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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和松林绝句二月晦日。同在景思殿斋室作。) 其二 明 · 宋寅
七言绝句 押麻韵 出处:颐庵先生遗稿卷之六诗续集二
公子家如野士家,小轩幽赏绝奢华。
病夫谩咏林逋句,负了佳期是负花(仆约往赏梅夙而未果)
秦论下 唐 · 罗衮
 出处:全唐文卷八百二十八
或谓曰。子言秦亡与存秦之计明矣。
吾闻国之兴亡。乃有天命。
设使李不失其计。秦果不亡乎。
曰。吾虽不言天。
其实天之道。子虽称天以问我。
而未识天之说。夫所谓天者。
平无私也。故曰皇天无亲。
唯德是辅。君人者有德。
天则赞而兴之。无德。
则革而亡之。兴亡之命在乎天。
而所以兴亡在乎人也。商书曰。
夏王弗克庸德。慢神虐民。
皇天不保。监于万方。
启迪有命。眷求一德。
俾作神主。此言桀不能常有德。
不敬神明。不恤下民。
天下不安桀之所为。乃广视万邦有堪天命者。
则开而导之。以汤有纯一之德。
求使代桀为天地神祇之主也。故曰非天私我有商。
惟天祐于一德。二世无德。
为所以亡之道。天是以革而亡之。
使扶苏果立。则固有德。
为所以兴之道。天必赞而兴之矣。
不当夺嬴与刘。代夏以商也。
或曰。李斯之失。
当责其不任职。虽曰不忠不智也。
子加以亡秦之谥。不亦重乎。
曰。吾岂欲加诸也。
盖圣人之道。不得易焉。
昔郑公子杀灵公也。谋于子家。
子家权不足以禦乱。惧谮而从之。
春秋以首恶。故书曰郑公子归生杀其君夷。
其类也。子欲易圣人之道乎哉。
正仁 北宋 · 杨绘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三、《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四
仁之为道也大矣,其为言也难矣。
仲由冉求公西赤,孔门之高弟者也。
仲尼曰「不知其仁」,所许者可使理其赋而已矣,可使与宾客言而已矣,可使为之宰而已矣。
令尹子文三仕为今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
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其为德也大矣。
仲足亦不曰「仁」,止曰「忠也」而已矣,曰「清也」而已矣。
则仁之为道也,不亦大矣乎!
罕言利与命与仁。
又曰「仁者其言也讱」,则仁之为言也,不亦难矣乎?
春秋》鲁宣公四年郑大夫子公与子家谋弑灵公
子家曰:「畜老独惮杀之,而况君乎」?
反谮子家,子家惧而从之。
,弑灵公孔子书于《春秋》曰:「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子家是归生字。)」。
则弑君之罪昭昭矣。
而《左氏》谓子家「仁而不武,无能达也」。
呜呼!
所谓仁者,果何耶?
仲由冉求公西赤令尹子文陈文子,其为贤也至矣,仲尼尚不安之于仁,左氏嗣笔削之法,而以弑君之贼为仁,其于圣人也不亦异乎?
谓初称畜老仁也,且君之于臣父也,乌有欲害其父而子不能制?
乃曰「畜老犹惮杀之」,之于子,得为孝乎?
之于臣,得为忠乎?
苟万一有近于仁也,亦宜刊而斥之,足以见良史垂世立教之法也。
子家仁远矣,安可借寇兵而资盗粮乎?
