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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仁太上皇后尊号册文庆元二年十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礼四九之七七(第二册第一五二二页)
皇帝臣扩谨稽首再拜言曰:臣闻万物所资以生者,坤也。
坤有生万物之功,故尽万物而不足以报,必极其德之至者而名言之。
含洪光大,柔而刚,静而方,顺而正,皆坤德也,以言其持载则悠久而无疆,以言其爱育则长养而无外,兹其德之至者乎?
惟我宋再受天命,尧舜与禹,道高揖逊,姜任与姒,功懋赞襄,昆虫草木,罔不嘉赖,德参坤元,固已无间。
至若蚤叶吉于洛阳,继呈祥于甲观,正长之尊位,配前殿之多仪,则我文母寔兼有焉。
答鸿恩,建大号,以显扬生生不穷之盛美,在予冲人,曷敢不极其至哉。
恭惟太上皇后殿下瑞应涂山,秀钟沙麓,升自勋阀,上媲圣父,居处肃毅。
举动斋庄,时在龙潜,躬履帝武,首毓陋质,丕承天休,必诚必亲,护视教载。
逮我慈尊受禅烈祖,警戒励鸡鸣之操,忧勤怀卷耳之思,不矜褕翟之华,亲服练缯之制,阴教明而六宫风动,母仪备而彤管日新。
太上起倦勤之心,从容参与子之议,遂令寡昧,获绍丕图。
夫难名者生育之恩,莫酬者授受之助。
天启圣善,成始成终,慈笃义隆,亶何以报?
虽曰备九州之荣养,谨一月之四朝,俪极未央,联辉丹禁,寝门密迩,安问旁午,爱慕之意已孚而归美之诚未尽也。
载诹谷旦,懋蒇缛仪,率吁群情,并隆徽称。
齐大明而久照,坐少广以延年,非悠久无疆之寿乎?
宝老氏之慈而慈幼,极母怀之爱而爱物,非长养无外之仁乎?
寿以仁得,仁以寿彰,寿高而仁益隆,仁隆而寿益固,天人相因,至理可必。
臣不胜大愿,谨奉玉册金宝上尊号曰寿仁太上皇后
伏惟殿下对亨嘉之会,辑纯懿之趾,调虞慈扆,觞玉卮于万年
诒燕后昆,绵瓜瓞于百世。
继自今宾实之名,大书特书而未已,皇乎休哉!
慈懿皇后谥册文庆元六年八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礼四九之九五(第二册第一五三一页)
孝子嗣皇帝臣扩,臣闻,难名者坤元之至德,莫报者母育之深恩。
既乖终养之诚,宜极追崇之礼。
始稽谋于群彦,继请命于大宫,于以易名,斯为美报。
恭惟大行太上皇后维莘毓秀,指李呈祥,生而异表之伣天,夜有神光之照室。
早从勋阀,择配浚源。
馨香奉藻之羞,进止中珩璜之节。
乃开承之日梦,乃俪前星之辉,绝险诐而不忘乎忧勤,服瀚濯而自安于恭俭。
丕统既传于圣父,柔仪肇建于长
修内治而无惰容,抑外家而有常制。
崇本躬先蚕之祀,禔身鉴列女之图。
大姒而兴周人,仰嗣徽之烈;
涂山之翼,独参与子之谋。
雍容享至尊之称,佚乐同大安之奉。
时翻经而膳素,日弄孙以含饴。
调娱两宫,欢洽一意。
上承太极,曲尽小心。
尝药饵以忘疲,散金钱而植福。
迄臻平泰,加霈黎丞。
偕老万年,喜玉卮之称庆;
常朝五日,欣䌽服之问安。
属当夏清之辰,俄感炎敲之沴。
竟惟邦衅,夺我慈闱。
理莫诘于高穹,数不登于下寿。
未央兴悼,广宇缠悲。
况在眇冲,夙依圣善。
仙游之已邈,竭孺以何追。
宾实于一言,则流芳于千古。
昔三宝闻之老氏,无越于慈;
而圣德见于文王,必兼乎懿。
合此二行,勒诸坚珉,上焉昭揭于母怀,下以章明于妇顺。
谨特特进右丞相提举实录院提举编修国朝会要提举编修敕令、申国公、食邑七千六百户、食封二千八百户谢深甫奉玉册金宝上尊谥曰慈懿皇后
伏惟英灵如在,容物方新,永振休声,垂裕后嗣,俾我有宋世世无斁。
谨言。
