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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劾王根王况 西汉 · 解光
 出处:全汉文 卷五十六
曲阳侯根宗重身尊,三世据权,五世秉政,天下辐辏自效。
根行贪邪,臧累钜万,纵横恣意,大治室第,第中起土山,立两市,殿上赤墀,户青琐,游观射猎,使奴从者被甲持弓弩,陈为步兵
止宿离宫,水衡共张,发民治道,百姓苦其役。
内怀奸邪,欲管朝政,推亲近吏主簿张业以为尚书,蔽上壅下,内塞王路,外交藩臣,骄奢僭上,坏乱制度。
骨肉至亲,社稷大臣,先帝弃天下,根下悲哀思慕,山陵未成,公聘取故掖庭女乐五官殷严、王飞君等,置酒歌舞,捐忘先帝厚恩,背臣子义
兄子成都侯幸得以外亲继父为列侯侍中,不思报厚恩,亦聘取故掖庭贵人以为妻,皆无人臣礼,大不敬不道(《汉书·元后传》)
王商 西汉 · 杜邺
 出处:全汉文 卷四十九
「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示勺祭」,言奉天之道,贵以诚质,大得民心也。
行秽祀丰,犹不蒙祐;
德修荐薄,吉必大来。
古者坛场有常处,燎禋有常用,赞见有常礼;
牺牲玉帛虽备而财不匮,车舆臣役虽动而用不劳。
是故每举其礼,助者欢说,大路所历,黎元不知。
今甘泉、河东天地郊祀,咸失方位,违阴阳之宜。
及雍五畤皆旷远,奉尊之役,休而复起,缮治共张,无解已时,皇天著象,殆可略知。
上甘泉先驱失道;
礼月之夕,奉引复迷。
祠后土还,临河当渡,疾风起波,船不可御。
又雍大雨,坏平阳宫垣。
三月甲子,震电灾林光宫门。
祥瑞未著,咎征仍臻。
迹三郡所奏,皆有变故。
不答不飨,何以甚此!
《诗》曰:「率繇旧章」。
旧章,先王法度,文王以之,交神于祀,子孙千亿。
宜如异时公卿之议,复还长安南北郊(《汉书·郊祀志》下:成都侯王商大司马卫将军辅政,杜邺。)
整齐风俗令 东汉末至曹魏 · 曹操
 出处:全三国文 卷二
令:阿党比周,先圣所疾也。
冀州俗,父子异部,更相毁誉。
直不疑无兄,世人谓之盗嫂;
第五伯鱼三娶孤女,谓之挝妇翁;
王凤擅权,谷永比之申伯
王商忠议,张匡谓之左道:此皆以白为黑,欺天罔君者也。
吾欲整齐风俗,四者不除,吾以为羞(《魏志·武帝纪》,又《文馆词林》六百九十五)
向宗良兄弟交通宾客元符三年九月 北宋 · 陈瓘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三、《国朝诸臣奏议》卷三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九、《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八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闻知几而预戒,则君无过举;
先事而早谏,则臣无智名。
君明臣良,上下两得,治道所以隆也。
臣以驽散之才,冒处言职,适遭明圣之主,窃慕良臣之义,事有临机不当默者,安可有待而不早言乎?
宋有天下一百四十一年矣,太平之久,三代,乃至汉唐,皆不及也。
譬如安乐之人,年过百岁,尤当兢兢畏慎,护养元气,无使疾患乘间而入,则愈老愈健,永保康宁之福矣。
祖宗以圣继圣,古无有也。
母后继有圣德,亦古无有也。
天覆地载,一健一顺,万物生成,各遂其性,至神考而治道益隆,至皇太后而家道益光,可谓盛之极矣。
盛必有衰,安可不预戒乎?
汉之衰也,以外家太盛,人不敢言,以至亡国。
陛下守祖宗之成法,监衰汉之覆辙,宋德方隆,内外无患。
然以臣所闻,宜预戒者有一事焉,恐陛下未知也,恐皇太后未知也。
向宗良兄弟,交通宾客,漏泄机密,陛下知乎?
皇太后知乎?
皇太后功德隆备,格于皇天,陛下极天下养,未足以报,惟使我宋固万年不拔之基,外家享与国无疆之福,夫然后足以为报。
汉唐母后称制,有至终身。
或欲威福之柄,久出于己;
或因左右之请,贪恋权势。
惟我皇太后恬寂足以全威福,严明足以戢左右,不待祔庙,果于还政,事光前古,名垂后世。
陛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
臣恐假借外家,不足以为报也。
乃者还政以前,陛下欲除向宗良开府仪同三司,将锁学士院矣,而皇太后诏寝此命。
中外传闻,咨嗟叹仰,知皇太后以撝谦为德,而陛下以养志为孝也。
汉章帝欲加恩三舅,马后曰:「吾观富贵之家,禄位重叠,犹再实之木,其根必伤。
何必营外家之封,违慈母之拳拳?
