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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齐庙乾隆癸卯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一百
墨胎或谓夷齐姓,劭(应)谓夷之君姓然司马贞史记索隐云孤竹君是殷汤所封夷齐之父名初子朝伯夷公信叔齐字公违应劭伯夷国君姓墨胎氏是乃其民非墨胎氏矣又俗以泥塑像为墨胎戊戌姜女祠曾注明其事)
千古氏谁能辨实,二人行果足称贤。
顽夫廉以懦夫立,公信原兼公达传。
古庙瓣香仍下拜,清风飒飒起遥天。
又论仁说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八六、《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二、《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五五
再读别纸所示三条,窃意高明虽已灼知旧说之非,而此所论者差之毫忽之间,或亦未必深察也。
谨复论之,伏幸裁听。
广仲引《孟子》「先知先觉」以明上蔡「心有知觉」之说,已自不伦,其谓「知此觉此」,亦未知指何为说。
要之大本既差,勿论可也。
今观所示,乃直以此为仁,则是以「知此觉此」为知仁觉仁也。
仁本吾心之德,又将谁使知之而觉之耶?
若据《孟子》本文,则程子释之已详矣。
曰「知是知此事(知此事当如此也。),觉是觉此理(知此事之所以当如此之理也。)」,意已分明,不必更求玄妙。
且其意与上蔡之意亦初无干涉也。
上蔡所谓知觉,正谓知寒暖饱饥之类尔。
推而至于酬酢佑神,亦只是此知觉,无别物也,但所用有小大尔。
然此亦只是智之发用处,但惟仁者为能兼之,故谓仁者心有知觉则可,谓心有知觉谓之仁则不可。
盖仁者心有知觉,乃以仁包四者之用而言,犹云仁者知所羞恶辞让云尔。
若曰心有知觉谓之仁,则仁之所以得名初不为此也。
今不究其所以得名之故,乃指其所兼者便为仁体,正如言仁者必有勇,有德者必有言,岂可遂以勇为仁,言为德哉?
伯逢必欲以觉为仁,尊兄既非之矣,至于论知觉之浅深,又未免證成其说,则非熹之所敢知也。
至于伯逢又谓上蔡之意自有精神,得其精神则天地之用皆我之用矣,此说甚高甚妙。
然既未尝识其名义,又不论其实下功处,而欲骤语其精神,此所以立意愈高,为说愈妙,而反之于身,愈无根本可据之地也。
所谓天地之用即我之用,殆亦其传闻想像如此尔,实未尝到此地位也。
愚见如此,不识高明以为如何?
龙眼 宋 · 刘子翚
七言律诗 押歌韵
幽株旁挺绿婆娑,啄咂虽微奈美何。
香剖蜜脾知韵胜,价轻鱼目为生多。
左思赋咏名初出,玉局揄扬论岂颇。
地极海南秋更暑,登盘犹足洗沈痾。
王圭左相元丰五年四月癸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五、《宋大诏令集》卷五七、《宋宰辅编年录》卷八
门下:临政愿治,不因时而损益,则心虽劳而莫成;
胶柱调弦,不解琴而更张,则力愈多而益紊。
朕大修庶职,丕正百工,以道揆任庙堂之闳谋,以法守听官府之小治。
作起万事,绍隆三王。
畴庸命渥之颁,爰有弼谐之长。
宜敷廷号,以耸民瞻
银青光禄大夫、兼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史上柱国太原郡开国公食邑六千九百户、食实封二千二百户王圭秉义竭忠,率身励下。
见闻殚洽,多识前载之传;
论议雍容,尤达当今之务。
一德是履,十年不渝。
比议废官,肇更丕典。
兴滞补敝,寔宣是正之勤;
据旧鉴新,皆出将明之助。
爰正名于左相,俾分侍于东台
邑衍真租,食陪多赋。
名虽考古,事悉因今。
鼎铉不移,益峻台衡之望;
衮衣载锡,更增宰路之华。
于戏!
