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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乐 明 · 汤显祖
 出处:六十种曲 紫箫记 第三十三出
赞王慷慨雄图。隶缩王少小魁梧。
献金鹅玉马迎公主。今赞普
古单于如今唐朝轻相觑俺。反与回纥更亲。俺要捲帐侵唐。。俺本是龙支麋谷魁戎部。
怎比得乌纥鸡田是小胡只是一件。攻唐要路。无过朔方陇西松州三路。松州俺已差论恐热人马攻围。想有次序。陇西说有石将军雄勇。攻不过去。朔方他有个丞相。有个参军镇守。都取回去。打听得留下偏军。一个唤做郝玭。一个唤做阎朝。郝玭曾筑临径之戍。阎朝曾守沙州之城。俺通与他交手过来。朔方有此二人。也难攻打。俺如今还向陇西征进。不知天意何如。。扫帐南朝去也。
谨占云望气。胜负何如。
凉王妃张氏墓志铭 唐 · 常衮
 出处:全唐文卷四百二十
古之贤妃。四德六行。
则在女史。彤管记言。
纳聘入于天宫。仪刑光于帝阃。
休有懿范。殁而可称。
凉王妃张氏。族茂清河之原。
家承七叶之盛。绂冕继代。
勋华袭门。曾祖守贞。
皇朝游骑将军左卫中郎将罗国公食实封三百户
职雄戴鹖。绩茂分茅。
祖光庭。皇朝中散大夫卫尉少卿
位亚八屯。荣参九列
安仁。皇朝正议大夫王府长史
曳裾上邸。托乘西园
俱传带砺之封。克承阀阅之后。
妃早习诗礼。式遵教义。
令德令仪。有要有伦。
既当八月之期。允叶良家之选。
天宝八载。纳为凉王妃。
懿范徽音。韶妍婉顺。
恭勤朱邸。俨恪丹宵。
友其琴瑟。奉以家室。
瞻雁池之阅水。嗟驷隙之末光。
广德二年五月十三日。终于上都之内邸。
春秋三十七。旋以其年十月六日
迁窆于某原。礼也。
凉王倚叹兰台。伤神桂苑。
梧桐半落。鸾凤孤飞。
永逝不追。㗳然增欷。
诏葬备礼。哀荣饰终。
笳箫在辰。旒旂启路。
嗣子保定郡王仕。攀号孺慕。
惟切蓼莪。志于幽泉。
铭以贞石。虑佳城之白日。
识陇树之青松。铭曰。
清河之邑兮地惟古贝。毓粹华宗贤妃诞载。
柔顺内积。言容外彰。
谋兹淑德。辅佐贤王。
芳年忽驰。大暮何速。
积善虚应兮时长运促。空馀懿范兮刻在贞玉。
乞寝燕云兵事书政和八年五月 宋 · 安尧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二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二、《玉照新志》卷一、《东都事略》卷九七、《九朝编年备要》卷二八、《名贤氏族言行类稿》卷一六、《大学衍义补》卷一五六、《宋史》卷三五一《郑居中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七、《宋史纪事本末》卷五三、光绪《广安州志》卷一二、《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三
政和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草泽臣安尧臣谨昧死裁书,百拜献于皇帝陛下。
臣观商高宗尝命傅说曰:「朝夕纳诲,以辅台德」。
复于王曰:「惟木从绳则正,后从谏则圣。
后克圣,臣不命其承,畴敢不祗若王之休命」?
臣每读至此,未尝不掩卷叹息,以为天下万几,一人听断,虽甚忧劳,不能尽察。
堂上远于百里,堂下远于千里,以九重之深而欲尽于四方万里之远,百辟之忠邪贤佞,生民之利害休戚,顾不难哉?
是以帝王之德,莫盛于纳谏。
谏行言听,则膏泽下于民,天下同臻于宴安之域,社稷之利也。
臣闻陛下临御之初,从谏如流。
尝下求言之诏,曰:「言之不当,朕不加罪」。
于是謇谔之士,冒昧自竭,咸效愚忠。
而憸人欲杜塞言路,窃弄威柄,乃荧误陛下,加以诋诬之罪,遂使陛下负拒谏之谤于天下久矣。
比年以来,言事之臣朝奏夕贬,天下之人结舌杜口,以言为讳。
乃者宦寺专命,交结权臣,共唱北伐之议,思所以蠹国而害民,上自宰执,下至台谏,曾无一人肯为陛下言者,咸以前车为戒,陛下复何赖焉?
