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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考工典

 第一百四十五卷目录

 玺印部纪事一

考工典第一百四十五卷

玺印部纪事一

《春秋运斗枢》:黄帝时,黄龙负图,中有玺章。文曰:天王符玺。
黄龙五采负图而出,舜前白玉检,黄金柙,黄金绳,芝为封印,两端有文,曰:天王有玉玺。五字,博袤三寸。《拾遗记》:禹尽力沟洫导川夷岳,黄龙曳尾于前,元龟负青泥于后,元龟河精之使者也。龟颔下有印文,皆古篆字,作九州山川之字,禹所穿凿之处,皆以青泥封记其所,使元龟印其上,今人聚土为界,此其遗象也。
《汲冢周书》:汤放桀大会诸侯,取玺置天子之座。《拾遗记》:武王伐纣,樵夫牧竖探高鸟之巢,得赤玉玺。文曰:水德将灭,木祚方盛,文皆大篆。纪殷之世历已尽,而姬之圣德方隆,是以三分天下,而其二归周。故蚩蚩之类,嗟殷亡之晚,恨周来之迟矣。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夏,四月,葬楚康王,公及陈侯,郑伯,许男,送葬,至于西门之外,公还及方城,季武子取卞,使公冶问,玺书追而与之。曰:闻守卞者将叛,臣帅徒以讨之,既得之矣。敢告,公冶致使而退。
《史记·苏秦传》:秦为从约长,并相六国。行过洛阳,昆弟妻嫂侧目不敢仰视。苏秦喟然叹曰:使我有雒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于是散千金以赐宗族朋友。
《春秋后语》:秦破魏军于华阳,走孟卯。王使段干木子与秦南阳。苏代谓王曰:欲玺者段干木子也,欲地者秦也。今王使欲地者制玺,欲玺者制地,魏地不尽则不和也。
《韩子·外储说》:西门豹为邺令,清剋洁悫,秋毫之端无私利也,而甚简左右。左右因相与比周而恶之。居期年,上计,君收其玺。豹自请曰:臣昔者不知所以治邺,今臣得矣,愿请玺,复以治邺。不当,请伏斧锧之罪。文侯不忍而复与之。豹因重敛百姓,急事左右。期年,上计,文侯迎而拜之。豹对曰:往年,臣为君治邺,而君夺臣玺;今臣为左右治邺,而君拜臣。臣不能治矣。遂纳玺而去。文侯不受,曰:寡人曩不知子,今知矣。愿子勉为寡人治之。遂不受。
《汉书·高祖本纪》:汉元年十月,沛公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枳道旁。《史记·留侯世家》:汉三年,项羽急围汉王荥阳,汉王恐忧,与郦食其谋桡楚权。食其曰:昔汤伐桀,封其后于杞。武王伐纣,封其后于宋。今秦失德弃义,侵伐诸侯社稷,灭六国之后,使无立锥之地。陛下诚能复立六国后世,毕已受印,此其君臣百姓必皆戴陛下之德,莫不乡风慕义,愿为臣妾。德义已行,陛下南乡称霸,楚必敛衽而朝。汉王曰:善。趣刻印,先生因行佩之矣。食其未行,张良从外来谒。汉王方食,曰:子房前。客有为我计桡楚权者。具以郦生语告于子房,曰:何如。良曰:谁为陛下画此计者。陛下事去矣。汉王曰:何哉。张良对曰:臣请藉前箸为大王筹之。曰:昔者汤伐桀而封其后于杞者,度能制桀之死命也。今陛下能制项籍之死命乎。曰:未能也。其不可一也。武王伐纣封其后于宋者,度能得纣之头也。今陛下能得项籍之头乎。曰:未能也。其不可二也。武王入殷,表商容之闾,释箕子之拘,封比干之墓。今陛下能封圣人之墓,表贤者之闾,式智者之门乎。曰:未能也。其不可三也。发钜桥之粟,散鹿台之钱,以赐贫穷。今陛下能散府库以赐贫穷乎。曰:未能也。其不可四也。殷事已毕,偃革为轩,倒置干戈,覆以虎皮,以示天下不复用兵。今陛下能偃武行文,不复用兵乎。曰:未能也。其不可五矣。休马华山之阳,示以无所为。今陛下能休马无所用乎。曰:未能也。其不可六矣。放牛桃林之阴,以示不复输积。今陛下能放牛不复输积乎。曰:未能也。其不可七矣。且天下游士离其亲戚,弃坟墓,去故旧,从陛下游者,徒欲日夜望咫尺之地。今复六国,立韩、魏、燕、赵、齐、楚之后,天下游士各归事其主,从其亲戚,反其故旧坟墓,陛下与谁取天下乎。其不可八矣。且夫楚唯无彊,六国立者复桡而从之,陛下焉得而臣之。诚用客之谋,陛下事去矣。汉王辍食吐哺,骂曰:竖儒,几败而公事。令趣销印。
