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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韬西晋 ? — 315
自湘中与监军纯书 西晋 · 杜韬
 出处:全晋文
前诸人不能宽李特一年,又不以徐士权为汶太守,而屯故如此,谓失之豪厘,差以万里。
斯言有似,然必不以杜渐为恨者。
流民初西,当承诏书,闭关不入。
其次易代赵歆,选宜内遣,平西绵竹之会,听王敦之计,少可以宁,豪厘之觉非彼之谓也(《华阳国志》八,又见《十六国春秋》七十六。)
应詹 西晋 · 杜韬
 出处:全晋文
天步艰难,始自吾州;
州党流移,在于荆土。
其所遇值,蔑之如遗,顿伏死亡者略复过半,备尝荼毒,足下之所鉴也。
客主难久,嫌隙易构,不谓乐乡起变出于不意,时与足下思散疑结,求擒其党帅,惟患算不经远,力不陷坚耳。
及在湘中,惧死求生,遂相结聚,欲守善自卫,天下小定,然后输诚盟府。
寻山公镇夏口,即具陈之。
此公鉴开塞之会,察穷通之运,纳吾于众疑之中,非高识玄睹,孰能若此!
西州人士得沐浴于清流,岂惟涤荡瑕秽,乃骨肉之施。
此公薨逝,斯事中废,贤愚痛毒,窃心自悼。
欲遣滕永文、张休豫诣大府备列起事以来本末,但恐贪功殉名之徒将谗间于圣主之听,戮吾使于市朝以彰叛逆之罪,故未敢遣之。
而甘陶卒至,水陆十万,旌旗曜于山泽,舟槛盈于三江,威则威矣,然吾众窃未以为惧。
晋文伐原,以全信为本,故能使诸侯归之。
陶侃宣赦书而继之以进讨,岂所以崇奉明诏,示轨宪于四海!
逼向义之夫以为叛逆之虏,踧思善之众以极不赦之责,非不战而屈人之算也。
驱略乌合,欲与必死者求一战,未见争衡之机权也。
吾之赤心,贯于神明,西州人士,卿粗悉之耳。
宁当今抱枉于时,不证于大府邪!
虞卿不荣大国之相,与魏齐同其安危;
司马迁明言于李陵,虽刑残而无慨。
足下抗威千里,声播汶衡,进宜为国思静难之略,退与旧交措枉直之正,不亦绰然有馀裕乎!
腾吾笺令,时达盟府,遣大使光临,使吾得披露肝胆,没身何恨哉!
伏想盟府必结纽于纪纲,为一匡于圣世,使吾厕列义徒,负戈前驱,迎皇舆于阊阖,扫长蛇于荒裔,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也。
若然,先清方夏,却定中原,吾得一年之粮,使搠流西归,夷李雄之逋寇,修《禹贡》之旧献,展微劳以补往愆,复州邦以谢邻国,亦其志也。
惟所裁处耳。
远州寒士,与足下出处殊伦,诚不足感神交而济其倾危。
但显吾忠诚,则汶岳忠顺之恕,衡湘无伐叛之虞,隆足下宏纳之望,拯吾徒陷溺之艰,焉可金玉其音哉!
然颙颙十馀万口,亦劳瘁于警备,思放逸于南亩矣。
衡岳、江、湘,列吾左右,若往言有贰,血诚不亮,益梁受殃,不惟鄙门而已(《晋书·杜韬传》,王敦等数十战,将士多物故。请降,帝不许,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