臣愚以为燕云之役兴则边隙遂开,宦寺之权重则皇纲不振,此臣所以日夜寒心者也。
臣蝼蚁之微,自顶至踵,不足以膏陛下之斧钺,傥使上冒天威,必罚无赦,臣虽死无悔,何惮而不言哉!
愿毕其以献焉。
臣闻中国内也,四夷外也,忧在内者本也,忧在外者末也。
夫天下无内忧,必有外惧。
盖自古夷狄之于中国,有道未必服,无道未必不来。
圣人以一身寄乎巍巍之上,安而为泰山,危而为累卵,安危之机,每不在于夷狄之服叛去来也。
则有天下国家者,必固本以释末,未尝竭内以事外,惟羁縻制禦之不失,徒使为中国之藩篱而已,曷尝与之谋大事,图大功,俾忧生乎内也?
王郁契丹入塞以击晋,兵定,人皆以为后患,可不鉴哉?
古者夷狄忧在外,今者夷狄忧在内。
外忧之患,吾能固本以释末。
将贤而虏惰,即可剪灭,其患不及中原,泰山之安,有足恃者。
内忧之惧,由吾竭内以事外,邦本凋残,海内虚耗,累卵之危,指日可待。
外忧之不去,圣人犹且耻之;
内忧而不为之惧,臣愚不知天下之所以久安而无变。
甚可惧也,陛下亦思之乎?
方今天下之势,危如累卵,奈何陛下不思所以固本之术?
委任奸臣,竭生灵之膏血,欲奉强胡,以取必争之地,使上累圣德,此亿兆所同忧也。
且天生北狄,谓之犬戎,投骨于地,奋然而争者,犬之常也。
今乃摇尾乞怜,非畏吾也,盖边境之上未有可乘之隙,使之来寇,彼故茫然不以动其心。
陛下将启燕云之役,异日唇亡齿寒,边境有可乘之隙,狼子野心,安得不蓄其锐而伺吾隙,以逞其所大欲耶?
将见四夷交侵,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
秦始皇缵六世之馀烈,既并六国,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馀里,其意非所以卫边地、救民死,乃贪戾而欲广大也,故功未立而天下乱。
汉孝武资累世之积蓄,财力有馀,士马强盛,务恢封略,图制匈奴
患其兼从,西结南寇,列四郡,开玉门,通四域,以断匈奴右臂。
师旅之费,不可胜计,至于用度不足,算及舟车。
因之以凶年,寇盗并起,始弃轮台之地,下哀痛之诏,岂非圣人之所以悔哉!
宋文帝元嘉中,自比西汉文、景,分命诸将,经略河南,致拓跋瓜步之师,因而国蹙。
陈宣帝缵业之后,拓土开疆,志大不已,遂有吕梁之败,江左日蹙,力殚财竭,旋为隋氏所灭。
隋炀帝负其富强之资,思逞无厌之欲,频出朔方,三驾辽左,旌旗万里,赋敛百端,四海骚然,土崩鱼烂,丧身灭国。
唐太宗定海内,时称英主,然而东有辽海之军,西有昆明之役,师旅数动,百姓疲劳,虽未致于祸败,然不免有中材庸主之讥。
明皇开元之际,宇内谧如,边将邀宠,竞图战伐,西陲青海之戍,辽东天门之师,碛西怛逻之战,云南渡泸之役,没于异域数十万人,幽寇乘之,天下离溃。
是皆穷兵贪地,好功勤远,罔守持盈之道,不顾劳民之弊。
孰若周宣中兴,猃狁为害,逐之太原,及境而止?
盖不欲敝中国,怒远夷也,故享国日久,诗人咏其美。
孝文专务以德化民,凡有不便,辄弛以利民,与匈奴结和亲。
后乃背约入盗,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恐劳百姓。
是以国富刑清,汉祚日永,天下归仁
孝元亦纳贾捐之议,弃珠崖之陋,后世以为美谈。
东汉建武中,人康俗阜,臧宫马武请殄匈奴,报曰:「舍近谋远者劳而无功,舍远谋近者逸而有终。
广地者荒,务广德者强。
有其有者安,贪人有者残」。
自是诸将莫敢复言兵事,可谓深达治源者乎!
