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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封大岳太和山诰词嘉泰二年十月十四日 南宋 · 宋宁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九七
敕:仰止层霄,巍乎北极,瞻百神之环卫,有玄武之尊严。
顾像设之已崇,而号名之未备。
肇称缛典,以介蕃釐。
北极佑圣助顺真武灵应真君,天之贵神,国之明祀。
威灵在上,常如对于衣冠;
光景动人,遂莫逢于魑魅。
赫然祥异,著于见闻。
天禧时,瑞表醴泉之观;
若熙宁日,事传大顺之城。
祖宗相继,礼文有加。
祠宫乃创于阜陵,扁榜爰新于佑圣。
肆朕尤严于祭报,而神每监于祷祈。
载惟肸蚃之孚,曾靡窈冥之间。
福诒冲眇,将垂万世之子孙;
德及高深,溥洽四方之黎庶。
诞扬盛美,庸侈徽称。
金阙玉京,密增于神策;
云车风马,永镇于人寰。
尚冀宴娱,遹观荐飨。
可特封北极神助顺真武灵应福德真君(《大岳太和山志》诰副墨第一篇卷一。又见《大岳太和山纪略》卷三。)
原书文末尚有「奉敕如右,牒到奉行」八字。
佑圣观奉安时前奏告祝文1176年12月1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四、《玉堂类稿》卷一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维淳熙三年岁次丙申十二月壬申朔某日,皇帝慎谨遣某官,敢昭荐于佑圣真武灵应真君:伏以肇营潜邸,改创琳祠。
专奉威神,冀绥福祉。
涓神移御,预告吉蠲。
尚飨!
周礼义 其四 王功曰勋 北宋 · 黄裳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五一、《演山集》卷三九
有王佐之学,则能收王佐之功;
有内圣之德,则能建外王之业。
然而内圣之德,资于王佐之学而后至;
外王之业,资于王佐之功而后成。
内圣之德,未尝多学,而不见其所违者,有一以贯之也;
无所不学,而不见其所聚者,有精以损之也。
精一作圣乎内,而王则圣德之显而已。
王所谓大者,与王化之,则不可以其形拘;
王所谓明者,与王图之,则不可以其象定。
有功于王,如是之高明也,则谓之勋焉。
勋者,功之上达者也。
然而王佐之学可得闻乎?
荀子曰:「学者以圣王为师」。
扬子曰:「学之为王者事,其已久矣」。
圣与王皆原于一,所谓一者,三者相合而未相离者也。
由一而之天,则圣者王之内也,大德立焉;
由一而之人,则王者圣之外也,大业立焉。
得一之体,则其游乎天人,运乎内外,皆其用耳。
一之离,在天为象,在地为器,在人为法。
形色名声布列乎万物,不可以为量数。
学者各奋其才智而取之,或得其方者而失其圆,或得其粗者而失其精,或得其小者而失其大。
得其小者,其功或为治劳,或为战多。
得其偏者,其言或为百家之小说,其用或为霸者之佐,或为官长王佐之学。
不然,师圣以尽伦,师王以尽制。
圣与王皆原于一,故其合而言之,则谓之道而已。
大臣以道事君,行止在我,而不在乎人;
富贵在德,而不在乎物。
其待物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驷弗视也。
其待人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与人。
其待己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取诸人。
嚣然为我,幡然为君,惟道所在,不知有物之能累我也。
故其降道于德,则为内圣之化,圣而能化,则无所不通,以无所不通者,运诸言意之上,与王之天。
降德于业,则为外王之仁,王而能大,则无所不备。
