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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约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三四、《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四七、《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一一九
所喻日用功夫甚善,然必谓博学详说非初学事,则大不然。
古人之学固以致知格物为先,然其始也,必养之于小学,则亦洒扫、应对、进退之节,礼、乐、射、御、书、数之习而已。
是皆酬酢讲量之事也,岂以此而害夫持养之功哉?
必曰有害,则是判然以动静为两物,而居敬穷理无相发之功矣。
大抵圣贤开示后学进学门庭、先后次序极为明备,今皆舍之,而自立一说以为至当,殊非浅陋之所敢闻也。
向示《心说》,初看颇合鄙意,细观乃复有疑。
亦尝窃与朋友论之,而未及奉报。
今得所论,益知向所疑者之不谬也。
盖操舍存亡虽是人心之危,然只操之而存,则道心之微便不外此。
今必谓此四句非论人心,乃是直指动静无端、无方、无体之妙,则失之矣。
又谓荒忽流转,不知所止,虽非本心,而可见心体之无滞,此亦非也。
若心体本来只合如此,则又何恶其不知所止,而必曰主敬以止之欤?
近与一朋友论此,录以奉呈。
幸试思之,复以见告。
昨日得钦夫书,亦论此,于鄙意亦尚有未尽者。
异时相见面论之,笔札不能既其曲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