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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觐
三槐书屋诗钞·序
文必徵实,诗贵凭虚。
然运实于虚文之道,能通乎诗,则其诣绝而其境超矣。
余未能诗,而酷好音韵,如陶靖节不解音律,兴至抚琴,不自嫌其无弦也。
廿年前,连城太翁馆余于府上,时午亭公年未及望,以就外传,遂疏款洽。
今年己卯,其封翁复处余以西席,而午亭公适家居待铨,因得闻议论,识风采焉。
暇以诗册示余读之,喜其清新刻露,绝无饾饤陈因之气。
回思数年前耳公之文名者久矣,孰知公之风雅!
宜人如是乎。
公作秀才时,乙丑在留都,迎銮献赋,与朝鲜奉使诸臣往复最久,酬和亦多。
如朴慈庵、南济卿、李学山、金清山者,莫不恨相见之晚。
至若宏文馆学士洪樗庵尚书司郎高竹轩,临别赠言,有观君之才,及君之貌,绝非久留林泉下者,勉之勉之之语。
然则人言岂欺我哉!
年来东人之朝于京师者,凡遇锦人,尚思问公之起居,而公亦以远不及见言之,常怏怏焉。
夫气类之感,不限方隅,而知遇之恩,多缘文字。
人生患无知己耳,而公之为东人所器重如此,此岂乡曲之誉所可同日而语耶?
余谓公之事业文章,他日当更有进,此特其嚆矢云尔。
嘉庆二十四年岁次己卯榴月下浣芸亭刘鼎铭书。
三槐书屋诗钞·序
銮坡字西侯锦州镶黄旗汉军人,倜傥士也。
肄业沈阳书院,天资颖迈,雄视文坛,与余订交四年矣。
丙寅春,余补官官学助教,学舍与院相望也。
于是时相往来,更复唱和,因出所作诗相质。
阅其雕章琢句,自具性灵,而诗人温厚和平之意,盎然流露于楮墨间。
异日者飞黄腾达,鼓吹休明,为吾乡振兴风雅,而启迪来兹,殆其人乎,殆其人乎。
归其诗并志数语于首简。
嘉庆十一年岁次丙寅九月二十有三日沈阳缪公恩澥氏题于梦鹤轩之南窗下。
三槐书屋诗钞·序
人之富贵贫贱,莫不有命存焉。
至于学识之浅深,似非气数之所得而拘也。
而余则以为人之愚智与人之穷通,皆若有命存焉,而非可以预必也。
何则?
人有意于为学,而苦于无自,及得一二良师友,而处之非其地,遇之非其时,虽欲从之,末由也。
又有一人焉,未尝知学之为贵也,而有一二良师友为之诱掖之,奖劝之,其人亦渐与之,化而不自知。
至于生非其地,事非其为,而适然相遇,以至于多闻多见,而实非从前意料之所及者,是岂偶尔者哉?
嘉庆己未,余赴沈阳应童子试,与先生相遇于治中署前,见其春风和气,心识为有道人也。
乃蒙垂讯,遂同请谒。
时以同试故,并晤其二公子焉。
及余已游庠频年,肄业于书院,而澥又补官于右翼助教花晨月夕,时亲就正。
犹忆尔时日从事于帖括,于声律,初非真知笃好,乃以公之奖劝与公之诱掖,若迫我而为之。
又有尚铁峰沈香馀二君子,相为先后。
余虽简陋荒芜,难比诸万一,然而不畏难,不自是,是亦无弃予者焉。
澥年近古稀,将己衰老,余亦久不获睹颜色,即铁峰香馀相处离索,求其日事切劘,如曩日之集思广益,岂可得耶?
又况人事日多,记性日拙,中夜自思,良可浩叹。
比之人亦孰不欲富贵,然而一命之荣,数金之蓄,欲求多焉,而卒未能,是固无如命何也。
因删录旧草,追忆往时,觉此景如昨,已难回首,自非忘情,能无盛衰之感,与今昔之慨乎?
道光二年岁次壬午六月中浣午亭金朝觐,书于京邸。
三槐书屋诗钞·跋
高祖午亭公手写三槐书屋诗钞四卷,早岁为亲串萧某所假,虽先君子不知也。
嗣以诸父过其家,获睹是书,归以语芳。
芳惊喜,急请索回,幸未污损。
岁辛未,游沈阳,藏之行箧,适缪太史东麟公自山左来。
太史者,诗钞中缪公澥之曾孙也,于芳有通家之谊,因请为序,以付手民。
诗卷甫投,而有九月十八日之变,芳仓猝西奔,太史亦去。
沈阳非但剞劂无日,即此卷之有无,亦不可知矣。
踰年归,询知太史所在,具函存问,得悉此卷无恙。
太史则以年老力衰,寄回原诗,辞不为序。
沈阳有刊行辽海丛书之议,芳以为言,承允刊入,属芳校其字。
芳以先高祖不朽之盛事,自此乃不朽也,因忘其庸愚,欣然从事
校勘既毕,并识其始末如此,俾知撰述者固匪易,保存者亦不可忽云。
癸酉冬义州景芳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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