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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理。生之者微成之者盛。故水生于阳而为阴。火生于阴而为阳。不特此也。气常胜理。仁义礼智之理微。水火金木之气盛。终不可以微

制盛。而圣贤之教。每欲以理胜气何也。
水火之稚变为盛。自是气数之常。理为帅而气为卒。亦自是道理之常。若其气逆而凌理者。变也非常也。圣贤守常而制变。不任变以乱常。气虽盛强。苟欲胜之则宜无难事。但人之不肯胜它耳。今夫怒气之发也。私意挟之。客忿冲之。炎炎腾腾。其热如火。其狠如狼。非万牛之所可挽回。非贲育之所可制伏。而忽自省得道理不当如此。便羞缩消沮。释然而平。若行无事。理之胜气。如此其甚易也。钟常谓天下莫强者理也。又谓气之强。似 北宫黝。
理之强。似子曾子。
 天地造化之妙。天一生水地二生火。天三生木地四生金。而其于人也。亦初生肾水。次生 (第 446H 页)
 狠毋求胜。窃谓君子无所不敬矣。夫何狠之有哉。抑或有不得已而狠则毋敢求胜。不害于敬欤。分无求多此分字。明是均分之分。小注曰去声何也。
此狠字当轻看了。只是有争之谓。非忿斗之全出于血气也。有争而以必胜为主则 北宫黝
之流也。争之以理而不先以求胜为心。乃所以为敬也。若先有求胜之心则已动了血气而害于敬矣。分字恐当依小注 (第 124L 页)
瞳铁髓。乍结烟火之因。游戏斯文。适来夫子。琅玕芝草。忽失云凤天麟。粪土盐车。谁识白羲騄駬。世皆养勇。 北宫黝
之不逃。士独 (第 328H 页)
。此观人之法。心之精微。言有不得者。不可便谓不知。此告子浅近处。
持其志。无暴其气。内外交相养也。 北宫黝
之勇。必行。孟施舍。无惧。子夏之勇。本不可知。却 (第 405H 页)
北宫黝
而可见。子夏是笃信圣人而力行。曾子是明理。
孟子曰。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必有事焉。便是 …… (第 405H 页)
壹则动志。非独趋蹶。药也酒也。亦是也。然志动气者多。气动志者少。虽气。亦能动志。然亦在持其志而已。 北宫黝
之勇。在于必为。孟施舍之勇。能于无惧。子夏。笃志力行者也。曾子。明理守约者也。
有言养气可以为养心之 …… (第 405L 页)
道耳。
志动气者十九。气动志者十一。
必有事(事事之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养气之道当如此。 北宫黝
耍之以必为。孟施舍推之以不惧。 (第 405L 页)
(北宫黝
或未能无惧)
其为气也配义与道。道有冲漠之气像。
主一无适。敬以直内。便有浩然之气。浩然。须耍实识得 (第 405L 页)
 问曾字或训则。或训尝何也。朱子曰凡字义云某之为言某也。则音义皆略相近。尝与则意。亦略同。
程子曰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注)
 问如何见得他直义处。朱子曰观子夏所谓可者与之。不可者拒之。孟子亦曰孟施舍似曾子。 北宫黝
似子夏。则子夏是个持身谨。规模严底人。
子夏之病。乃子游之药。(小注)
 
