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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坛丈尺议 隋 · 王元规
 出处:全隋文卷九
案前汉《黄图》,上帝坛径五丈,高九尺;
后土坛方五丈,高六尺。
梁南郊坛上径十一丈,下径十八丈,高二丈七尺,北郊坛上方十丈,下方十二丈,高一丈。
即日南郊坛广十丈,高二丈二尺五寸,北郊坛广九丈三尺,高一丈五寸。
今议增南郊坛上径十二丈,则天大数,下径十八丈,取于三分益一,高二丈七尺,取三倍九尺之堂。
北郊坛上方十丈,以则地义,下至十五丈,亦取二分益一,高一丈二尺,亦取二倍汉家之数。
《礼记》云:「为高必因丘陵,为下必因川泽。
因名山升中于天,因吉土飨帝于郊」。
《周官》云:「冬日至,祠天于地上之圜丘
夏日至,祭地于泽中之方丘」。
《祭法》云:「燔柴于泰坛,祭天也。
瘗埋于泰折祭地也」。
《记》云:「至敬不坛,扫地而祭」。
于其质也,以报覆焘持载之功。
《尔雅》亦云:「丘,言非人所造为」。
古圜方两丘,并因见有而祭。
本无高广之数。
后世随事迁都,而建立郊礼。
或有地吉而未必有丘,或有见丘而不必广洁。
故有筑建之法,而制丈尺之仪。
愚谓郊祀事重,圜方二丘,高下广狭,既无明文,但五帝不相沿,三王不相袭。
今谨述汉、梁并即日三代坛不同,及更增修丈尺如前。
听旨(《隋书·礼仪志一》,太建十一年尚书祠部郎王元规议,诏遂依用。又略见《通典》四十二。)
杜审权镇海军节度使 唐 · 懿宗皇帝
 出处:全唐文卷八十三
朕垂衣向明。负扆成化。
内则委辅弼之重。论道于岩廊。
外则寄垣翰之崇。分忧于抚驭。
是以入掌钧轴。出拥麾幢。
必仗兼才。乃膺迭任。
况军称镇海。地亘长江
建置既殊。宠剧斯在。
驾戎车而佩相印。持庙算以统全军
非我诚臣。岂行茂典。
特进门下侍郎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修国史上柱国建平县开国男食邑七百户杜审权。独鹤依
孤鸾上汉。耸三峰之峭壁。
澄万顷之清澜。早以重名。
洽于时辈。擅谠言于谏署
正范于南宫。史笔弛而更张。
宪纲紊而复正。由是如纶不绝。
刈楚无遗。绍蔽芾于讴谣。
尽侀成于法理。先皇帝知其可用。
召入内庭。果能新耳目之见闻。
备肺腑之待遇。朕初登宝位。
素挹嘉猷。遽行制书。
首列台席。故得彝伦攸叙。
庶政惟和。举去无差于激扬。
流品并分于泾渭。出入五载。
初终一途。每念鸿勋。
布在青。近者固辞机务。
动启恳诚。虽怀好德之言。
难抑好谦之智。是用辍盐梅调鼎
赐斧钺于专征。金陵大藩。
正张新幄。式兼启事。
载践中枢。不移注意之荣。
无替沃心之道。勉服休命。
厥惟懋哉。可检校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使持节润州诸军事润州刺史镇海军节度使浙江西道观察处置等使
册祁王祺文 唐 · 钱珝
 出处:全唐文卷八百三十三
维年月日。
皇帝若曰。
庙立之重。
天序可承。
将茂本枝。
式遵悬法。
庸就至公之体。
谅非吝子之心。
咨尔第十男祺。
禀性惟和
挺材亦秀。
饬躬罔念于纨素。
乐善欲忘于鼓钟。
析壤之休。
自天而启。
临轩之命。
秉礼则安。
今遣某官某乙持节册尔为祁
于戏。
保在深宫。
鲜知正范
任之作傅。
我必择人。
苟有如韦孟之讽谕。
安国之辅导者。
尔当俯听其言。
勤行其教。
使我自家之训。
克彰于万邦。
而固尔建社之宠。
不其大哉。
乞除官不预批旨奏庆历六年五月 北宋 · 张方平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一之一四(第三册第二六二九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八
切见中书枢密院近岁除官,多预批旨,候半年或一二年与官或改职。
且迁除体例,率有常制。
其显著劳效,理应甄赏,虽擢之非次,谁曰不然;
若事出侥倖,因缘姑息,稍赊岁月,曷塞群言?