《汉书·张耳陈馀传》:耳、馀立赵歇为赵王,居信都。李良进兵击馀。耳与赵王歇走入钜鹿城,王离围之。耳数使人召馀,馀自度兵少,不能敌秦,不敢前。数月,耳大怒,怨馀。时燕、齐、楚闻赵急,皆来救。于是赵王歇、张耳得出钜鹿。与馀相见,责让馀。馀怒曰:不意君之望臣深也。岂以臣重去将哉。乃脱解印绶与耳,耳不敢受。馀起如厕,客有说耳曰: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陈将军与君印绶,不受,反天不祥。急取之。耳乃佩其印,收其麾下。馀独与数百人之河上泽中渔猎。由此有隙。《夏侯婴传》:婴,与高祖相爱。从击赵贲军开封,扬熊军曲遇。婴从捕虏六十八人,降卒八百五十人,得印一匮。〈注〉师古曰:时自相署置官之印。
《周昌传》:赵尧为符玺御史,赵人方与公谓御史大夫周昌曰:君之史赵尧,年虽少,然奇士,君必异之,是且代君之位。昌笑曰:尧年少,刀笔吏耳,何至是乎。及昌为赵相。既行久之,高祖持御史大夫印弄之,曰:谁可以为御史大夫者。孰视尧曰:无以易尧。遂拜尧为御史大夫。
《史记·吕后本纪》:吕后崩,诸吕欲为乱。赵王禄、梁王产各将兵居南北军。太尉绛侯勃不得入军中主兵。曲周侯郦商老病,其子寄与吕禄善。绛侯乃使人劫郦商。令其子寄往绐说吕禄曰:太后崩,帝少,而足下佩赵王印,不急之国守藩,乃为上将,将兵留此,为大臣诸侯所疑。足下何不归将印,以兵属太尉。请梁王归相国印,与大臣盟而之国,此万世之利也。吕禄信然其计,欲归将印,以兵属太尉。使人报吕产及诸吕老人,或以为便,或曰不便,计犹豫未有所决。太尉欲入北军,不得入。襄平侯通尚符节。乃令持节矫内太尉北军。太尉复令郦寄典客刘揭先说吕禄曰:帝使太尉守北军,欲足下之国,急归将印辞去,不然,祸且起。吕禄以为郦兄不欺己,遂解印属典客,而以兵授太尉。遂将北军。
《汉书·文帝本纪》:代王至渭桥。群臣拜谒称臣,代王下拜。太尉勃进曰:愿请间。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太尉勃乃跪上天子玺。代王谢曰:至邸而议之。闰月己酉,入代邸。群臣从至,上议曰:丞相臣平、太尉臣勃、大将军臣武、御史大夫臣苍、宗正臣郢、朱虚侯臣章、东牟侯臣兴居、典客臣揭再拜言大王足下:子弘等皆非孝惠皇帝子,不当奉宗庙。臣谨请阴安侯、顷王后、列侯、吏二千石议,大王高皇帝子,宜为嗣。愿大王即天子位。代王曰:奉高帝宗庙,重事也。寡人不佞,不足以称。愿请楚王计宜者,寡人弗敢当。群臣皆伏,固请。代王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丞相平等皆曰:臣伏计之,大王奉高祖宗庙最宜称,虽天下诸侯万民皆以为宜。臣等为宗庙社稷计,不敢忽。愿大王幸听臣等。臣谨奉天子玺符再拜上。代王曰:宗室将相王列侯以为其宜寡人,寡人不敢辞。遂即天子位。
《周勃传》:文帝即位,以勃为右丞相,赐金五千斤,邑万户。人或说勃曰:君,威震天下,而受厚赏处尊位以厌之,则祸及身矣。勃惧,乃谢请归相印。上许之。岁馀,复用勃为丞相。十馀月,免相就国。其后人有上书告勃欲反,下廷尉,逮捕勃治之。文帝朝,太后以冒絮提文帝,曰:绛侯绾皇帝玺,将兵于北军,不以此时反,今居一小县,顾欲反邪。于是使使持节赦勃,复爵邑。《郊祀志》:天子既诛文成,后悔其方不尽,及见栾大,大说。大曰:臣师非有求人,人者求之。陛下必欲致之,则贵其使者,令为亲属,以客礼待之,勿卑,使各佩其信印,乃可使通言于神人也。乃拜大为五利将军。居月馀,得四印;得天士将军、地士将军、大通将军印。制诏:以二千户封地士将军大为乐通侯。又以卫长公主妻之。天子又刻玉印曰天道将军,使使衣羽衣,夜立白茅上,五利将军亦衣羽衣,立白茅上受印,以示不臣也。而佩天道者,且为天子道天神也。大见数月,佩六印,贵震天下。