孔子曰「必也,正名」,《左氏》谓之权不足,则可也;
谓之仁而不武,则失正名之义也。
立春日,病中邀安国,仍请率禹功同来。仆虽不能饮,当请成伯主会,某当杖策倚几于其间,观诸公醉笑,以拨滞闷也。二首 其二 1075年12月23日 北宋 · 苏轼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创作地点:山东省潍坊市诸城市
斋居卧病禁烟前,辜负名花已一年。
此日使君不强喜,早春风物为谁妍。
青衫公子家千里,白发先生杖百钱
曷不相将来问病,已教呼取散花天
次韵张子春赋瑶林春色(余瑶林洞中以酴醾作曲,因为酒名) 宋 · 王庭圭
花间酌酒邀明月,月照金樽佳兴发。
鲸吞雾捲百川空,醉挽酴醾落香雪。
便将垒曲筑糟邱,酴醾压膏为糵。
酿成忽(李本作适)张公子公子家居近丹阙。
为余乘兴誇洛阳,笑指沙头卧双榼。
洛阳视此真草野,敢辱新诗借牙颊。
瑶林名字出风尘,未遇知音那敢说。
况能大读离骚句,痛饮虽多不为餮。
未识王家碧玉香,彷佛东坡真一诀。
诛茅本结方外人,岂用礼法相分别。
预拂瑶林一片石,与君醉过清明节
穷亦不足悲,达亦不足悦。
酒阑拔剑露肝胆,正恐不免论功业。
应诏言十事疏绍兴二年五月 宋 · 胡寅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六七、《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三一
臣昨于闰八月一日观诏书,以敌人侵凌,备禦不给,遂有移跸之意,左顾荆鄂,右趋吴会,安危利害,下问群臣。
臣时骇然,不意清问及此,何者?
以陛下自钱塘来幸江宁也,诏曰「以援中原矣」。
及至江宁,以旧都之名符启建之议,改为建康也,有诏曰「天人允属,兴邦正谶于宏规」矣。
继而深惩维扬之祸,立遣奉隆祐太后,以六宫及百司不预军旅者之南昌,有诏曰「朕与二三大臣,帷幄宿将,坚守不动,誓言以死答群生」矣。
前后三诏,不出半年之间,而立言措辞不同如此。
臣所以畏惧疑惑,卒无以上对,退而伏念,至于旬时。
陛下以安危利害询于在庭,苟或虑之不精,计之不审,以害为利,以危为安,则其负诬神明,迷误社稷,罪在不赦。
辄倾愚见,不避诛死,泛论建炎谋国之失而陈拨乱反正之计。
念时事之迫切,仰德意之宽大,冀功效之可图,忘触犯之难恕。
惟陛下留神省察,幸甚。
臣闻孔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臣今所陈,不免追咎既往者,盖谓建炎以来有举措大失人心之事,今欲复收人心而图存,则既往之失不可不知,不可不改也。
一昨陛下受渊圣皇帝之命,出使河北,二帝既迁,则合纠率师徒,北向迎请。
而遽膺翊戴,亟居尊位,遥上徽号,建立太子,不复归觐宫阙,巡省陵寝。
斩戮直臣,以杜众口;
南巡淮海,偷安岁月。
虏人深入陕右,远破京西,谩不治兵,略无捍禦。
盗贼并作,一切招抚,无辜之民,肝脑涂地。
故怨气上触,日昏无光,飞蝗蔽天,动以旬月。
方且制造文物,糜费不赀,猥于城中讲行郊报,朝廷之上自谓中兴。
虏骑乘虚,直捣行在,匹马南渡,狼狈不堪,淮甸之閒,又复流血。
逮及反正宝位,移跸建康,不为久图,百度颓弛。
淮南宣抚,卒不遣行,自画大江,轻失形势。
一向畏缩,惟务远逃。
军民怨言,如出一口。
存亡之决,在于目前。
凡此节次十数条,皆所谓举措失人心者也。
自古兴亡固不足道,且以中兴而能存者道之。
少康周宣王燕昭、越句践汉光武唐肃宗,皆中兴贤君,莫不能任贤使能,修政事,治军旅,而其奋发刻厉,期必有成者,则又本于忿耻恨忮之意,不能报怨,终不肯已,所以光复旧物,各称中兴。
未有承衰微之后,继断决之馀,切切焉固陋以为荣,施施焉苟且以为安,而能长久而无祸也。
臣尝计天下事,今可谓多矣,请得举而论其要,尤在于修政事、备边陲、治军旅、用人才、除盗贼、信赏罚、理财用、核名实、屏佞谀、去奸慝十事而已。
今政事未修也,何以富国强兵?
边陲未备也,不闻长虑却顾。
论军旅则罢软不胜其任,论人才则混殽未得其真。
盗贼跨州连县,而莫敢谁何;
赏罚昧于功罪,而士气先阻。
大农当务足食,而军无见粮;
名实当责成效,而类多苟且。
左右使令,岂无佞谀;
百官有司,尚有奸慝。
天下之事,所当留意不可忽者,今皆悖理伤道如此,而谓无以致天谴,其可得乎?
