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喜画龙极夭矫然非收藏家上品
阎立本十八学士图

　图乃绢本立本画于志宁赞沈存中跋旧称三绝图
　中人物如生独许敬宗作回首忸怩状 苏世长

头秃
　无发脑傍七痣如星且肥短多髯极为丑陋卷乃蒲
　州监生魏希古物嘉靖中崔驸马欲以千金购之不
　与具 (第 7a 页)

匡其阙如侧席亡倦于/齐庭开筵有惭于燕馆属大行台司勋郎中杜如晦记)
(室考功郎中房玄龄及于志宁军咨祭酒 苏世长 天策/府记室薛收文学褚亮姚察太学博士陆德明孔颖达)
(主簿李玄道天策仓曹李守素秦王记室虞世南参军/蔡 (第 2b 页)

玄龄虞世南文学褚亮姚思廉主
簿李玄道参军蔡允恭薛元敬颜相时咨议典签苏勖
天策府从事中郎于志宁军咨祭酒 苏世长 记室薛收 (第 7b 页)

　　摹阎立本十八学士(王氏跋一○余为李参军书/十八学士石刻之明岁而公)
　　　(瑕以画本见遗云自青琐摹得者其人物极为/精雅服有绯紫青绿四色皆中裹而独 苏世长)
　　　( 黄冠秃无发脑傍有七黑黡若星者极肥而短/颔胡鬖鬖被口与虞世南面皆皱纹盖二公仕)
　　　(隋甚久年可六十 …… (第 3b 页)
　　　(八九品今所不可晓者房杜既勋邸元僚官品/并等不宜杜青而房绯岂房封临淄侯而如晦)
　　　(仅建平男耶按五等爵男亦不宜青也 苏世长/ 以陜府长史为军咨祭酒故宜紫然不宜于志)
　　　(宁陆德明亦紫二君官甚卑传可考又助教盖/文达绿而佩印元 (第 4a 页)
龄世南绯而佩纷悦 世长 志)
　　　(宁兼佩印及纷帨德明亦佩纷帨而它无之也/衣皆窄袖短下束带遒𦂳岂其时服制尚未定)
　　 (第 4a 页)

　成元吉必不死矣
唐武德四年太宗作文学馆召名儒十八人为学士皆
　用隋之旧臣杜如晦隋进士房玄龄隋羽骑校尉储
　秘书于志宁 苏世长 王世充右仆射薛收隋侍郎道
　衡之子褚亮陈后主召试为薛举黄门侍郎姚思廉
　陈吏部蔡之子仕隋为史官陆德明 (第 20a 页)

　图(瘦金/书)　有唐至治咏康哉辟馆登延经济才廱泮
　育贤今日盛汇征无复隐蒿莱　御笔　唐十八学
　士　杜如晦　房玄龄　于志宁　 苏世长　 薛收 (第 3b 页)

　　　耸壑昂霄
房玄龄字乔孙幼警敏年十八举进士高孝基谓裴矩曰
仆阅人多矣未有如此郎者当为国器恨不见其耸壑
昂霄耳　唐武德初太宗时为秦王延四方文学之士

以记室　房玄龄　杜如晦　虞世南　姚思廉　李
玄道　褚亮　蔡恭允　薛元敬　颜相时　于志宁
　 苏世长　

薛收　李守素　陆德明　孔颖达　盖
文达　许敬宗　苏勖　兼文学馆学士号十八学士
时人谓之登瀛洲　太宗即 (第 42a 页)

其俎当时谏舜/十有馀人食器之间苦谏何也遂良曰诤臣必谏其渐)
(及其满盈无所/复谏矣上然之)论披香雕丽 (唐苏世长 为谏大夫侍宴/论披香殿以雕丽太过帝) …… (第 7b 页)
(咨重/其言)谏泾阳校猎(同上 世长 从幸泾阳校猎大获禽兽/高祖谓朝臣曰今日乐乎 (第 8a 页)
世长 进曰)
(陛下游猎薄废万机不满十旬未为大乐高祖曰狂/态发邪 (第 8a 页)
世长 曰臣私计则狂为陛下国计则忠矣)问
时政得失(见前谠言/直气注)虚己问政事(贡禹字少翁元帝召/为谏议大 (第 8a 页)

