,永焕巍巍之业。
随忝职琐闼,承乏方面。
获睹善利,思勒于金石;
愧无好辞,聊纪于岁月者已。
时天禧五年三月二十七日记。
陶珉、赵克和镌。
朝奉郎、行太常博士运判军州兼管内堤堰桥道劝农、同监市舶司事、骑都尉、借绯林从周
承奉郎、守大理寺丞、知钱塘县杨告
文林郎、守钱塘县仲颜
中散大夫、行尚书都官员外郎通判军州兼管内堤堰桥道劝农、同监市舶司事、上轻车都尉李□□。
承奉郎试大理评事、知观察判官厅公事段少连
登仕郎试秘书省校书郎钱塘县主簿李祺。
两浙路提点刑狱、劝农副使左侍禁閤门祗候王世文
左班殿直閤门祗候兵马都监兼在城巡检臧沪。
观察推官承奉郎试大理评事苗□。
两浙路提点刑狱、劝农使朝奉大夫、行尚书度支员外郎护军、借紫朱□。
左班殿直閤门祗候、杭苏等八州军都巡检使孙逢。
节度推官文林郎试秘书省校书郎□□。
两浙诸州水陆计度转运使提点市舶司、本路劝农使朝奉郎尚书度支员外郎上骑都尉、赐绯鱼袋、借紫方仲荀
左班殿直閤门祗候兵马都监兼在城巡检允文
承奉郎试大理评事、知节度掌书记□□。
两浙诸州水陆计度转运使提点市舶司、本路劝农使朝奉大夫尚书工部郎中柱国赐紫金鱼袋曹定
西染院副使驻泊兵马都监同提举杭苏一路兵甲巡检公事李昭度
登仕郎、守少府监丞、知仁和县事李□。
契丹侵地界状1045年5月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欧阳文忠公集》卷一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六、《九朝编年备要》卷一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二五、《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一六二、《三续古文奇赏》卷九、《文编》卷一九、《文章辨体汇选》卷一六五、雍正《山西通志》卷一一 创作地点:河北省石家庄市正定县
右,臣伏见北虏近于界首添建城寨,及拘囚定州巡兵汤则,侵过银坊、冶谷地界等事。
窃闻朝廷至今未有分明严切指挥,令边臣以理争辨。
窃料朝廷之意,必谓争之恐有引惹之虞,此乃虑之过而计之失也。
夫虏性贪狠,号为犬戎,欺弱畏彊,难示以怯。
今杜之于早而力为拒绝,犹恐不能;
若纵之不争而诱其来侵,乃是引惹。
西山道路,有三十馀处皆可行兵,其险要所扼,在于军城、银坊等路,为彼夺据而不争,则北寨、王等口,渐更来侵,岂能争矣?
是则西山险要,尽为彼夺。
一日使虏以大兵渡易水,由威虏之西平陆而来,以奇兵自飞狐西山诸口而下,则我腹背受敌之患,不知何以禦之?
此盖兵法必争之地也。
且与人为邻敌,而自弃险要,任彼夺据而不争,虽使我弱彼彊,尚须勉彊。
何况势钧力敌,又违誓约,而彼曲我直乎?
臣谓朝廷所以然者,盖由未察虏中彊弱之形,而不得其情伪之实也。
臣又见朝廷常有惧虏之色,而无忧虏之心。
夫忧之与惧,名近而意殊。
忧者,深思极虑而不敢暂忘;
惧者,临事惶惑而莫知所措。
今边防之事,措置多失其机者,惧虏之意过深也。
若能察其彊弱之形,得其情伪之实,则今日之事诚不足惧,而将来之患深有可忧。
奈何不忧其深可忧,而反惧其不足惧?
且戎虏虽以战射为国,而耶律氏自幼承其父祖与中国通和之后,未尝躬战阵,遭勍敌,谋臣旧将,又皆老死,今其臣下如贯宁者,无三两人。
宁才不及中人,已是彼之杰者,所以君臣计事,动多不臧。
当初对梁适遣使河西,使与中国通好,及议和垂就,不能小忍以邀中国厚利,乃与元昊争夹山小族,遂至交兵,而累战累败,亡人失马,国内疮痍,诛敛山前,汉人怨怒。
往时虏杀汉人者罚,汉人杀虏者死,近闻反此二法,欲悦汉人,汉人未能收其心,而虏人亦已怒矣。
又闻今春女真、渤海之类,所在离叛攻劫,近才稍定。
方且招辑败亡,修完器甲,内恐国中之复叛,外有西夏之为虞,心自怀疑,忧我乘虚而北袭。
故于界上勉彊虚张,囚我巡兵,侵我地界。
盖其实弱而示彊者,用兵之诡计。
故臣谓茍能察其彊弱,知其情伪,则无不争之理,何必惧其不足惧哉!
自国家困于西鄙用兵,常虑北戎合谋,乘隙而动。
及见二虏相失而交攻,议者皆云中国之福。
夫幸其相攻为我之福,则不幸使其解仇而复合,岂不为我祸乎?
臣谓北虏昨所以败于元昊者,亦其久不用兵,骤战而逢勍敌耳。
闻其自败衄以来,君臣恐惧,日夜谋议,通招丁口,柬募甲兵,处处开教阅之场,家家括粮马之数。
以其天姿骁劲之俗,加以日夜训练之勤,则其彊难敌矣。
今虏国虽未有人,然大抵为国者久无事则人难见,因用兵则将自出。
使其交战既频,而谋臣猛将争能并出,则是夹山一败,警其四十年因循之弊,变骄心而为愤志,化堕卒而为劲兵,因屡战而得骁将
此乃北虏之福,非中国之福也。
此臣所谓将来之患者也。
然二虏势非久相攻者也,一二年间不能相并,则必复合。
使北虏驱新励之彊兵,无西人之后害,而南向以窥河北,则又将来之患大者也。
臣虽不知朝廷顾河北为如何,但于本路之事,以今年较去年,则亦可见。
去年以前,河北官吏无大小,皆得举材而择能,急于用人如不及者,惟恐一事之失计故也。
自今已来,差除渐循旧弊,凡干敏之吏熟于北方事者,举留奏乞,百不一从。
不惟使材臣能吏不劝而殆,亦足见朝廷不忧河北之事办否也。
至如废缘边久任之制而徙刘贻孙,以王世文冀州李中吉当广信王中庸保州刘忠顺邢州,如此数人,于闲慢州军尚忧败政,况于边要之任乎?
臣愚以朝廷不以北事为忧,则又怯惧如此;
既曰惧矣,则于用人之际又若忽而不忧,此臣之所未谕也。
臣闻虏人侵我冶谷,虽立寨屋三十馀间,然尚迟延,未敢便贮兵甲,更伺我意紧慢。
若不及早燬拆而少缓纵之,使其以兵守之,则尤难争矣,此旦夕之间不可失也。
至于汤则,亦闻囚而未敢杀,此亦不可不争。
臣愿陛下但以将来之患为忧,不忘此事,用人之际,革去旧例而惟材是择,勿听小人之缪谋,勿于忠良而疑贰,使得上下毕力,庶几渐成禦备。
至于目今小事,未销过自怯惧。
夫事之利害,激切而言,则议者以为太过;
言不激切,则听者或未动心。
此自古以为难也。
况未形之事,虽曰必然,而敢冀尽信乎?
伏望陛下留意听纳,不以人废言,则庶竭愚瞽,少裨万一。
谨具状奏闻。
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