皇天谴怒于上矣,固当深思极虑而应之以实。
念十事之未当,和气之未洽,深自贬损,以省厥咎,至德也;
承祖以致中兴,至孝也。
此之不图,而姑务俭素之小节,肆宥赦之小惠,此岂承天之道也哉?
故曰陛下未得其道故也。
今陛下欲承天意以求治,当先自此十事始。
十事既得,其当自反,而昭德塞违,以明示四方,使中外咸知陛下求端于天之意如此其切,不徒于虚文,则民悦于下矣。
民悦于下,天悦于上,变祸为福,又何难哉?
臣窃以当今之势揆之,将欲更此十事,宜无甚难,然恐陛下未得其要耳,故臣愿言之。
所谓修政事者何也?
臣谨按《春秋》,鲁成元年,王师败绩于茅戎,先儒未有说也。
臣谓王国之大,宜无不服,而茅戎小族,至敢逆命,王师伤败,故圣人疾而哀之,以见四夷盛而周道衰,至此极也。
今政事之大,有甚于四夷强盛而兵革不振者乎?
鲁僖二十八年,公子买戍卫,不卒戍,刺之。
说者以谓卫方有难,同姓诸侯义当救恤,鲁为卫戍,深得救灾之礼。
而公子买以君命出戍,乃敢违命而不卒事,使鲁有阙,若以法论之,则是乏军兴矣,岂不可罪?
今政事之大,有甚于爵禄与人,而人莫敢用命者乎?
外夷入寇,长驱郊甸,七八年矣,两宫远狩,九庙为墟,天子蒙尘,越在草莽。
而戎狄犹以为未足也,正欲饮马长江,投鞭中流,以快其志。
中国惴惴焉奔命之不暇,将何以逞?
中兴之治果安在乎?
修政事之大有急于此乎?
故曰四夷强盛而兵革不振也。
古之明王得操纵之术,役使群动,凡狙诈勍敌,皆为我用,其孰敢不力?
少不如意,科罚随之矣。
今朝廷欲济一事,唯恐人之不吾从也,好爵以糜之,甘言以诱之,拜一大将如呼小儿,刻印封侯亟于反掌。
初无杰士来应时须,而办吾事者不过迎合所求,以取名位,既得之,则固以望望然有满志矣,尚肯自效邪?
及责其成功,则曰非我也,势使然也,岂理也哉?
此无他,纲纪败坏而不振也。
是犹可忍也,中兴之治果安在乎?
修政事之大有急于此乎?
故曰爵禄使人而人不从命也。
抑又有甚焉者。
臣闻《春秋》以王命为贵,以所出者重也。
涣号一出,四方万里若风行草偃之速,其可朝令夕改,无一定之计乎?
朝廷出令则如反汗,夫汗岂可反耶?
昨日所行,今日已变,今日之论,明日复改。
凡百执事相顾睥睨,无所适从,以致败事者,职此之由也。
今年以来,大政几变矣。
内则立修政之司,外则开都督之府,今日讲议而明日召还,庙谋成算其果安在?
今既欲举大事,盍先计策当安出,设以为疑则议之于早,虑之于初,成算已定而后施行。
不然,既而悔之,亦无及矣,盍早图之?
此尤修政事之大者也。
所谓备边陲者,何也?
传曰:天子有道,守在四夷,国无小大,疆埸之事不可忽也。
人之有墙以蔽恶也,墙之隙坏,谁之咎也?
卫而恶之,其又甚焉。
勇夫重闭,况国乎!
若敖鼢冒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其初土不过同,终大通于上国,慎其四境故也。
谨按《春秋》书梁亡者,其说曰:梁自亡也。
梁伯亟城而弗处,民罢而弗堪,寇至则去之,民惧而溃,遂并于秦。
圣人伤之,盖哀梁伯之不虞,而深讥边鄙之无备也。
又按《春秋》,楚公子婴齐帅师伐庚申溃,楚人入郓。
盖楚初无必取之意,而不为备,以自取败,故楚人得而入之,而国遂以亡。
此亦不备不虞之罪也。
故君子曰:「恃陋而不备,罪之大者也。
预备不虞,善之大者也」。
恃其陋而不为备,故浃辰之间,楚克其三都,岂不哀哉?
