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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雉城张羽士壁 其二 明末清初 · 施闰章
七言绝句 押阳韵 出处:学馀诗集卷之四十九
梅雨翻盆暑阁凉,桃笙睡美接羲皇
若溪一夜添新涨,为问扁舟傍故乡。
申顺兴士仰解官归京(二首○士仰弟。亦为顺兴。故末句及之。) 其一 清 · 姜再恒
七言律诗 押齐韵 出处:立斋先生遗稿卷之六
五马频嘶竹水西,白山风起孤云低。
驿亭细草伤心碧,官道名花碍眼齐。
一片香沉随箧洗,百篇诗并满囊携。
凭君前后剩清操,应有俸钱到若溪
送王生还绍兴 其一 明末清初 · 屈大均
五言律诗 押灰韵
苍苍天上月,化作镜湖来。
一片红蕖水,平生碧玉杯。
昔移兰枻去,每拂若溪回。
梅市幽栖处,凭君扫紫苔。
泰州 其一 明末清初 · 屈大均
七言绝句 押齐韵
城里春流曲曲迷,舟穿万柳出长堤。
谁家叠石为丘壑,自道人家似若溪
神应港 明 · 王惠
五言排律 押齐韵
江水奔投海,湍沙障作堤。
萦纡盘数里,迢递接双溪
港窄波还漫,潮平岸始低。
鲛人频揭水,蕃舶每胶泥。
宋将威何赫,王师力并齐。
辇沙劳畚锸,堰水跃鲸鲵。
既辟俄云合,将通又复迷。
海神驱万族,飓母驾群犀。
别港开如堑,征帆径若溪
庙坛初建设,祭物盛提携。
不独便舟旅,更兼喜旄倪。
当时神显应,此日客分题。
烂漫离杯劝,娇腾驻马嘶。
不堪情缱绻,回首暮云西明正德琼台志》卷五)
途中遇唐凯酌别前山 元末明初 · 张羽
五言律诗 押删韵
相逢多□后,相别片时间。
旧话匆匆酒,离程窅窅山。
军坡霜外□,寺舍雪中闲。
情比若溪浪,随君北度关。
王以贞主簿亲老归养 明初 · 王汝玉
五言律诗 押真韵
圣朝推孝治,之子去宁亲。
恋阙丹心切,还家䌽服新。
山经秣陵晚,门掩若溪春。
今古重荣养,如君有几人。
奉送李丈人之宣城就养 明 · 杨士奇
若溪丈人过七十,两脸渥丹头雪白。
平原不改昔衣冠,鄂渚殊怜旧乡陌。
鄂渚西边花树阴,更来辟馆对青衿。
四时有钱解沽酒,几度逢书尽卖金。
大儿清韵亦如此,去年高举青云里。
锦袍白晰耀芳春,画幕红莲开绿水。
奉檄由来志养亲,只今得禄待严君。
行沾鹦鹉洲前雨,去指敬亭山畔云。
戎阃清时疏案牍,从此承颜欢不足。
东风低拂绮罗筵,春光回映斑斓服。
丈人宴乐谁与同,宣城山水嘉莫穷。
閒历旧游怀李白,还赋新诗似谢公。
稿简赘笔序 宋 · 章渊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三
予解官南昌后,居南墅草堂于若溪滨,踰七年矣。
闭关却扫,息交绝游,屯窭晚境,幼稚盈室,脱粟屡空,断编自娱。
文有抵梧,随辄是正,事或牵连,亦皆记载,投稿破簏,久而盈积。
阅视得数十幅,不忍与故纸同弃,录为五卷,题曰《稿简赘笔》云。
中国章渊伯深父序。
按:《说郛》卷四四,商务印书馆本。
送徐研芙典试四川 其二 清末民国初 · 曾广钧
七言律诗 押侵韵
经刊石室门前石,诗和琴台日暮琴。
荐士当求周叔布,策边宜问异牟寻
去铭剑阁镌天络,行过江州买堕林。
一舸樵风趁休沐,画眉人近若溪深。
钦德载闲道集序咸淳九年十二月 南宋 · 黄震
 出处:全宋文卷八○四七、《黄氏日钞》卷九○
佛老之害极矣,余戊辰轮对,尝力以告于上,退而欲集一书,以谂之同志者,未能也。
若溪钦君德载忽寄示余《闲道集》,正余所欲集,读之三太息,因附致其区区焉。
夫人莫大于天地父母之恩,乃忍于一切雠绝之,而反信邪说之无以为有,岂无人心哉?