欲法之经远持久者,在济之以有终;
欲吏之向方宿业者,在董之以无倦。
名初易,众人尚狃于故常;
法度已完,群下未知于循守。
往率在位,共修厥官。
可特授依前银青光禄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加食邑七百户、食实封三百户,勋封如故。
主者施行。
洛阳牡丹庆历二年1045年春 北宋 · 欧阳修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八十八 花卉类 创作地点:河北省石家庄市正定县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
我昔所记数十种,于今十年半忘之。
开图若见故人面,其间数种昔未窥。
客言(一作云)近岁花特异,往往变出呈新枝。
人惊誇立名字,买种不复论家赀。
比新较旧难(一作莫)优劣,争先擅价各一时。
当时绝品可数者,魏红窈窕姚黄妃。
寿安细叶开尚少(一作早),朱砂玉版人(一作莫犹)未知。
传闻千叶昔未有,只从左紫名初驰。
四十年间花百变,最后最好潜溪绯。
今花虽新我未识,未信与旧谁妍媸。
当时(一作年)所见已云绝,岂有更好(曾本校:苏本作妍)此可疑。
古称天下无正色,但恐世好随时移。
鞓红鹤翎岂不美,敛色如避新来姬。
何况远说苏与贺,有类异世誇嫱施。
造化无情宜一槩,偏此著意何其私。
又疑人心愈巧伪,天(一作各)欲斗巧穷精微。
不然元化朴散久,岂特近岁尤浇漓。
争新(一作先)斗丽若不已,更后百载知何为。
但应新花日愈好,惟有我老年年衰。
九江彭蠡1196年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四五、《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二、康熙《西江志》卷一九九、雍正《江西通志》卷一四一、嘉庆《湖口县志》卷一一、同治《九江府志》卷四九、民国《庐山志》卷一○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嶓冢导漾,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过三澨,至于大别,南入于江,东汇泽为彭蠡
东为北江,入于海」。
又曰:「岷山导江,东别为沱,又东至于澧,过九江,至于东陵,东迤,北会于汇。
东为中江,入于海」。
又曰:「岷山之阳至于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
此皆《禹贡》之文也。
古今读者皆以为是既出于圣人之手,则固不容复有讹谬,万世之下,但当尊信诵习,传之无穷,亦无以覈其事实是否为也。
是以为之说者不过随文解义,以就章句。
如说九江则曰,江过寻阳,派别为九。
或曰有小江九,北来注之。
彭蠡则曰,汉水所汇,而江水亦往会焉。
北江中江则曰,汉既汇而出为北江,江既会而出为中江也。
九江则但指今日江州治所以当之,说敷浅原则但以为历陵县之传易山,在今日为江州德安县而已。
如是而言,姑为诵说则可矣,若以山川形势之实考之,吾恐其说有所不通而不能使人无所疑也。
若曰派别为九,则江流上下,洲渚不一。
今所计以为九者,若必首尾短长均布若一,则横断一节,纵别为九,一水之间当有一洲,九江之间,沙水相间,乃为十有七道,于地将无所容。
若曰参差取之,不必齐一,则又不知断自何许而数其九也。
况洲渚出没,其势不常。
江陵有九十九洲,后乃复生一洲,是岂可以为地理之定名乎?
此不可通之妄说也。
若曰旁计横入小江之数,则自岷山以东至入海处,不知其当为几十百江矣,此又不可通之妄说也。
且经又言「九江孔殷」,正以见其吐吞壮盛、浩无津涯之势,决非寻常分派小江之可当。
又继此而后,及夫沱潜云梦,则又见其决非今日江州甚远之下流。
此又可以證前二说者为不可通之妄说也。
若曰汉水汇为彭蠡而江水亦往会焉,则彭蠡之为泽也,实在大江之南,自今江州湖口县南跨南康军饶州之境以接于隆兴府之北,瀰漫数十百里。
其源则东自饶、徽、信州建昌军,南自赣州、南安军,西自袁、筠以至隆兴分宁诸邑,方数千里之水,皆会而归焉。
北过南康,扬澜左里,则两岸渐迫山麓而湖面稍狭,遂东北流以趋湖口而入于江矣。
然以地势北高而南下,故其入于江也,反为江水所遏而不得遂,因郤而自猪,以为是瀰漫数十百里之大泽。
是则彭蠡之所以为彭蠡者,初非有所仰于江汉之汇而后成也。
不唯无所仰于江汉,而众流之积日遏日高,势亦不复容江汉之来入矣。
又况汉水汉阳军大别山南流入江,则其水与江混而为一,至此已七百馀里矣。
今谓其至此而后,一一后以入于彭蠡,既汇之后,又复循次而出,以为二江,则其入也,何以识其为昔日之汉水而先行,何以识其为昔日之江水而后会?