以无所不备者,建诸事业之中,与王之人。
之人所以明道,之天所以神德
由大而化之,则仁复乎德,而吾君为帝矣;
由圣而妙之,则德复乎道,而吾君为皇矣。
是故百姓谓我自然者,其功上达乎天道故也;
帝力何有于我者,其功上达乎神道故也。
然而孔子称天之大,则曰:「巍巍乎,惟天为大」。
称尧功之大,则曰:「巍巍乎,其有成功」。
夫有成功则向于王矣。
是故古人以勋号尧,而勋上达,不可得而见也,无能名焉。
圣人则以巍巍称天之大,称尧之功,则王功天功也,非人之所能为也。
兴事造业,成之以道,故民无得而称焉。
周南》,王者之风,圣人之事,未尝言功。
以其上达,则不可得而言故也。
周之臣惟周公为有勋劳于天下,系之以《周南》,固其义也。
国功,人功也,非天之所为也。
兴事造业,成之以力,故民得而称焉。
《召南》,诸侯之风,贤人之事也,未尝不言功。
是故《鹊巢》则言积功累行以致爵位,《羔羊》则言鹊巢之功致,系之于召公,固其义也。
然而人功累而后成,累之至则亦上达矣。
是故王道成于《驺虞》,可以言功矣。
而不言者,以其上达则不可得而言故也。
然而古之事其君者,为公者有道,为者有德,为士大夫者有察与智。
王功之臣,能下而为五功也,犹道可以言器;
五功之臣不能上而为王功也,犹器不可以言道。
伊尹周公,有道者也,其佐非特王也,内可以佑圣;
其职非特宰也,上可以论道,故其功之成也格于皇天。
老子曰:「公乃王,王乃天」。
公则上达,王则内圣。
自非上达之公与王,坐而论道,不能内圣其德之于天道而后已。
是故言王之职,则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
言公之功,则论道经邦,燮理阴阳,而使万物各由其道。
然而万物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则公之有功于王,不亦至乎!
伊陟臣扈,有德者也,足以为佐而已,佑圣则未也;
足以为宰而已,论道则未也。
故其功之成也格于上帝,伊陟之功,以言伊尹则不足,以言巫咸则有馀,然而非勋之至者耳。
统天地者,阴阳也;
统万物者,天地也。
孤之有功于王,足以寅亮天地而已,未足于燮理阴阳;
足以贰公而已,未足于佑圣。
言太宰之职,以祀大神则为不足,以享先王则为有馀。
然而能绍上帝,则乌得不以为勋哉?
非勋之至者耳。
孟子曰:「汤之于伊尹也,学焉而后臣之」;
威公之于管仲也,学焉而后臣之」。
汤学伊尹,以物徇道,故其外忘而内重;
威公之学管仲,以道徇物,故其内忘而外重。
外忘则功出于道,故伊尹之功格于皇天;
外重则功出于物,故管仲之功,曾西之所不为者。
尝惜仲之才,因败以为功,转祸而为福,可谓美矣。
然而门内之屏,楹间之坫,不摄之官,三归之台,为之动心。
王佐之才屈于声色势利之中,不能以道自勉,而又乌能以上达勉其君哉?
孟子曰:「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于是」!
故君子为其君闭邪,则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
为其君陈善则曰:「保民而王,莫之能禦也」。
必使其君之仁无敌于天下,则以为王德;
必使其民莫知为之者,则以为王化,然后收功于王道之大成。
是故孟子患不得其君耳,不患其道不行于天下;
患其功不成于我耳,不患其君不为王者。
惜夫孟子以礼义进于诸侯,而诸侯以势利求于孟子,其勋不见于后世,可胜惜哉!
管仲之后有公孙鞅,始说孝公以帝道,而未之入也,则以王道说之;
次说孝公以王道,未之入也,则以霸道说之。
尝谓徇己者夷吾也,徇人者商君也。
彼方有所徇焉,乌有上达之勋以致内圣之王者乎?
降及于汉,君欲其臣无甚高论,而臣屈而就之,与言秦、汉间而已。
时君不过为贤王,而至有杂霸者,或自其臣徒以儒宗居宰相位,持禄养交,阿谀自售而已。
虽大有为之君,而臣其所教者,可胜惜哉!