宪慈圣烈皇后谥册文庆元四年二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礼三四之三七(第二册第一二九九页)
维庆元四年岁次戊午二月己巳朔八日丙子,孝曾孙嗣皇帝臣某谨稽首再拜,言曰:臣闻生而得名,既极天下之美;
没而定谥,宜超礼典之常。
况垂范于层闱,爰勒崇于永世
恭惟大行太皇太后延陵开裔,秦中起家,善积庆馀,祥当如贵,神羊纪待康之梦,红光昭诞圣之符。
惟我高皇,艰难缔建,靡行不从,有事必咨,果应伣天之求,以翊兴王之业,柔顺丽乎中正,逸乐念夫忧勤。
脱簪珥而纳箴规,躬缯练而倡纯俭。
事姑尽孝,故能得其欢心;
逮下以仁,故能均其恩意。
动容有度,而中珩佩之仪;
出言有章,而蔼彤史之载。
游戏翰墨,则妙夺兰亭之靖;
玩味经史,则尤精通鉴之书。
汤沐请还于县,私谒不行于宫掖。
厉外家以讲学,毋使得戚里之名;
榜便坐为贤志,以自见辅佐之义。
清净守老聃之训,鉴戒存列女之图,岂徒周室之姜任,实乃女中之尧舜
王建邸,当璧未分,逮帝心之倦勤,咨圣德而内禅。
外罕闻于大议,中独赞于神谟,旋俪极于北宫,以怡神于少广。
思陵厌代,孝庙执丧,将移御于重华,复助成于与子。
从容所决,固已著涂山之绩;
仓卒而断,抑又有女娲立极之功。
烈祖之上宾,属圣父之违豫,志安社稷,策定帘帏,高怀曲徇于慈尊,神器克传于眇质。
恳辞虽切,拥佑深坚,恩与天隆,孝方日至。
身享曾孙之养,位居太母之元,实茂而声愈宏,仁高而寿益永。
修阳复之庆,忽爽节宣之宜,视夜旦以为常,却药饵而弗御。
霓旌来导,鹤驭难留,痛切三宫,悲缠万宇,载惟终始,独备哀荣。
正长之位,则岁浃再旬;
受长乐之朝,则数周三纪。
母仪坐阅于四世,圣算宏开于九帙。
两霈如天之庆泽,七登镂玉之弥文。
披载籍则靡闻,考皇家而创见,信乎备生人之全福,极天下之至美矣。
顾大德虽泯于不言,而遗烈具存于公议。
参稽故实,度越彝章。
易名联五后之芳,因山视长陵之制。
彰一时之保护,揭千载之仪刑。
谨遣金紫光禄大夫右丞相提举编修玉牒提举实录院提举编修国朝会要提举编修敕令、豫章郡开国公食邑七千一百户、食实封二千四百户臣京镗,奉册宝上尊谥曰宪圣慈烈皇后
伏惟俨若明灵,膺兹盛礼,齐放勋在天之驾,扶炎宋无疆之统。
谨言。
乞封赠劄子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圣宋千家名贤表启》卷二
臣辄有迫切之恳,仰渎天听。
臣生而孤苦,丧所生母,祖母章氏即命出继。
幸而成立,叨窃科第,已而滥缀朝行,累圣特达之知。
际陛下龙飞之运,夤缘攀附,猥玷政涂,得以褒赠先臣,锡宠偏亲,臣之遭逢可谓极矣。
独有区区未尽之愿,常恐一旦溘先朝露,不能自陈。
伏念臣所生父臣佾,故任朝散大夫秘阁致仕,所生母宜人姚氏,臣所生父再娶宜人周氏,法不该赠,无以仰报劬劳之德。
臣兹蒙圣恩,以敕局书成特转两官,许令回授,臣今不愿回授,欲以此赏追荣泉壤。
然而有司拘文,须用取旨。
臣切见端拱中宰臣李昉上言,所生父母追荣莫及,太宗皇帝嘉之曰:「卿不忘本,深合为子之道」。
即封其所生父超为太子太师,母谢氏为郑国太夫人
臣封质驽下,岂敢望万一,而名位又卑,亦不当辄援此例以为请。
惟陛下矜其恳切,特从所乞,略加优异,则臣一门存殁皆戴陛下隆天厚地之赐。
誓当麋捐,仰答洪造。
干冒天威,臣无任。
取进止。
太学私试长贰同共考校奏淳熙十五年七月二十三日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四五(第三册第二一八五页)
窃惟太学兴建之初,月书季考,未甚严密。
逮至绍兴二十七年,因本监长贰申请,始建指挥,每月私试并依贡举条制,锁院考校,仍不得过十数日。
内监试官引试终场毕,先次出院,候考校毕,入院放榜。
自后每月率以为常。