譬之贾人,交易于市,作为契券,立期待赏,非惟上亏治体,实亦下乖公道。
乞下中书枢密院,今后有当转改者,勘会如格,即行转改,更不如此先批旨。
若文武官攀引前例,妄有干请,乞明行降责,示人正范
校勘拾毗尼义钞序 北宋 · 释元照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三三
此钞传世其来久矣,或为之训解,或口以传授
但去圣绵远,在人寡薄。
城中之乳,日渐乖真;
林间之偈,相承传谬。
故使大慈留训,久掩其风,末裔问津,莫知所适。
是以积年沈玩,四出搜求。
欲广见闻,固当诠示,辄为序引,粗列三科,庶使智者观之,所谓思过半矣。
著撰来意一也,駮古异议二也,校本差互三也。
初,中天毗尼为教,厥号行诠,行之所依,存乎事相。
往古诸德,未穷斯旨,竞述义疏,广引繁词。
唯我祖师拔乎众见,刊削搜补,显行世事。
森列二持,统归三行,故《事钞》之作,最居其首。
且事则在乎简要,行必凭乎楷模,故不广义章,但直舒正范
然则圣教宏远,至理渊微,或隐伏之深文,或废兴之来致,无非正说,岂患多途?
学必优柔,义须精练。
是以揽诸要义,别录成章,斯文之兴,抑其次矣。
知《事》、《义》两钞,表里相资,非《事钞》则行无所凭,失乎教本;
非《义钞》则解无以发,昧于来诠。
详其题号两分,实乃行解兼举,二部之作,旨在于此。
或云戒、业二疏不尽之义,收拾成文者。
尝用对考,而文义多同,若其不尽,止可拾其所遗,岂得彼此重见?
故知不尔。
或云为二疏张本者。
且《事钞》所指,三部显然,岂是为疏而为草创?
吾宗学者,深须详鉴。
果有所疑,试引诚證,钞兴意云,每所引用,先加覆检。
于一事之下,废立意多,诸师所存,情见繁广,今并删略,止存文證(此明《事钞》,下序《义钞》云。)
及教通馀论,理相难知,自非通解,焉能究尽,广如集《义钞》所显,此引文證也。
又下明不学无知持犯等义,两钞犹同,及乎二疏,始多损益,或复废前,其类非一,此以义證也。
又先撰《事钞》,当武德之末(九年。),次制此钞,乃贞观之初元年。),年历相去,足显同时。
贞观之间,始创二疏(戒疏八年,业疏九年。),以见昔云「拾疏不尽」者,得非谬哉?
此约时验也。
法宝律师玄畅批云:「此钞国初南山祖师述,助释《行事钞」》。
据此所明,颇得其实。
既云助释,则相资之义,皎若重轮。
况指国初,而同出之文,奄如合契,此引古證也。
释疑会异,委在别论。
第二駮古异议者,通慧僧录赞宁评此钞有三种,定在《事钞》前撰:一曰文义鲁质,多云「首解」。
二曰著述不全,埋名没代,前无序引,后无批文。
三曰备其遗忘,略示义章,但云将讲等古记。
虽欲救正,奈何理寡辞枝,况不知疑之所来,诚有由矣。
尝三复斯语,窃所未安,故曲辨之,俾无后惑。
原夫此钞之制,盖集诸师章疏以成文体。
古贤制作,直伸义意,不务雕饰,今则且依彼本,删要录之。
及乎二疏,始加润色,比诸大部,辞理彬彬,与此酬校,安得无疑?
