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居家日。有相者
过之曰。此宝座说法之人也。后果为尼名慧照。继其
落发师资寿无著之席。尝以渔家傲赞 圆悟禅师 曰。
七坐道场三奉诏。空花水月何时了。小玉声中曾悟
道。真堪笑从来。谩得儿孙好辩涌。海潮声浩浩。明如 (第 0352b 页)

人知滋味。明日入室。
祖云。你便是昨日问话底僧否。我固知你见处。祇是
未过得白云关在。师珍重便出。时 圆悟 为侍者。师以
白云关意扣之。悟曰。你但直下会取。师笑曰。我不是
不会。祇是未谙。待见这老汉共伊理会一 (第 0197b 页)

家风了也。师即大豁所疑曰。乞和尚指示极则。祖曰。
森罗及万象。一法之所印。师展拜。祖令主翰墨。后同 圆悟 语话次。举东寺问仰山镇海明珠因缘。至无理
可伸处。 (第 0212c 页)
圆悟 徵曰。既云收得逮索此珠。又道。无言可
对。无理可伸。师不能加答。明日谓悟曰。东寺祇索一
颗珠。仰山当 …… (第 0212c 页)
诃曰。汝曾未悟。病在意识。领解则为所知障。
堂疾革。嘱师曰。吾去后。当见川勤。必能尽子机用。(勤即 圆悟) 堂卒。师趋谒无尽居士。求堂塔铭。无尽。门庭高少
许可。与师一言相契。下榻延之。名师庵曰妙喜。洎后
再 (第 0217c 页)
谒。且嘱令见 圆悟。 师至天宁。一日闻悟升堂举僧
问云门。如何是诸佛出身处。门曰。东山水上行。若是
天宁即不然。忽有人问。 …… (第 0217c 页)
药师院宗辩为僧。诣大慈听习。弃依灵岩徽禅师。微
有省。会 圆悟 复领昭觉。师即之。闻悟普说。举庞居士
问马祖。不与万法为侣因缘。师忽顿悟仆于众。众掖
之。师乃曰。吾 …… (第 0223a 页)
。
次问师。汝作么生。师曰。草贼大败。悟曰。有人问你时
如何。师拟答。悟凭陵曰。草贼大败。师即彻證。 圆悟 以 …… (第 0224a 页)
依东京
奉先院出家。宣和初。赐牒于庆基殿。落发进具。后往
来三藏译经所。谛穷经论。特于宗门未之信。时 圆悟
居天宁。凌晨谒之。悟方为众入室。师见敬服。奋然造
前。悟曰。依经解义。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即同魔说。 …… (第 0224b 页)
被斥。
制中无依。寓俗士家。一日诵法华。至亦复不知何者
是火何者为舍。乃豁然。制罢归省。性见首肯之。 圆悟
再得旨住云居。师至彼。以所得白悟。悟呵云。本是净
地屙屎作么。师所疑顿释。绍兴丁巳。眉之象耳虚席。 …… (第 0224c 页)
。谓师曰。观公讲说。独步西南。惜未解离文字
相耳。傥问道方外。即今之周金刚也。师欣然。罢讲南
游。依 圆悟 于钟阜。一日入室。悟举罗山道。有言时。踞
虎头。收虎尾。第一句下明宗旨。无言时。觌露机锋。如
同电拂 …… (第 0224c 页)
迷闷。后于庐山栖贤。阅浮山。远禅师削执
论。云若道悟有亲疏。岂有旃檀林中却生臭草。豁然
契悟。作偈寄 圆悟 曰。出林依旧入蓬蒿。天网恢恢不
可逃。谁信业缘无避处。归来不怕语声高。悟大喜。持
以示众曰。觉华严彻 …… (第 0225a 页)
黄氏子。遍参丛席。
宣和庚子。回抵钟阜。适朝廷改僧为德士。师与同志
数人。入头陀岩。食松自处。久之。 圆悟 被旨居是山。亲
至岩所。令去须发。及悟诏补京师天宁。与师俱往。命
掌香水海。未几。因举枹击鼓。顿明大 …… (第 0225b 页)
僧不如。公曰。和尚
是何心行。源大笑。靖康初。为尚书外郎。与朝士同志
者。挂钵于天宁寺之择木堂。力参 圆悟。 悟亦喜其见
地超迈。一日至书记寮。指悟顶相曰。这老汉。脚跟犹
未点地在。悟颗面曰。瓮里何曾走却鳖。公 …… (第 0226b 页)
郡王赵令衿

字表之。号超然居士。任南康政成事简。
多与禅衲游。公堂间。为摩诘丈室。适 圆悟 居瓯阜。公
欣然就其炉锤。悟不少假。公固请。悟曰。此事要得相
应。直须是死一回始得。公默契。尝自疏之 …… (第 0226c 页)
号普现居士。少时读书。五行俱下。年十
八。中乡举登第京师。旋历华要至。二十八岁。为中书
舍人。常入 圆悟 室。一日早朝回。至天津桥马跃。忽有
省。通身汗流。直造天宁。适悟出门。遥见便唤曰。居士
且喜大事了毕 …… (第 0226c 页)
甚向上一路。掷笔而逝。

