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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福源
福源
字古渊
赐号佛性普明大禅师
师生太原李氏。
李氏故旧族。
历唐宋。
以儒业为显官。
奉训大夫南阳圭。
举二子。
长德英登进士
次威大将军珍明。
师父也。
母苏氏。
长斋奉佛。
诵金刚观音经。
为日课不少怠。
一夕。
老僧僧伽黎付之。
觉而有娠。
生时多祥瑞。
父母爱之。
授书不读。
而以栗麦子。
纪念观音。
父怒挞之。
师泣告曰。
儿愿学佛。
不愿选官也。
父益怒。
驱使辱之。
复闭之空室。
绝其食。
庶有回心。
师执志愈坚。
父母不得已。
𢹂送妙觉院。
礼朗公为师。
而披剃焉。
受具习大乘经论。
兴定中
兵南下。
师潜遁山谷间。
食树皮草根得不死。
恨至道未闻。
事定后。
真定西牛见廓乐老人一公。
机语相入。
一公五坐道场。
师为侍者
后见圆明照公。
照一日举僧问云门啐啄之机。
门云响问师。
汝如何会。
对曰。
今日痛领和尚一问。
曰。
意旨如何。
对曰。
一声齐和处。
千古意分明。
照化。
师复见一公。
公曰。
侍者
汝来也亲切处道一句看。
师进前曰。
即日恭惟和尚尊候万福。
曰。
如何是佛法大意。
对曰。
满口牙是骨。
耳朵两片皮。
公作色曰。
何曾见圆明来
师问。
如何是佛法大意。
公喝之。
师儗议。
公便打曰。
满口牙是骨。
耳朵两片皮。
师忽省作礼。
一公印之以偈。
出世凡三主大刹。
于潭柘最久。
不动声色。
而起振颓废。
声价重诸方。
师具智慧力。
开折摄门。
不避强禦。
魔阐必挫。
善类必植。
故能开田居山。
整洪规。
敦后学继古德之风。
太师国王
锡海云宗师。
摩衲大衣。
海云以授师。
师瓣香。
寔归廓乐。
不以海云厚己而异其志。
海云尝谓人曰。
源公
天性真淳有节义。
特立世表。
人不得而亲疏之。
堂堂乎了事本色人也。
以至元某年坐化。
塔于潭柘。
其与万松老人多和炤公诸耆宿唱酬。
此事问答机衡。
师语尤为逸格。
既大兴潭柘。
功成而弗居。
退处东庵
若不知者。
其巽退如是。
然性孤硬诸方以铁橛称之。
释绍隆南宋
全宋文·卷八二五九
绍隆理宗度宗时闽僧,与石溪、偃溪枯崖圆悟友善。
历住喝石崖、锦溪报慈、延平含清诸寺,迁居光孝,后住鼓山
释绍隆和州含山人也。
年九岁辞亲投佛慧院。
六年得度受具足戒。
精研律部。
五夏而后游方。
首访长芦信和尚得其大略而已。
一日见有僧传圆悟勤禅师语至。
读之叹曰。
想口生液。
虽未得浇肠沃胃。
要且使人庆快。
第恨未聆謦咳耳。
遂至宝峰依湛堂
次见黄龙死心。
然后参圆悟
一日入室。
圆悟问曰。
见见之时见犹离见见不能及。
忽举拳曰。
还见么。
曰见。
曰。
头上安头。
闻脱然契證。
曰。
见个甚么。
对曰。
竹密不妨流水过。
首肯之俾掌藏钥。
有僧问于圆悟曰。
藏主其柔易若此。
乌能为哉。
笑曰。
瞌睡虎耳。
后因圆悟退老回蜀。
乃住邑之城西开圣。
宋建炎结庐于桐峰之下。
郡守李光延居彰教。
次迁虎丘
道大显著。
因追绎白云端立祖堂故事乃曰。
为人之后不能躬行遗训。
义安乎。
遂图像奉安题赞其上。
达磨赞曰。
阖国人难挽。
西携只履归。
只应熊耳月。
千古冷光辉。
百丈赞曰。
迅雷吼破澄潭月。
当下曾经三日聋。
去却膏盲必死疾。