窃谓既依贡举条例锁院考校,不应监试之官却乃先次出院。
只缘在法监试取摘试卷详定,不预考校,所以相承如此。
再详法意,盖谓承平学校养士额多,就试人众,为长贰者难以遍阅试卷。
今来每月私试多不过三百人以上,长贰依贡举条例锁院考校亦自不难;
兼又临期入院放榜,一时所见或未详尽。
今乞向去私试如遇就试人多,即长贰同共在内,更不先出;
如遇就试人少,即长贰先放榜一日入院,明日拆号,庶几可以子细看阅。
乞士子答策许用祖宗故事奏淳熙十五年十一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选举五之一二(第五册第四三一八页)
去岁春闱,有司申请今后程文不许用祖宗故事,臣窃以为未然。
祖宗盛德大业见于二百年之间,制度典章上追三代,下陋汉唐,设使士子平日不能究讲,则异时从政沿革废置有所不知,动必乖谬。
乞今后士子答策许用祖宗故事,其馀或引證谬误者不许收使。
乞改试期奏淳熙十六年九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
窃惟国家三岁一举士,事体不轻,四方士子冲冒严寒引试之时,春令尚浅,间遇风雪,则笔砚冰冻,终日呵笔书字不成,纵有长才,莫克展布,年高之人至有不能终场者。
今欲展半月,定以二月一日引试。
按:《宋会要辑稿》选举一之一九(第五册第四二四○页)。
乞议事不得愆期奏淳熙十六年十一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仪制七之三三(第二册第一九六六页)
窃见近日以来,有得旨而集议者,有得旨而详议者,有得旨而看详者,有得旨而荐举者,往往多无限期,听其自迟而自速。
臣僚章奏不无可采,而下之有司即不闻报,况敢望其施行?
然则何责乎外路供报之稽缓哉!
乞今后有旨或集议、或详议、或条具、或荐举与夫看详、相度、稽考之类,并令中书随事斟酌,以为期限之迟速,使有考焉。
事干众者,御史台先期催促,勿使违限。
下有司者都司逐时检举,不得愆期,则诏令不为虚文,而中外莫敢玩习矣。
乞省试年分太学公试令赴别院收试奏淳熙十六年十一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
窃见朝廷以舍法取士,太学公试乃外舍士子升进之阶,利害不细。
常年则与铨试同在太院锁院,每遇省试年分,则铨试多在中夏,日子太迟,于是附试于省试之后,而就大院别委官以考之。
所委官往往以省试为重,以公试为轻,又其披阅省试文卷之馀,精力各以疲惫,日子又复迫促,未免卤莽以求毕事,缘此前后士子多不惬服。
欲望今后省试年分所有太学公试令赴别院收试,庶几考官专精,升黜惟允。
按:《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四五。第三册第二一八五页
乞勿辄更易长吏绍熙元年正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三七(第四册第三七五一页)
今日吏治之害,在于更易之太频。
乞诏三省,自非甚不得已,勿辄更易正使,欲加擢用,俟其任满固亦未晚。
至若知县则须满三考乃听审察及行召除。
庶几官宿其业,民安其政,其人得以究其功能,所至亦可少宽事力。
绍熙会计录事宜奏绍熙元年三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六之六三(第六册第五八○四页)
今置绍熙会计录,有合申请下项:一、今来稽考财赋,若自绍兴元年以来取会,窃虑年岁深远,难以根刷,今欲且取见绍兴二十一二年、绍兴二十七八年、绍兴三十二年隆兴元年淳熙元年并十一、十六年在京诸百司干预取支财谷去处,开具逐年出纳夹细窠名数目。