**** 觉庵道人

祖氏。建宁游察院之侄女也。幼志不出。适
留心祖道。于 圆悟 示众语下。了然明白。悟曰。更须飏
却所见。始得自由。祖答偈曰。露柱抽横骨。虚空弄爪
牙。直饶玄会得。 …… (第 0226c 页)
令人本明

号明室。自机契 圆悟。 遍参名宿。皆蒙印可。
绍兴庚申二月望。亲书三偈。寄呈草堂清。微露谢世
之意。至旬末。别亲里而终。草堂 …… (第 0227a 页)
底也叉下死。毕竟如何。不许夜行。投明须到。

**** 成都府范县君者

𡠉居岁久。常坐而不卧。闻 圆悟 住
昭觉。往礼拜。请示入道因缘。悟令看不是心不是佛
不是物。是个甚么。久无所契。范泣告悟曰。和尚有何 …… (第 0227a 页)
烂熳始抬眸。饶君更有遮天网。透得牢关即便休。
鉴属令护持。是夕。厉声谓众曰。这回。珣上座稳睡去
也。 圆悟 闻得。疑其未然。乃曰。我须勘过始得。遂令人
召至。因与游山。偶到一水潭。悟推师入水。遽问曰。牛
头未 (第 0228c 页)

无眼村翁。曰未
审如何趣向。师曰。楖栗横担。

**** 建宁府开善道谦禅师

本郡人。初之京师。依 圆悟。 无
所省发。后随妙喜。庵居泉南。及喜领径山。师亦侍行。
未几。令师往长沙。通紫岩居士张公书。师自谓。 …… (第 0238c 页)
语元曰。我一生参禅。
殊无得力处。今又途路奔波。如何得相应去。元告之
曰。你但将诸方参得底。悟得底。 圆悟 妙喜为你说得
底。都不要理会。途中可替底事。我尽替你。只有五件
事。替你不得。你须自家支当。师曰。五 …… (第 0238c 页)
万种喻。祇要教君早回去。夜来一片黑云生。莫
教错却山前路。咄。

**** 福州玉泉昙懿禅师

久依 圆悟。 自谓不疑。绍兴初。出
住兴化祥云。法席颇盛。大慧入闽。知其所见未谛。致
书令来。师迟迟。慧小参。且痛 (第 0240a 页)
斥。仍榜告四众。师不得
巳。破夏谒之。慧鞫其所證。既而曰。汝恁么见解。敢嗣 圆悟老人 邪。师退院亲之。一日入室。慧问。我要个不
会禅底。做国师。师曰。我做得国师去也。慧喝出。居无
何。语 …… (第 0240a 页)
鸣。毕竟有谁知指法。卓一下。下座。

**** 庆元府育王大圆遵璞禅师

福州人。幼同玉泉懿。问
道 圆悟。 数载后还里。佐懿于莆中祥云。绍兴甲寅。大
慧居洋屿。师往讯之。入室次。慧问。三圣兴化出不出。
为人不 …… (第 0240c 页)
无迹处。师曰。嗄。照曰。无踪迹处。因甚么莫
藏身。师曰。石虎吞却木羊儿。照深肯之。住后。上堂。举。 圆悟 师翁道。参禅参到无参处。参到无参始彻头。水
庵则不然。参禅参到无参处。参到无参未彻头。若也
欲穷千里 …… (第 0246a 页)
称善。书偈赠行。归本国住睿山寺。洎通嗣法书。海
巳入寂矣。

**** 内翰曾开居士

字天游。久参 圆悟。 暨往来大慧之门
有日矣。绍兴辛未。佛海补三衢光孝。公与超然居士
赵公访之。问曰。如何是善知识。海曰。 …… (第 0249a 页)
尽其说。弃依密印于中峰。一日印举。僧问岩头。
起灭不停时如何。岩叱曰。是谁起灭。师启悟。即首肯。
会 圆悟 归昭觉。印遣师往省。因随众入室。悟问。从上
诸圣以何接人。师竖拳。悟曰。此是老僧用底。作么生
是从上 (第 0249c 页)

。未明本分。
皆出自湛和尚及寿昌博山三大老之言。盖常检点
其不能提持本分。非一朝夕之辞。盖人所共知。 圆悟
虽有碧岩集行世。亦一方便为人处。但不谈心说性。
引举亦不支离。且圆卓活泼。此亦湛老和尚及先师
所尝言 …… (第 0321c 页)
不见师。乃至五宗之人。
皆有语言机用。激扬风烈。不可指屈。即大慧杲祖。初
参洞下尊宿。经七八员。后在 圆悟老人 会下撒手。遂
力诋从前尊宿之说又如教家清凉观国师。先与天
台荆溪尊者之席。深晓五时八教之旨。后到清凉 (第 0323a 页)

　(十一)杨岐会　(十二世)白云端　保宁勇　孙比部
　(十三)五祖演　云盖本　保福殊　郭功甫
　寿圣渊　上方益　(十四世) 圆悟 勤　佛鉴勤
　龙门远　开福宁　大随静　无为泰
　五福自　九顶素　礼首座　融藏主
　承天贤　俞道婆　( (第 0379a 页)