《汉书·朱买臣传》:上拜买臣,会稽太守,买臣衣故,衣怀其印,绶步归郡邸直上,计时会稽吏,方相与群饮,不视买臣,买臣入室中,守邸,与共食,食且饱,少见其绶,守邸怪之,前引其绶,视其印,会稽太守章也。守邸惊出语,上计掾吏,皆醉,大呼曰:妄诞耳。守邸曰:试来视之,其故人素轻买臣者,入视之还走,疾呼,曰:实然坐中,惊骇白守丞。
《汲黯传》:黯坐小法,会赦,免官。于是黯隐于田园者数年。会更立五铢钱,民多盗铸钱者,楚地尤甚。上以为淮阳,楚地之郊也,召黯拜为淮阳太守。黯伏谢不受印绶,诏数强予,然后奉诏。
《霍光传》:光初辅幼主,政自己出,天下想闻其风采。殿中尝有怪,一夜群臣相惊,光召尚符玺郎,郎不肯授光。光欲夺之,郎按剑曰:臣头可得,玺不可得也。光甚谊之。明日,诏增此郎秩二等。众庶莫不多光。
昌邑王贺受皇帝信玺、行玺大行前,就次发玺不封。〈注〉师古曰:玺既国器,常当缄封,而王于大行前受之,退还所次,遂尔发漏,更不封之,得令凡人皆见,言不重慎也。
《匈奴传》:甘露三年,单于正月朝天子于甘泉宫。赐以冠带衣裳,黄金玺盭绶。
《王莽传》:莽上书言:臣以元寿二年六月戊午仓卒之夜,以新都侯引入未央宫;庚申拜为大司马,充三公位;元始元年正月丙辰拜为太傅,赐号安汉公,备四辅官;今年四月甲子复拜为宰衡,位上公。臣莽伏自惟,爵为新都侯,号为安汉公,官为宰衡、太傅、大司马,爵贵号尊官重,一身蒙大宠者五,诚非鄙臣所能堪。据元始三年,天下岁已复,官属宜皆置。谷梁传曰:天子之宰,通于四海。臣愚以为,宰衡官以正百僚平海内为职,而无印信,名实不副。臣莽无兼官之材,今圣朝既过误而用之,臣请御史刻宰衡印章曰宰衡太傅大司马印,成,授臣莽,上太傅与大司马之印。太后诏曰:可。韨如相国,朕亲临授焉。
莽孙功崇公宗坐自画容貌,被服天子衣冠,刻印三:一曰维祉冠存已夏处南山臧薄冰,二曰肃圣宝继,三曰德封昌图。又宗舅吕宽家前徙合浦,私与宗通,发觉按验,宗自杀。莽曰:宗属为皇孙,爵为上公,知宽等叛逆族类,而与交通;刻铜印三,文意甚害,不知厌足,窥欲非望。春秋之义,君亲毋将,将而诛焉。迷惑失道,自取此辜,呜呼哀哉。宗本名会宗,以制作去二名,今复名会宗。贬厥爵,改厥号,赐谥为功崇缪伯,以诸伯之礼葬于故同谷城郡。
《后汉书·张步传》:王闳者,王莽叔父平阿侯谭之子也,哀帝时为中常侍。时倖臣董贤为大司马,宠爱贵盛,闳屡谏,忤旨。哀帝临崩,以玺绶付贤曰:无妄以与人。时国无嗣主,内外恇惧,闳白元后,请夺之;即带剑至宣德后闼,举手叱贤曰:宫车晏驾,国嗣未立,公受恩深重,当俯伏号泣,何事久持玺绶以待祸至耶。贤知闳必死,不敢拒之,乃跪授玺绶。闳驰上太后,朝廷壮之。
《西京杂记》:元后,在家尝有白燕衔白石,大如指,坠后绩筐中,后取之石自剖为二,其中有文,曰:母天地后,乃合之,遂复还合,乃宝录焉,后为皇后,常并置玺笥中,谓为天玺也。
《汉书·元后传》:王莽以符命自立,为真皇帝,先奉诸符瑞以白太后,太后大惊。初,汉高祖入咸阳至霸上,秦王子婴降于轵道,奉上始皇玺。及高祖诛项籍,即天子位,因御服其玺,世世传受,号曰汉传国玺。以孺子未立,玺藏长乐宫。及莽即位,请玺,太后不肯授莽。莽使安阳侯舜谕指。舜素谨敕,太后雅爱信之。舜既见,太后知其为莽求玺,怒骂之曰:而属父子宗族蒙汉家力,富贵累世,既无以报,受人孤寄,乘便利时,夺取其国,不复顾恩义。人如此者,狗猪不食其馀,天下岂有而兄弟邪。且若自以金匮符命为新皇帝,变更正朔服制,亦当自更作玺,传之万世,何用此亡国不祥玺为,而欲求之。我汉家老寡妇,旦暮且死,欲与此玺俱葬,终不可得。太后因涕泣而言,旁侧长御以下皆垂涕。舜亦悲不能自止,良久乃仰谓太后:臣等已无可言者。