或恐前项年分文字不全,欲且据逐处供到及其他年分文字参照稽考,其取会官司并限五日回报。
一、欲从本所立限行下淮东西、湖广、四川总领所,照上项年分各一,全年应出纳夹细窠名钱物若干,逐月所支甚处,屯兵元额职次各若干,自今见管官兵人数职次各若干,支过券食请给等钱物若干,或有创生增减并非泛支使,逐一立项,开析攒见,每月一岁收支数目所是桩积钱米等物,亦要见见在的确之数。
一、欲从本所行下行在粮审院,各照上项年分逐年批放过三衙诸军百司并诸司局所额管职次人数,应干请给名色挨排月分年分及都总计数目,逐一攒申,以凭参考。
武学教导之职奏绍熙元年七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七、《宋会要辑稿》崇儒三之四四(第三册第二二二九页)
窃见武学教导之职,有博士,有谕,复置之初,两员皆差文臣,近年以来两员皆差武臣,议者以谓莫若一文一武之为当。
盖见今诸生较艺,一场弓马,一场文字,习于武者察其弓马之优劣,习于文者审其文字之精粗。
固有武举全才之人文字弓马皆能服众人无异议者,然不常而得也。
中间固有不值其人而徒以充数,亦以弓马绝伦而得之者出题乖谬,所出论题至云赵充国可为忠言,岂不贻笑士类。
况武臣而为博士者多得州麾而去,则其选亦焉可不重哉。
欲望今后武学官阙,如是武举之中有全材者不妨并置,万一阙出而未有其人,则莫若一文一武以相济,庶几可以为择人而无冗滥员数之患。
乞裁减浮费劄子绍熙元年十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六之六五(第六册第五八○五页)
尝考渡江之初,东南岁入止十馀万,绍兴以后纲目始繁,据吕颐浩奏,宣和中户部支费每月不过九十万,绍兴三年户部之费每月一百一十万,然则绍兴之初已多承平二十万矣。
所费既多,所取不得而不阔,如总制、如月桩、如折帛、如降本、如七分坊场、七分酒息、三五分税钱、三五分净利、宽剩折帛钱、僧道免丁钱之类,则绍兴间权宜创置者也;
如州用一半牙契钱买银收回头子钱、官户不减半役钱、减下水脚钱之类几一百万,则又乾道间权宜创置者也;
经制并无额钱增收窠名之类,则绍兴间因旧增添者也;
如添收头子钱、增收勘合钱、增添监袋钱之类,凡四百馀万,则又乾道间因旧增添者也。
方其军兴之初,则以乏与为虞,及其事定之后,则又以养兵馈虏为忧,是以有置而无废,有增而无减。
今总天下财赋除内藏出入之数已降指挥自行稽考外,所有四川钱引一千六百一十万二千二百六十三道,旧年指挥自行检察支拨,亦不复稽考,特考其归朝廷隶户部与夫四总领所之科降,诸戍兵、牧马、归明、归正等处之截留,凡六千八百万一千二百万贯。
内朝廷九百六十五万一千一百馀贯户部一千八百七十二万三千一百馀贯,四总所二千九百万六千馀贯,诸戍兵、牧马、归正等处一千六十二万馀贯,此其大凡也。
户部岁收一千八百馀万,岁支亦一千八百万,每月所破宫禁百司三衙请俸非泛杂支之类一百五十馀万。
然则比之绍兴之初增四十万,比之承平增六十万矣。
臣等再以淳熙十六年而较之,隆兴元年则增一百二十馀万,较之绍兴三十二年则数又倍增。
舒国用,以宽民力,惟有裁减浮费,今具可以裁减者画一开具:
一、欲除供奉三宫、皇子府、奉使入国使人到阙密赐、并接送伴公使支赐、文思院造作衣带招军例物、驾出折食钱、三衙内外诸军雪寒出戍借请、郊礼锡赐等钱物外,如宰执文武百官司进书庆典、拜郊支赐、生日及葬埋非泛赐赉钱物,并与三分减去一分。
一、武臣正任遥刺以上请给,除南班随龙统兵战守官仍旧制得支真俸外,其馀乞免偕减,并许户部执奏,仍许给舍缴駮。
一、诸军额外将官多是并缘陈乞之人,近来殿、步两司遂至一百四十馀员,委是冗滥,乞行住差。
一、诸军权统制统领等官供给钱,合递降一等支破。
