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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可元亨 南宋 · 薛季宣
五言律诗 押阳韵
去矣鸱夷子,片帆移夕阳。
意深三折臂,情结九回肠
风雨无晦,江湖道可忘。
死生犹暂别,万里未为长。
河洛图书辨 南宋 · 薛季宣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九三、《浪语集》卷二七
《易·系》:「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其言盖有叙,观之以理,无晦也。
说者或谓《河图》、《洛书》本皆无有,圣人为此说者,以神道设教也。
是非惟不知圣人,直不达不言而化之义,乌足与较是非理道哉!
或者又以为当伏羲之时,河尝出龙马负图,自神农至于周公洛水皆出龟书。
此则似是而非,无所考徵。
就龙龟之说,成无验之文,自汉儒启之,百世宗之,徵引释经,如出一口,而圣人之道隐,巫史之说行,末世闇君洎夫乱臣贼子,据之假符命,惑非彝,为天下患害者,比比而是。
圣人忧深虑远,肯为此妖伪残贼哉!
盖亦有其说已。
传注求其事而弗得,于是乎托涣漫以驾其迂诬,虽知惑世害人,不暇恤也。
且圣人之作《易》,仲尼固已于《大传》详之。
《大传》无文,其可凿以胸臆,就如其说?
「垂象」为象,降自天乎?
走尝窃痛之,为反覆以思之者更岁,推之久,究之至,而后乃得之。
《传》不云乎:「伏羲氏之作《易》也,仰以观于天文,俯以观于地理;
观鸟兽之文,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始画八卦」。
图书之说,从可知矣。
夫《易》之有卦,所以悬法也。
画卦之法原于象数,则象数者《易》之根株也。
《河图》之数四十有五,乾元用九之数也;
《洛书》之数五十有五,大衍五十之数也。
究其终始之数,则九寔尸之,故地有九州,天有九野。
《传》称河洛皆九曲,岂取数于是乎?
《春秋命历序》:「河图,帝王之阶,图载江河、山川、州界之分野」。
谶纬之说。
虽无足深信,其有近正,不可弃也。
信斯言也,则《河图》、《洛书》乃山经之类,在夏为《禹贡》,周为职方氏所掌,今诸路《闰年图经》、汉《司空舆地图》《地里志》之比也。
按《山海经》所言,皆地之物产,鸟兽虫鱼草木之属,其古史职方之意欤?
仲尼所言,几不外是。
其曰「河洛之所自出」,川师上之之名也。
走不能远引,请以官仪为徵。
凡今古官书之所为名称者,必以某官司、某郡国自谓,而后具其职官。
如春秋它国之事,汉官府上尚书,其传于人,书于史,亦第称某所行某事、言某事、上某事,而于其职事皆略。
闻者皆断然不惑者,以官司郡县必有主之者,非能自尔也。
然则图书为川师上,何独至古而惑者哉?
或曰:「是则然矣,图与书奚辨」?
曰:图、书者,详略之云也。
河之原远,中国不得而包之,可得而闻者,其形之曲直,原委之趋向也。
洛原在九州之内,经从之地,与其所利名物,人得而详之。
史缺其所不知,古道然也,是故以书言洛,河则第写于图,理当然耳。
昔者周天子之立也,《河图》与《大训》并列,时九鼎亦宝于周室,皆务以辨物众而施地政,所谓「据九鼎」「按图籍」者也。
仲尼作于周末,病礼乐之废坏,职方之职不举,所为发叹凤、图者,非有它也。
龟龙之说,果何稽乎?
第观垂象之文,其义可以自见。
德安县尊贤堂 南宋 · 林时英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一一、《永乐大典》卷七二三七
大哉!
孔子之道,所以维天理,立人极。
虽世未尝忘,而本统之传不能无断续,则是道不能无晦明,故自孟氏而下,杳无嗣响。
逮于我朝,濂溪先生作《通书》,图《太极》,不由师授,遂继绝觉。
二程先生又从而广之,然后孔子之传复明。
先生之在天下,盖学者同所尊也,然浚其源,衍其流,起人之敬,一人心之趋者,则自学道君子始。
德安邑庠旧有亭曰「咏归」,岁久不葺。
嘉定戊寅,马君玠来摄邑事,能栉垢搔痒,以瘳民瘼,锄荒剔蠹,以束吏奸,不两阅月,百废具兴。
于是邑士合辞请新之。
君谂之曰:吾志也。
然与其为游息之所,不若正趋向之源,不犹愈乎!
欢曰善。
遂易亭曰堂,改「咏归」曰「尊贤」,绘三先生像于其中。
俾升斯堂者,见其丽然如光风霁月濂溪也;
浑然如玉质金声,明道也;
森然如规矩准绳,伊川也。
莫不竦然慕,肃然敬,如亲抠衣,拱聆提谕。
阐正学门户所向,而学者知所谨入焉。
夫心与理一,非有间断,使此心无一日而不敬,则此理无一日而不明,由尊三先生孔圣之道益尊矣,祠像云乎哉?
虽然,学者不自正心诚意谓能尊贤,浸浸流弊,必至驾伪翼虚,盗名于世,此非三先生之心,抑非君之所望于学者。
故为之记。
绩溪县学舍冬至开讲 复其见天地之心乎 宋末元初 · 汪梦斗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六一、《北游集》卷下
天地之心,何心也?
天地以生物为心者也。
天地以生物为心,当于物正生时可见,何独于《复》见之?