丛林从此有家风。
开山明教大师赞曰。
春至百花触处
幽香旖旎袭人来。
临风无限深深意。
声色堆中绝点埃。
盖白云以。
百丈海禅师创建禅规之功宜配享达磨。
可谓知本矣。
能遵行而为赞。
又且发明其道。
亦为知礼者欤。
绍兴丙辰示微恙加趺而逝。
塔全身于寺之西南隅。
系曰。
北宋三佛并唱演公之道。
佛果得其髓也。
而入佛果之室坐无畏床师子吼者又不下十馀人。
独后法嗣之绳绳直至我  明嘉犹有臭气。
触人巴鼻者妙喜与瞌睡虎之裔耳。
他则三四传便乃寂然无声。
然此二老可谓源远流长者也。
时称二甘露门
不亦宜乎。
绍隆
和州含山人
九岁谢父母去家。
依县之佛慧院。
又六岁削发受具。
又五岁而束包曳杖。
飘然有四方之志。
首谒长芦炤禅师
参叩之间。
景响有得。
因阅圆悟语录。
抚卷叹曰。
想酢生液。
虽未能浇腹沃胃。
要且使人庆快。
第恨未亲聆謦欬耳。
至宝峰谒湛堂
叩死心于黄龙。
死心机锋横出。
诸方吞𦦨。
非上上根。
莫能当。
而于师独器重称赏。
众皆侧目。
将趋夹山圆悟
道龙牙。
遇泐潭乾公之法子密公
相与甚厚。
每研推古今。
至投合处。
抵掌轩渠。
或若佯狂。
议者。
谓今之沩仰寒拾也。
及见圆悟
圆悟移道林。
师从焉。
一日入室。
圆悟引教云。
见见之时。
见非是见。
见犹离见。
见不能及。
举拳曰。
还见么。
曰。
见。
圆悟曰。
头上安头。
师于此有省。
圆悟叱曰。
见个甚么。
曰。
竹密不妨流水过。
圆悟肯之。
自是与圆悟
形影上下。
又二十年。
斧搜凿索。
尽得其秘。
或。
疑师道貌甚愞。
圆悟曰。
藏主
柔易若此。
何能为哉。
圆悟曰。
瞌睡虎耳。
后归邑住城西开圣。
建炎之扰盗。
起淮上。
乃南渡结庐铜峰之下。
适彰教虚席。
郡守李尚书光
延师居之。
四年而迁虎丘
圆悟以乱离归蜀。
曩之辐凑川奔。
一时后进。
望山而趋。
师每登座。
从实吐露。
一味平等。
随根所应。
皆惬其欲。
圆悟之道。
复大振于东南。
居三年感微疾。
白众曰当以第一座宗达承院事。
大书伽陀曰。
无法可说。
是名说法。
所以佛法无有剩语。
珍重。
掷笔坐逝。
绍兴六年丙辰五月也。
住世六十。
坐四十五
塔全身于山之阳。
曹洞氏之老秀公虎丘
明年始以官命。
西庵墟之徙其栋瓦椽梠。
完寺坏屋。
于是虎丘隆禅师之塔。
破而复新。
藩级崇宏。
奥阈冥深。
户容庭貌。
炜焕赫奕。
观瞻耸悦。
如教复振。
论者多秀公之义。
颂声不期而作焉。
惟禅师之道。
临济氏。
为正胤的受。
当教统之季。
群宗遗支。
微绝不嗣。
禅师众胄。
曼衍天下。
百年之间。
以道德表兹山居。
禅师之居者。
父子弟昆。
后先之踵相接也。
然皆熟视其祖。
凛然欲压。
于颓檐仆壁之下。
莫肯引手持一瓦一木。
救其风雨寒暑。
秀公异氏也。
独知尊教基。
饬祠宇。
致孝乎非己之祖。
岂惟善善之公。
足以灭党私。
而矫薄俗。
彼为人后。
而遗其先者。
视公之为宜何如也。
明河曰。
师见圆悟
后以二亲垂白。
褒禅山
侍养者数年。
虎丘
追忆白云端立祖堂故事。
乃曰。
为人之后。
不能躬行遗训。
义安乎。
遂图像奉安之。
此二事。
一载山志。
一出传灯。
见师本之厚。
因读天隐修塔文。
深感于中。
何后嗣之不然也。
故附其文于传末。
示戒将来。
且知秀公有作用人。
恨无从考始末。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