莽必欲得传国玺,太后宁能终不与邪。太后闻舜语切,恐莽欲胁之,乃出汉传国玺,投之地以授舜,曰:我老已死,知而兄弟,今族灭也。舜既得传国玺,奏之,莽大说。莽又欲改太后汉家旧号,易其玺绶,恐不见听,而莽疏属王谏欲谄莽,上书言:皇天废去汉而命立新室,太皇太后不宜称尊号,当随汉废,以奉天命。莽乃车驾至东宫,亲以其书白太后。太后曰:此言是也。莽因曰:此悖德之臣也,罪当诛。于是冠军张永献符命铜璧,文言太皇太后当为新室文母太皇太后。莽乃下诏曰:予视群公,咸曰休哉。其文字非刻非画,厥性自然。予伏念皇天命予为子,更命太皇太后为新室文母太皇太后,协于新室故交代之际,信于汉氏。哀帝之代,世传行诏筹,为西王母共具之祥,当为历代为母,昭然著明。予祗畏天命,敢不钦承。谨以令月吉日,亲率群公诸侯卿士,奉上皇太后玺绂,以当顺天心,光于四海焉。太后听许。莽于是鸩杀王谏,而封张永为贡符子。
《匈奴传》:王莽之篡位也,建国元年,遣五威将王骏率甄阜、王堸、陈饶、帛敞、丁业六人,多赍金帛,重遗单于,谕晓以受命代汉状,因易单于故印。故印文曰匈奴单于玺,莽更曰新匈奴单于章。将率既至,授单于印绂,诏令上故印绂。单于再拜受诏。译前,欲解取故印绂,单于举掖授之。左姑夕侯苏从旁谓单于曰:未见新印文,宜且勿与。单于止,不肯与。请使者坐穹庐,单于欲前为寿。五威将曰:故印绂当以时上。单于曰:诺。复举掖授译。苏复曰:未见印文,且勿与。单于曰:印文何由变更。遂解故印绂奉上,将率受。著新绂,不解视印,饮食至夜乃罢。右率陈饶谓诸将率曰:乡者姑夕侯疑印文,几令单于不与人。如令视印,见其变改,必求故印,此非辞说所能距也。既得而复失之,辱命莫大焉。不如椎破故印,以绝祸根。将率犹与,莫有应者。饶,燕士,果悍,即引斧椎坏之。明日,单于果遣右骨都侯当白将率曰:汉赐单于印,言玺不言章,又无汉字,诸王已下乃有汉言章。今印去玺加新,与臣下无别。愿得故印。将率示以故印,谓曰:新室顺天制作,故印随将率所自为破坏。单于宜承天命,奉新室之制。当还白,单于知已无可奈何,又多得赂遗,即遣弟右贤王舆奉马牛随将率入谢,因上书求故印。后以印文改易,故怨恨。乃遣右大且渠蒲呼卢訾等十馀人将兵众万骑,勒兵朔方塞下。
《王莽传》:更始元年,李松、邓晔等共攻京师仓,未下。而长安旁兵四会城下。十月戊申朔,兵从宣平城门入,城中少年朱弟等,趋欢并和,烧作室门,斧敬法闼,火及掖庭。时莽绀袀服,带玺韨,持虞帝匕首。天文郎按拭于前,日时加某,莽旋席随斗柄而坐,曰:天生德于予,汉兵其如予何。三日庚戌,晨旦明。莽之渐台,众兵追之,围数百重。台上商人杜吴杀莽,取其绶。校尉东海公宾就,故大行治礼,见吴问绶主所在。曰:室中西北陬间。就识,斩莽首。军人分裂莽身。公宾就持莽首诣王宪。六日,李松、邓晔入长安,以王宪得玺绶不辄上,收斩之。传莽首诣更始。
《西京杂记》:中书以武都紫泥为玺室加绿绨其上《后汉书·世祖本纪》:建武三年,赤眉遣使乞降。丙午,赤眉君臣面缚,奉高皇帝玺绶,己酉,诏曰:盆子窃尊号,乱惑天下。朕奋兵讨击,应时崩解,十馀万众束手降服,先帝玺绶归之王府。斯皆祖宗之灵,士人之力,朕曷足以享斯哉。其择吉日祠高庙。二月己未,祠高庙,受传国玺。
《祭遵传》:涿郡太守张丰反,遵击之。丰功曹孟厷执丰降。初,丰好方术,有道士言丰当为天子,以五䌽囊裹石系丰肘,云石中有玉玺。丰信之,遂反。既执当斩,犹曰:肘石有玉玺。遵为椎破之,丰乃知被诈。
《马援传》:建武十七年,拜援伏波将军。〈注〉东观记曰:援上书:臣所假伏波将军印,书伏字,犬外向。城皋令印,皋字为白下羊;承印四下羊;尉印白下人,人下羊。即一县长吏,印文不同,恐天下不正者多。符印所以为信也,所宜齐同。荐晓古文字者,事下大司空正郡国印章。奏可。
《东平宪王苍传》:永平十一年,苍与诸王朝京师。月馀,还国。帝临送归宫,悽然怀思,乃遣使手诏国中傅曰:辞别之后,独坐不乐,因就车归,伏轼而吟,瞻望永怀,实劳我心,诵及采菽,以增叹息。日者问东平王处家何等最乐,王言为善最乐,其言甚大,副是要腹矣。今送列侯印十九枚,诸王子年五岁已上能趋拜者,皆令带之。