近来乃有军帅陈乞差权之人径乞先次支破正官供给。
欲乞申严乾道八年五月十三日指挥行下。
一、卿少、监少乞不并置,其馀冗员太甚去处,亦量行减省。
一、制造御前军器所有东作坊万全作坊、万四指挥,见今凡三千二百馀人,内万四指挥名为杂役,其实多供诸处当直。
欲乞专委察官与本部郎官军器监少同点提官躬亲入所拣汰。
老弱疾病之人并行减半支请,与之养老,若无技艺之人并与拣汰。
一、御前祗应见今五十九员,比之前日委是大段增数。
一、閤门官见今四十八员。
窃见祖宗时宣赞引喝不过三五员,熙宁间始置通事舍人十三员,閤门看班祗候六员,欲乞详酌立一定额。
一、建炎渡江之初,诸百官司前后打请不及,权行兜请,自后因循,不行釐正。
欲乞今后支请之人并依外郡例按月支给,更不兜请。
一、三省激赏库每年以十万贯为额,于左藏库分料关支,隆兴二年再添二万贯。
缘支用节次增添,故取拨虽多,而拖欠愈甚。
近来宰执目子钱并已改用乾道九年体例,所有本库应干支用自合一体施行。
一、诸处犒设钱本以酬劳,今所在吏职每于年终或上下半年辄支犒设,委是无谓。
欲乞今后因事只与特支,不许泛行请也。
一、雪寒钱本以恤军人之贫悴,今来玉牒所秘书省日历所、国史院等处公吏皆有上项支给,乞行减罢。
一、省马院见今有马一百九十馀匹,缘为不堪乘骑,合破省马之官往往却于别处借用,而本院所养兵级三百馀人多于诸处影占身役。
今乞委官覈实,除的合存留人外,其馀发归元来去处。
一、二省、枢密院录事承旨已下所破赍擎、控马、打食等人,缘渡江之初未有定止,权时创置,亦有体例。
支破者人数猥众,其间又有一将暂权职事便行支破,职事既去,因仍冒请。
欲乞委官究实,庶免重耗。
乞纠治毁法破例之事奏绍熙元年十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九之七(第五册第四二一三页)
近时以来,中外臣庶不循分守,不安义命,人欲遂其私意,不问法之可行。
在法不许援例,今援正例足矣,而又攀缘不可行之例焉。
在法不许换易差遣,今换易本等足矣,而又必欲升等差遣焉。
孤寒之士待七八之次犹有不得禄者,今有一恩例则连绵添差,不间一任。
到部之人等候一年半岁方得一阙,今一有势力则见任未满已得再任,不肯失一两月之俸。
异时无军功人假一优异之恩赏而转行犹自有说,今不假优异之恩赏矣。
异时无优异恩赏人累数赏而作一官,陈乞已是冒滥,今不复累赏陈乞矣。
如此之类,不止一端。
欲乞下臣此章警戒中外,今后有毁法破例之事不得干请,又其甚者许台谏纠治,则人稍知廉隅,不为纪纲法度之蠹。
乞上亲自拔擢人材奏绍熙元年十一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五之三五(第四册第三四○八页)
窃见寿皇在御,每因监司有阙,于少监而下亲自拔擢,人人感励,号为称职。
近日监司适有虚员,亦有阙次不远者,愿陛下出自圣意,择朝臣之久次而人材为众所推许者,分遣以往,以为初政特达之举,以重诸道按察之权。
乞罢黜王蔺绍熙元年十二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
其凶暴出于天资,忿戾形于面目。
觊觎相位,不得则忿怒;
胁持台谏,不从则谤骂。
虽处西府,必欲夺东府之权。
又容纵其弟莱所在暴横。
乞赐罢黜。
按:《宋会要辑稿》职官七八之六一(第五册第四二○六页)。又见同书职官七八之六四(第五册第四二○七页)。
张演绍熙二年六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三之六(第五册第四○一九页)
演天资倾险,贪得好进,遽为棘卿,举动轻肆。
年来寺狱屡空,圣朝不欲崇尚虚文,不许拜表称贺,而演辄易其名为《狱空颂》,以献谀佞。