你家风了也。师即大
豁所疑曰。乞和尚指示极则。祖曰。森罗及万象一法
之所印。师展拜。祖令主翰墨。后同 圆悟 语话。次举东
寺。问仰山镇海明珠。因缘至无理。可伸处 (第 0536b 页)
圆悟 徵。曰
既云收得逮索此珠。又道无言可对。无理可伸。师不
能加答明日谓。悟曰。东寺祇索一颗珠。仰山当下 …… (第 0536b 页)
难难难。目前隔个
须弥山。悟了易易易信口道来无不是。

*** 五祖自禅师

初依祖最久。未有省。时 圆悟 为座元。师
往请益。悟曰。兄有疑处。试语我。师遂举德山小参不
答话。问话者三十棒。悟曰。礼拜著。我作 …… (第 0538b 页)
让堂诃
曰。汝曾未悟。病在意识领解。则为所知障。堂疾革。嘱
师曰。吾去后当见川勤。必能尽此机用(勤即 圆悟) 堂卒。师 …… (第 0539a 页)
谒无尽居士。求堂塔铭。无尽门庭高。少许可与师
一言相契。下榻延之。名师庵曰妙喜。洎后再谒。且嘱
令见 圆悟。 【颂】师至天宁。一日闻悟升堂。举僧问云门。
如何是诸佛出身处。门曰东山水上行。若是天宁即
不然。 …… (第 0539b 页)
禅师。未几。偶闻僧
击露柱曰。你何不说禅。师忽微省。去谒龙门远。甘露
卓。泐潭祥。皆以颖迈见推。晚见 圆悟 于钟阜。一日悟
问。谁知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即今是灭不灭。
曰请和尚合取口好。悟曰。此犹未出常 …… (第 0540b 页)
流水不流。志公呵呵大笑曰。前头犹似
可。末后更愁人。

*** 护国此庵景元禅师

习台教三祀。弃谒 圆悟 于钟阜。
因僧读死心小参语云。既迷须得个悟。既悟须识悟
中迷。迷中悟。迷悟双忘却。从无迷悟处。建立一 (第 0540c 页)
切法。
师闻而疑。即趍佛殿。以手托开门扉。豁然大彻。继而
执侍。机辩逸发。 圆悟 目为聱头元。侍者遂自题肖像。
付之曰。生平只说聱头禅。撞著聱头如铁壁。脱却罗
笼截脚。跟大地撮来墨漆 (第 0540c 页)
黑。晚年转复没刀刀。奋金
刚椎碎窠窟。他时要识 圆悟 面。一为渠侬并拈出。

*** 南峰云辩禅师

参 (第 0540c 页)
圆悟 值入室才踵门。悟曰。看脚下。
师打露柱一下。悟曰。何不著实道取一句。师曰。师若
摇头。弟子摆尾。悟曰 …… (第 0540c 页)
与道俗行。至十郎巷。有问
巷在这里。十郎在甚处。师奋臂曰。随我来。

*** 灵隐慧远佛海禅师

会 圆悟 复领昭觉。师即之闻悟
普说。举庞居士问马祖。不与万法为侣因缘。师忽顿
悟仆于众。众掖之。师乃曰。吾梦 …… (第 0541a 页)
谒大别道禅师。因看廓然无圣之语。
忽尔失笑曰。达磨元来在这里。道誉之。往参佛鉴。佛
眼蒙赏识。依 圆悟 于金山。以所见告。悟弗之许。悟被
　诏住云居。师从之。虽有信入。终以鲠胸之物。未去
为疑。会悟问参徒 (第 0541b 页)
。生死到来时如何。僧曰。香台子笑
和尚。次问师。汝作么生。师曰。草贼大败。悟曰。有人问
你时如何。师拟答。悟凭陵曰。草贼大败。师即彻證。圆
悟以拳击之。师拊掌大笑。悟曰。汝见甚么便如此。师
曰。毒拳未报。永劫不忘。


*** 中竺[仁-二+(ㄠ*刀)]堂中仁禅师

往来三藏译经所。谛穷经论。特
于宗门未之信。时 圆悟

居天宁。凌晨谒之。悟方为众
入室。师见敬服。奋然造前。悟曰。依经解义。三世佛冤。
离经一字。即同魔说 …… (第 0541c 页)
斥。制中无依。寓俗士家。一日诵法华。至亦复
不知何者是火。何者是舍。乃豁然。制罢归省。性见首
肯之。 圆悟

再得旨住云居。师至彼。以所得白悟。悟呵
云本是净地。屙屎作么。师所疑顿释。尝语客曰。东坡
云。我持此 …… (第 0541c 页)
中岩华严祖觉禅师

依 圆悟

于钟阜。一日入室。悟举
罗山道有言时。踞虎头收虎尾。第一句下明宗旨。无
言时觌露机锋。如同电拂。作么 …… (第 0542a 页)
更迷闷。后于庐山栖贤。阅
浮山远禅师削执论云。若道悟有亲疏。岂有旃檀林
中却生臭草。豁然契悟。作偈寄 圆悟