虽然,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前车之覆,后车之戒。
靖康以还,数经大故,边陲之事尚复何言,而南渡之后,未有远略以为后图者,甚可怪也。
长江千里,襟带形胜,风波渺茫,自古至险,用武之国可不先议藩篱以固吾圉?
楚子为舟师以伐吴,不为军政,无功而还,左氏讥之。
以今天下荡荡数千里,而敌人欲至即至,若入无人之地,此何理也?
齐侯伐楚,楚子使与师言曰:「君处北海,寡人处南海,惟是风马牛不相及也。
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楚国区区,犹各守疆埸,今外敌之来,恬置而不问,可乎?
今国步虽日蹙,譬人之身,瘠则甚矣,而血气未动。
少康有田一成,有众一旅,而复兴有夏;
越王栖于会稽,亦能以其国霸,何者?
得上策自治之道,宜其能复兴也。
夫岂无备而能复兴乎?
江左虽微,尚跨有江淮之地。
自古未有欲守长江而不保淮甸
淮甸者国之唇,江南者国之齿,唇亡齿寒,其理明甚。
金人遁三年矣,边备宜日有可恃,乃反不如前日。
淮甸数十州,地方二千里,孙权以来恃以为障塞者,今不过置二三镇抚使以处盗贼。
一旦有急,安知不并力助桀,为彼先驱,形势藩篱何所赖焉?
寿春、淮甸尤为江左形势要害之地。
李煜叛命,以周世宗英主,犹屡困坚城之下,旷日持久,仁瞻病笃,仅能克之;
寿春既破,而江左摇矣。
以是知淮南江左根本明甚。
而况淮甸离散之民,苟不经略其地,劳来安集,则堕军实而长寇雠,祸至无日矣。
叔弓围费弗克,平子怒而执费人以为囚浮,冶区夫曰:「非也,若见费人寒者衣之,饥者食之,为之令主,而供其乏困,费来如归,南氏亡矣。
若惮之以威,惧之以怒,民疾而叛,为之聚也。
若诸侯皆然,费人无归,不亲南氏,将焉入矣」?
平子从之,费人叛南氏。
鲁史记之,言犹在耳,况今天下之势而可忽耶?
伏惟陛下念春秋梁亡之戒,悲溃入郓之事,谨严边备,坚守淮甸,扼其要害,绝其窥觊。
然后一意从事于攻治磨厉以须,用图兴复,如行快马奔平地,宜无难者。
若牵于将帅之论,惑于矛盾之说,退避藏匿,狼狈不振,则陛下虽有求治之志,亦无益矣。
臣所谓当修边陲以承天意者此也。
所谓治军旅者何也?
臣闻治国之道莫先乎兵。
晋所以霸,师武臣力也。
故臣谓今日之事,无先于治军旅者。
而军旅之事大要有三:一曰选将,二曰蒐练,三曰教阅。
何谓选将?
先志有之:「安边陲立功名在于良将,不可不择」。
又曰:「将不知兵,以其卒与敌也。
君不择将,以其国予敌也」。
臣谨按《春秋》书宋华元帅师及郑公子归生帅师战于大棘,宋师败绩,获宋华元。
或者曰:宋不能择将,举三军之众付之不知兵之人,故临战而屡败,且以为其败诚宜,而无哀悯不忍之意。
宋华元者,言见获之易,且言其当然也。
将者国之存亡所系。
汉高祖之才,不过能将十万,而高祖亦自知其不如韩信,故举大将之权,一朝而拜之,诸将不以为嫌,大臣不以为过者,足以胜其任也。
今王室危甚,繄诸将是赖,当得知兵慷慨之士,付之重权,庶能翼戴天子,而加之以恭。
今也至有不知兵法,不习战斗,内不能与士卒同甘苦而得群下之死志,外不能詟服夷盗而书尺寸之功,平居恣睢以邀其上,一旦有急,首先奔溃,岂不痛哉!