至孝之行,安亲为主。
此吾家之事,故得专之。
吾当含饴弄孙,不能复关政矣」。
于是章帝不封其舅(〔贴黄〕马后不复关政之言,恻怛如此,可谓贤矣。然后以兄弟干政,后世议焉。唐之长孙皇后曰:「汉之马后,不能检抑外家,使预政事,乃戒其车马之侈,此所谓开本源而恤末事也。」是以太宗问后政事,后不欲言,再三要之,终不肯对,盖以马后为戒也。)
皇太后盛德全备,与天同功,非马后之比。
臣之所言,但欲有补于外家而已,想亦皇太后之所乐闻也。
若不达圣母之心,而自为猜嫌之虑,当言不言,臣所不忍。
臣谓马后之所以诏其子,章帝之所以顺其亲,内慈外孝,两得之矣。
陛下及皇太后前日之事,撝谦养志,正与此同,天下之所以服也。
汉哀帝之初,急封诸舅,孔光谏曰:「天下者,陛下之家也。
肺腑何患不富贵?
不宜仓猝若是,其不久长矣」!
帝以逼于傅太后,不能从也。
皇太后诏寝成命,不待孔光之言;
陛下恭禀慈训,遂无仓猝之举。
此乃前古难行之事,于今见之,皇太后之圣德可胜言乎?
陛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臣恐假借外家,不足以为报也。
陛下虽受天眷命,历数在躬,然而力摧异议,独定大策者,皇太后也。
盖有功于陛下者,天及皇太后而已。
天道公而不私,陛下之所以报天者宜如何哉?
皇太后为而不恃,功成不居,陛下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陛下以道制情,无一毫之私,则可以服人之心;
服人之心,则可以得天之心;
得天之心,则可以合皇太后之意矣。
神考之所以报慈圣者,用此道也。
治平之末韩琦为相,中外协心,定策为易。
前日之事,章惇秉政,首唱异议,定策为难。
然则皇太后之功,比之慈圣,又为矣。
陛下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唐之衰也,天以定策之功付于矜伐之臣,于是责报不已,而有「负心门生」之语。
主道之强弱,可见于此矣(〔贴黄〕唐宦者杨复恭策立昭宗,后稍恣横,责报不已,昭宗后厌之,因令致仕。遂与其兄子守亮书曰:「吾披荆寿王为天子。既有天下,遂废定策国老,奈负心门生何!」门生,谓昭宗也。)
今者功出圣母,国本既正,唯陛下永思所以图报而已。
大公之报,报之上也;
假借外家,岂足以为报乎?
宗良兄弟依倚国恩,凭藉慈荫,夸有目前之荣盛,不念倚伏之可畏。
所与游者,连及侍从,希宠之士,愿出其门。
彦臣无甚干才,但能交通内外,漏泄机密(〔贴黄〕绍圣之初,裴彦臣管干慈云寺,因妇人阿王赴户部御史台理会地界。后来并此一寺,屡曾迁徙,竟不成就。臣切恨此也。皇太后为追荐爱主,所以施财造寺,此寺既不成就,而郝随之徒因缘恣横,敢慢东朝,外人皆有不平之心,所恨哲宗不知耳。当时户部御史台官司,有以彦臣为是者,有以彦臣为非者。是非自有公议。以臣观之,只因彦臣干当不了,以致生事。臣故曰:彦臣无甚干才也。),遂使物议籍籍。
或者以谓万机之事,黜陟差除,皇太后至今与也。
良由中外关通,未有禁戒,故好事之人得以溢传耳。
若非皇太后明谕圣意,严加约束,则籍籍之口,未易塞也。
仁宗笃于舅家,尤以李玮为贤,诏举官为将领
言家有宾客之禁,无以知士人之贤否。
仁宗特许宾客,而命日抄所见宾客名氏以闻。
仁宗之所以保全外家者,委曲周旋,至于如此。
神宗敬厚曹佾,加以王爵,然而口不敢荐一人,门不敢接一人,不过以自娱乐而已。
神考所以厚而无厌者,以其得外戚之体也。
宣仁圣烈皇后戒训外家,尤为切至。
绍圣时利口之祸,几及门户,然而高氏之族终获免者,则亦宣仁训戒之明效也。
皇太后功德之大,光于前人。
念保持之艰,为无疆之虑,事戒其渐,正在今日。
老子》曰:「为之其未有也,治之其未乱也」。
凡未有之事,今虽无之,后或渐有。
既有而后图,不如未有而先戒之。
汉之马廖章帝之舅也,倾身交结,冠盖之士争趋赴之,遂至于私赡三辅,第五伦之所言者是也。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王氏依东宫之尊,假甥舅之亲以为威重,内外要官皆出其门,推誉者登进,忤恨者诛伤,刘向之所言者是也。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杜钦谷永自托于外戚,专攻人主之身,而无一言敢及王凤
遇有灾变,则反推天异,归之他人,以为外戚之地。
怀二心之士,如杜钦谷永者,何代无之!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成帝之时,外家子弟,据势满朝。
成帝欲以刘歆中常侍,临欲拜官,而左右奏曰:「未白大将军,不肯奉诏」。
帝虽坚执,终不能夺。
由是朝廷之事,只由外家,不由成帝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不戒其渐乎?