其出也,何以识其为昔日之汉水而今分以之北,何以识其为昔日之江水而今分以居中耶?
且以方言之,则宜曰南会而不应曰北会。
以实计之,则湖口之东,今但见其为一江,而不见其分流。
然则所谓汉水汇为彭泽而江水亦往会焉者,亦不可通之妄说也。
此数说者,既无一之不穷,于是味别、洲别之论出焉,而终亦不免于穷也。
盖曰味别,则不知凡禹之所为过门不入、胼手胝足而不以为病者,为欲大济天下昏垫之民,使得平土而居,以衣且食而遂其生耶?
抑如陆羽、张又新辈,但欲较计毫分于齿颊间,以为茗饮一时之快也?
呜呼!
彼以是而为说者,亦可谓童騃不思之甚矣。
且河之所会,漆、沮、泾、渭、伊、洛、瀍、涧,支川尤多,而初无味别之说。
济之所经,或潜或见,或止或流,其变不一而初无味别之说。
何独至此而辨之若是悉耶?
此又可见其为不通之妄说也。
若曰洲别,则又九江之凿,吾既辨于前矣。
若果如此,则汉水入江之后,便须常有一洲介于其间,以为江汉之别;
湖口入汇之处,又当各分为二,以为出入之辨而后可也。
今皆无之,而湖口横度之处予常过之,但见舟北为大江之浊流,舟南为彭蠡之清涨而已。
彭蠡之水虽限于江而不得泄,然及其既平,则亦因其可行之隙而又未尝不相持以东也。
恶睹所谓中江北江之别乎?
此又可见其为不通之妄说也。
若曰古之九江即今之江州,古之敷浅原即今之德安县,则九江郡本在江北,而今所谓江州者寔武昌郡柴桑县,后以江北之寻阳并柴桑而立郡,又自江北徙治江南,故江南得有寻阳之名。
后又因寻阳而改为江州,实非古九江地也。
又况经言过九江,至于东陵,而后会于彭蠡,则自今江州城下至湖口县才四十里,不知东陵的在何处?
何所表异,而其志之繁密促数乃如此?
又曰过九江,至于敷浅原,则已自江州顺流东下湖口,又复溯流南上彭蠡,百有馀里而后至焉,亦何说哉?
此又不可通之妄说也。
至于今之所谓敷浅原者,为山甚小而庳,不足以有所表见。
而其全体正脉遂起而为庐阜,则甚高且大,以尽乎大江彭蠡之交,而所以识夫衡山东过一支之所极者,唯是乃为宜耳。
今皆反之,则吾恐其山川之名古今或异,而传者未必得其真也。
凡此差舛,其类不一。
读而不思,思而不考者既昏愦卤莽而无足言矣,其间亦有心知其误而口不敢言,乃反为之迁就穿凿以盖其失者,则其巧愈甚而其谬愈彰,使有识之士读之愈疑而愈不敢信。
唯国初胡秘监旦、近世晁詹事说之皆以九江洞庭,则其援證皆极精博。
莆田郑樵渔仲独谓「东汇泽为彭蠡,东为北江,入于海」十三字为衍文,亦为得之
予既目睹彭蠡有原两江不分之实,又参之以此三说者,而深以事理情势求之,然后果得其所以误也。
盖洪水之患,唯河为甚,而兖州乃其中流,水曲而流缓,地平而土疏,故河之患于此为尤甚。
是以作治之功十有三载,然后同于诸州。
窃计当时唯此等处事急民困,势重役烦,禹乃亲涖而身督之,不可一日而舍去。
若梁、雍、荆、扬,地偏水急,不待疏凿固已通行,则分遣官属往而视之,其亦可也。
洞庭彭蠡之间,乃三苗氏之所居。
当是之时,水泽山林深昧不测,彼方负其险阻,顽不即工,则官属之往者,固未必遽敢深入其境。
是以但见彭蠡之为泽,而不知其源之甚远而且多;
但见洞庭下流之已为江,而不知其中流之常为泽而甚广也。
以此致误,宜无足怪。
若其用字之同异,则经之凡例,亦自可考,顾读者未深思耳。
今但删去东汇北江之衍字,而正以洞庭九江,更以经之凡例通之,则过九江至于东陵者,言导岷山之水,而是水之流横截乎洞庭之口,以至东陵也。
汉水过三澨之例也。
九江至于敷浅原者,言导岷阳之山,而导山之人至于衡山之麓,遂越洞庭之尾,东取山路以至乎敷浅原也。
是导岍、岐、荆山而逾于河,以尽常碣之例也。
以是观之,则经之文意不亦既明矣乎?