又历代述作,仅两十家,他师之义,但通标昔解、又解等,唯首师大疏,理趣弘远,为今所宗,故独显名,用简诸说。
斯实推寄有本,不掩师承,况首解之言,盖语从省要,亦何质之有?
而彼辄见指斥,一未可也。
又尝考古本,首后不全,章节不次,名代不显,诚如所言,然亦未可非于作者,故今略以数意求之。
有云草稿才成,便为他窃,未暇缉缀,此昔所通,亦一意也。
又唐室衰末,涉于五代,天下纷扰,释侣逃散,诸宗经训,因之残缺,此二意也。
又祖教流衍,本于关辅,江浙相辽,过数千里,传文至此,讹脱叵知,此三意也。
又撰述至今,岁时悠远,或传写遗漏,或纸素零脱,例如《归敬仪》文,前无半序。
比于儒宗,《书》、《礼》亡逸尤多,况此间见行,犹阙下卷,可非验耶?
此四意也。
而彼未详,直尔轻贬,二未可也。
制撰之家,非唯一辙,今但攒聚义类,不立篇目,撮略为宗,复无附释,但标将讲,节为大科会,诸家之异同以区,可不列展转之难问,用辟深疑,辞义宛然,岂唯备忘,三未可也。
用上诸意,駮彼三种,以见先德曾未讨论传习之流,无践斯迹。
第三,校本差互,复有三别。
初辨诸本者,天台律师允堪科释之本,则为三卷,世中见行。
后得古本,止有上中两卷,比三卷者始末皆同,固常持疑,无处求决。
近于永嘉得故常宁律师文溥一本四卷,即以上中各分为二,彼自批云:「据《法宝目录》云有三卷,今止获二卷」。
细寻此说,复按后批,始知东夷寄还元有三卷,下卷独亡,不传江左,非本无矣。
后人不达,分中为下,且应目录之数,岂知失于本趣,不于后进耶?
又审诸部隐略,指在《义钞》,而文多不出,良由于此。
诸师章记辄云指误、检彼无文等,盖不知所以裁之,故言多率尔。
今从古本,止存上中两卷,复虑重大,析开为四,下卷阙如,以俟于后。
二,正名题者。
此间所见古今多本并云《四分律拾毗尼义钞》,而永嘉一本独云《拾毗尼要》,然虽理趣一贯,其如全缺两殊。
又《事钞》所指,复有多别,或云《集义钞》,或单云《义钞》,皆略举也,或云《别钞》,非同部也。
今则从多为正,如文所题。
又按通慧云「埋名没代」,可验卷首,本无撰号,后人添入,今亦存之。
三,定品次者。
自上卷之初至中卷之末,总一十六段,皆首标将讲,而无一二次第之目。
然诸古本于「破僧大意」之下,即列「僧残」及二「不定」,又间以「时非时」,然后始列「四夷」,便接「舍堕」。
校以篇聚,显然倒乱,究其所由,莫可知矣。
天台律师降「僧残」、「不定」次于「四夷」,升「时非时」缀于「破僧」。
虽云改易,而文次宛顺,于理无损,今从彼意,总列卷首。
按:《拾毗尼义钞》卷首,续藏经第二编第二七套第一册。
南安军司理濂溪先生祠堂咸淳三年 南宋 · 陈宗礼
 出处:全宋文卷八○八九、《濂溪志》卷四、《周元公集》卷六
濂溪先生周元公之祠堂,无处不有,发挥道统之传而为之纪述者,简编亦既富矣。
南安秋官厅,实先生涖官之所,有甘棠遗爱存焉。
河南二程夫子遵父之命,执经问道于斯,得舞雩咏归之趣,至今犹可想见。
于是焉为之祠,尤非他处汎汎焉遥敬之比。
先是,设像于官廨之门外也,已不足以揭虔,岁久廨圮,祠事荒凉。
咸淳三年,赵君孟适来守是邦,因地怀人,钦崇惟谨。
乃先革旧厅而新之,奉先生像于廨之左,昔之颓垣败屋,转而大楹杰栋,过者起敬,善类忻跃,乃走千里请为文以记之。
窃惟官有冗暇,事有精粗,世变歧而二之,然有道君子,不以此加轩轾也。
理官以明刑为职,自谓较出入于爰书,比轻重于法律,而性命道德之学为无预焉。
间有置心冲漠,游意太虚者,则又于察词稽貌而深鄙之,曰:「是尘俗也,是吏职也,吾何屑于是」!