此臣所以愿选将也。
何谓蒐练?
古者良将于军政日夜整齐而振饰之,如农夫之务去草焉,凡老弱游惰,一切去之,故皆健而能战。
臣谨按《春秋》书「大蒐」者四,虽各有讥刺,其义不同,然亦善其能留意军政,故详书之。
抑以见不教民战而弃之者,甚可惜也。
鲁庄公八年春,师次于郎,以俟陈人、蔡人,是鲁已出师矣,而继以甲午治军。
意者,虽平时不闲习军政,至是师出而后蒐简,亦犹愈于终不治兵者矣,故谨书其日以详备其事。
而又书「,师还」,以善之,以见是师之出,已成军旅,及其还也宜无丧亡之忧,全师而归,为可嘉也。
祖宗豢养将士,藩屏王室,亦无废坠之为,岂如弁髦而因以敝之。
今朝廷微弱,唯恃军旅,国内空虚,养兵尚众,岂得已也?
而偷惰冗食,十常三四,为将帅者以动摇军情为畏,唯务姑息,无乃求去忧而滋长乎?
比年以来,殊未闻军旅之众能立效以报上者,无他,可用之兵无几,而疲软者又不足以当敌人之锋,故常败事。
为今之计,宜无恤纷纷之论,而唯实效是图。
兵不可用者悉蒐去之,猝有抢攘之变,驱以赴敌,何患不能齐致死也。
此臣所以愿蒐练也。
何谓教阅?
臣闻养兵以待一时之用,则当素有以作其敢为之气,教之阅之,以习熟其见闻,使其閒居无事,军中有投石超距之戏,则缓急可用也。
楚自克庸以来,其君无日不讨国人而训之,卒败晋师于邲。
今议者不然,每论此则以烦扰为畏。
呜呼!
贾而欲赢而恶嚣乎?
臣谨按《春秋》,八月壬午大阅。
阅者,阅习军马,教战阵之事也。
去古既远,司马九伐之法、四时振旅之事,已不复见。
鲁小国耳,犹能大阅,未必有意复古,亦能不废军旅之事矣,故特书时月与日而善之。
其他蒐狩,未有书日者也。
今养兵虽众,独不闻暇时以教阅为事者,诸将守文,不过春秋二阅而已。
进退坐作、旌旗铠仗之事,恬不习熟,此犹足恃以为固耶?
而贵游近戚、大臣权要,拘占役使,动以百数。
军政一坏,缓急之际,何可复理?
战而不捷,彼之肉其足食乎?
此臣所以愿教阅也。
三事者军旅之急务,臣故曰论军旅则疲软而不胜任者,此也。
伏惟陛下览华元之奔覆,念蒐狩之唯谨,知治兵之无忽,思大阅之当法。
每选将则当如汉高祖之用韩信,彼几败乃翁事之腐儒,不知兵之武夫,不能得士卒之欢心者,皆勿用。
每蒐练则愿以魏公子无忌救赵为法,彼老而不可用、少而未可用、鳏寡孤独废疾皆无所养者,省去之。
每教阅则当以王剪治兵、孙武试兵为法,彼失伍离次,败群乱众,申令不肯从者,必罚无赦。
三者既备,则军政已立。
若夫转饷馈粮,簿书钱谷之责,则有司存,可次第而举。
臣所谓当治军旅以承天意者,此也。
恭惟陛下神武天锡,圣学日跻,有拨乱之略,有驾驭之才,有恭俭克己之诚,有仁民爱物之义,夙兴夜寐,力图兴复,真有意于为治矣。
自星变后,敷求谠论,至诚恳恻,上格穹昊。
以臣不肖,谬罄所闻,仰奉天听,故详及外政之十事,而又终之内政之二言。
呜呼!
吉凶由人,岂有常象,在人君应之何如?
臣窃谓应天以实之事,不过如此矣。
伏惟陛下俯听刍荛之议,深惟格王正厥事之理,以幸天下。
臣将见迎两宫之回銮,奉六龙而息驾,九庙乂安,百姓休息,四夷稽首,诸番听命,效验可必。
若夫桑生于朝,雉登鼎耳,变灾为福,天其或者,安知不在此时?