曰。出林依旧入
蓬蒿。天网恢恢不可逃。谁信业缘无避处。归来不怕
语声高。悟大喜。持以示众曰。觉华严彻 …… (第 0542a 页)
红。

*** 枢密徐俯

号东湖居士。靖康初。为尚书外郎。与朝士
同志者挂钵于天宁寺之择木堂。力参 圆悟。

悟亦喜
其见地超迈。一日至书记寮。指悟顶相曰。这老汉脚
跟犹未点地在。悟[((白-日+田)/拱)*页 …… (第 0542c 页)
。慧𢮁之
曰。讨甚么碗。公曰。还这老汉始得。

*** 侍郎李弥逊

号普现居士。为中书舍人。常入 圆悟

室。
一日早朝回。至天津桥马跃忽有省。通身汗流。直造
天宁。适悟出门。遥见便唤曰。居士且喜大事了毕。 …… (第 0542c 页)
和尚眼华作甚么。悟便喝。公亦喝。于是机锋
迅捷。

*** 成都范县君者

嫠居岁久。常坐而不卧。闻 圆悟

住昭
觉。往礼拜。请示入道因缘。悟令看不是心。不是佛。不
是物。是个甚么。久无所契。范泣告悟曰。和尚 …… (第 0542c 页)
桃华烂熳始抬眸饶君更有遮
天网。透得牢关即便休。鉴属令护持。是夕厉声谓众
曰。这回珣上座。稳睡去也。 圆悟

闻得。疑其未然。乃曰。
我须勘过始得。遂令人召至。因与游山偶到一水潭。
悟推师入水。遽问曰。牛头未见 …… (第 0543c 页)
情知汝等诸人。卒讨头鼻不著。为甚如此。祇为分明
极。翻令所得迟。

*** 东林卐庵道颜禅师

久参 圆悟。

微有省发。洎悟还蜀。
嘱依妙喜。仍以书致喜曰。颜川彩绘巳毕。但欠点眼
耳。他日嗣其后。未可量也。喜居 …… (第 0547a 页)
语元曰。我一生参禅。殊无得力处。今
又途路奔波。如何得相应去。元告之曰。你但将诸方
参得底。悟得底。 圆悟

妙喜为你说得底。都不要理会。
途中可替底事。我尽替你。只有五件事。替你不得。你
须自家支当。师曰。五 …… (第 0547c 页)
。佛不是。
心亦非。觌体承当绝所依。万古碧潭空界月。再三捞
摝始应知。

*** 玉泉懿禅师

久依 圆悟。

自谓不疑。绍兴初。出住兴化
祥云。法席颇盛。大慧入闽。知其所见未谛。致书令来。
师迟迟。慧小参。且痛 (第 0548a 页)
斥。仍榜告四众。师不得巳。破夏
谒之。慧鞫其所證。既而曰。汝恁么见解。敢嗣 圆悟

老
人耶。师退院亲之。一日入室。慧问。我要个不会禅底 …… (第 0548a 页)
是藏身无迹处。师曰嗄。照曰。无
踪迹处。因甚么莫藏身。师曰。石虎吞郤木羊儿。照深
肯之。住后上堂。举 圆悟

师翁道。参禅参到无参处。参
到无参始彻头。水庵则不然。参禅参到无参处。参到
无参未彻头。若也欲穷千里 (第 0550c 页)

旻曰。便恁么去。铛是铁铸。
贶顿首谢之。

合赞曰。可惜五个赤梢鲤鱼。向圆通齑瓮里腌杀。

* 徐俯 (圆悟 克勤禅师法嗣)

枢密徐俯。字师川。号东湖居士。每侍其父龙图禧谒
法昌及灵源。语论终日。俯闻之藐如也 …… (第 0602c 页)
挂钵于天宁寺之择木堂。力参 圆悟 克勤。悟亦喜其
见地超迈。一日至书记寮。指悟顶相曰。这老汉脚跟
犹未点地在。悟[((白-日+田)/拱 …… (第 0603a 页)
何曾走却鳖。俯曰。且喜
老汉脚跟点地。悟曰。莫谤他好。俯休去。

赞曰。徐师川悟旨于灵源。而又挂钵于 圆悟。 脚跟犹
未点地在。

* 赵令衿(克勤禅师法嗣)

郡王赵令衿。字表之。号超然。初任南康。多与禅衲游 (第 0603a 页)
公堂间为摩诘丈室。适 圆悟 居欧阜。衿往参。欣然就
其炉锤。悟不少假。衿固请悟曰。此事要得相。应直须
是死一回始得。衿默契。尝自 …… (第 0603a 页)
逊。号普现居士。少时读书。五行俱下。年十
八中乡举。登第京师。旋历华要。至二十八岁。为中书
舍人。参 圆悟。 一日蚤朝回至天津桥。马跃。忽有省。通
身汗流。直造天宁。适悟出门。遥见便唤曰。居士且喜
大事了毕。逊 …… (第 0603b 页)
事。尝问道于 圆悟。 悟曰。岩头云。却物为上。逐物为下。
若能于物上转得疾。一切立在下风。复示偈曰。收光
摄彩信天真。事事 …… (第 0603c 页)
如何是别人猫儿。路
逢死蛇莫打杀。无底篮子盛将归。