历观前代,虽征讨殊类,时有异同,势有可否,谋有得失,事有成败,然毒痡四表,疮痍兆姓,未尝不由好大喜功、竭内事外者也。
昔人谓国虽大,好战必亡,故圣人务德不务广土,王者不治夷狄,《春秋》亦内诸夏而外夷狄。
非谓中国之力不能制之,以其言语不同,贽币不同,种类乖殊,法俗诡异,居于绝域之外,山河之表,崎岖山谷险阻之地,是以外而不内,疏而不戚,政教不及其人,正朔不加其国,诚不欲竭内以事外故也。
樊哙尝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谓其可斩。
冯奉世矫诏斩莎车宣帝议加爵赏,萧望之谓矫制违命,虽有功不可为法,恐后奉使者为国家生事。
陈汤诛郅支、康居匡衡劾其矫制而颛命。
郝灵筌斩默啜姚崇虑彼邀功者生心,三朝终不加赏,抑有由矣。
是故古者天子守在四夷,来则惩而禦之,去则备而守之,其慕义而贡献者则接之以礼,羁縻不绝,使曲在彼,乃圣王制禦夷狄之常道也。
在昔东胡避李牧,北虏惮郅都,南蛮服孔明西戎郝玭
此四人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君臣同体,固守边疆,故能威震四夷,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或有侥倖一时,为国生事,兴造边隙,邦宪具在,夫何足云!
宋太祖皇帝拨乱反正,躬擐甲胄,总熊罴之众,当时将相大臣皆所与取天下者。
然卒不能下幽燕两州之残寇,岂勇力智慧不足哉?
盖两州之地,犬戎所必争者,不忍使吾赤子重困锋镝,乃置而不问。
章圣皇帝澶渊之役,以匈奴大举来寇,不得已而与战,既战而胜,乃听其求和,遂与之盟,逡巡引兵而退,盖亦欲固邦本而不忍困民力也明矣。
伏愿陛下思祖宗积累之艰难,监历代君臣之得失,杜塞边隙,务守景德旧好。
慎选忠义智勇之人如李牧郅都者,使守险塞,而严军高垒毋战,闭关据扼,戟而守之,无使夷狄乘间伺隙,窥我中国,上以安宗,下以保生灵,岂不韪欤!
臣前所谓燕云之役兴,则边隙遂开者此也。
臣观自古国家之败,未尝不由宦者专政。
当时君主之心,非不知其然,而因循信任,不能断而驭之,故终至委靡颓弊,倾覆神器,不可枝梧而后已。
大抵此曹手执爵,口衔天宪,则臣下之死生祸福在焉。
出入卧内,靡间朝夕,巧于将迎,则君心为之密移。
况隆以高爵,分以厚禄,加之以信任,以资其威福之权哉!
我宋开基,太祖皇帝鉴前世之弊,务行刬革,内品供奉不过二十人,徒使供门户扫除之役。
宝元以后,员数倍增,禄廪从优。
咸平至和中洛苑使秦翰雷有终因讨王均之乱,既而有功,授以恩州刺史
自后刘保信等初无纤毫之功,咸起侥倖之心,乃攀援前文,遂皆遥领团练刺史,议者否之。
继以明道,制命出于帏幄,威福假于宦寺,斜封、墨敕,授之匪人,委用渐大。
兹风一扇,先朝之典制尽废。
当时台谏以死争之,期必行而后已。
今乃不然,宦寺之数,不知其几,但见腰金拖紫,充满朝廷,处富贵之极,忘分守之严,专总威权,决议中禁,蔽九重之聪明,擅四海之生杀。
怀谄谀之心,巧媚曲求者,则举而登用;
励匪躬之操,直情忤意者,则旋见排斥。
以致中外服从,上下屏气。
府第罗列大都,亲族布满丹陛。
南金和璧、冰绡雾縠之积,富侔天子;
嫱媛侍儿、歌童舞女之玩,僭拟后宫。
狗马饰彫文,土木被缇绣。
更相援引,同恶相济,一日再赐,一月累封。
爵禄极矣,田园广矣,金缯溢矣,奴婢官矣,缙绅士大夫尽出其门矣,非复向时掖廷永巷之职、闺牖房闼之任也,皇纲何由而振邪?