有五柞树因以/名宫出汉书)
长生殿白乐天长恨歌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
语时(出贵妃/别傅)
披香殿 唐苏世长 侍宴披香殿酒酣进曰此炀帝作邪
何彫丽底此太宗曰卿諌似直然诈也岂不知此殿我
所营乃云炀帝邪对曰臣但见倾 (第 3a 页)

太子/及败王以责徵对曰太子早从徵言不至)
(今日王器其直即位拜諌议/大夫徵乃展尽凡丨丨丨丨)諌披香殿 (苏世长 高祖拜/丨议大夫侍宴) …… (第 9a 页)
(丨丨丨 世长 曰是殿雕丽非炀帝作耶帝曰卿好谏似/直岂不知是朕作对曰瑶台琼室非创业所为帝咨重)
(其言从猎泾阳大获禽 (第 9b 页)
兽帝谓朝臣曰今日乐乎 世长/ 进曰陛下游猎不满十旬未谓大乐帝曰狂态复发耶)
(对曰臣私计则狂/为国计则忠矣)諌望仙台(柳仲郢会昌初 (第 9b 页)

以还由是脩亭障列蹊隧定疆畛唐之州县/极四海矣高宗临轩定方丨丨奉贺鲁以丨策丨拜邢)
(国/公)侍宴进言 (苏世长 京兆人丨丨披香殿酒酣进曰此/炀帝作邪帝曰卿好谏似直然诈也此殿)
(我所营乃诡云炀帝邪对曰臣但见倾宫鹿 (第 2b 页)

斋祭之次日为寿犹或可也
太宗开秦府日于城西筑文学馆以杜如晦房玄龄于
志宁 苏世长 薛收褚亮姚思廉陆德明孔颖达李玄道
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颜相时许敬宗薛元敬盖文达
苏勖为十八学士后薛收卒 (第 33a 页)

　　登瀛洲赋(有序/)　　　　　　　(元/)蒲绍简
按唐武德四年秦王开天策上将府辟舒宫西延文学
之士以府属杜如晦记室房玄龄虞世南文学褚亮姚
思廉主簿李玄道参军蔡允恭薛元敬颜相时咨议典

签苏勖天策府从事中郎于志宁军咨祭酒 苏世长

记
室薛收仓曹李守素助教陆德明孔颖达信都盖文达
宋州总管户曹许敬宗并以本官兼文字馆学士分三
番更日直 …… (第 15a 页)
遗迹爰立馆于宫
西贮游夏之俦匹若乃房玄龄之运筹帷幄杜如晦之
中心如一飞白之褒则虞世南之可尚披香之谏则 苏
世长

之忠赤姚思廉之事君临难不苟于志宁之居忧
见者叹息又有苏勖褚亮李玄道之筹画乎古今陆德 (第 17b 页)

　　摹阎立本十八学士
余为李参军书十八学士石刻之明岁而公瑕以画本
见遗云自青琐摹得者其人物极为精雅服有绯紫青
绿四色皆巾裹而独 苏世长 黄冠秃无发脑傍有七黑
黡若星者极肥而短颔胡鬖鬖被口与虞世南面皆皱
纹盖二公仕隋代甚久年可六十房杜少而 …… (第 4a 页)
青而房绯岂房封临淄侯而如晦仅建平男耶按五等
爵男亦不宜青也 苏世长 以陜府长史为军咨祭酒故
宜紫然不宜于志宁陆德明亦紫二君官甚卑传可考
又助教盖文达绿而佩印玄龄虞世南绯 (第 5a 页)
而佩纷帨 世
长 志宁兼佩印及纷帨德明亦佩纷帨而他无之也衣
皆窄袖短下束带遒紧无逶迤宽博之象岂其时服制
尚未定耶存中博 (第 5a 页)

　　古十八学士图
彭茂才出示此图其人物器饰台榭工致古雅之甚是
五代北宋人笔无疑文待诏徵仲跋其后云损益周文
矩文会图而加精者也或云是十八学士图曾见仇英
临本不舛然以余所摹兵科藏本勘之亦不甚合第图
止十六人而前有毁损小帧许故当是十八人也内贵
人帻皆长耳直领衫腰束带或系丝帛或有方团而垂
挞尾贱者帻皆短耳盘领衫窄带似饰铜铁考之晋唐

