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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许享 南梁 · 王僧辩
 出处:全梁文卷六十三
省告承有朝授,良为德举,卿操尚惇深,文艺该洽。
学优而官,自致青紫。
况久羁骏足,将成顿辔,匡辅虚暗,期寄实深。
既欣游处,用忘劳屈,而枳棘栖鹓,常以增叹。
夕郎之选,虽为清显,位以才升,差自无愧。
且卿始云知命,方骋康衢;
未有执戟之疲,便深夜行之慨。
循复来翰,殊用怃然,古人相思,千里命驾,素心不昧。
宁限城闉,存顾之深,荒惭无已(《陈书·许亨传》,太尉王僧辩从事中郎晋安王承制给事黄门侍郎奉笺辞府,僧辩答。)
奏南郊不宜祭五祀 陈朝 · 许亨
 出处:全陈文卷十五
梁武帝云,「天数五,地数五,五行之气,天地俱有,故南北郊内,并祭五祀」。
臣案《周礼》以血祭社稷五祀。
郑玄云,「阴祀自血起,贵气臭也。
五祀,五官之神也」。
五神主五行,隶于地,故与埋沈副辜,同为阴祀,既非烟柴,无关阳祭,故何休云,「周爵五等者,法地有五行也」。
五神位在北郊,圆丘不宜重设(《隋书·礼仪志》一,天嘉中,南郊,太中大夫大著作太常卿许亨奏,制曰可。又见《通典》四十二)
奏南郊宜除风伯雨师星位 陈朝 · 许亨
 出处:全陈文卷十五
梁武帝议,「箕毕自是二十八宿之名,风师雨师,自是箕毕下隶,非即星也,故郊雩之所,皆两祭之」。
臣案周礼大宗伯之职云,「槱燎祀司中司命风师雨师」。
郑众云,「风师箕也,雨师毕也」。
诗云,月离于毕,俾滂沱矣」。
如此,则风伯雨师,即箕毕星矣。
而今南郊祀箕毕二星,复祭风伯雨师,恐乖祀典(《隋书·礼仪志》一,又奏,制曰,「若郊设星位,任即除之。」又见《通典》四十二)
奏郊祀宜三献 陈朝 · 许亨
 出处:全陈文卷十五
梁仪注曰,「一献为质,三献为文,事天之事,故不三献」。
臣案《周礼》司樽彝所言,三献施于宗祧,而郑注,一献施于群小祀。
今用小祀之礼,施于天神大帝,梁武此义,为不通矣。
且樽俎之物,依于质文,拜献之礼,主于虔敬。
今请凡郊丘祀事,准于宗祧,三献为允(《隋书·礼仪志》一,又奏,制曰依议。又见《通典》四十二。)
读梁书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五、《嵩山文集》卷一二
唐散骑常侍姚思廉《梁书》纪传五十六卷,承父察之遗藁而作也。
校雠如《宋书》。
予尝叹自开辟有君臣来,未有比肩近臣,一旦北面称翊赞佐命,以本朝输人者,实自齐褚渊始。
渊之弟炤恨不早死,子蕡辞不肯袭爵,良有以也。
范云江淹任昉,皆齐之贵显近臣,幸国家昏乱,与高祖灭齐造梁,其何情耶?
当时不知非,后世亦无非之者,无乃己自安于渊之故事邪?
察称参预缔构,赞成帝业,为先觉,有旧恩,果何谓邪?
四子皆蔼然名一世,才学去人远甚,又何苦而为此也邪?
方百寮署名送东昏首时,王志独愤叹不署名,张充偃蹇不来会,江茜江州高祖之师,不受命,颜见远既睹高祖即位,不食发愤以卒,察曾不一言与之,何邪?
徒称充之典选廉平以风格显
又若王亮者,予尤悲之。
高祖师至新林,内外百寮皆道迎,其未能拔者,亦间道送诚款,独不遣。
高祖虽容之不罪,而任昉乐蔼辈必欲因事杀之。
范缜一言称废弃,则执以为附下讪上,恶直丑正,徙广州
玺书责谄事江祏,协附梅虫儿,遂执昏政,天下横溃。
不其太诬邪?
既仕乱君之朝,其迹亦易污矣。
察罪「自取废弃,非不幸」,后世无一人与者,岂不重可太息哉?
思廉传称江祏多所进拔,选部每持异议,深友
复曰「选用拘资次而已」。
其言反覆不伦,则亮之诬明矣。
察称谢朏忠于宋,在齐建武永元时为疏、蒋之流,是也;
其谓高祖龙兴角巾入仕,首陟台司,极出处之致,则悖也。
察称袁昂不移于独夫丧德之时,是也;
其谓「抗疏高祖,无亏忠节,终为梁室台鼎」,则亦悖也。
既退矣,既知所守矣,乃无名以出,既出而无补于时,君子耻之不道也。
东昏之丑祸倡于王珍国,而张稷和之,张齐手加刃焉,尚足以立传,与士君子齿邪?
非《春秋》灭阳货而盗之之旨也。
察称珍国蹈仁义,因权制变,之政绩有何异邪?
太清之乱,有自来矣,而察以张缵为乱阶,不过不能推诚于河东湘东藩辅之间耳。
朱异延寇败国,贺琛开城纳景,其罪一也,察乃责而贷,何邪?
萧介谏纳侯景
傅岐愿不与高澄和;
羊侃谋据石头袭寿,使景进不得前,退失巢窟;
陈昕出奇谋说范桃棒,几得灭之;
柳仲礼弟敬礼毅然欲取景于会上,亦败于垂成:察皆未尝进之,何邪?
韦粲裴之高辈推仲礼为□首,举义师讨思廉乃立《敬礼传》而不立《仲礼传》,何邪?
如以仲礼台城没后尝见景,则敬礼仲礼见之矣,是意自有所在,未可以一举足责人于凶焰屠裂之际也。
谢举亦尝谏纳矣,思廉曾无一言以传耶?
姚氏父子于史,其大者既失如此,复何他责哉!
南丰曾舍人思廉推其父意,又颇采诸儒谢吴等所记成此书。
予以刘氏《史通》、曾氏《史镜》诸书考之,思廉之作因诸察,察因诸谢吴、许亨辈,江陵焚荡,许之书亡逸矣,思廉何得而因之?
舍人前辈大儒,必自有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