张演等奏庆元元年十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三之六三(第五册第四○四八页)
演累以受金,见之白简,抆式得郡,贪污如故。
弃疾酷虐裒敛,掩帑藏为私家之物,席卷福州为之一室。
三聘居乡则谋人田产,立朝则专事唇吻。
瀚入仕并无资历,夤缘竟攘见次,破坏成法。
乞赏汪伋汪份奏庆元二年六月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
顷岁假守庆元,适当大歉,有奉化县寄居修职郎、新汉阳县汪伋,不待劝谕,捐谷四万,减价赈粜,以救灾伤,又为本县代纳税钱五个月,以使细民从便兴贩,一时人户赖以存活。
淳熙年间亢旱,亦当令其弟份纳粟输官,本府以应格保明推赏,朝廷竟未给告。
伋好施不倦,继又为奉化小民代纳一年丁钱,以此知其前后务在济人,诚可嘉尚,乞还汪份之赏以示大信,量与伋循转,风示中外,为歉岁富人之劝。
按:《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二之三六。第四册第三八○○页
论专门之学短拙奸诈宜录真去伪劄子 南宋 · 何澹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九八、《道命录》卷七上、《宋元通鉴》卷九二、《续资治通鉴》卷一五四
臣不佞,不足以任风宪之寄,陛下不容其辞,臣既黾勉就列矣。
今日之事当别白而公言者,岂敢怀顾忌之私,为容默之计,而不陈之于陛下乎?
今日之病在于士风之不纯,国是之不定,至烦陛下亲下明诏,晓以中道正理之所在。
臣窃谓此病所从来久矣,顷岁有为专门之学者,以私淑诸人为己任,非不善也。
及其久也,有从而附和之者,有从而诋毁之者,有畏而无敢窃议者。
附之者则曰:此致知格物、精义入神之学,而古圣贤之功用在是也。
一人倡之,千百人和之,幸其学之显行,则不问其人之贤否,兼收而并蓄之,以为此皆贤人也,皆善类也,皆知趋向者也。
诋毁之者则曰:其说空虚而无补于实用,其行矫伪而不近于人情,一入其门而假借其声势,小可以得名誉,大可以得爵禄,今日宦学之捷径无以易此。
畏之而无敢窃议者则曰:利其学者实繁,而护其局者甚众,言一出口,祸且及身。
独不见某人乎,因言其学而弃置矣;
又不见某人乎,因论其人而摈斥矣。
彼欲以此钳人之口,莫若置而不问。
臣尝平心而论,以为附和者或流而为伪,诋毁者或失其为真,或畏之而无敢窃议,则真伪举无所别矣,是非何自而定乎?
有人于此,行乎闺门,达乎乡党,其践履可观而不为伪行,其学术有用而不为空言,其见于事也正直而不私,廉洁而无玷,既不矫激以为异,亦不诡随以为同,则真圣贤之道学也,岂不可尊,岂不可尚哉!
苟其学术之空虚,而假此以盖其短拙;
践履之不笃,而借此以文其奸诈;
或者又凭藉乎此,以沽名誉而钓爵禄。
甚者沽屠赃秽,士论之不齿,而夤缘假托亦借重,则为此学之玷,此道之累尔。
及人之窃议,则不知自反,又群起而攻之曰:彼其不乐道学也,彼其好伤善类也。
彼此是非,纷拿不已,则为甘陵、唐牛李,国家将受其害,可不虑哉!
臣闻绍兴间谏臣陈公辅尝言程颐、王安石之学皆有尚同之弊,高宗皇帝亲洒宸翰,有曰「学者当以孔孟为师」。
臣愿陛下以高宗之言风厉天下,使天下皆师孔孟。
有志于学者不必自相标榜,使众人得而指目,亦不必以同门之故更相庇护。
是者从其为是,非者从其为非,朝廷亦惟是之从,惟善之取,而无彼此异同之别。
听言而观行,因名而察实,录其真而去其伪,则人知勉厉,而无敢饰诈以求售矣。
士风纯而国是定,将必由此。
取进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