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曹氏墓碑记
灵寿人物著于史策者莫如燕昌国君乐毅宋济阳武
惠王曹彬其功业烜赫固不待言至如昌国报 燕惠王
书云君子交绝不出恶声武惠平南唐归奏云奉敕差
往江南勾当公事回其不怨不伐虽儒者白首居敬穷
理之功有未能 (第 7a 页)

守杀牛自祭孝妇冢因表其墓/天立大雨岁熟郡中以此大敬重于公)一夫之怨其感
于天也有六月之霜(崇曰邹衍事 燕惠王 左右谮之被/系于狱仰天而哭盛夏天为之降)
(霜/)而况于一方之人阴愁惨怛而未之恤乎此则害六
气却百祥 (第 20b 页)

　　　(燕昭王怨齐乃先礼郭隗而毅往委质焉昭王/以为上将军下齐七十馀城昭王死田单间之)
　　　(毅畏诛遂奔赵以书遗 燕惠王 曰臣闻圣贤之/君功立而不废故著于春秋蚤知之士名成而)
　　　(不毁故称于后世子厚伤毅有功不见知而以 (第 10b 页)

楚从亲 惠王 患之乃令张仪佯去秦厚币委贽事楚曰
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愿献商于之地
六百里楚怀王贪而信张仪 (第 4b 页)

必争争则斗斗则大者伤小者)
(死从而刺之庄子/果有双虎之功)拾蚌之机弥验苏子(战国策赵且伐/燕苏代谓 惠王)

( 曰今者来过川蚌方出曝而鹬啄/之两不相舍渔者得而并禽之)但国家体兹明信(左/传)
(苟有/明信)有同皎 (第 35b 页)

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
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音/涅)而不滓者也推
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燕惠王 悔使骑劫代乐毅以故破军亡将失齐又怨乐
毅之降赵恐赵用乐毅而乘燕之敝以伐 (第 7b 页)
燕燕惠王 乃
使人让乐毅且谢之曰先王举国而委将军将军为燕
破齐报先王之雠天下莫不震动寡人岂敢一日而忘
将军之功 …… (第 7b 页)
且休计事将军过听以与寡人有隙遂捐燕归赵将军
自为讣则可矣而亦何以报先王之所以遇将军之意
乎乐毅报遗 燕惠王 书曰臣不佞不能奉承王命以顺
左右之心恐抵斧质之罪以伤先王之明有害足下之
义故遁逃走赵今足下使人数之以 (第 8a 页)

　　(齐未尝一日而忘报齐也乃先礼郭隗而毅往委/质焉以为上将军下齐七十馀城田单间之毅畏)
　　(诛遂西降赵以书遗 燕惠王 曰臣闻圣贤之君功/立而不废故著于春秋蚤知之士名成而不毁故)
　　(称于后世宗元伤毅之有功而/不见知而 (第 12b 页)

琴复加其道也/干諌纣而死至忠也尾生与女子期死于梁下)惠施以之
辩给万石以之讷慎(高诱曰惠施宋人仕魏为 惠王 相/善曰庄子曰惠施多方其书五车)
(千石乃集其门凡号为万石君/济曰惠施古之辩士万石/汉书曰万石君奋恭 (第 28b 页)

　　　　曹子建(施上疏求自试已为君用也/翰曰试用也植以抱器无所)
臣植言臣闻士之生世入则事父出则事君(曰/善)
(兄/铣曰言内孝于家外忠于国/论语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事父尚于荣亲事君
贵于兴国故慈父不能爱无益之子仁君不能

畜无用之臣(慈父不爱无益之子/向曰荣亲谓爵禄名/善曰墨子曰虽有贤君不爱无功之臣虽有)
(如是者父君所不爱畜也/誉兴国谓服叛威远也无)夫论德而授官者成功之
君也量能而受爵者毕命之臣也(报 燕惠王

书曰/善曰史记乐毅)
(授官君子之所长也尸子曰君子量才而受爵量功而受禄/察能而授官者成功之君也孙卿子 …… (第 8b 页)
既无所归乃就其夫尸于城下而哭之内诚动人道路过者/也齐庄公袭莒殖战死𣏌梁之妻无子内外皆无五属之亲) (惠王

王信谮而系之邹子仰天而哭正夏而天为之降霜/莫不为之挥涕十日而城为之崩淮南子曰邹衍尽忠于燕)
(知我也 …… (第 20a 页)
济曰犬马植自喻也言人之诚不能动天若能动天天子应)
(降霜今我恳诚过于前人不见报应故曰徒虚语尔/忠于君 燕惠王

信谗而系之邹子仰天而哭正夏而天)若葵
藿之倾叶太阳虽不为之(之字/五臣无)回光终(作然/五臣)向
之 (第 20a 页)

稷之对何救昌邑争臣之讥
(博陆侯霍光字子孟武帝使辅昭帝帝崩后辅昌邑王贺贺/善同翰注/翰曰汉东牟侯兴居 惠王 子也诛诸吕有功封) (第 18a 页)