* 曾开(慧远禅师法嗣)

曾开。字天游。久参 圆悟 大慧之门。绍兴辛未。佛海慧
远补三衢光孝。开与赵令衿同访之。问曰。如何是善
知识。远曰。灯笼露柱。猫 …… (第 0608a 页)
如昼与夜。无足怪者。若以道论。安
得生死。若作生死会。则去道远矣。语毕端坐而化。

赞曰。曾天游久参 圆悟 父子。葛信斋久参无庵和尚。
却于佛海会下打失鼻孔。要知端的。意北斗面南看。

* 莫将(元静禅师法嗣 (第 0608b 页)

安。得度具戒。游大慈寺习经论。久之谒正法明禅师。
闻举云门糊饼话。有省。见雅首座雅有道行。指见昭
觉 圆悟禅师 机缘密契。了彻末后大事。 (第 0579a 页)
圆悟 去世。师
出关。首谒径山妙喜。相得尤深。次游南岳。首众僧于
福严。会勾龙漕使摄潭师命出世智度。唱 (第 0579a 页)
圆悟 之道。
僧问。一喝分宾主。照用一时。行语未终。师便喝。僧亦 …… (第 0579a 页)
世寿六
十五。僧腊四十八。阇维。五色舍利灵骨。藏院之三生
塔。师性和易。任真朴素。世以演道者称之。于 圆悟 之
道。提唱作略。能世其家。而安分。自将不苟。窃声势识
者。尤以此重之。

* 黄龙震禅师

师讳道 (第 0579c 页)

座能穷山地之高远耳。倘所谓有得于道者非
耶。传曰。道祖首座者。成都人也。缁裘敝履。健于游操。
乡音见 圆悟。 众笑之。然悟爱其品堪任大法。乃以即
心是佛话。上下鞭策之。祖忽开悟。于是出语惊人。人
莫测也。一日 (第 0591c 页)
圆悟 白众。以祖为堂中第一座。众窃议
曰。老汉大有乡情在。祖辄为众入室。骋其石光电闪
之机。素称强项魁杰者 …… (第 0591c 页)
失色。尚馀二十许人。祖
蓦击案问曰。生死到来如何回避。左右无对。祖掷下
拂子。奄然脱去。众大惊。亟闻 圆悟。 悟至召曰。祖首座。
祖张目视之。悟曰。抖擞精神。祖点首竟长往矣。

世奇首座。亦成都人。常随佛眼和尚 …… (第 0591c 页)
逢敌手难藏拙。诗到重吟始见工。于是海众闻
风。奔集南明。南明开堂日。僧问。昔年三平道场。重兴
是日。 圆悟 高提祖印。始自师传。如何是临济宗。元曰。
杀人活人不眨眼。目前抽顾鉴。领略者还稀。如何是
云门宗。元 (第 0592b 页)

枝。若无首山。几到大风吹止。虎丘命脉。
一有应庵。家声始不寂寥。如珠中如意。花里优昙。色
色改观。但 圆悟 为一睡虎。发其千片之弩。岂有鼷鼠。
怏怏负其所望哉。

* 大慧杲禅师

禅师宗杲者。字昙晦。别号妙 (第 0597b 页)
喜。大鉴十五世 圆悟 勤
公之嗣也。妙喜出宣州宁国奚氏。年十三。就乡校。不
旬而弃之。亲奇其志。乃许衣缁成大僧。遍探诸家语 …… (第 0597b 页)
悟。 圆悟 又以妙喜。首云居之众。其秉拂小参。万指轩
腾。昭觉元禅师出问曰。眉间挂剑时如何。妙喜曰。血
溅梵天。 (第 0598a 页)
圆悟 于座下。以手约曰。问得极好。答得更奇。
于是海众争颂老东山之再见也。 (第 0598a 页)
圆悟 还蜀。妙喜始
庵居古云门。迁湖南。转江右。入八闽。又结庵洋屿。僧
昙懿者。久依 (第 0598a 页)
圆悟。 自谓不疑。绍兴初。出住祥云。法席
颇盛。妙喜知其所见未实。致书令来。懿故不起。妙喜
鸣鼓痛斥。榜告四 (第 0598a 页)
众。懿乃破夏来洋屿。妙喜鞫其所
證。大笑曰。汝恁么见解。敢嗣我 圆悟老人 耶。懿傀汗
浃背。即退院求侍于妙喜。入室次。妙喜曰。我要个不
会禅的做国师。懿对曰。我做得国师去也。 …… (第 0598a 页)
知。吾不汝欺。妙喜之精猛开
发。约多类此。时及门者五十三辈。期未半得法者十
三人。丞相张公浚在蜀时。 圆悟 为言。杲真得吾宗之
髓。张公还朝。遂以杲补径山。径山之席。常随二千馀
辈。方来无地以容。乃搆千僧阁安 …… (第 0598b 页)
裕对曰。和尚合取口好。曰。此犹未出常情在。
裕拟进语。勤击之。裕顿去所滞。自此当机敏绝。会朝
廷加勤 圆悟 师号。主天宁。裕以毫彩。典记室。价倾一
时。初出住丹霞。众盈千辈。每挂牌入室。罕有搆机者。
裕垂涕长 (第 0599c 页)