《桓帝本纪》:延熹七年,勃海妖贼盖登等称太上皇帝,有玉印、圭、璧、铁券,相署置,皆伏诛。
延熹九年,沛国戴异得黄金印,无文字,遂与广陵人龙尚等共祭井,作符书,称太上皇,伏诛。
《三国吴志·孙坚传注·吴书》曰:坚入洛,埽除汉宗庙,祠以太牢。坚军城南甄官井上,旦有五色气,举军惊怪,莫有敢汲。坚令人入井,探得汉传国玺,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上一角缺。初,黄门张让等作乱,劫天子出奔,左右分散,掌玺者以投井中。
《后汉书·徐璆传》:璆,为汝南太守。献帝迁许,以廷尉徵,当诣京师,道为袁术所劫,授璆以上公之位。璆乃叹曰:龚胜、鲍宣,独何人哉。守之必死。术不敢逼。术死军破,璆得其盗国玺,及还许,上之,并送前所假汝南、东海二郡印绶。司徒赵温谓璆曰:君遭大难,犹存此耶。璆曰:昔苏武困于匈奴,不坠七尺之节,况此方寸印乎。后拜太常。
《三国魏志·太祖本纪》:初平元年,袁绍与韩馥谋立幽州牧刘虞为帝,太祖拒之。绍又尝得一玉印,于太祖坐中举向其肘,太祖由是笑而恶焉。
《魏武帝集》:设官令魏诸官印各以官为名印如汉法断二千石者章
《后汉书·袁术传》:术在南阳,有僭逆之谋。闻孙坚得传国玺,遂拘坚妻夺之。
《刘焉传》:张鲁字公旗。初,鲁自号师君。其来学者,初名为鬼卒,后号祭酒。时人有地中得玉印者,群下欲尊鲁为汉宁王。鲁功曹阎圃谏曰:汉川之民,户出十万,四面险固,财富土沃,上匡天子,则为桓文,次方宝融,不失富贵。今承制署置,势足斩断。遽称王号,必为祸先。鲁从之。
《三国·张鲁传》:鲁雄据巴、汉垂三十年。汉末,力不能征,遂就宠鲁为镇民中郎将,领汉宁太守。民有地中得玉印者,群下欲尊鲁为汉宁王。鲁功曹巴西阎圃谏鲁曰:汉川之民,户出十万,财富土沃,四面险固;上匡天子,则为桓、文,次及窦融,不失富贵。今承制置署,势足斩断,不烦于王。愿且不称,勿为祸先。鲁从之。《魏略》:司马景王废齐王芳,使郭芝入白太后,取玺绶太后。取玺绶置坐侧,及迎高贵乡公。又请玺绶。太后曰:我见高贵乡公,小时识之,明白我欲自以玺绶手付之。
《后汉书·曹皇后纪》:讳节,魏公曹操之中女也。伏皇后被弑,立节为皇后。魏受禅,遣使求玺绶,后怒不与。如此数辈,后乃呼使者入,亲数让之,以玺绶抵轩下,因涕泣横流曰:天不祚尔。左右皆莫能仰视。
《三国蜀志·先主传》:建安二十五年,魏文帝称尊号,改年曰黄初。或传闻汉帝见害,先主乃发丧制服。太传许靖、军师将军诸葛亮等上言:今群下上书者八百馀人,咸称述符瑞,图、谶。大王当龙升,登帝位也。前关羽围樊、襄阳,襄阳男子张嘉、王休献玉玺,玺潜汉水,伏于渊泉,晖景烛耀,灵光彻天。夫汉者,高祖本所起定天下之国号也,大王袭先帝轨迹,亦兴于汉中也。今天子玉玺神光先见,玺出襄阳,汉水之末,明大王承其下流,授与大王以天子之位,瑞命符应,非人力所致。宜即帝位,以纂二祖,绍嗣昭穆,天下幸甚。《魏志·管辂传》:平原太守刘邠取印囊及山鸡毛著器中,使筮。辂曰:内方外圆,五色成文,含宝守信,出则有章,此印囊也。高岳岩岩,有鸟朱身,羽翼元黄,鸣不失晨,此山鸡毛也。
《吴志·陆逊传》:诸葛亮秉政,与权连和。时事所宜,权辄令逊语亮,并刻权印,以置逊所。权每与禅、亮书,常过示逊,轻重可否,有所不安,便令改定,以印封行之。《蜀志·向朗传注·襄阳记》曰:魏咸熙元年六月,镇南将军卫瓘至于成都,得璧玉印各一枚,文似成信字,魏人宣示百官,藏于相国府。充闻之曰:吾闻谯周之言:先帝讳备,其训具也,后主讳禅,其训授也,如言刘已具矣,当授与人也。今中抚军名炎,而汉年极于炎兴,瑞出成都,而藏之于相国府,此殆天意也。是岁,拜充为梓潼太守,明年十二月而晋武帝即尊位,炎兴于是乎徵焉。