濂溪先生光风霁月之标,来任典狱防民之事,既不土苴厥职,暇则与其徒讲求天地万物混而辟、一而万之理,以脉络乎圣贤千载之传,岂不体用并该,本末具举也乎!
远稽正范,固未易一一推,然庭前之草,生意我同;
水中之莲,净植我似。
既无一物非我,则居官之际,岂肯以人命轻用国法,又岂肯上下其手以奉长官喜怒。
居是官也,礼是祠也,必尽心焉,以广天地好生之大德,则往哲之风可绍,而贤太守所为兴起坠典,不为无益矣。
援笔而书,何敢不肃。
初鸠工于四月辛未,告成于七月庚戌,为费钱十万。
时咸淳三年
李氏敬聚堂记 南宋 · 家铉翁
 出处:全宋文卷八○七○、《则堂集》卷二
三代而上,以宗法联合族属,亲亲之恩,虽百世不渝也。
宗法坏于秦,义聚兴于汉。
义聚者,古宗法之遗意,绝无而仅见,是故君子贵之。
善乎!
正范公之言曰:「吾宗党自始祖而下,诸父昆弟,犹子稚孙,常数十百人。
自吾之身而言,虽有戚疏远近之不同,然皆吾先祖一体之所分也。
夫以一体之所分而痒疴疾痛不相知闻,贫富贵贱莫相收恤,是岂吾祖先垂泽裕后之意哉」?
立义庄,聚族而居之。
至今二百馀年,范氏裔孙犹列居文正坊中,义规炳然,海内视以为则。
余昔尝寓迹于吴,慕而效之,宗党散落四方,集之不能会,每以自慊。
晚岁来瀛,邦人父老为余言:「吾城中李氏,乡之义门也。
自其高祖脱身乱离,拮据卒瘏,始营居室,遗命子孙聚庐合爨,毋得他徙。
厥祖厥考,率而行之,迨至惠甫弟兄,复从而推广之,聚指日蕃,家政益治,俭勤均节,内外无间言,盖义居者五世矣」。
余闻而善之。
一日造焉,主人延客坐堂上,弟子侄左右列侍,撰杖奉几,各以其职。
童子胜衣以上,拜跪皆能如节。
余为之感叹不能已。
噫嘻!
此中原旧俗,毛公董子道化之所及,于今不多见,是当有褒表,前此阙焉。
总管仆散公开镇是邦,崇尚风化,大书「张公艺事」,以示旌奖。
李氏荣之,揭之西南特室,求余扁其堂,且为之记之,将以传示子孙,期毋负贤牧表扬之意。
余于乡党美善固喜闻而乐道之,李氏复以此为请,其庸无书?