机。所谓浪子
怜乡客。杯翁爱醉人者。非也。

* 瞎堂远禅师

瞎堂禅师者。名慧远。生眉山之彭氏。为 圆悟禅师 之
晚子也。 (第 0603a 页)
圆悟 复领昭觉时。年老。乃以化柄属之门贤。
其门贤巳播海内矣。以故摩竭之令。复行于昭觉。而
远新从灵崖来。 …… (第 0603a 页)
而去。自
此机发莫禦。丛林共加其号。为铁舌远。遂与元布袋
辈齐名。绍兴间。嵋守请居象耳山。不赴。未几 圆悟 顺
世。远勃然起曰。芳躅云亡。继之者谁。高卧北窗。顾可
得耶。扁舟出峡。抵淮南开化龙蟠。迁琅琊。繇琅 …… (第 0603b 页)
。公见处只
可入佛。难入魔在。郯愕曰。何也。远曰。何不道金毛跳
入野狐窟。郯乃领旨。曾开字天游。久升 圆悟 大慧之
堂。闻风来访。故问曰。如何是善知识。远曰。露柱灯笼。
猫儿狗子。曰。为甚赞即欢喜。毁即烦恼。 …… (第 0603c 页)
何。拈起拂子
劈口截。远笑曰。也秪得一橛。妙喜在岭南。因阅远语
录。大骇曰。老师暮年有子如是耶。遂以 圆悟 所付法 (第 0603c 页)

严。又弃华严。从华藏民禅师。悟明心要。其祖 圆悟 每
誉之谓。印有超师之略。印之名遂著。乃通谒于妙喜。
自称西川法侄。时径山多士。窃笑之。妙喜问曰。未 (第 0607a 页)

曰。某甲秖将花插香炉上。是和尚自疑。别有
什么事。

佛眼禅师在五祖时 圆悟 举临济云。第一句
下荐得。堪与佛祖为师。第二句下荐得。堪与
人天为师。第三句下荐得。自救不了。一日忽 (第 0946a 页)
谓 圆悟 曰。我举三句向尔。以手指屈曰。此是
第二句。第三句已说了便走。 (第 0946a 页)
圆悟 举似五祖。
祖曰。也好聻。眼乃辞五祖。参归宗真净和尚
去。后祖谓 (第 0946a 页)
圆悟 曰。归宗波澜阔弄大旗手段
远到彼。未必相契。未数日有书抵 (第 0946a 页)
圆悟 曰。北
到归宗偶然漏网。闻云居清首座作晦堂真
赞曰。闻时富贵见后贫穷。颇疑著他。及相见
果契合。踰年 (第 0946a 页)
复还祖山。众请秉拂。却说心性
禅。祖曰。远却如此说禅。也莫管他。 圆悟 和尚
尝参蕲州北乌牙方禅师。佛鉴和尚尝参东
林宣秘度禅师。皆得照觉平实之旨。同到五
祖室中。平生所得 …… (第 0946a 页)
之无契悟。
皆谓。五祖强移换他。出不逊语忿然而去。祖
云。汝去游浙中。著一顿热病打时。方思量我
在。 圆悟 到金山。忽染伤寒困极。移入重病闾。
遂以平生参得底禅试之。无一句得力。追绎
五祖之语乃自誓曰。我病稍 (第 0946a 页)
间即径归五祖。
佛鉴在定慧。亦患伤寒极危。 圆悟 苏省经由
定慧。拉之同归淮西。佛鉴尚固执。且令先
行。 (第 0946a 页)
圆悟 亟归祖山。演和尚喜曰。汝复来耶。即
日参堂。便入侍者寮。经半月偶陈提刑解印
还蜀。过山中问道。因语话 …… (第 0946a 页)
子细。 圆悟 适自外归侍立次。问曰。闻和尚举
小艳诗。提刑会么。祖曰。他秖认得声。 (第 0946b 页)
圆悟
曰。秖要檀郎认得声。他既认得声。为什么却
不是。祖曰。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
聻。 (第 0946b 页)
圆悟 忽有省。遽出去见鸡飞上栏干鼓翅
而鸣。复自谓曰。此岂不是声。遂袖香入室通
所悟。祖曰。佛祖大事非小根 …… (第 0946b 页)
器所能造诣。
吾助汝喜。祖复遍谓山中耆旧曰。我侍者参
得禅也。佛鉴和尚自浙中归祖山。踌躇不肯
挂塔。 圆悟 曰。我与汝相别才踰月。比今相见
时如何。鉴曰。我只疑尔这些子。遂参堂。一日
同 (第 0946b 页)
圆悟 侍祖。因游山话次举。东寺和尚问仰
山。汝是甚处人。仰山曰。广南人。寺曰。我闻
广南有镇海明珠。曾收得 …… (第 0946b 页)
何。佛鉴无语。忽一日谓圆
悟曰。仰山见东寺因缘。我有语也。东寺当时
只索一颗珠。仰山当下倾出一栲栳。 圆悟 深
肯之。