《拾遗记》:琅琊王溥家贫,穿井得铁印,铭曰:佣力得富钱至亿庾一土三田,军门主簿后以一亿钱输官,得中垒校尉,三田一土,垒字也。中垒校尉掌北军垒门,故曰军门主簿,积善降福,明神报焉。
《嫏嬛记》:王丰为谷城,令治民有法,民多暴富,歌之曰:天厚谷城生王公为宰,三月恩泽通室,如悬磬,今击钟丰印一日堕地,损其鼻,钮明日视之,则覆斗也。丰异之问功曹张齐,齐对曰:自昔君印多用覆斗,以臣料之君当封乎?后果封中山君。
《拾遗记》:晋太康元年,孙皓送六金玺,云时无玉工,故以金为印玺。
《晋书·河间平王洪传》:洪子威。元康末,为散骑常侍。赵王伦将篡,使威与黄门郎骆休逼帝夺玺绶,伦以威为中书令。伦败,惠帝反正,曰:阿皮捩吾指,夺吾玺绶,不可不杀。阿皮,威小字也。于是诛威。
《周顗传》:刘隗劝帝尽除诸王,司空导率群从诣阙请罪,值顗将入,导呼顗谓曰:伯仁,以百口累卿。顗直入不顾。既见帝,言导忠诚,申救甚至,帝纳其言。顗喜饮酒,致醉而出。导犹在门,又呼顗。顗不与言,顾左右曰:今年杀诸贼奴,取金印如斗大系肘。既出,又上表明导,言甚切至。导不知救己,而甚衔之。
《异苑》:陶侃曾如厕,见数十人悉持大印,有一人朱衣平上帻,自称后帝云:以君长者,故来相报。三载勿言富贵至极侃便起旋失所在有大印作公字当其秽处杂五行书曰厕神曰后帝
《晋书·刘元海载记》:永嘉二年,元海僭即皇帝位,大赦境内,改元永凤。迁都平阳。汾水中得玉玺,文曰有新保之,盖王莽时玺也。得者因增泉海光三字,元海以为己瑞,大赦境内,改年河瑞。
《孔愉传》:愉以讨华轶功,封馀不亭侯。愉尝行经馀不亭,见笼龟于路者,愉买而放之溪中,龟中流左顾者数四。及是,铸侯印,而印龟左顾,三铸如初。印工以告,愉乃悟,遂佩焉。
《宋书·符瑞志》:晋悯帝建兴二年十月,大将军刘琨掘地得玉玺,使参军郎硕奉之归于京师。十二月,凉州刺史张寔遣使献行玺一钮,封送玺使关内侯。《前凉录》:建兴三年冬十月,兰池长赵婴上言,军士张冰于青涧水中得一玉玺,钳钮光照水外,文曰:皇帝行玺。张寔曰:是非人臣所得,留遣使送于京师。《晋书·元帝本纪》:悯帝即位,进位丞相、大都督中外诸军事。时有玉册见于临安,白玉麒麟神玺出于江宁,其文曰长寿万年,日有重晕,皆以为中兴之象焉。太兴四年春二月,鲜卑末波奉送皇帝信玺。庚戌,告于太庙,乃受之。
《张轨传》:轨子寔,寔子骏。自轨据凉州,属天下之乱,所在征伐,军无宁岁。至骏,境内渐平。使其将杨宣率众越流沙,伐龟兹、鄯善,于是西域并降。鄯善王元孟献女,号曰美人,立宾遐观以处之。焉耆前部、于窴王并遣使贡方物。得玉玺于河,其文曰执万国,建无极。《石季龙载记》:长城徙人韩彊获元玉玺,方四寸七分,龟钮金文,诣邺献之。拜彊骑都尉,复其一门。夔安等又劝进曰:臣等谨按大赵水德,元龟者,水之精也;玉者,石之宝也;分之数以象七政,寸之纪以准四极。昊天成命,不可久违。辄下史官择吉日,具礼仪,谨昧死上皇帝尊号。季龙下书曰:过相褒美,猥见推逼,览增恧然,非所望也,其亟止兹议。今东作告始,自非京城内外,皆不得表庆。中书令王波上元玺颂以美之。季龙以石弘时造此玺,彊遇而献之。
《谢尚传》:尚,使建武将军、濮阳太守戴施据枋头。会冉闵之子智与其大将蒋干来附,复遣行人刘猗诣尚请救。施止猗,求传国玺,猗归,以告干。干谓尚已败,虑不能救己,犹豫不许。施遣参军何融率壮士百人入邺,登三台助戍,谲之曰:今且可出玺付我。凶寇在外,道路梗涩,亦未敢送玺,当遣单使驰白。天子闻玺已在吾许,知卿等至诚,必遣重军相救,并厚相饷。干乃出玺付融,融赍玺驰还枋头。尚遣振武将军胡彬率骑三百迎玺,致诸京师。
《穆帝本纪》:永和八年秋八月,冉闵子智以邺降,督护戴施获其传国玺,送之,文曰受天之命,皇帝寿昌,百僚毕贺。
《慕容俊载记》:先是,蒋干以传国玺送于建邺,俊欲神其事业,言历运在己,乃诈云闵妻得之以献,赐号曰奉玺君,因以永和八年僭即皇帝位,大赦境内,建元曰元玺。
《礼志》:太和元年二月,立庙于邺。四月,洛邑初营宗庙,掘地得玉玺,方一寸九分,其文曰天子羡思慈亲。明帝为之改容,以太牢告庙。