特怵于死生之变耳。
彼知人之所畏者死也,故预为无常之说以憾摇之,谓天地为幻化,谓父母为冤债,谓凡所生生,无非火宅,甚至疾视其身为仇雠。
而愚者既信之矣,彼又知其说之缪于理也,又肆为反常之说以扫除之,谓善恶为无二,谓修学为不可,谓即心是佛,万法皆空,甚至疾视天下之正理为障碍,而高虚者反复信之。
于是胥天下皆邪说,士大夫系民观瞻者无不助其虐而甚其祸,虽讲明儒学者亦或阴移于其说而不自知,如饮狂泉之国矣。
然原其邪说之得行,皆始于人心之畏死。
不知有生而有死,所以生生而不穷,此即寒暑阴阳之代谢,此即草木荣华之开落,何怪之有而欲求免?
何法可免而为其所愚?
世岂有信其说而果不生不死者哉?
区区之见,欲谂于同志者如此,未知果然否?
若夫为其徒者本皆吾赤子,凡其居处衣食,无非吾圣人者,徒以口舌自异吾圣人,正如不沾圣化,弄兵潢池耳。
死生之理明,邪说不得行,世岂复有从叛者哉?
咸淳癸酉十二月黄震序。
田家 其三 明末清初 · 胡承诺
 押送韵
渚田蒲稗深,蓊郁若溪洞。
荷锄来长风,偶作还成梦。
杖藜者谁子,颇怀阮公恸。
曾游燕赵间,金组色不动。
偃息归茅宇,开径期二仲。
方池百余步,清浅可玩弄。
游女采荷芰,我心能无恫。
帅广条陈五事奏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一八、《可斋杂藁》卷一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八
臣一介疏庸,误蒙圣恩拔拭,畀以阃寄,冒昧领事,倏又阅月于此。
窃伏自念职守所在,任一道之寄,则当思一道之忧;
边防所关,得一日之暇,则当为一日之备。
臣所部广右,远在天南,地虽介于蛮徭,民不知于兵革。
十数年以来,始传敌有假道干腹之计,见于中外奏疏,前后凡几,其为隐忧,岂得敷述。
第以抵戍之始,莫急守边之宜。
虽近谍之未有所传,以前闻而详考其故,参之管见,敢以条陈。
谨开具于后。
一、边防所急,间谍为先。
本路与淮蜀不同,盖由为蛮徭所隔,种类不一,语言不通,一介欲前,寸步有碍,稽之前牍,类以为难前者。
数年以来,屡下邕、宜诸郡,选差体探。
邕州尝遣周超往罗殿,唐良臣、潘住往自杞宜州尝遣吴世聪等往特磨道,其去大理路程尚赊,而沉、黎、蜀、羌以西又在遥邈,其所刺探或传敌犯乌母国,敌攻赤里国,往往得之诸蛮所传,敌之进退实不得而知也。
中间仅有淳祐五年因遣属管谢图南出边,得于招马官所报,始知大理告急。
自杞有破三城、敌三节度之报,直至谢济自大理回,经涉两年,又得一信,始知敌与大理九和之战、公子和之死,此外俱无闻焉。
以此见得自广遣间探鞑实非易事。
今臣到任,不敢以此自沮,见与边州守臣及谙历南事之人多方商确,重赏招募有能识蛮路、晓蛮语之人,令其结约诸蛮,深入远探,以伺动息端的。
但参之众论,皆谓虏若自沉、黎以西之诸羌透漏南诏,则蜀阃当先知;
敌若自思、播一带之诸蛮透漏沅、靖,则荆阃当先知;
其与本司欲自邕、宜以探大理,自融州以探思、播,其去敌境地里委相辽绝。
欲望睿慈劄下荆、蜀两阃,应有探到鞑贼动息,以时关牒本司,庶几本司得以随机应接,极力备禦
一、鞑虏谋人之国,多出间道。
岭、蜀相去虽远,道路可通,实在我者之所当备。
其数年以前,诸处探报不暇一一泛考。
但观淳祐五年以来节次备录所报,或传谋入思、播以窥沅、靖,或闻取道蕃部径趋南诏,或谓吐蕃已得鞑贼旗号为乡导入广,此等之报,不一而足。
贼之奸谋,委是不浅。
及至近岁,事势虽若少宽,然丁未冬所传鞑南阃连为蕃、蛮所沮,至戊申冬复传鞑贼向吐蕃境内相近南诏,以此观之,则是虏之进退邀在诸蛮之外,正自叵测。
本司连月以来,未见续报。
意者去冬沉、黎奏岩州之捷,虏既北遁,遂宽南侵,由是诸羌据险以自防。
若使鞑兵无间之可入,则广中赖以无事,岂不甚幸!
