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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仓部运司检放三县苗米数1180年11月29日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六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别集》卷一○ 创作地点:江西省九江市星子县
本军照对管属星子都昌建昌三县自六月以来,天色亢阳,阙少雨泽,田禾乾枯,本军恭依御笔处分,严禁屠宰,精意祈禳,及行下诸县,精加祈祷。
去后,续据星子、都、建昌三县申,依应遍诣寺观神祠及诸潭洞建坛,祭祀请水,精加祈祷,雨泽并无感应,今来诸乡早禾多有乾损。
及备据税户陈德祥等披诉,所布田禾缘雨水失时,早禾多有乾槁,不通收刈,申乞委官检视,除放苗米。
本军除已依条行下诸县,令人户供投土段文帐,差官检视,及于七月十六日具录奏闻,并申朝省及诸监司照会施行,遂选差委迪功郎司户参军大年前去星子县,及委迪功郎星子县主簿如晦前去都昌县,及委从政郎司法参军陈祖永前去建昌县,同逐县知县躬亲诣旱伤田段地头,逐一对帐检视。
续据所委官具到已检放过人户灾伤田段,共放过米三万七千四百五十硕一㪷二升三合一勺申军。
本军今照星子都昌建昌三县淳熙七年分管催人户苗米四万六千五百一十九硕六㪷五升四合五勺四抄七撮,数内除豁所委官检放过米共三万七千四百五十硕一㪷二升三合一勺,统均计放八分以上外,实催米九千六十九硕五㪷三升一合四勺四抄七撮。
本军已具奏闻,乞存留上件米支遣官兵外,今开具诸县检放实催米数下项,合具状供申行在尚书仓部申转运司使衙照会。
星子县管催米六千五百三十石七斗三升二合六勺,已委司户毛迪功同知县王文林下乡检视。
检放米五千三百六十八石七斗二合一勺,检放计八分二釐二毫。
先放五斗以下四百石三升二合七勺,所委官检踏放四千九百六十八石六斗九合四勺。
实催米一千一百六十二石六斗六升五勺。
都昌县管催米一万九千七百七十五石五升一合四勺八抄七撮,已委星子县主簿李迪功同权县孙迪功下乡检视。
检放米一万六千八十四石二斗七升一合,放八分一厘三毫四系。
先放五斗以下一千八百六十四石八斗七升七合。
所委官检踏放一万四千二百一十九石三斗九升四合,实催米三千六百九十石七斗八升四勺八抄七撮。
建昌县管催米二万二百一十三石八斗七升四勺六抄,已委司法陈从政知县林宣教下乡检视。
检放米一万五千九百九十七石七斗八升,放七分九厘一毫五系。
先放五斗以下米五百四十一石六斗七升。
所委官检踏放一万五千四百五十六石一斗一升。
实催米四千二百一十六石九升四勺四抄。
邵叔义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六二、《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五
子静书来,殊无义理,每为闭匿,不敢广以示人。
不谓渠乃自暴扬如此。
然此事理甚明,识者自当知之。
当时若便不答,却不得也。
所与左右书,渠亦录来,想甚得意。
大率渠有文字,多即传播四出,唯恐人不知。
此其常态,亦不足深怪。
吾人所学,却且要自家识见分明,持守正当,深当以此等气象举止为戒耳。
《太极》等书四种谩附呈,恐有所疑,却望疏示,徐丞处想时有便也。
大年极荷留念,想且留番阳也。
刘子澄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一○、《晦庵先生朱文公文别集》卷三
大年附到春间所予书,足以为慰。
比想经暑涉秋,尊体益佳健。
但不知求去不遂之后,诸事又当如何,想亦不以此而改其度也。
细读来书,似于此未能忘怀。
「独蒙记忆」之语,又似戏谑病根依然故在也。
克己功夫不是易事,愿益加意而勉焉,则区区之幸也。
韦斋与祝公书跋1193年12月7日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三四、《晦庵先生朱文公续集》卷八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娘子幸安。
小五娘九月十五日午时免娠,生男子,幸皆安乐。
去年十二月初在建州权职官,闻有虏骑自江西邵武者,遂弃所摄,携家上政和,寓垄寺。
五月初间,龚仪叛兵烧处州,入龙泉,买舟仓皇携家下南剑,入尤溪,而某自以单车下福唐见程帅。
福唐,闻贼兵破松溪隘,骎骎东下,已入建州,攻南剑甚急,又匆匆自间道还尤溪
六月十四日早到县,而贼兵已在十数里外矣。
幸二舍弟已般家深遁,是日即刻与县官同走至家间所遁处。
贼在延平为官军所破,仓皇自山路欲遁下漳泉,至此非其本心也,过县更不驻,不甚害人,亦不纵火。
家中上下幸皆无恙,而随行及留寓舍中衣服文字之类皆无所损失,比他人为尤幸也。
七月间方还县,而瓯宁土寇范汝为者出没建、剑之间,其众数千,官军遇之辄溃。
诸司不免请官招安,已还状受犒设,将散其众。
无何,大兵自会稽来,必欲进计。
昨日方报,大兵冒昧入贼巢,丧失数千人,贼势又震。
大略自今以来,未尝有一枕之安,此怀如何!
