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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德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八四、《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二、《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七二、九三、《朱子论学切要语》卷二
人心虽未有喜怒哀乐,而物欲之根存焉,则固已偏于此矣。
故于其所偏者得之则喜且乐,失之则怒而哀,无复顾义理也。
此段说得是,但物欲之根存焉之说恐未然。
人固有偏好一物者,然此一物未上心时,安得不谓之未发之中乎?
欲下功夫,正当于此看取。
子约心性之说甚可骇,来喻所引《孟子》甚当张云孟子论性而以恻隐、羞恶、恭敬、是非之心为说,亦可谓失心性之辨乎?)
性难知而心可尽,所谓尽其心者,如程子所谓当处便认取(此句不干事),与今日格一物,明日格一物(知性也),积习既久,脱然贯通之谓也(尽心也)
又如《论语集注》所云随事精察(知性也)而未知其体之一(尽心也),真积力久而将有所得,此即尽心知性之案(此段内注字系先生批。)
心性一物,知则皆知,但尽之为难耳。
又性可逐事言,心则举其全体也。
「禹恶旨酒」一章。
此等处只逐句看,不必如此牵合。
天王狩于河阳
《春秋》熹所未学,不敢强为之说。
然以人情度之,天王狩于河阳,恐是当时史策已如此书。
盖当时周室虽微,名分尚在,晋文公王固是不顺,然史策所书想必不敢明言晋侯召王也。
李傕郭汜朱全忠盗贼狂恣,唯力是视,亦未必曾读《春秋》,见有此事而效之也。
习静坐以立其本,而于思虑应事专一以致其用,以此为主一之法,如何?
明道教人静坐,盖为是时诸人相从,只在学中,无甚外事,故教之如此。
今若无事,固是只得静坐。
若特地将静坐做一件功夫,则却是释子坐禅矣。
但只著一「敬」字,通贯动静,则于二者之间自无间断处,不须如此分别也。
《语》、《孟或问》乃丁酉本,不知后来改定如何?
《论》、《孟集注》后来改定处多,遂与《或问》不甚相应。
无功夫修得《或问》,故不曾传出。
今莫若且就正经上玩味,有未通处,参考《集注》,更自思索为佳,不可恃此未定之书便以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