第因阅蜀中去年一报,谓虏若行吐蕃界中,初不经四川地分,且举甲辰直至大理九和镇丁未则舍九和熟路而取青羌,丁未失利于西莫光诸蕃,又安知不舍诸蕃之熟路而绕出邕、宜?
臣以此推之,则戊申既失利于岩州,又安知不舍岩州之熟路而取它道?
有如蜀帅久在西边,识戎情于万里外,其为广右深虑如此,夫岂可玩!
臣近得邕守王雄画到地图,及以谢济行程互相参考,大概广自邕州大理界凡四十程,又二十程至其国,蜀自沉黎至大理之姚府二十八程,又五程至其国。
以地理计之,则是自黎、雅诸羌由南诏趋广界殆无一百程之隔,必南诏之藩篱常固,则广右之门户无虞,一罅稍疏,无厌将及。
本司遣间既难,岂容坐视?
臣妄谓大理诸臣知慕中国,虽谢济之已去,有特磨之可通。
向后西边若无警报,本司固不敢外交。
万一敌再窥南,则恐大理之信未可与绝。
向来谢济之往,前帅之实奉朝命。
今臣若不预行申请,临期岂敢自专?
伏望圣慈付有司行下,以凭遵守。
一、窃考本司自传闻干腹之报,讲明备边之宜,其远者不暇考,姑举淳祐甲辰以来五、六年间朝廷之所施行,司存之所经画。
大概以广右之兵备单弱,邕、宜、融三郡兵屯不满千,经司静江所管亦不过二千人以上,于是有增招新军之请;
以广右之粮饷匮乏,设有边警,非漕计所能支吾,于是有科降和籴之请;
以广右之城池卑浅,覆之以屋,尚不可禦雨,岂能禦敌?
于是宜、邕州一有修筑城池之役。
此三者为备边之要。
此外则辑约溪峒,团结民丁,备器械,练士卒,前后枢府经司条陈规画,委曲详尽,盖已屡申于公朝矣。
臣误膺委寄,此来要亦不过遵前人之已行,尽愚力之所至,事事而备,旦旦以思,以期保固封守。
然以广右事力仅可随宜而措画,岂敢过有于作为?
臣之所忧,其他姑置,惟以兵力太弱,不能自强,非但为敌寇窥闯之防,亦欲为诸蛮控制之计。
盖驭轻必先于居重,非强本不可以折冲。
城池虽修,非兵莫守,器械虽备,非兵莫持。
如溪峒民丁之类,非有兵不足以制其命,此理甚易见也。
今一路二十五郡,扼诸蛮,备海道,制盗贼,防溪峒,皆仰本司二千馀人,调用之中,当茍安无事则可,或小有寇扰则可,若遇稍稍猖獗,则亡具甚矣,何以运掉?