　　　江文通(在南兖州广陵令郭彦之得罪辞连淹/善曰梁书曰宋建平王景素好士淹随)
(出之/向曰诣谒也馀注同/系州狱中上书景素览书即)
昔者贱臣叩心飞霜击于燕地(尽忠于 燕惠王惠王/ 善曰淮南子曰邹衍)
(邮曰桓公杀贤吏民含痛流涕叩心也/翰曰贱臣邹衍也/信谮而系之邹子仰天而哭正夏而天 (第 25a 页)

荀彘击)
(据险而已/旌旗也此亦)昔夫差承阖闾之远迹用申胥之训
兵栖越会稽可谓彊矣(太子夫差又乐毅遗 燕惠王/ 善曰史记曰吴王阖闾死立)
(曰申胥楚大夫伍奢之子子胥也名员员奔吴吴与地故曰/书曰昔伍子胥说听于阖闾而 (第 16b 页)

乐毅出而燕惧(公闻百里奚欲重赎之恐楚不与请/善曰史记曰百里奚亡秦走宛秦穆)
(伐齐破之燕昭王死子立为 燕惠王 乃使骑劫代将而召毅/以五羖皮赎之楚人许与之缪公与语国事缪公大悦乐毅)
(赵用乐毅伐燕也铣注同/毅畏诛 (第 10b 页)

曰孝安皇帝讳祐父清河孝王庆)
(吾侯质帝崩梁太后与兄冀立之又曰灵帝讳宏父苌解渎亭/阎太后与兄显立济北 惠王 子北乡侯懿又曰桓帝讳志父蠡)
(后临朝和熹邓皇后立殇帝太后临朝安思阎皇后立少帝太/侯桓帝崩窦太后与父 (第 29a 页)

之分(作介字/五臣本)又怀寝丘之志所受田
邑不盈百井(险而远惧子孙之有贰者纵臣而得全其首/善曰国语曰 惠王 以梁予鲁阳文子辞曰梁) …… (第 24b 页)
(昭王子梁楚北境鲁阳文子楚平王之孙司马子期之子鲁阳/领以殁惧子孙之以梁乏臣之祀也乃与鲁阳贾逵曰 惠王 楚)
(死王则封汝汝必无受利地楚越之间有寝丘者此地不利而/公列子曰孙叔敖疾将死戒其子曰王亟封我矣吾不 (第 25a 页)

晏子名平仲故云晏平也/车之驶则又乘之比至国四下而趋至则伏尸而哭曰)赵徂
昌国列邦挥涕(毅于昌国昭王卒 燕惠王 疑毅毅降赵/善曰史记曰乐毅为燕伐齐破之封乐)
(同伤家语敬姜曰无挥涕涕以手挥之也/济曰乐毅卒于/号曰 (第 39b 页)

晋世家终书是岁齐威
王元年也同义(春申君/列传)
乐氏多贤故详其前后世系因以为章法　结赵破齐
具毅报 惠王 书故叙次不得过详(乐毅/列传)
李牧显功赵边久矣至此始书以相如病笃赵奢死廉
颇奔所恃惟牧也书赵奢破秦 (第 56a 页)

　表文书于牍则其词稍繁笏记宣于廷则其词务简
让表汉东平王苍上表让骠骑将军
(注/)书曰舜让于德弗嗣协曰汉末让表以三为断三让

　公封理周辞要引义比事必得其偶
上书秦丞相李斯上始皇书
(注/)战国时君臣同书如 燕惠王

与乐毅毅报燕王之类
　是也秦以后始为表奏焉
(集/补)按字书书者舒也舒布其言而陈之简牍也古人敷
　奏 (第 16a 页)

钦定四库全书
　古文集成卷十五　　　　宋　王霆震　编
　　前丙集一
　　　书
　　报 燕惠王 书(乐毅/)
　　　迂斋批云(可以见燕昭王乐毅君臣相与之际/略似蜀昭烈诸葛武侯书词明白同)
　　　( …… (第 1a 页)
封)是以受命不辞(西山曰此叙王/所以幸己之由)臣闻贤圣之
君功立而不废故著于春秋(迂斋曰此以下转/来 燕惠王 身上)蚤知之
士名成而不毁故称于后世若先王之报怨雪耻夷万
乘之彊国收八百岁之蓄积及至弃群臣之日馀教未 …… (第 3a 页)
不必善成(接/上)
善始者不必善终昔吴子胥说听于阖闾而吴王远迹
至郢(迂斋曰以阖闾比燕/昭王以夫差比 惠王) 夫差弗是也赐之鸱夷而浮 …… (第 3a 页)
之罪以幸为利义之所不敢出也(迂斋曰言已所/以去燕归赵)臣闻
古之君子交绝不出恶声(迂斋曰言不敢/显斥 惠王 之过)忠臣去国不
洁其名臣虽不佞数奉教于君子矣(西山曰此结一篇/之意而安燕王之)
(心/)恐侍御者之 (第 3b 页)

也奢泰也)窃为足下不取也必若所言固
非楚国之美也无而言之害足下之信也彰君恶伤私
义(善曰史记乐毅与 燕惠王 书曰恐伤先王之明有害/足下之义彰君恶害私义非楚国之美彰君恶也害)
(足下之信伤私义也本或云有/而言之 (第 29a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