王音王根,奢僭不法,天子怒之,于是兄弟欲自黥劓以谢太后
封侯之日,黄雾四塞。
谏大夫杨兴等以王氏为言。
于是大将军惶惧,乞骸辞职。
然而外家强盛,故人主之威终不得行。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神考有言曰:「荒坠颠危,可见前车之失;
乱贼奸宄,厥有履霜之渐」。
臣愚以谓欲见前车之失,则往古之事不可以不考;
欲辨履霜之渐,则方今之事不可以不戒。
老子》曰:「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事之有渐者,无不然也(〔贴黄〕王凤擅权,以王商不附己,使人上书极言,诋毁暗昧之过。发病呕血死。王章不亲附王凤,乃奏封事,言日食之咎,皆擅权蔽主之过。天子感悟纳之,谓曰:「微直言,不闻社稷计。且惟贤知贤,君试为予求所以自辅者。」于是章荐冯野王王音切知其语,以告大将军凤杜钦计,称病乞骸。太后闻之,为垂涕不御食。成帝乃优诏报,强起之,于是视事。后下吏,廷尉致其大逆罪。竟死狱中,妻子徙合浦。自是公卿见侧目而视。冯野王竟免官。众庶多冤王商议朝政者。杜钦复为画策,诏求直言极谏,以救前过。)
汉之王商王章,皆当时之贤臣。
因为王凤所恶,一则死于暗昧之过,一则死于缧绁之中。
当此之时,外家之势已如合抱之木、九层之台,岂一手之所能拔,岂一锸之所能平哉?
等区区可怜,而谏诤后时,戒之不早,何益于事!
今臣所论,乃在于累土、毫末之初,遏萌杜渐,何难之有!
在陛下从容求皇太后一言之诏而已。
自古戚里侵权,便为衰世之象;
外家干政,即是亡国之本。
亦如州县之政,只要权出于一。
若使守令人家子弟亲戚交通宾客,关节无禁,如此则奸人鼓舞,良民咨嗟。
此陛下及皇太后之所不取也。
以小喻大,有以异乎?
臣愿陛下采刍荛之言,念老子之说,遵神考之训,合太母之心,以臣此疏达于慈闱。
若蒙皇太后察臣愚直,以慈爱之,则自今日已往,忧国忘身之士,皆欲竭忠自效,而无所畏矣。
臣下尽乐告之忠,朝廷有不讳之善,好察如虞舜,不吝如成汤(〔贴黄〕《中庸》曰:「好察迩言。」之事也。《诗》曰:「唯迩言是听。」幽王之事也。此二者相去远矣,在分听察两字而已。),圣德日跻,治道日隆,我宋固万年不拔之基,外家享与国无疆之福,岂特贱臣一身之幸乎?
如其不然,则臣有僭易妄言之罪,罢黜投窜,理不可逃,在陛下命之而已。
臣以孤寒远贱之迹,误蒙陛下过有拔擢,责臣不轻,眷臣方厚,臣是以及时而言,先事而谏。
岂敢以身之不肖而自废其所当言乎?
孔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臣虽不肖,而区区之言,有益于朝廷,有补于外家。
若不以臣之不肖而取之,则忠言由此而并进;
若以臣之不肖而废臣之言,则谄言由此而交人。
听言,治之基也;
信谄,乱之本也(〔贴黄〕古者忠信之士,语及外家,则谗谄之人必中伤之,指为离间,以激怒内外,然后奸谋秘计,无所不行。此计若行,则言者必危。言者既危,则天下之士以言为戒。如此则乱可必矣。臣故曰:信谄者乱之本也。)
国家治乱之机在此一举,臣一身蝼蚁之命,安危生死,岂足道哉!