余惟公艺朴谨人也,平居非有学问讲习之益,乃能恪承祖训,以一忍字联合族属,是可尚矣。
然忍之为义,见之经传,所以节止喜怒之过乎中者。
喜之过则流,怒之过则厉。
家人嗃嗃,怒之厉也;
妇子嘻嘻,喜之流也。
节而止之,徐而正之,夫是之谓忍,非含蓄不发,以是为忍也。
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人之大伦,所以行之者一敬而已矣。
长者敬身以率其下,少者敬事而从其长,和而肃,顺而则,相与共由于礼教之内。
始于忍,终于无,所用其忍而家道成矣。
吾观于李氏一门,雍睦整饬,相观而善,惠甫弟兄复能协赞其长,招延师儒,以暇日讲说经义,吉凶祭宾,考于礼而后动,是知敬矣。
《传》曰:「敬,德之聚也」。
请名斯堂曰「敬聚」,因书此以为记。
积庆堂记 南宋 · 家铉翁
 出处:全宋文卷八○七一、《则堂集》卷二
《坤》之《文言》曰:「积善之家,必有馀庆」。
先儒为之说曰:「善以积言,父祖修之身,存之心者是也。
庆以馀言,父祖积诸此身此心所遗子孙者也。
积之者源也,积而成庆,自源徂流,非由外至者也。
其积者深且厚,则其成流大以远,如长江巨河,发源乎岷峨积石,会百川众流,东注沧海,其流无尽,由其源之来无穷也。
是故仁人孝子,深思父祖积累之艰勤,而有上栋下宇以为安,则曰吾祖吾父之所营构也;
食而有左𩜾右粥以为养,则曰吾祖吾父之所菑畬也。
以至仕而禄食,有身章之荣,车马之奉,则又慨叹而永怀,曰吾祖吾父积仁累善,乃弗得食其报,其报乃在我,吾何修而有此乎!
孟春,率宗族拜省世墓,徘徊顾瞻而不能去。
尊者老者贵者,视其幼者孤者贫不能自存者,恻然兴叹,曰:「尔曹皆吾皇始祖一气之所分也。
皇祖积庆以逮后嗣,吾独享其成而不能分其惠以及宗党,吾所内愧而不遑安也。
继自今仕而有禄食者,居而有馀财者,各分其有馀以逮其不足。
丧未举者,众共举之;
男未室、女未家者,众协力以成之;
老而无以为养,病而无以为药,则为居庐以收恤之。
俾吾祖之德泽均逮后人,夫然后有以见而无馀憾矣」。
众皆曰善,遂为约以倡之。
凡族大而子孙众多者,推一人为约主,期以十年。
买田为庄,名之曰「义庄」,渐而益之。
庄成则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以为养,无散而之四方,沦而事他业者矣。
倡斯义者,先正范公,天下第一流人也。
规约至今具存,海内视以为则。
古瀛王君成之聚族交河,百有馀年,中更丧乱,屋庐毁焉,惟成之先隐君所居岿然独存。
其地近于祖墓,自成之晋登膴仕,每归必会族省扫。
退而序拜斯堂,思与父祖弟侄共大厦之覆,以推广前人遗后之泽。
且将创立义庄,如范氏之约,属余为之记之。
余惟世沦俗斁,人有同室藩墙,共居越秦,忧患吉凶不相收恤者。
成之拳拳葛藟之情,以睦族为急先务,求之当世能几人哉?
余用是不敢辞,然愿有以补义规之所未及。
夫祖先所以裕及其后者诗书之业,义规既成,幸皆可以为养,然不可以无教也。
延致里中宿儒,聚宗族子弟之有志于学者俾之教之,各通一经,各为一艺,无适他途,无营他业也,席珍待聘,怀忠信以待举可也。
他年峨冠垂绅于朝廷之上,以行其所学,夫然后有光祖宗而究显扬之美,流积庆于无穷矣。
沁园春 其三 寿王高安七月二十八日 南宋 · 姚勉
 押词韵第三部
超逸天才,文如三松,诗如卢溪
自白莲赋就,已高声价,梅花句出,远见襟期。
玉尘精神,瑶林风韵,雪里神仙小氅衣。
缑山夕,已再经旬浃,戏鹤重归。

花间凫舄轻飞。
便一似元规报十奇
风流膝上,双亲未老,三槐手种,分付佳儿。
又想夷吾,帝恩王某,钧轴舍人知未迟。
长生药,在玉盘麟脯,琼苑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