是以贤才嗟讟,志士穷栖,莫此为甚。
昔人谓宦者专而国命危,良有以也。
臣布衣贱士,无官守言责,不敢纤悉条具,上渎圣聪,请以误国之大者童贯而论之。
臣谨按起自卑微,本无智谋,陛下付以兵柄,俾掌典机密
自出师陕右,已弥岁祀,专以欺君罔上为心,虚立城砦,妄奏边捷,以为己功。
汲引群小,易置将吏,以植私党,交通馈遗,鬻卖官爵,超躐除授,紊乱典常。
有自选调,不由荐举而改京秩者;
有自行伍,不用资格而得团防者;
有放逐田里,不应甄叙而擢登清禁者;
有托儒为奸,懵不知书,而任以兰省者。
或陵德鲜礼,不通世务,徒以家累亿金,望尘下拜,公行贿赂,而致身青云者,比比皆是;
或养骄恃势,不知古今,徒以门高阀阅,摇尾乞怜,侥倖请托,而立登要津者,纷纷接踵。
一时鲜廉寡耻之人,争相慕悦,侵渔百姓,奉其所欲,惟恐居后。
兵法:战士冒石伤弓,生有金帛之赐,死有褒赠之荣。
自法权归贯,纷更殆尽,战伤之卒秋毫无所得,死者又诬以逃亡之罪,赏罚不明,兵气委靡。
凯还未歌,资品已崇,庖人厩卒扫门执鞭之隶,冒功奏赏,有驯致节钺者,名器一何轻哉!
山西劲卒,尽选为亲兵,实自卫也。
方战伐之际,它兵躬行阵之劳,班师之后,亲兵冒无功之赏,意果安在?
此天下所共憾,而陛下恬然不顾也。
将帅,每得内帑金帛以济军需,悉充私藏,乃立军期之法,取偿于州县。
依势作威,倚法肆贪,暴征横敛,民不堪命,将士为之解体,且意气洋洋,自为得计,凶焰勃然。
台谏之臣,间有刚毅不回之士,爱君忧国,一言议及,则中以危法,遂使天下不敢言而敢怒,归怨陛下矣。
今者中外之人,咸谓深结蔡京,同纳燕人李良嗣以为谋主,共唱北伐之议。
经营之久,国既匮乏,乃更方田以增常税,均籴以充军储,茶盐之法,朝行暮改。
民不奠居,加之以讥馑,迫之以重敛,其势必无以自全。
陛下茍能速革其弊,则赤子膏血,不为此曹涸也。
今天下之民,被兹毒蠹久矣,其贫至矣,养生送死不足之憾亦深矣。
昔人谓刻核太至者,必有不肖之心应之。
臣愚深恐无恒心之民,以刻核太至,不能自安,或起不肖之心,其患有至于不可禦者。
又况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积怨气,天心悯焉,非朝廷福也。
刘蕡谓自古宦者预军政,未有不败国丧师者,其言载之青史,虽愚夫愚妇莫之或非。
陛下傥优游不断,异时祸稔萧墙,奸生帏幄,追悔何及?
伏愿陛下扩天日之明,塞阴邪之路,制侵凌迫胁之心,复门户扫除之役,使安其分可也。
史臣亦谓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陛下何苦昵之?
此臣愚所不识也。
恭惟陛下以社稷为心,以生灵为念,思祸患于未萌之机,戒其所当戒,更其所当更,断自宸衷,决而行之,无恤邪论之纷纷,天下幸甚。
臣前所谓宦寺之权重则皇纲不振者此也。
臣一介草茅,世食陛下之禄,沐浴陛下之禄,沐浴陛下膏泽久矣。
当此之时,人各隐情,以言为讳,臣独辄吐狂直,上触天威,非不知言出而祸从,计行而身戮,盖痛纪纲之坏,哀生灵之困,变乱将起,社稷将危,忠愤所激,有不能自已者,不识陛下能赦之否?