二史舆台奴𨽻皆束铜铁带第云帻裹进贤冠则长耳
惠文冠则短耳初不以贵贱分此却不可晓乐有笙笛
筝瑟阮之属中一歌者凡六人皆地坐据斑文褥一人
偻立持乐句所谓部头也此最近古或人云徵仲跋是
其伯子寿承笔然翩翩有父风彭子要余题尾因略记
之以表一代之制且为异时玉堂高会张本云
　　再题十八学士卷
每阅卷中 苏世长

状䫉为之绝倒因记其在隋二事其 (第 18b 页)
一大业中为都水使者炀帝尝谓之曰卿面何类病驴 世长

再拜呜呼以手据地蹙项败面作病驴状群臣掩
口而笑帝大悦赐帛百尺其一在陜里邑犯法不能禁
乃引咎自挞于廛伍 (第 19a 页)

　　　亲贤
汉惠帝为太子招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用里先生为
客太子侍高帝宴四人者从年皆八十须眉皓白衣冠
甚伟上怪问之四人各以名姓前对上乃惊曰吾求公
数岁公避逃我今何从吾儿游乎四人曰太子仁孝恭
敬爱士天下莫不延颈愿为太子用者故臣等来耳上

曰烦公幸调护太子
元稹教本书云唐太宗为太子时引有道德者十八人
为学士(杜如晦房玄龄虞世南褚遂良姚思廉李玄道/蔡允恭薛元敬颜祖时苏勖于志宁 苏世长

薛)
(收李中素陆德明孔/颍达盖闻达许敬宗)虽閒宴饮食十八人皆在上之失
无不言下之情无不达不四三年而 (第 3a 页)

瑀行军元帅府长史屈突通司马窦诞天策府长史唐
俭司马封伦军咨祭酒 苏世长 兵曹参军事杜淹仓曹
李守素参军事颜相时齐王有记室参军事荣九思户
曹武士逸典签裴宣俨文学袁朗及从弟承宗 …… (第 17a 页)
以为于志宁考志宁传不言此然亮及志宁各有赞其
语殊不类自为藉如传及存中言则二人必居其一并
可疑也存中引 苏世长 召对玄武门上讥其名长意短
以苏为学士日改名按史 (第 19a 页)
世长 入唐高祖责为屯监寻
引见玄武门与语平生因调之曰何名之长而意之短
此时 (第 19a 页)
世长 未尝入秦邸存中盖误以高祖为太宗唐书
孔颖达元字仲达不云字颖达也存中素名淹洽而所
取证咸抵牾若是盖全凭 (第 19a 页)

　(有/传)
房启河南人善清言由万年令为容州经略
于申河南人至尚书郎
常仲孺河南人今为諌议大夫(见宰/相表)

苏弁武功人好聚书至三万卷与先君通书以户部侍
　郎贬复为刺史(附 苏世/长

传)
崔芃(蒲红/切)博陵人善言名理为御史尚书郎
郑元均荥阳人强抗少所推让然以此多怨困不得位
辛恽( (第 11a 页)

　　　唐文学馆学士画像记
四川大参杨公伯玉家藏唐杜如晦以下十八人画像
一卷各著官爵姓字里居与夫赐品服年岁并题赞于
其左盖太宗为天策上将时文学馆十八学士也当高
祖武德四年太宗以四方寇乱渐迄削平意向儒术故
置是馆于宫侧以杜如晦于志宁苏勖薛收盖文达薛

元敬房玄龄李守素颜相时 苏世长

虞世南孔颖达姚
思廉褚亮蔡允恭陆德明李元道许敬宗十八人并以
本官为学士收卒后以刘季孙补之且命为画像题 (第 6b 页)

　　(五六标格自成不烦点饰)

　　褚亮(本传云字希明钱塘人太宗既平寇乱留意儒学于宫城西起文学馆亮与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 苏世长 薛收姚思廉陆德明孔颖达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颜相时许敬宗薛元敬盖文达苏最
十八人并以本官为学士薛收 (第 5a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