臣不胜惶惧待罪之至。
新州龙山殿记 宋 · 胡铨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二○、《胡澹庵先生文集》卷一七
殿非古也,古者堂为尊,《传》云「不下堂而天下治」。
先王盛时,明堂以朝,而公堂以燕,不言殿也。
殿云者,盖自三代而下,秦汉以来尚矣。
曰阿房殿,贾氏《至言》云高数十仞。
颜师古云:殿四阿皆为房。
或云:阿,大陵,于上为房。
或又云:房一作旁,以去咸阳近,阿房也。
曰高门殿,鲍子都重高门之地,汲直尝请问于此。
曰温室殿,孔光不言温树者。
曰承明殿,扬雄待诏承明之庭,应璩三入承明,乃此。
曰建章、曰神明、曰凤阙、曰馺娑,按《校猎赋》,皆在昆明池旁,武帝殿也。
曲台孟长卿为此殿署长。
曰燕昵,张晏云:亲戚宴饮之殿。
召见于此。
金华郑宽中张禹朝夕入说《尚书》、《论语》。
曰凤凰,宣帝时凤凰见作也。
曰麒麟,哀帝董贤处。
以麟阁推之,知亦武帝获麟而作。
曰白虎,杜钦对策处,后谓之《白虎通》者,以殿得名。
成帝宠飞燕其中。
曰玉堂,《三辅黄图》云大小玉堂殿者。
李寻久污玉堂之署。
按《黄图》,温室在长乐宫,馀皆未央,惟玉堂未详其处。
《解嘲》云「登金门,上玉堂」,则当在金马门内。
又《外戚传》玉堂近椒房殿,说者云嬖幸之舍,恐别一殿,非此玉堂也。
魏、晋、隋、唐如澄鸾、显德贞观、百福、会宁咸宁、清思、大和之号,不可殚举。
其显者曰太极,神尧受禅处。
开元中太室坏,姚崇以神主迁焉。
武成光宅中尊号处,又开元间尝宴大臣李元纮等。
曰含光,宴京师侍老。
曰长乐,至德二年享九庙神主。
曰麟德,长庆元年观乐。
曰中和,长庆二年击鞠。
曰宣和,宝历二年观百戏。
曰中华,高宗尝召宰相弘文学令狐德棻坐此殿问王霸说。
曰乾元,垂拱四年改为明堂者。
曰集贤,盖玄宗改丽正书院为之。
张说学士后,代宗裴冕等十有三人待制,事见《独孤及传》。
杜子美云「还家初散紫宸朝」,代宗时紫宸内殿。
杜又有「宣政殿退朝」,据乾元元年上皇御此授宝符册者。
杜又云「蓬莱殿前诸主将」,按汉作渐台、泰液象蓬瀛,故唐亦以名殿。
杜又云「芙蓉别殿漫焚香」,疑曲江芙蓉园其处也。
杜又云「箭入昭阳殿」,昭阳盖宴私地,故太白云「飞燕在昭阳」。
《北征》诗「凄凉大同殿」,《丹青引》「承恩数上南薰殿」,二殿未知何代作。
又有长生殿,据乐天诗则似天宝时,史则在肃宗时,当以诗为正。
介甫云「披香殿上留珠辇」,旧传披香炀帝作,观皇文语苏世长,则贞观间作也。
杜云「汝翁草明光」,退之亦云「汉家旧种明光殿」,汉宫阙疏无明光殿,惟泰初四年起明光宫,又成都侯商借此宫避暑,皆称宫,退之云殿,则宫殿一也。
历考前古,皆以殿为尊,末世佛老之庐,辄拟于人主,或疑非是。
抑尝究其,汉三公府或称殿,张子高黄次公举孝弟为一辈,先上殿,颜氏云:「古者屋之高严通呼为殿,不必宫中」。
然则佛老之庐谓之殿,可不可也?
长老可端住龙山有年,百废具修,又新作所谓殿者甚伟,请澹庵记岁月,八九至,益力,予辞之牢。
虽然,予尝宦游长乐,名刹相望,丛林之胜闻天下,予休沐与诸公啜茗清坐,瀹簿书之尘也。
自顷落南,梦寐三山,如逃空谷、闻足音,况可端实闽之秀,从吾儒游,乐求其,若羡闻圣人之道,其可无一言以键之,且以寄予之眷恋于闽也?
端又自言,尝与江东何大圭晋之游学作诗,晋之予故人也,以是知端真有意闻圣人之道,故勉为之书。
文虽骫骳,大略仿退之《画记》,而其指则一归于道,必有能辨之者。
临江仙 署剧携酒就溪流盥漱因少憩松阴 元 · 洪希文
 押尤韵 出处:续轩渠集卷九
欲借明光无问处,野怀雅趣林丘。
不妨枕漱事迟留。
千岩如竞秀,万壑欲争流。

月观风台随处好,顿令热恼全收。
一觞一咏足清游。
世情看白发,心事付沙鸥汉武帝太初四年起明光殿近桂宫成都侯商病欲避暑从上借明光宫华严经云以白旃檀涂身能除一切热恼而得清凉也扬州月观风台何逊梅花诗枝横却月观花绕凌风台应知早飘落故逐上春晋孙子荆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洗其齿或问顾恺之会稽山水之状曰千岩竞秀万壑争流)
按:汉武帝太和四年起明光殿近桂宫,成都侯商病欲避暑,促上借明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