若更以它书考之,则《山海经》云:「庐江出三天子都(本注云:「一作鄣。」今按丹阳故为鄣郡,其得名盖以此,则作「鄣」为是。),入江,彭泽西(本注云:「彭泽,今彭蠡也,在鄱阳彭泽县。」)」。
《汉志》亦云:「庐江陵阳东南,北入江」。
陵阳者,丹阳之属县。
宁国府旌德县陵阳山,而三天子都乃在徽、饶之境,疑与陵阳腹背相直,故庐江者得出其东南,而西流北折以为鄱、馀二水,遂以会于彭蠡而入于江也。
及其入江,则庐山屹立乎其西南,而江之北岸即为郡之南境,疑江与山盖相因以得名,而郡境虽在江北,亦以其南直此江此山而名之也。
然则彭蠡安得为无原,而必待汉汇江会而成哉?
《汉志》豫章为郡,领县十八,其彭泽县下注云:「《禹贡》彭蠡泽在西」,其馀则言水入湖汉者八鄱阳鄱水馀汗馀水、艾脩水、淦淦水南城旴水、建成蜀水宜春南水、南壄彭水。),入大江者一赣豫章水。)
而湖汉一水,则又自雩都东至彭泽入江,行千九百八十里也。
按今地势,彭蠡既与江通,而豫章诸水不由彭蠡别无入江之路,则湖汉者即是彭蠡,而其所受众水之原又不止于庐江而已也。
以此而观,则《山海经》之言犹有未尽。
且其曰「入江,彭泽西」者,本谓径彭蠡县之西而入江耳,而语意不明,遂若析江与泽各为一水而一东一西以入江者,此亦其立言之疵也。
《汉志》又自不知湖汉之即为彭蠡而两言之,又不知入大江者亦必猪于彭蠡而别为一例,又不知湖汉之为湖,正以其泽名之,而复兼以汉称,则又承《禹贡》之误而弗深考也。
至于雩都之水,则但见其为一郡众流之最远者,而遂推为湖汉之源,以主其名,则又不知湖汉之名初非一水,必自隆兴以北,众水皆会,猪为大泽,然后可以名之,非雩都一水所可得而专也。
至如郑渔仲汉水文之说,固善矣。
而其下文「江水东迤,北会于汇,东为中江,入于海」之数言,似亦可疑,而彼犹未能尽正也。
呜呼!
《禹贡》所载者九州之山川,吾之足迹未能遍乎荆扬,而见其所可疑者已如此,不知耳目见闻之所不及,所可疑者又当几何?
是固不可得而知矣。
至于经之凡例,本自明白,而诸儒乃有过为新奇之说以乱之者。
若论导山而逾于河,而以为导岍、岐、荆山之脉,使之度河,以为壶口诸山之类,则亦不待闻见之及而知其谬矣。
夫禹之治水,随山刊木,其所表识诸山之名,必其高大可以辨疆域,广博可以奠民居,故谨而书之,以见其施功之次第,初非有意推其脉络之所自来,若今论葬法者之所言也。
若必寔以山脉言之,则亦自有可言,而尤足以见其说之谬者。
河北诸山,本根脊脉皆自代北寰、武、岚、宪诸州乘高而来,其脊以西之水,则西流以入龙门西河之上流;
其脊以东之水,则东流而为桑乾,道幽、冀以入于海。
其西一支为壶口、太岳;
次一支包汾、晋之源而南出,以为析城、王屋,而又西折,以为雷首;
又次一支乃为太行
又次一支乃为常山
其间各隔沁、潞诸川,不相连属,岂自岍、岐跨河东度而反为是诸山哉?
若过九江至于敷浅原,亦有袭其谬者,以为衡山之脉东度而来,则以见闻所及而知其必不然也。
岷山之脉,其一支为衡山者,已尽于九江之西;
其一支又南而东度桂岭者,则包湘原而北,径潭、袁之境以尽于庐阜
其一支又南而东度大庾者,则包彭蠡之原以北至建康
其一支则又东包浙江之原而北其首以尽于会稽,南其尾以尽乎闽、越也。
衡山之脉能度九江,而其度也又直为敷浅原而已哉?