刘宜翁尝参佛印。颇自负甚轻薄真净。一日
从云居来游归宗至法堂。见真净便问。长老
写戏来 …… (第 0946b 页)
尚在龙门时。有僧被蛇伤。佛眼问
曰。既是龙门。为什么被蛇咬。悟即应曰。果然
现大人相。后传此语到昭觉 圆悟 云。龙门有
此僧耶。东山法道未寂寥尔。

草堂与师邂逅于临川。韩子苍请师过私第。
问曰。清公如何。师 …… (第 0950a 页)
升
座。须菩提便出众云。希有世尊。且道。见个
什么道理。便恁么道。天亲菩萨作无量偈。只
赞希有二字。 圆悟禅师 云。一句是一个铁橛。
故六祖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便悟去。 (第 0950b 页)
圆悟 佛眼佛鉴。同在五祖。一日相谓曰。老和
尚秖是乾嚗嚗地。往往说心说性不得。因请
益佛身无为不堕诸数。祖 (第 0950b 页)
曰。譬如清净摩尼
宝珠映于五色。五色是数。摩尼是佛身。 圆悟
谓二老曰。他大段会说。我辈说时费多少工
夫。他秖一两句。便了分明。是个老大虫。祖闻
之乃曰。若说心说 …… (第 0950b 页)
印證。师云。你去不是。僧云。
某甲未说见处。为什么道不是。师再三摇手
云。尔去不是不是。僧懡㦬而退。 圆悟 一日到
首座寮因说。密印长老四年前。见他恁么地。
乃至来金山升座。也秖恁么地。打一个回合
了。又打一 …… (第 0950b 页)
道。径造席下。一日室中垂问
云。释迦弥勒犹是他奴。且道。他是阿谁。觉
云。胡张三黑李四。祖然其语。时 圆悟 和尚为
座元。祖举此语似之。悟云。好则好。恐未实。不
可放过。更于语下搜看。次日入室垂问如前。
觉云 …… (第 0954c 页)
。有个渠。又有个
我。成什么禅。遂请益湛堂。堂云。尔更举看。
师遂举。堂云。尔举也未会。便推出。 圆悟 云。达磨西来将何传授。师云。不可总作
野狐精见解。又问。据虎头收虎尾。第一句下
明宗旨。如何是第一句 …… (第 0955c 页)
。白云端颂临济
三顿棒。与某甲见处一般。南云。尔如何会他
底。净便举颂。龙喝云。白云会。尔不会。 圆悟 和尚。请益五祖。临济四宾主怎生。祖
云。也秖个程限。是什么闲事。祖云。我这里恰
似马前相扑。倒便休。 …… (第 0956b 页)
佛鉴平时参平实禅。自负不肯五祖。乃谓。秖
是硬移换人。 圆悟 云。不是这道理。有实处尔
看。我从前岂有恁么说话来。徐徐稍信。后来
因举。森罗及万象。一法之所印。蓦 (第 0956c 页)
然便道。祖
师西来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于今诸方多是
曲指人心说性成佛。 圆悟 在五祖时。祖云。尔也尽好。只是有些病。
悟再三。请问不知某有什么病。祖云。只是禅
忒多。悟云本为。参 …… (第 0956c 页)
嫌人。说禅祖
云。只似寻常说话时。多少好。时有僧便问。因
甚嫌人说禅。祖云。恶情悰。

五祖一日。问 圆悟 无缝塔话。悟罔然。直从方
丈随至三门方道得。祖云。尔道得也。悟云不
然。暂时不在。便不堪也。

师因 …… (第 0956c 页)
。敢保老兄未彻
在可谓壁立万仞。后来与灵云说话了。却云。
尔恁么方始是彻。后头却恁么撒屎撒尿。却
问 圆悟 如何。悟笑云。他后头却恁么地。我也
理会不得。遂下来归到寮。方知玄沙大段作
怪。遂举似 (第 0957a 页)
圆悟。 悟笑云。且喜尔知。晦堂云。
今时诸方。多是无此药头。师云。切忌外人闻
此粗言。

师因见老宿上堂云。 (第 0957a 页)