臣闻唐贞观时,有上封事者或不切事情,文皇厌之,欲加谪黜。
魏郑公谏曰:「古者立谤木,欲闻己过,封事其谤木之遗乎?
陛下思闻得失,当咨其所陈。
言而是乎,为朝廷之益;
非乎,无损于」。
悦,皆劳遣之。
今臣惓惓,非望陛下之劳遣,愿陛下咨其所陈,摭其实而行之,使纳谏之君,不独专美于前代,臣子之至愿也,惟陛下裁之。
呜呼!
犯颜逆鳞者,人臣之尽忠;
广览兼听者,圣人之盛德。
臣之所以自处者,可谓忠矣;
陛下所以处臣,宜何如焉?
愿少缓天诛,庶开忠谠之路,永保无穷之基。
傥或不容,身首异处,取笑士类,臣亦所不恤也。
臣无任昧死俯伏听命之至。
尧臣诚惶诚恐、顿首顿首,谨言。
临泾城 中唐 · 沈亚之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三十七
临泾之筑。迹于郝玭
贞元中为泾将。
德于军。军中皆推其公。
尝从壮数百骑出捕野。还白于帅曰。
临泾地扼洛口(原注有洛川泾州西北尽于临泾。其川绝饶利息蓄。
其西大野。走戎道。
旷数百里。其土乃流沙。
无能出水草。当涉者尽疲。
即屯临泾为休养便他。愿以城控之。
可艰其来。出。
其傍一人谓帅曰。诚以言有是也。
虽然。公自念之。
公所以蒙殊恩大幸。子姓昆弟俱得不业而官者。
盖以边防未有可制。上心日夜悬于此。
故厚公之事无所难。今用言。
则边已固。公安倚耶。
虽戎不得越所趋。而捕者复何以称获。
使上闻之。亦且轻所忧矣。
遂不从计。及帅死。
其校段祐代为帅。岁馀。
又白曰。昔天宝时
天下有兵。为防者独西戎矣。
而边至王畿。尚万有馀里。
其烽燧之惊。东不过燉煌张掖之间。
又有严关重阻。盘错之固。
绵属于其中。乃者安史反。
其边兵强壮。悉会难咸阳东。
西陲复为所攻。尽亡美地。
王畿之傍。列为边郡。
飞烽传候。昏晓之际。
必奏于帝垣。况未有可固。
今每戎入塞寇泾。驱其井闾父子。
与马牛杂畜。焚积聚。
残庐室。边人耗尽。
而又以一方便宜。委决于将军
何以自塞。夫临泾之筑。
于泾甚便。前年白于将军不听。
今日幸愿将军省计。遂筑城于临泾
部镇之。自是戎无敢犯泾者。
元和初入觐。
因留宿卫。后为帅者恶能。
强诬以年朽不任兵罢之。八年。
余西道塞。历岐陇。
而边人无幼老。尽能诵郝玭之功。
故余悉著所论。勒其事于临泾城
零陵石角山题名元丰元年二月 北宋 · 某游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七、光绪《零陵县志》卷一四
石角亭,在零陵郡城之东五里,唐柳子厚之所命名也。
元丰戊午中春戊辰日尚书郎知州事庐陵游□甫尚书外郎通判州事保定王承渥继先、尚书外郎松陵丁□似陈字。
伯□、似才字。
郡□似巡字。
湘东黄镇公望相与游其上,适意终日,遂书于石。
乞择泾原邠宁两路帅臣 北宋 · 蔡襄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蔡忠惠集》卷一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三七
臣窃见唐太宗、德宗朝,吐蕃屡侵边境。
是时帝在长安,势大力众,大臣如郭子仪李抱玉浑瑊继总大兵,已镇近畿,犹命马璘李元谅泾州张献甫、杨朝、李晟邠州郝玭渭州,分捍虏势。
是邠、泾两路自古为西虏之扼,而长安之所恃以为屏蔽也。
今之事势与唐不侔,而泾原、邠宁,朝廷命帅,虽以永兴延州二帅遥领西路安抚之名,万一边郡有警,岂能遥制事机,应变以破虏乎?
臣请邠、泾二路当择帅臣,使其势若鄜延环庆之重,励兵训卒,待虏之至而破之,此制胜之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