临期请师于朝,如近岁乞备九江之兵,乞调五羊之戍,祗付之文移报应而已,必无救于事也。
本司昨请招安边军三千人,迫于钱粮,仅招及八百而止。
今三百人屯邕、宜、融,五百人静江,若蒙朝廷更令增招一、二千人,并与科降一项钱米,以给券食,庶几广右声势稍壮,可以消弭外寇。
一、广右之藩篱在邕,邕之藩篱又在两江,习南方形势者素有此论。
盖以右江大理来路,左江安南接境,两江羁縻州峒险隘不一,先朝疆以周索,赖此以控制之故也。
考之《邕州图经》,两江横山永平等处皆自庆历景祐间祖宗盛时朝旨措置城筑,见得以其地为重如此。
至于诸峒丁壮,则先朝团结训练,建炎初年再行抄点,结成保队,两江总计二百八十一指挥,共一十九万馀人,比之熙、丰旧数为增。
其封境之广阔、民丁之蕃庶又于此可见。
所置提举都巡检使四员分隶两江左江永平太平两寨各一员,右江横山寨有东西二员,平居则与之平雠杀、禁掠卖,有寇则调兵于诸峒,协力以合战。
其次知寨以下官属共不啻十馀员,中间至差文臣朝请,即为提举,其请给并依提举市舶官条例,其官民之重又如此。
臣窃谓祖宗当承平时,其为区区岭表一隅措置若是周密,无非为藩篱计。
况此备南,非备北也。
近年以来,上下狃于循习,事势日以陵夷,诸寨兵戍既发旧屯,提举四员祗存虚阙。
盖有以身而犯难,未闻有功而见知。
既无俸可以养廉,且终满艰于得代,遂致无人愿注,类畀摄官
贪婪小人,损失大体,取轻纳侮,习久成风。
以此永平之被焚往见于交人,横山之夺印复见于溪峒。
向也输纳税米及钱以供提举官请俸,今皆失陷,无复有之。
向也首领至寨庭参,今率相抗礼,甚者反加慢骂矣。
载思祖宗成规,百年羁縻以相安,比岁废坏之若此,积轻之势有自来矣。
嘉定年间,经、漕两司商议漕司岁拨盐四百箩以支两江半年俸给,亦尝有意经理。
近岁守臣谢子强、王雄条具边防事宜,申明经司,湖南宪米慈条画团结峒丁等事申枢密行府,与夫本司前帅皆尝讲画,欲得措置修复,固已辟廖一飞者先左江提举矣。
两江仍前未有正官,诸峒未免仍习前态。
南边一层藩篱何止一二千里,几自毁撤,置弗葺理,深为惜之。
以臣愚见,今欲复四提举官,未易有此事力。
盍若且复其二,左江则驻永平右江则驻横山
盖此二处,人皆知为今日控扼校理、防备干腹之要地,略仿祖宗之制,稍重提举之权,许令经司踏逐武臣,优其资格,假以添差本路兵马副都监以居其官。
其馀诸寨皆分听两从举总辖,许及二年不候替格任照例推行。
到任任满酬赏,任满与本路州垒差遣,亦犹琼州将领任满就除海外军垒之例。
并从经漕司措置任责,以多寡分认各官俸给。
经司倘无此力,请之于朝,且未得催索诸峒苗税。
除见管兵外,经司各假以戍兵数十人随往各处,俾令行之以渐,徐就经理,未可为之太骤,以启猜疑。
如是而得人任之,加以数年,蛮心稍知渐复旧观,必能隐然为吾国保障,但患行之不力耳。
经司去邕十八程,自邕至两江又复数程,此则全在邕守之任其责,有扶持,无沮挠,臂指相应,痛痒相关,顾何事之不济哉!
否则亦徒言耳。
欲望朝廷裁酌,如其说可行,且乞下邕州守臣条画始末,取朝廷指挥施行。
此乃南中备边第一事,消尾大之虑,释齿寒之忧,莫切于此。
一、言备边于广右者,数年以来讲明条画,一则曰辑约溪峒,二曰团结民丁。
监司帅守之建明,枢密行府之经画,与夫游谈奏议,率以此为先务。
今臣检照前牍,所谓辑约溪峒,则类是捐濡沫之礼物,给借补之资帖,取名字作帐状,曰已令措置关险,纠集保守,其实相与羁縻而已,稍有实作区画,即生猜疑。
如融之步大岭、宜之陇栅,寨屋屡立,蛮徭即焚。
前帅董槐侍郎固尝见于申请,亦以惹事端为虑。
今官司辑约,使之不为我梗,谕令自保乡井,姑为篱落则可,未可恃之固吾圉也。
所谓团结民丁,则沿边民丁之在省地者有限,居溪峒者为多。
先儒所谓养兵数百而获十万民兵之用,皆峒丁也。
往时边州纪纲修明,号令信服,乃得以疆理之。
虽其说如此,盖未尝用之也,况今时异而事不同也乎!