《石勒载记》:石季龙剋上邽,遣主簿赵封送传国玉玺、金玺、太子玉玺各一于勒。季龙进攻集木且羌于河西,剋之,俘获数万,秦陇悉平。凉州牧张骏大惧,遣使称藩,贡方物于勒。徙氐羌十五万落于司、冀州。勒群臣议以勒功业既隆,祥符并萃,宜时革徽号以荅乾坤之望,于是石季龙等奉皇帝玺绶,上尊号于勒。《前秦录》:太子宏寻将母妻宗室男女数千骑出奔。冲入据长安。坚至五将山,姚苌遣将军吴忠围之。坚众奔散,独侍御十数人而已。神色自若,坐而待之,召宰人进食。俄而忠至,执坚以归新平县,幽之别室。苌求传国玺于坚。坚瞋目叱之曰:小羌乃敢于逼天子,岂以传国玺授汝羌乎。五胡次序,无汝羌名。违天不祥,其能久乎。玺已送晋,不可得也。
《晋书·桓元传》:元,矫诏使王谧兼太保,领司徒,奉皇帝玺禅位于己。又讽帝以禅位告庙,出居永安宫,移晋神主于琅邪庙。初,元恐帝不肯为手诏,又虑玺不可得,逼临川王宝请帝自为手诏,因夺取玺。比临轩,玺已久出,元甚喜。
《宋书·符瑞志》:晋安帝义熙十二年六月,左卫兵陈阳于东府前淮水中得玉玺一枚。
《凉州记》:吕光,时州人,陈冲得玉玺,广三寸,长四寸,直看无文字,向日视之,字在腹里,言光当王。
《南史·孔琳之传》:琳之累迁尚书左丞,扬州中从事史,所居著绩。时责众官献便宜,议者以为宜修庠序,恤典刑,审官方,明黜陟,举逸拔才,务农简调。琳之于众议之外,别建言曰:夫玺印者,所以辨章官爵,立契符信。官莫大于皇帝,爵莫尊于公侯,而传国之玺,历代递用;袭封之印,奕世相传。贵在仍旧,无取改作。今世唯尉一职独用一印,至于内外群官,每迁悉改,讨寻其义私所未达。若谓官各异姓,与传袭不同,则未若异代之为殊也;若论其名器,虽有公卿之贵,未若帝王之重;若以或有诛夷之臣,忌其凶秽,则汉用秦玺,延祚四百,未闻以子婴身戮国亡而弃不佩。帝王公侯之尊,不疑于传玺。人臣众僚之卑,何嫌于即印。载籍未闻其说,推别自乖其准,而终年刻铸,丧功消实,金银铜炭之费,不可称言,非所以因循旧贯,易简之道。愚请众官即用一印,无烦改作,若新置官,又官多印少,文或零失,然后乃铸,则仰裨天府,非唯小益。《齐高帝纪》:升明三年四月二十四日,荥阳郡人尹千,于嵩山东南隅见天雨石,坠地石开,有玉玺在其中。玺方三寸,文曰:戊丁之人与道俱,肃然入草与天符,扫平河、洛清魏都。又曰:皇帝运兴。千奉玺诣雍州刺史萧赤斧,赤斧以献。
《谢弘微传》:弘微孙朏为侍中,领秘书监。齐高帝受禅,朏当日在直,百僚陪位。侍中当解玺,朏佯不知曰:有何公事。传诏云,解玺授齐王。朏曰:齐自应有侍中。乃引枕卧。传诏惧,乃使称疾,欲取兼人。朏曰:我无疾,何所道。遂朝服出东掖门,乃得车,仍还宅。是日,遂以王俭为侍中解玺。既而武帝请诛朏,高帝曰:杀之则成其名,正应容之度外。
《南齐书·祥瑞志》:永明二年正月,冠军将军周普孙于石头北厢将堂见地有异光照城堞,往获玉玺一钮,方七分,文曰明元君。十一月,外国民齐祥归入灵丘关,闻殷然有声,仰视之,见山侧有紫气如云,众鸟回翔其间。祥往气所,获玺方寸四分,兽钮,文曰坤维圣帝永昌。送与其太后师道人惠度,欲献其主。惠度睹其文,窃谓当今衣冠正朔,在于齐国。遂附道人惠藏送京师,因羽林监崔士亮献之。
永明三年,始兴郡民龚元宣,称神人授皇帝玺,龟形,长五寸,广二寸,厚二寸五分,上有天地字,中央萧字,下万世字。
永明九年,宁蜀广汉县于陶所瓦间见有白光,窥寻无物,自后夜夜辄复有光。既经旬日,村民张庆宣瓦作屋,又于屋间见光照内外,庆宣疑之,以告孔休先,乃共发视,获玉玺一钮,璧方八分,上有鼻,文曰帝真。曲阿县民黄庆宅左有园,园东南广袤四丈。每种菜,辄鲜异,虽加采拔,随复更生。夜中恒有白光,皎质属天,状似县绢,私疑非常。请师卜候,道士傅德占使掘之,深三尺,获玉印一钮,文曰长承万福。
永明十年,兰陵民齐伯生于六合山获金玺一钮,文曰年予主。
《沈文季传》:富阳人唐宇之侨居桐庐,父祖相传图墓为业。宇之自云其家墓有王气,山中得金印,转相诳惑。宇之聚党四百人于新城水断商旅,党与分布近县。
