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时段
朝代
释转明隋末唐初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三十 神化科(二)
或云姓鹿氏。
其所生禀则未知也。
形服仪貌。
如庸众。
大业八年
忽于雒邑告有贼起。
官司覆检。
茫无宗绪。
上以为疑。
而未之加罪也。
诏絷拘以待。
明年六月扬玄感反。
屠戮之酷。
东都尤甚。
于是其言始验。
诏释之。
会上幸江都
偃师狱吏方虑囚得死罪五十人。
将刑于市。
知驾道偃师
乃伪为饷囚者。
入狱谓诸囚曰。
日驾过此。
汝等必再三大呼有贼。
要使上闻之而后已。
上苟诘其言之所从来者。
则曰从阇梨
如是则庶几可以免死矣。
日驾过。
诸囚既如教。
上果尽释诸囚。
而复逮絷拘之。
忻然无所忧惧。
越王皇泰初
诏听自便。
然犹阴遣三卫防守。
而军国谋猷乃获与闻。
及世充僭号郑。
倍加信奉。
而使士卒防守。
愈益严谨。
围之五重。
动见徵逐。
武德三年
高祖武皇帝京师
亦莫能察其所从至也。
诏住化度寺
是岁八月竟隐去。
不复见。
身历三姓四朝。
交接贵贱。
一遵平等。
人有问其所学者。
答曰平等一法。
吾志所在也。
其泛语则涉因果。
某法师以谤大乘。
故报无择狱。
某法师以精进故。
从羊中来。
尝游总持寺
顾谓众僧曰。
不久此寺当流血矣。
汝等宜共慎之。
众怪其谩。
后以法谚累多被诛。
隋末有鲍子明者。
未详何人。
既以道艺应诏
居慧日。
而朝东莫西
略无定所。
虽官供亦未尝临赴而请给也。
所服裙帔而已。
惊叫狂走。
言无准度。
大业九年
以绯帛裹额而趋。
久之枭感反。
其党之军容如之。
感围东都
有以子明事白之者。
以为神。
召问通塞。
子明遂骂曰。
贼害天下如此。
而欲得国。
岂理哉。
时驾幸涿鹿
闻其说大悦。
遣召而劳之。
寻以箕当风簸土而去。
十年卒于洛。
释转明
俗姓鹿氏
未详何许人。
形服僧仪貌非弘伟。
容止淡然色无喜愠
隋大业八年
无何而来居住雒邑
告有贼起。
及至覆检。
宗绪莫从。
帝时惑之。
未能加罪。
权令收禁。
初不测其然也。
至明年六月
果逢枭感作逆。
驱逼凶丑充。
东都
诛戮极甚。
方委其言有据。
下敕放之。
虽被拘散。
情计如常。
与诸言议曾无所及会帝往江都行达偃师
时狱中死囚数有五十。
剋时斩决。
日吾当放此死厄。
即往狱所假为饷遗面见诸囚告曰。
日车驾当从此过。
尔等一时大呼云有贼至。
若问所由云吾所委。
当免死矣及至期会便如所告。
敕乃总放诸囚。
入禁。
便大笑而受之。
都无忧惧。
于斯时也四方草窃人不聊生。
语矣。
大业末岁犹被拘絷。
越王践祚方蒙释放。
虽往还自在。
而恒居乾阳门内。
别院供拟恐其潜逸。
密遣三卫私防护之。
及皇泰建议军国谋猷。
恒预帷幄筹计利害。
伪郑世充。
倍加信奉。
守卫严设又兼恒度。
至开明二年
唐武德三年也。
从洛宫安然而出。
周围五重初不见迹。
审伪都之将败也西达京师
太武皇帝夙奉音问深知神异。
隆礼敬之。
敕住化度寺
数引禁中。
具陈徵应。
及后事会咸同合契。
其年八月忽然不见。
衣资什物俨在房中。
寻下追徵合国周访了无所获。
在道行涉冥祥。
有问学者。
乃云。
常以平等一法。
志而奉之。
顾其游步四朝。
贵贱通属。
道冠幽极。
皆往师之。
而情一荣枯寔遵平等。
而言调谲诡不伦和韵。
或云。
某法师者见谤大乘生报无择。
某法师者从羊中来。
如此授记其例不一。
行至总持顾僧众曰。
不久此等当流血矣。
宜共慎之。
时以为卓异。
共怪轻诞。
及遭法该等事寻被簿录戮之都市。
方悔前失。
隋末有鲍子明者。
未详何人。
炀帝远召艺僧遂沾慧日。
而历游寺院不止房堂。
随夜即宿略无定所。
既请官供曾不临赴。
不著三衣而服裙帔。
或惊叫漫走言无准度。
大业九年
以绯裹额唱贼而走。
时人以为徵兆也。
及枭起逆。
诸军并著屯项袹頞。
如其相焉。
咸围东都
召问通塞。
遂恶骂曰。
贼害天下何有国乎。
帝时在涿郡
闻之大悦。
召而劳遣。
又以箕盛土。
当风扬之后覆。
枭感逆党。
并被诛剪长夏门外。
日别几千。
远应斯举。
大业十年
无故卒于雒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