惟陛下留神,天下幸甚幸甚。
若夫臣文词鄙陋,言议浅劣,则又非陛下所以求直言之意,是以辄肆其狂直,少效区区爱君忧国之诚,而不敢自疑。
干冒明威,伏须罪诛,臣无任云云。
密国公诸子家 金 · 王郁
七言绝句 押麻韵
宣平坊里榆林巷,便是临淄子家
寂莫画堂豪贵少,时容词客醉琵琶。
沈醉东风 元 · 乔吉
 出处:元曲选 金钱记 第四折
也不索频频的楼前动乐。
谁知恁台上吹箫
贺知章云:贵公子家女孩儿抛绣球哩。正末唱:紫丝鞭手内擎。
绣球儿身边落。
云:哥哥。敢不是绣球儿。贺知章云:兄弟。不是绣球是甚么。正末唱:我觑的乱下风雹。
贺知章云:飞卿。这抛绣球儿的是王府尹的女孩儿。正末唱:寄与他多情女艳娇。
你着他别寻一个前程倒好。
东园灯宴 明 · 严嵩
五言律诗 押麻韵
芳节谁招宴,东园子家
瓮浮千日酿,灯灿九枝花。
林榭凝歌吹,楼台满月华。
习池风景异,留赏未云赊。
叶四公子西园 明 · 何景明
七言律诗 押麻韵
邀客西园公子家,东风二月已飞花。
巷遮碧柳行春马,楼倚青山落暮鸦。
移席尊罍遥出浦,入舟灯火更依沙。
清吟况接同乡彦,应有文星动水涯。
青楼篇与漱广同赋 明末清初 · 夏完淳
 出处:夏节悯全集卷四
长安大道平如组,青娥红粉娇歌舞。
南北红楼几院开,行人争诵平康谱。
明镜春风典鹔鹴,金笼夜月娇鹦鹉。
天涯游子憺(一作淡)忘归,画船处处生箫鼓。
有时玉阙朝诸侯,有时金门徵群流。
踏青骏马骄春陌,满地杨花拂御沟。
醒来锦袖飘(一作探,一作深)歌院,醉后红牙唱酒楼。
(一作小)妇亲陪青玉案贵人尽脱紫貂裘。
燕赵美人颜如玉,两行珠翠娇红烛。
翠管银(一作金)筝太液词(一作池),钿蝉金雁(一作雀)邯郸曲。
绮帐初回倚碧钩,瑶琴欲抚吹金粟
宛转横敲碧玉钗,娉婷却买明珠斛。
神宗垂拱放官衙,南台北里七香车
凤凰对策呼名妓,獬豸弹冠拥狭斜。
王孙夜夜珠帘坐,公子家家玉树花。
楼头檀板怜青绮,巷里银灯拂绛纱。
三吴年少多游冶,筵前戏抱当垆者。
金钱夜解石榴裙丹鬉朝剪桃(一作五)花马。
风动双鬟翡翠床,霜封一片鸳鸯瓦。
对月还疑苏小来,抚琴偏似文君
二十年来事已非,不开画阁锁芳菲。
那堪两院无人到,独对三春有燕飞。
风檐(一作弦)不动新歌扇,露井横飘旧舞衣。
花草朱门空后阁,琵琶青冢恨明妃
(一作动)有青楼旧相识,蛾眉零落新头白。
梦断何年行雨踪,情深一调留云迹。
院本伤心正德词,乐府销魂教坊籍。
为唱当时乌夜啼,青衫泪江南
张德符方瓢册(时刻黄陶庵集) 明末清初 · 尤侗
七言律诗 押麻韵
韩愈高文传李汉扬雄奇字侯芭
谁知江夏先生集,又出清河子家
三径松风常放鹤,一帘谷雨自煎茶。
此中图画堪招隐,莫问门前白鼻騧。
同诸子登骆峰辛未 清 · 南有容
五言律诗 押麻韵 出处:䨓渊集卷之五
据石怜苔绿,临流爱日华。
逶迤千浍,寂历几村花。
凤去诗翁宅,鸦啼公子家
平生歌曲在,随意葛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