《梁书·何思澄传》:思澄迁治书侍御史。宋、齐以来,此职稍轻,天监初始重其选。车前依尚书二丞给三驺,执盛印青囊,旧事纠弹官印绶在前故也。
《王莹传》:莹,天监十五年,迁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丹阳尹、侍中如故。莹将拜,印工铸其印,六铸而龟六毁,既成,颈空不实,补而用之。居职六日,暴疾卒。《陈书·高祖本纪》:绍泰二年八月癸卯,太府卿何敱、新州刺史华志各上玉玺一。高祖表以送台,诏归之高祖。
《魏书·灵徵志》:世祖延和三年三月,乐安王范获玉玺一,文曰皇帝玺以献。
太延元年,自三月不雨至六月,使有司遍请群神,数日,大雨。是日,有妇人持一玉印至潞县侯孙家卖之。孙家得印,奇之,求访妇人,莫知所在。其文曰:旱疫平。寇天师曰:《龙文钮书》云,此神中三字印也。
《世祖本纪》:太平真君七年夏四月甲申,车驾至自长安。戊子,邺城毁五层佛图,于泥像中得玉玺二,其文皆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其一刻其旁曰:魏所受汉传国玺。
《高宗本纪》:兴安二年八月戊戌,诏曰:朕以眇身,纂承大业,惧不能宣慈惠和,宁济方宇,夙夜兢兢,若临渊谷。然即位以来,百姓晏安,风雨顺序,边方无事,众瑞兼呈,不可称数。又于苑内获方寸玉印,其文曰子孙长寿。群公卿士咸曰休哉。岂朕一人克臻斯应,实由天地祖宗降祐之所致也。思与兆庶共玆嘉庆,其令民大酺三日,诸殊死已下各降罪一等。
《灵徵志》:高宗和平三年四月,河内人张超于坏楼所城北故佛图处获玉印以献。印方二寸,其文曰:富乐日昌,永保无疆,福禄日臻,长享万年。玉色光润,模制精巧,百寮咸曰:神明所授,非人为也。诏天下大酺三日。
高祖承明元年八月,上谷郡民献玉印,上有蛟龙文。太和元年三月,武川镇献玉印,青质素文,其文曰太早。六月,雍州献玉印。长安镇献玉印一,上有龟钮,下有文字,色甚鲜白,有殊常玉。
三年七月,定州钜鹿民献玉印一方,七分,上有文字。《魏书·高祐传》:祐,拜博士、侍郎。高宗时,有人于零丘得玉印一以献。诏以示祐,祐曰:印上有籀书二字,文曰宋寿。寿者,命也,我获其命,亦是归我之徵。显祖初,刘义隆子义阳王昶来奔,薛安都等以五州降附,时谓祐言有验。
《灵徵志》:世宗永平元年四月,瀛州民获玉璧、玉印各一以献。
肃宗熙平二年十一月,京师仍获玉玺二。
《魏书·祖莹传》:莹,为散骑侍郎。孝昌中,于广平主第掘得古玉印,敕召莹与黄门侍郎李琰之,令辨何世之物。莹云:此是于阗国王晋太康中所献。乃以墨涂字观之,果如莹言,时人称为博物。
《灵徵志》:孝静兴和三年二月,东郡白马县民献玉印一。
《北齐书·辛术传》:术移镇广陵。获传国玺送邺,文宣以玺告于太庙。此玺即秦所制,方四寸,上钮交盘龙,其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二汉相传,又传魏、晋。怀帝败,没于刘聪。聪败,没于石氏。石氏败,晋穆帝永和中,濮阳太守戴僧施得之,遣督护何融送于建邺。历宋、齐、梁,梁败,侯景得之。景败,侍中赵思贤以玺投景南兖州刺史郭元建,送于术,故术以进焉。
《周书·文帝纪》:太祖文皇帝姓宇文氏,讳泰,字黑獭,代武川人也。其先出自炎帝神农氏,为黄帝所灭,子孙遁居朔野。有葛乌菟者,雄武多算略,鲜卑慕之,奉以为主。遂总十二部落,世为大人。其后曰普回,因狩得玉玺三钮,有文曰皇帝玺。普回心异之,以为天授。其俗谓天曰宇,谓君曰文,因号宇文国,并以为氏焉。《颜之仪传》:宣帝即位,之仪迁上仪同大将军、御正中大夫。隋文帝后索符玺,之仪正色曰:此天子之物,自有主者,宰相何故索之。于是文帝大怒,命引出,将戮之,然以其民之望也,乃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