问这赤头汉作甚么
若是入得这般法门方始脚踏实地拔得生死根株尽他
自是曹洞下尊宿且不曾见赵州盖好本多同 圆悟 先师
常说赵州禅在口唇皮子上如僧问如何是禅州指绳床
脚僧云莫只这便是也无州云是则脱取去又问如何是
祖 …… (第 0806b 页)
又作么生师云笑
里有刀进云可谓笑里有刀谁辨的古今达者共同涂师
云也好个消息进云只如和尚见甚么道理法嗣 圆悟 师
云鼻孔大头向下进云如是则象主行而象子随一灯灭
而一灯续师云欲得不招无间业莫谤如来正法轮进云
是名 …… (第 0823b 页)
则不为人逢人不出出即便为人未审此意如何师云分
身两处看进云这二尊宿窃得临济些子家风便恁么道
和尚是 圆悟 嫡子未审作么生道师云穿却你鼻孔换却
你眼睛进云恁么则非惟祖道重光亦乃秦国肉犹暖在
师云劄僧礼拜。 …… (第 0829a 页)
知如是见如是信解不生法相正
当恁么时且道秦国太夫人还有末后句也无又以拂子
击禅床云如是如是。

复云 圆悟 真觉先师与相门三世
有大法缘偶然时节到来今日在开福说法李长者所谓
无边刹境自他不隔于毫端十世古今始终 (第 0829b 页)

是真常流注僧云如何是真常流注答曰似镜长明僧云
向上更有事也无答曰有僧云如何是向上事答曰打破
镜来相见 圆悟 先师曾拈云如今讨个似镜长明底早是
难得何况打破镜来相见宗师家直向顶𩕳上提起教人
易见这个方始是问话 …… (第 0835a 页)
云脚跟不点地
老宿深肯曰此语盖天盖地与老僧在先师处下底语一
般被他教坏半信半疑所以道大疑之下必有大悟 圆悟
先师曰若是天宁即不然或有人问如何是诸佛出身处 …… (第 0836b 页)
饭里喜时怒时静时乱时未尝间断一旦因薰风自南来
殿阁生微凉忽然悟道虽然悟了只是寂灭不能现前为
坐在悟处 圆悟 先师曰可惜你死了不能得活不疑言句
是为大病不见道悬崖撒手自肯承当绝后再苏欺君不
得须信有这个道理乃举 …… (第 0841a 页)
却爱收拾禅子因此也不说悟
门他自是大彻大悟底人却到下面几个早不相似了何
以知之盖山僧往年亲见嗣其法者 圆悟 先师才出川来
便参真如当时会中有个庆藏主曾参承大宗和尚来先
师最亲近之在他处理会雪窦颂古所以后来有许 …… (第 0858b 页)
向外驰
求枉劳心力若是理会古人公案且未说别底雪窦拈古
百则颂古百则妙喜逐一理会来也下得语也说得行如 圆悟 和尚许多击节他是向上拈提与了底人说便得若
是入泥入水炙脂决灢禅依文解义老和尚却不会妙喜
初行脚曾参一 …… (第 0860a 页)
了娘生裤回而
更相涉不尔依位住。

** 黄氏道恩请普说

僧问马祖出八十四人善知识独有归
宗较些子 圆悟 出百亿毛头善知识就中和尚为人手段
最辣未审座下二千二百众谁人堪与祖佛为师师云扫
却面前榼𣜂著进云恁 …… (第 0870a 页)
底是妙喜曰往
往二人者见处与公一般所以契合若要敌生死则决定
未在更有个曾侍郎字天游一生寻访知识也曾参 圆悟
先师来逮见山僧竟理会自家说话不得虽理会不得然
却在正路上行一日因作书告之曰公如今觉得知见少
些子比似 (第 0871a 页)

佗不著口议佗不著饶你恁么始入得育王门
未见得育王人唤什么作育王人良久云各各照顾鼻孔
(谢词不录)复云 圆悟 老和尚在京师某与郡王同时问道佗未
有个入头肚里多知多解常记得在火炉头说禅佗才落
草便将火箸摵佗手盖佗 …… (第 1017b 页)
遮几句儿无时不说然后随其所请回
向下座或问曰和尚因什么宝花座上一向说世谛耶杲
应之曰痴人法岂有二种我 圆悟老人 最爱佗遮般说话
祖师云法无二法妄自爱著将心用心岂非大错赵州云
老僧拈一枝草作丈六金身有时将丈六金身作 (第 1018a 页)

一
僧。谓之觉上座。祖一日室中。举释迦弥勒是
他奴。他是阿谁。他下转语道。乌张三黑李四。
五祖然之。 圆悟 在侍司道。和尚更勘他看。恐
未实。明日再鸣鼓入室。祖复举前话问。僧云。
昨日道与和尚了也。祖云。道甚 (第 1016c 页)

　咄。」
#+END_VERSE


** 虎丘隆和尚

#+BEGIN_VERSE
「　柔弱丰神。
　骨器刚大。
　小喜多嗔。
　贵买贱卖。
　形影师资二十年。
　所以 圆悟 目之为睡虎者也。」
#+END_VERSE


** 宏智禅师

#+BEGIN_VERSE
「　金 (第 1032a 页)

却项暗嗟吁。白云则曰。大似临嫁医瘿。卒著
手脚不辨。五祖又道。行不成步语低声。鼻孔
依然空突兀。以致 圆悟 ．虎丘．应庵．密庵．松
源．运庵．皆戛玉铿金。擅此家法。莫有蹈得此
脉底么。卓主丈。龙蛇易辨。衲子难 (第 1043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