又有欲以扬州三江即为荆州中江北江,而犹病其阙一,乃顾彭蠡之馀波适未有号,则姑使之潜冒南江之名以足之。
且又自谓圣经书法之妙,非它人之所及,是亦极巧而且新矣。
然自湖口而下,江本无二,安得有三?
且于下文之震泽,又悬隔辽夐而不相属也,则又安能曲说而彊附之哉?
问诸吴人,震泽下流实有三江以入于海,彼既以目验之,恐其说之必可信而于今尚可考也。
因并论之,以俟来者有以质焉。
九月三日奉天门早朝得赐宝镪 明 · 董纪
七言律诗 押删韵
香蔼天门卫仗閒,例随鹓鹭入朝班。
侍仪引进名初奏,给事传宣赏就颁。
宫扇受风开雉尾,衮衣耀日动龙颜。
腐儒何幸遭明圣,得预观光禁阙间。
团河行宫八景 其六 狎鸥舫乾隆甲寅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押尤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八十八
室如舫耳原非舫,取适名之曰狎鸥。
我岂诗人卢杜类卢照邻诗腾沙起狎鸥杜甫诗狎鸥轻白浪此皆诗人处境閒适自写其放逸之怀若予之名舫不过即景寓名初不类彼耳),箕畴惟是慎先忧。
书院挂额展筵雅会也戏集诸堂轩斋名作诗1153年8月 南宋 · 王十朋
五言排律 押元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温州市乐清市
黉馆名初挂,银钩势欲翻。
人才蕴秀异,学业扣渊源。
俊彦方群集,文章可细论。
辉声迈前辈,擢秀蔼诸孙。
心友居兰室,天香满轩。
兹为学者富,难与俗流言。
恢义高风倡,同襟旧好敦。
池中神鲤足,一一上龙门
袁太常闲居诗次师姚公韵 明 · 王英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石仓历代诗选卷三百五十二
志士何矫矫,心与浮云驰。
若彼丹凤翮,英豪安可羁。
名初领华秩,迹巳谢黄扉
守道为全璞,先几乃知微
永谐平生友,皓首以同归。
四休遂深契,五十谅知非。
谁当怀三益,我意终无违。
孝昭皇后挽词四首 其一 清 · 陈廷敬
五言律诗 押微韵 出处:午亭文编卷十二
正位名初定,弥留泪己挥。
内朝临日少,宫仗列来稀。
半载新龙节,三春旧玉衣。
凄风掖门道,惨惨动幢旂。
回疆三十韵乾隆辛亥 清 · 弘历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六十六
回疆入版图,耆定叨天赐。
内安绝外侮,宁居逮一世(按回部为天山南路当准夷达瓦齐就擒之后阿睦尔撒纳中叛而回部大和卓木布喇哈尼敦小和卓木霍集占助阿逆攻勤王之台吉宰桑䓁势颇猖獗迨后我师罙入辗转辐凑仰荷是天上天垂佑二酋逃入拔达克山旋即函首告捷于山以南以次荡平东西三千馀里周万馀里大城五小城十三尽入版图计自庚辰凯旋后各城驻以大臣戍以守兵每岁年班其伯克䓁与外藩蒙古朝正入觐万里之外悉为臣仆者盖已三十馀年信非人力所可倖致也)
幸且岁屡丰,雪山水不匮。
霖亦弗致涝,疏流总无沴。
是诚为乐土,万户生养遂。
昔属准噶尔,朘削愁弗啻。
灭准归王化,赋十存其四(各回城地多膏腴谷蔬果皆可种植每岁冰解时资雪山之水下注分导灌溉田亩无旱潦之虞故西成后亩皆倍收各城向属准噶尔时苦其赋税繁重诛求无艺人不聊生自准夷既平即为则壤定赋较准夷所收之赋十减其六回人皆衣食丰裕可称乐土矣)
其大者五城,大臣司总制