按本文子游之药下。又有子 (第 442L 页)
 坤文言。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则不疑其所行也。
过孟贲。远矣。
 按丑于此。特举孟贲以赞孟子不动心之难。故孟子以 北宫黝,
孟施舍之勇言。
曰是不难。告子先我不动心。
  (第 472L 页)
按君子道成德立而后能不动心。则此岂非难底事。然而孟子谓之不难者何也。其意以为告子未为知道。而然且先孟子已为不动心。则此可以见其不难也。然则所谓是不难三字。似专为告子而言也。或者以为此泛言其不难。未知如何也。
不动心有道乎。曰有。
 按此公孙丑泛问其不动心有道也。非直问孟子,告子之不动心也。故孟子亦以 北宫黝,
孟施舍,曾子之勇答之。以示其不动心有此三般。至下文敢问夫子之不动心及告子之不动心。始为直举孟子,告子 (第 473H 页)
而问也。故孟子答亦云云。
程子曰心有主则能不动(注)
 按有主。如下文所谓 北宫黝
以必胜为主。孟施舍以无惧为主。曾子以循理为主之类是也。
宽博。宽大之衣。贱者之服也。注
 蔡氏清曰褐 …… (第 473H 页)
 按黝之为人。有一毫挫于人则其心耻之。今若使

恶声至而不反。则是便有一毫挫于人者。故人有恶声则必报之。○蔡氏清曰 北宫黝,
孟施舍虽能以血气强之于一时。然终无道义以为主张定力。则岂能终无所动哉。我以气凌人。人亦得以气胜我。我 (第 473L 页)
以力加人。人亦得以力制我。惟道义之重。自能使王公失其贵。贲育失其勇。
孟施舍似曾子。 北宫黝
似子夏。
 按黝,舍之于曾子,子夏。固不敢伦比。而第以二人养勇之气像意味。求其相类而比之。则孟施舍以 (第 473L 页)
守己为主。所务在内。与曾子之反求诸己而务实者。有似焉。 北宫黝
以胜人为主。所务在外。与子夏之笃信圣人而不疑者。有似焉。 (第 473L 页)
北宫黝
之养勇也。 孟施舍之所养勇也。 曾子谓子襄曰吾尝闻大勇于夫子。
 按孟子于公孙丑之问。只当言义理之不 (第 473L 页)
 注曰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于何见他反求处。其仍三省等语撰出此说否耶。且小注朱子答或问所谓日知其所无。博学而笃志等语。似与笃信圣人等语不相关。
曾子反求。虽微三省。看下文守约二字已可验。如子夏笃信最难见。恐只是对勘 北宫黝
而言。第语类看他此处下分注云便见得他有个紧把定底意思。今以此意更详日知博学两段。则其曰可谓好学也已矣 (第 328L 页)
 秦武好多力士。贲往归之。干按史秦记曰武王有力好戏。力士任鄙,乌获,孟说皆至大官云云。而无所谓孟贲者。未知孟说,孟贲是一人而二称者耶。
史记范睢传曰。成荆,孟贲,王庆忌,夏育之属。注孟贲卫人。王庆忌吴王僚子庆忌。然则贲当是春秋人。又考纲目赧王元年。孟子去齐。八年秦武王与孟说举鼎而死。公孙丑似亦欲以当时人比孟子矣。然小注

又以为齐人。当更详之。
 曰不动心有道乎。曰有。干按此段公孙丑泛问不动心亦有道也。非问孟子,告子之不动心也。故孟子亦泛然以 北宫黝,
孟施舍,曾子之勇答之。以示其不动心有此三段。至下文敢问夫子之不动心与告子之不动心。方始直举孟子,告子 (第 389L 页)
而问也。未知得否。
虽是泛问。黝,舍,曾,孟,告诸子不动心之道。皆包其中矣。盖此则统言。自北宫以下方是分说其义。
  北宫黝
之养勇也云云。孟施舍之所养勇也云云。曾子谓子襄曰吾尝闻大勇于夫子云云。干按孟子于公孙丑之问。当只言义 (第 389L 页)
理之不动心可也。何以兼言黝,舍之勇耶。盖公孙丑泛然问不动心有道。故孟子答以不动心之道有此三样。 北宫黝
之不动心以必胜为主。孟施舍之不动心以无惧为主。曾子之不动心以循理为主。而 (第 389L 页)
北宫黝
之不动心不如孟施舍守气之约也。孟施舍之不动心又不如曾子反身循理之为尤得其要也。故孟子于此先说黝舍以见 (第 389L 页)
 集注云云。
曰不动心有道乎。曰有。
 理本无动者也。心得其理则自然不动。盖即以下文曾子之自反守约者为其道也。 北宫黝
之养勇也。不肤挠不目逃。思以一毫挫于人。若挞之于市朝。不受于褐宽博。亦不受于万乘之君。视刺万乘之君。 …… (第 395H 页)
 集注云云。○舍盖力战之士。以无惧为养而不动者也。孟子将言曾子大勇。而先因孟贲之言。借言勇士之事推明之。然