尝谓其学不如荀、扬子之言,其行不如孟子之去就,其事不如伊、周,而欲为王功也,不亦难乎!
谢皇太后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二九、《苏魏公文集》卷四六
伏以太寝总章,宗祀云举
弱龄稚齿,显制误加;
循揆宠灵,交深兢愧中谢。)
窃以国家明德恤祀,聿严报本之仪;
至诚感神,茂介自天之祐。
始前期之洁斋,逮昧爽之孚恩。
皆清跸之躬行,有庶工之陪相。
既毕上仪之举,宜膺大泽之均。
伏念臣资乏慧聪,年方幼弱。
主上以同气之爱,加彼官封;
太母以含饴之慈,重兹鞠育。
虽玷分茅之秩,未陪奉玉之祠。
承言綍之嗣颁,虽弁髦而不间。
良惭冒处,罔获牢辞。
此盖伏遇皇太后殿下内德辉光,母慈爱育。
峻仪中寝,治早赞于正邦;
外位东朝,道益光于佑圣。
加怜蕞质,致锡庞恩。
学彼大成,庶知洁己以进;
报兹罔极,勉思就养之方。
江南 北宋 · 王安石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九八、《临川先生文集》卷七一、《皇朝文鉴》卷一三○、《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九七、《历代名贤确论》卷一○○、《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二三五、《三续古文奇赏》卷一九
散骑常侍徐公铉,奉太宗命撰《江南录》,至李氏亡国之际,不言其君之过,但以历数存亡论之。
虽有愧于实录,其于《春秋》之义、(《春秋》,臣子为君亲讳,礼也。)箕子之说周武王克商,问箕子商所以亡,箕子不忍言商恶,以存亡国宜告之。),徐氏《录》为得焉。
然吾闻国之将亡,必有大恶,恶者无大于杀忠臣。
国君无道,不杀忠臣,虽不至于治,亦不至于亡。
为君,至暴矣,武王观兵于孟津,诸侯请伐纣,武王曰:「未可」。
及闻其杀王子比干,然后知其将亡也,一举而胜焉。
季梁在随,随人虽乱,楚人不敢加兵。
虞以不用宫之奇之言,晋人始有纳璧假道之谋。
然则忠臣国之与也,存与之存,亡与之亡。
予自为儿童时,已闻金陵潘佑以直言见杀,当时京师因举兵来伐,数以杀忠臣之罪。
及得佑所上谏李氏表观之,词意质直,忠臣之言。
予诸父中旧多为江南官者,其言金陵事颇详,闻所以死则信。
然则李氏之亡,不徒然也。
今观徐氏《录》言死,颇似妖妄,与予旧所闻者甚不类。
不止于佑,其它所诛者,皆以罪戾,何也?
予甚怪焉。
若以商纣及随、虞二君论之,则李氏亡国之君,必有滥诛,吾知佑之死信为无罪,是乃徐氏匿之耳。
何以知其然?
吾以情得之。
大凡毁生于嫉,嫉生于不胜,此人之情也。
吾闻铉与皆李氏臣,而俱称有文学,十馀年争名于朝廷间。
当李氏之危也,能切谏,铉独无一说。
见诛,铉又不能力诤,卒使其君有杀忠臣之名,践亡国之祸,皆铉之由也。
铉惧此过,而又耻其善不及于佑,故匿其忠而污以它罪,此人情之常也。
以佑观之,其它所诛者又可知矣。
噫!
若果有此,吾谓铉不唯厚诬忠臣,其欺吾君不亦甚乎!
会庆节功德进疏 南宋 · 周麟之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二五、《海陵集》卷二一
庆善发祥,夙纪二龙之瑞,华封赞寿,仰申三祝之诚。
敢凭力于斋熏,用绎休于佑命。
皇帝陛下恭愿丕图鼎固,介福川增。
九陛垂衣,受单于之朝贺;
万年戏䌽,承太上之燕颐。
俯同有截之区,诞保无疆之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