首曰叶尔羌,汉语宽土谓(叶尔者汉语云土宇羌者宽也其地土田沃衍物产丰饶回疆一大城也属境三十九汉为莎车国北魏为渠莎国唐以后并入于阗明称叶尔奇木或称叶尔钦皆叶尔羌之讹音也乾隆二十年内属译定今名二十三年霍集占据为巢穴将军兆惠䓁追讨之以师少筑堡黑水固守适阿里衮驱后队之马至内外夹攻贼惊遁回人以全城献至京一万二千三百八十五里设办事大臣一员协办大臣一员)
次喀什噶尔名初创之义喀什者初噶尔者创犹汉语初创之谓其地土田肥腴城堡鳞次亦回疆一大城也属境二十一自汉及宋皆为疏勒国元明哈什哈尔乾隆二十年始定今名二十三年兆惠霍集占其兄布喇哈尼敦据此救援霍集占遁布喇哈尼敦亦踰山西窜回众悉降至京师一万一千九百二十五里设参赞大臣一员协办大臣一员总理各回城事务)
其三即和阗,译谓汉人字。
自古斯产玉,山水殊次第。
水出实上珍,山者却居次(山产虽次而可得大至数尺者)
春秋各取之,为贡历以岁。
贡入赏其劳,岂虚役人力(叶)
剖璞至刖足,躗言已明试(回人谓汉人为黑台犹国语尼堪和阗即黑台之讹音其地有玉河玉方亘千里连山相次桑麻禾黍宛然中土亦回疆一大城也属境三十二最著者六城自汉及今皆称于阗国今定曰和阗乾隆二十三年尚书舒赫德遣使往抚六城伯克倾心迎降霍集占以其地僻远率众来攻兆惠䓁赴援乘大雾击走之和阗定所统诸境咸入版图至京一万二千一百五里设办事领队大臣二员)
乌什(四)阿克苏(五),飞峰白水乌什犹汉语云峰峦飞腾耸峻也其地三面据山西面因山为城亦回疆一大城也属境二十二自汉及魏为尉头国隋为疏勒国地唐置尉头州宋仍为疏勒国地元明为巴什伯里今名乌什乾隆二十三年兆惠䓁兵至阿克伯克霍集斯䓁以城内附至京师一万九百九十里设办事大臣一员乌什阿克苏喀什噶尔之间为回部适中之地土饶水足险阻可恃原宜厚驻大兵惟其始王师𠞰逆抚顺不可无故夺之迨赖黑木图拉之变逆酋既灭就势将喀什噶尔参赞大臣移驻于此总理回疆事务及五十二年布鲁特散秩大臣阿其睦因喀什噶尔伯克鄂斯满举发伊弟额穆尔与在逃大和卓木布喇哈尼敦之子萨木萨克私通信息转告鄂斯满亦有通信之事经保成审诬将阿其睦解京治罪其子燕起潜逃五十三年因命复移参赞大臣喀什噶尔乌什仍设办事大臣一员兼理阿克苏赛喇木诸城事务阿克苏回语谓白为阿克水为苏其地势最高垣墉陡峻四城连峙一大城环之亦回疆一大城也属境二十一自汉及魏为温宿国隋为龟兹国地唐为温府州元明已什伯里地今名阿克苏乾隆二十三年大兵克库车阿克苏回众乃逐霍集占所置伯克以城内附至京师一万七百九十里今设领队大臣一员)
小城凡十三,不复赘言细(五大城之外又有小城凡十三一曰库车即古龟兹国唐置都督府元明为巴什伯里地其人以种田畜牧为业所属村堡二十有五设办事大臣一员二曰喀喇沙尔旧名哈拉沙拉即焉耆国唐亦置都督府宋为西州回鹘元明亦巴什伯里地有海水曲入四山之内周匝其城土田肥沃兼鱼盐蒲苇之利村堡十有二设办事大臣一员三曰英吉沙尔旧名英阿杂尔又名英噶萨尔依耐国地领队大臣一员属喀什噶尔参赞大臣管理四曰沙雅尔库车西南百六十里风俗相似属库车大臣管理五曰布古尔在喀喇沙尔西五百九十里六曰库尔勒喀喇沙尔西南一百五十里俱属喀喇沙尔大臣管理七曰赛里木在库车西八曰拜城又在赛里木西俱属阿克苏大臣管理九曰哈喇哈什十曰玉咙哈什十一曰车哷旧名齐尔拉十二曰塔克十三曰克尔雅旧名克勒底雅此五小城俱属和阗大臣管理)
亦皆有督员,或并或单置。
乌什昔作乱乙酉岁乌什阿奇木伯克阿布都拉横派黩扰荡检宣淫维时驻彼之副都统素诚不但不加督责亦且与之同恶相济以致小伯克赖黑木图拉䓁蓄忿生变聚众纵火戕杀官兵素诚寻亦自杀幸明瑞时为伊犁将军闻变驰往平其乱回疆底定三十馀年以来惟乌什有此一变然亦实因素诚贪纵所致究非回众之敢于梗化也),实缘素诚罪。