二子乃血气之强。其心不动者。不过在战斗敌人之事耳。与圣贤大勇之充塞浩然者。绝尔不侔。
孟施舍似曾子。 北宫黝
似子夏。夫二者之勇未知其孰贤。然而孟施舍守约也。
 子夏笃于博学。曾子反求诸己。孔子之后圣学有此二门 (第 395L 页)
  六月初六日
昼讲圣学辑要子曰。论笃是与云云。 言行者。人之枢机。言与行相副。然后为君子。徒能于言而不顾其行。则只是色庄而已。孔子曰。以言取人。失之宰我。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圣人岂真以言貌失人哉。甚言言貌之不可以取人也。人君用人之道。亦犹是焉。若以言语之巧拙。容貌之美恶。为取人之本。则便佞媚悦者。必先得志。质实忠朴者。必不得用。用舍乖舛。岂不误其国哉。此不可不戒也。○子曰。有德者。必有言云云。 德者。行道而有得于心也。蓄积于内者。既蕴其美。则宣发于外者。自然顺理。若专以捷给利口。务以悦人者。宁有其德之可论哉。仁者必有勇。即义理之勇也。勇者不必有仁。即血气之勇也。曾子所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者。盖心公理直。无所畏㥘。此仁者之勇也。如 北宫黝,
孟施舍。不顾义理之如何。徒以刚 (第 518H 页)
 问曰不动心有道乎。曰有。何谓也。
曰丑以为不动心若是其不难。则有其道而然乎。曰有者。盖曰有其道也。心有主则可以不动。如下文黝之勇舍之勇。曾子之所闻大勇是已。
 问曰 北宫黝
之养勇也。不肤挠不目逃。思以一毫挫于人。若挞之于市朝。不受于褐宽博。亦不受于万乘之君。视刺万乘之君。 …… (第 130L 页)
 

问曰孟施舍似曾子。 北宫黝
似子夏。夫二子之勇。未知其孰贤。然孟施舍守约也。何谓也。
曰舍之守己无惧。有似曾子之反求诸己。黝之敌 (第 131H 页)
 臣谨按南柔北刚。饶氏体刚用柔。体柔用刚之说。载在注脚。且南北强之称。是不过就其风气中论其所谓强者如斯而已。论此者惟当察其气质之用小。学问之功大。和以处众

而不流于俗。中以持己而不倚于一偏。庸言之慎。庸德之行。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以求无失乎君子路上人而已。恐不可执著南北之俱强。而悬想揣摸于非南非北不能强之处。以犯了不当强而强之戒也。
此章之强。与孟子之言养勇大略相似。南方之强。即孟施舍之勇也。北方之强。即 北宫黝
之勇也。君子之强。即曾子之勇也。其先叙血气之勇。而说出义理之勇者。辞意文法。若合符契。思,孟之授受。 (第 358H 页)
。或以诗嘉赏。俱无不可矣。弟作此记已久。而不以告渠者。盖面赞非所以待渠。且渠之气像。有似子路。(姑以 北宫黝
似子夏之例而言。)若不能学其闻斯行之之勇。而徒有终身诵之之固。则又非望渠将进之意。故姑秘之耳。然孔子 (第 273H 页)
 臣对曰。乾南坤北。先天之位。乾阳也。为刚为健。坤阴也。为柔为顺。此固理之常。而阳主发生。故体刚