前帅蔡范侍郎尝申陈民兵利害,亦虑边民邻境,易致疑愕,论述甚详。
今官司团结其閒散,在徭峒号召之既难,使之自备器粮资费之岂易?
必尽得其首领之心,然后可赖其丁壮之力。
姑此用之以比声势则可,亦未可全恃之为吾用也。
臣菲材被命此来,所部尺籍既虚,于此二者亟讨论措置,乃职分所当先,岂敢不加之意!
近略检照邕、宜、融三州二、三年间案牍之所载,溪峒之在邕州,则枢密行府尝差邕倅黄梦应团结右江唐兴归乐等州一十八隘,又新置古细首领黄能贤等一十九隘,宜州守臣曹暕亦尝结约天兰那等州处峒首领罗光具等一十二处,融州则差曾有开结约所部诸款,以路万里为诸款首,或遗以银牌盐锦,或假以资帖名目,或与之结立盟誓,谕以无事则守险隘,有警则协力剿逐,此近年溪峒之见于已行者也。
民丁之在邕州,则已具之前项左、右江之所陈,不暇远考。
近自淳祐八年经司尝行下团结两江诸州峒丁壮,右江黄梦应具到名帐共计一万九百六十二人,左江则廖一飞具到名帐共计二万二千六百人,其本州民丁在外。
如宜、融两州则淳祐五年亦有团结旧籍:在宜州则有土丁、民丁、保丁、义丁、义效、撞丁共九千馀人,其猗撞一项可用;
融州则有土丁、峒丁、大款丁、保丁共九千馀人,其款丁一项可用。
淳祐八年本司亦尝行下团结,却未见申到。
大率出于省地者以家业充丁,或老弱,或冗杂,未免备数;
出于溪峒者多习于战斗,如药箭、如标鎗,皆其所长。
此近年民丁见于已行者也。
臣抵此虽未久,朝夕考求始末,即欲申严行下。
属以邕、宜两郡守皆时更易,难以责之措置。
融守谢图南近却申本司,欲乘此农隙教练民丁,已即从其所请,勉之究意矣。
第臣私窃过计,近自蜀西少缓窥闯之报,便觉岭右浸宽备禦之忧。
前项结溪峒、团民丁才一有所施行,未免即生疑愕。
前者朝廷行下阃臣,举命经理,上下知所遵承。
今臣虽为此来,元未准朝廷指挥边防戒饬一字,臣若安于循习,则失于先事而虑之防,若亟于讲行,则恐有无事自扰之诮。
变徭环境,动生猜疑,举动稍轻,大系观听,兹不容不谨如此。
臣欲且行下三郡,各照已申经司之旧籍,若溪峒则谕令首领遵守成规,布恩信以示抚绥,葺险隘以作堤备,民丁则因其名帐,常加覈实,以强壮而补老弱,自閒暇以加训练,庶几近年之所已行,不至既久而行文具。
俟其逐州申到,或有合作更革措置,又当随时区处。
若州郡事力不及,经漕两司却当与之通融,助给施行。
欲望朝廷劄下邕、宜、融三郡守臣遵守。
〔贴黄〕臣前项开画之陈,虽为干腹之虑,载念自古兵家有出间道以谋人之国者,类以偏师济,如深入险阻,重兵所难。
今者鞑戎窥闯之计固难隃度,所当预防。
然以臣涉历淮事觇之,每岁虏当隆寒草枯,盛夏虻出,不容不去。
今自西羌越南诏,欲以窥我,马力所及,容或有之。
然谓大势远来,其谋恐未至此。
但当中严边备,常若敌至。
区区所陈,盖又虑慢藏诲盗,如旧岁南舟它寇之惊,交人假道之报,有不得不防者,非止为备鞑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