盖物正生时,万汇已尽发育,百嘉已尽蕃茂,天地生生之道发露在外,人皆可见矣,不必言其见也。
正月三阳《泰》,二月四阳《大壮》,三月五阳《夬》,四月六阳《乾》,皆阳气用事以生为职之时,《易》不言其见天地之心此也。
至五月一阴生,积而至于十月,于卦为《坤》,六阴极矣,故其冰霜冱寒,风雪凄冻,草木黄落,禽虫藏蛰,万汇百嘉之类若尽息灭矣,天地生物之心何由而可见乎?
虽然,静极则动,阴阳相乘之机,无一息间断。
古人于十月纯阴之时谓之阳月,以其一阳生五阴之下,群阴渐退,一阳渐长,于是冱寒者可煦,凄冻者可融,黄落者可萌甲,藏蛰者可振动。
斯时也,物虽未生,而生之道已勃然不可禦,此之谓复,此之谓见天地之心。
夫纯阴疑于无阳,至此冬至阳回,如去而归,如失而得,故谓之复。
天地之心不见于显然之时,而隐然见于杀气之中,此是生物之几,如俗所谓掉转头是也,虽若不可见而实可见者也。
呜呼!
天地生物之心于《复》可见,天地以阴骘斯文为心,不亦于吾道之复见之乎?
诸君徒伤世道之否,宇宙闭塞,贤人遁藏,万象萧条,鄙诗书如故纸,唾礼乐为何物,将谓四教可废,五常可泯,六经可弃,儒业摈于不用矣,吾道剥蚀,不殊穷冬
吁,天地以阴骘斯文为心,岂欲世之乱至此极乎!
尝考晋末,衣冠陵夷,儒者索然丧气,吾道剥蚀甚矣。
隋王仲淹教授河汾,著书立言,诸儒生受业者不一,吾道亦如冬至之复矣。
唐兴,贞观之治,率其高弟子为之。
然则当晋之季,吾道剥蚀,真如纯阴用事,物生已息,而仲淹得以不死,盖硕果不食之象,天地阴骘斯文之心亦可见也。
诸君毋谓时不尚文,时未及学,遽自以为吾道不振,儒不足贵,甘于自暴自弃也。
某窃谓吾道乃人生日用常行之道,斯民共由之而不知者,本无晦明,本无绝续。
时若晦矣,而晦之中自有明之几;
时若绝矣,而绝之中自有续之几。
若于其几见得分晓,便足以见天地之几。
既见得此几,是天地阴骘斯文之心,便当于其若晦者明之使愈,若绝者续之使愈续,以仰副天地生物之心,则吾道将如冬至之复而春矣。
某又请论夫所谓吾道之晦而必使之,吾道之绝而必使之续,又何为而可,何为而可续也。
盖吾道非他,所谓道,敕天命、纪民彝之谓道耳。
其目有五,曰父子有亲,曰君臣有义,曰夫妇有别,曰长幼有序,曰朋友有信。
是五者,天命之性,民彝之理,所谓敕者敕此而已,所谓纪者纪此而已。
契为司徒,敬敷五教者此也。
今也世事扰扰,圣智未兴,孰主张之,孰扶持之,孰纲维之?
有不汩其父子之伦者乎?
然所谓有亲者,终不可汩也,亦犹阴杀之中有阳复之几,一念才觉,为子尽孝,便足以见本心复矣。
有不汩其君臣之伦者乎?
然所谓有义者,终不可汩也,亦犹阴杀之中有阳生之几,一念才觉,为臣尽忠,便足以见本心复矣。
有不汩其夫妇、长幼、朋友之伦者乎?
然所谓别、序、信者终不可汩也,亦犹阴杀之中有阳生之几,一念夫义妇顺、长令幼从、同门合志,便可见本心复矣。
天命之性,民彝之理,一日丧失,人类灭矣,非天地生物之心也,至此而复之,乃天地之心也。
某于道未悉,犹幸昔从当世贤哲,习闻馀论,佩服家教,此心之最灵最虚者,不敢以世变丧其本真,如护宝珠,如捧拱璧,兢兢业业,得以不坠。
冉冉老矣,所赖以明之续之,实后生者之责。
乃今令尹博士君使与乡之父兄子弟处,习其旧闻圣贤于道死而后已之言,复有感于世运之变,故拳拳以敕天命、纪民彝,阐明迓续斯道为诸君告。
出治者治此而已,令尹大夫事也;
司教者教此而已,博士事也;
学者学此而已,某与诸英事也。
其务勉以当天地之心!
古意 其七 明末清初 · 恽格
 押觉韵
闭户图仙灵,出门贩五岳。
五岳不得售,仙灵何能乐。
芙蓉羽衣瘦,冰鳞玉肤剥。
星明不见月,无晦岂有朔。
螣蛇矫其尾,奔龙皆丧角。
有凤鸣荆山,吾将采良璞。
月窟 明末清初 · 成鹫
七言绝句 押东韵
谁将玉斧凿虚空,一片圆明想像中。
僧老寒岩无晦逆,蒲团长在桂花丛。
真容院再题乾隆辛巳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御制诗三集卷十一
调御威光赫,画工惊以退。
至今旃檀像,曰就水中绘(出梵典)
而何彼㬅殊,全体现无晦
安生肖真容,见僾闻如忾。
恒此住鹫峰,法雨三千溉。
谁能悟同异,欲与论触背。
齐天乐 木棉 清末民国初 · 朱祖谋
 押词韵第五部
烛龙飞上珊瑚岸,殷空万镫成蕾。
干掩斑鳞,得衔绛噣,凝作连溪朝采。
烟滋露溉。
就中著温茸,岁寒曾耐。
老尽春丛,可怜朱凤故巢在。

越王台畔丽质,照人风雨夜,天半无晦
茧蝶移家,蓉砂变景,谁睇孤根岭外。
交柯未改。
好留驻年年,祝融幢盖。
梦结扶桑,日华擎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