得程寿隆近书云,乡里颇扰扰,不详言其故。
度切近江浙,其可忧当不啻此。
惟聚粮深遁,勿以一豪珍币自随,乃为上策。
此中虽城居,但日夕为遁入深山之计,生意草草,凡事苟且,不知百年未满之间,如此者更几时而后定邪。
来书谓某懒于从仕,非也。
中世士大夫以官为家,如农夫之于田,其敢惰邪?
但未能赴行在间,闽中所有,不过权局,远不过三五月,道里有远近便不便,携家即厚费,独行又非便,是以且此跧藏,意亦欲俟来春无事,一走会稽,别当奉报。
晋道帅福,辟得一员属官,须京朝官,大年又未曾参部,一切差遣皆碍,是以皆参差也。
裘四久此,颇忠戆可任。
既忤逢年,当扰攘中,遂不告而去,情理不复可耐。
今此复来,察其意色,不复可制蓄。
每日来就食,而夜宿客舍。
然地远,难得人力来往,彼此资以通耗,且羁縻不绝,犹冀尚可鞭策耳。
方贼至,六月间在村中,裘四亦在彼,数使人呼之不至,却妄云某在福唐未还,又云贼破福州,皆妄言也。
婺源先庐所在,兴寐未尝忘也。
来书相劝以归,当俟国家克复中州,南北大定,归未晚也。
内弟祝康国出示先君子与外大父书,熹之不肖,于是始生,故书中及之。
今六十有四年,捧玩手泽,涕血交零,敬书其后而归之。
绍熙癸丑十二月七日,孤朝散郎秘阁修撰主管南京鸿庆宫熹谨书。
疏山侍者1189年7月7日 南宋 · 陆九渊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四五、《象山集》卷二○ 创作地点:江西省鹰潭市贵溪市
淳熙己酉孟秋,中气在月之初,填星复顺入龙氐,直二大星之间,比下星如心大星之于前星。
二日之夕,微出其西。
三日之夕,微出其东。
四日,益东。
如朔之在西,则其正隐于三日之朝矣。
羲和之官甚重,《尧典》独详其职。
后世星翁历官,为贱有司,人庸识暗,安能举其职哉?
因循废弛,莫董正之。
是等或有所记,后有治其事者,不无所助。
是月也,余将视吾外姑之宅兆于东漕之龙冈,朔之夕,发象山三日而抵余家,四日之夕发余家,次夕抵大原观,六日龙冈
事既,遂抵疏山,与同行昭武大年、里中胥必先言曰:「五纬次舍,有经宿可准如此者,得之于所见,不可不记之。
治历须积候以稽合否。
官之不宿其业,为日久矣,是亦可以备其搜访也」。
越翼日,因益侍者出此纸求余言甚力,且曰:「当宝藏之」。
余于是得所托矣。
他日拈出,当有赏音。
七夕月下,象山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