叶尔羌高朴,鬻玉为私弊至戊戌岁叶尔羌办事大臣高朴勒派回众婪索多赃复与阿奇木伯克鄂对私役回众采玉售卖舞弊营私以致回众怨愤适尚书永贵以获谴赏给三品顶带谪授参赞大臣总理回疆接阿奇木伯克色提巴尔第首告据实参奏即令于彼处审明正法其馀以次抵罪并免次年回众应纳之税人心始安使非及早败露必至激成变乱将更有甚于乌什者自此以后办事大臣莫不咸知畏慎回众䓁愈深感服而抚驭外域之道用是益昭矣)
是皆抵之法,此后众知畏。
大都治外域,明公两言蔽。
然岂易言哉,心惟敬与惕(叶)
哈萨布噜特,更属羁縻地。
总弗敢犯边,回民安寝食(叶即本朝幅员之广自昔罕闻岂敢复存奢望如左右哈萨克归服王化岁遣子弟朝贡不绝布噜特比岁遣人进马并其管事之头目皆须办事大臣奏放恭顺之情亦属可嘉祇以僻在荒远用事羁縻不致犯我边界俾回众长庆敉宁感沐天恩实无纪极矣)
初无扩土硕,竟幸开疆致。
每因失反得,莫非昊苍惠。
三十年安康方敢言成事。
敬以告后人,慎勿生奢志。
除兼翰林权直辞免奏状景定三年 宋末元初 · 马廷鸾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八二、《碧梧玩芳集》卷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恩擢超踰,愚衷震惕。
切以明时掌制,聿严内命之司;
圣主抡材,尤遴外庭之选。
若稽史牒,谨简词臣
官清儤直,则备自有唐;
资浅摄承,则昉由我宋。
上规开宝,文郁乎哉!
近接淳熙,道粲然矣。
聿求宗匠,俾典禁林。
然而望实未孚,神祖尚难于苏轼
名初建,孝皇始命于端诗。
伏念臣猥以诸生,起于下国。
识穷短绠,无能汲古学之渊源;
思涩寒竽,不足协斯文之律吕。
以场屋孱儒之靡,列缙绅华选之先。
太子游,已惧罔功于谕导;
见王者志,若为有补于讨论。
矧耆儒宿老,甫尔请归;
乃新学小生,居然代匮。
纵承人乏,岂及臣愚?
恭望圣慈,俯怜卑悃,收回误渥,改畀名流。
庶几词章足以恢人文,诏令足以宣皇泽。
坦然帝制,复还二典之醇;
大哉王言,俾达万民之悦。
庶安愚分,用竭忱辞。
题竟兴犹未已再赋一律 清末至现当代 · 修承浩
七言律诗 押词韵第一部 出处:柘园诗草
访胜扁舟挂好风,三游洞在翠微中。
地从长庆名初著,江到夷陵气更雄。
今古兴怀成隔世,湖湘咏事属诸公。
披图我欲寻君处,知在苍山第几重。
济宁李一山所藏唐拓武梁祠画像丁巳 清末 · 郑孝胥
唐拓旧传李氏本,荆川父子留私篆。
国初鉴赏得朱查,武梁祠像名初显。
衎斋秘藏凡几载,旋入扬州玲珑馆。
佩兮割爱遗汪君,转赠秋盦意殊款。
秋盦嘉祥获遗石,重立武祠抉幽隐。
前后石室文益多,载籍未收剔苔藓
殷勤持此寄覃溪,好古天教福双眼。
尽资两汉记金石,辨證详明助新纂。
猿叟赋诗石洲继,道光季年事非远。
济宁李氏久失之,宝物何缘出京辇何栻跋云:‘贾润生太守自任蹇修,当为此册媒所适。’何子贞诗注云:‘梁子恭同年从贾润生前辈处携来此册。’张石洲诗注云:‘价八百金,盖贾君携此在京求售。乃己酉之春,实道光二十九年也。’)
十四图才存十一,馀烬居然脱兵燹。
流传先后粗可稽,题跋如林幸无损。
李君自序具颠末,时士续咏见盛晚。
老夫敛笔复何云,聊快任城璧终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