而用柔。阴主肃杀。故体柔而用刚。才说风气。便是用了。则南方之柔弱。乾阳之用柔也。北方之刚劲。坤阴之用刚也。得南方之风气者。安得不宽柔乎。囿北方之风气者。安得不果敢乎。南方非无刚劲之人。而含忍为多。北方非无柔弱之人。而果敢为多。则槩论风气不同。固当曰南方柔而北方刚耳。且其阴阳风气之所禀得。虽有刚柔劲弱之相反。而含忍果敢之力。均之以胜人为刚。则南北之强。一也。风雨霜露之迭代。昼夜寒暑之互夺。以阳制阴。以柔胜刚。则又何疑于刚劲者之独为强。而柔弱者之不能强耶。
 御制条问曰。此章之言强。与孟子之言养勇。大略相似。南方之强。即孟施舍之勇也。北方之强。即 北宫黝
之勇也。君子之强。即曾子之勇也。其先叙血气之勇。而后说出义理之勇者。辞意文法。若合符契。思,孟之授受 …… (第 271L 页)
 臣对曰。此章言勇之事。而提起以子路问强者。吻合于孟子之言勇。不报无道。孟施舍之能无惧。死

而不厌。 北宫黝
之思不挫。和不流中不倚。曾子之反身守约。思孟传受之妙。于此可见。而孟施舍之勇。视诸守约之曾子。祗可曰 (第 272H 页)
 

臣对曰。乾刚而坤柔。乾健而坤顺。虽是天地之理也。而体刚者用柔。体顺者用健。南方虽是乾阳之方而其用也柔。则禀是气者。所以为柔弱也。北方虽是阴柔之位而其用也刚。则禀是气者。所以为刚劲也。然此特论其大槩耳。南方岂无果敢之勇。北方岂无含忍之人乎。南北虽有刚柔之别。而其胜人处便可谓之强。彼太柔太弱而不足与论于强者。亦是常理之外。又何居处方所之可论耶。
御制条问曰。此章之言强。与孟子之言养勇。大略相似。南方之强。即孟施舍之勇也。北方之强。即 北宫黝
之勇也。君子之强。即曾子之勇也。其先叙血气之勇。而后说出义理之勇者。辞意文法。若合符契。思孟之授受。 (第 249H 页)
度。指性而言。盖此心字兼善恶而言。
浩气章气一则动志。不但蹶者趋者为然。凡系人心者。皆属气一动志。 北宫黝
孟施舍之勇。合并说然后。可以说得告子之勇。盖恶声必返。不胜犹胜。黝舍之勇之粗处。孟子之意。盖取其必胜 (第 347H 页)
肖者。无不及之患。若以问强一章而言。则南方之彊。是勇之不及者。孟施舍之勇似之。北方之强。是勇之过者。 北宫黝
之勇似之。其下四彊。乃君子之勇。而彊之中也。先儒吕氏以矫揉之矫。 (第 412H 页)
气。恧缩不敢去做。便是馁。又曰。如君有过。臣谏之。冒死不顾。即浩然之气。却恧缩不对。便是气馁。又曰。 北宫黝,
孟施舍之勇。只是粗气。终有馁时。据此众说。则朱子亦未尝不以馁属之气也。由前说而观之。则似若微左于程训 (第 249L 页)
然愚意则亦有所不然者。鲁论子贡方人章注。朱子以为比方人物。亦穷理之事。方人亦为穷理之一端。故孟子所谓 北宫黝
似子夏。孟施舍似曾子。是以气像相比也。朱子所谓明道似颜子。伊川似孟子。是以德性相比也。人物比方。亦不 (第 232L 页)
动心就行处言。不惑如鉴空衡平。物莫能遁。不动心如万斛之舟。风浪不摇。以位言之。不惑则不消言不动也。 北宫黝
之养勇。孟施舍之所养勇。添一所字何也。此正舍比于黝则为守约者也。黝之勇养勇也。舍之勇所养勇也。意便自 (第 368L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