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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杰武德郎徐霆修武郎徐升秉义郎陆文彪授成忠郎杨福授成忠郎尹必胜忠翊郎袁达陈青李福曹旺李如璋蔡玉李海张聪丁亮许实马升等并授保义郎曹暕纪智春并特授承节郎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三五、《永乐大典》卷七三二六、四库辑本别集拾遗
敕具官某等:朕以鞑人来庭,遣使致聘。
择汝等为之属,将命出疆,各进一阶以示宠。
其思谨饬,以佐而长。
成礼还归,嗣有褒用。
可。
条奏海道备禦六事1257年 南宋 · 吴潜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七二、《许国公奏议》卷四、《四明续志》卷六、光绪《定海厅志》卷二○ 创作地点:浙江省宁波市
一、绍兴初创立水军,屯驻定海,专为行都后户之防,未尝轻调一兵远戍。
嘉熙年间督府始行下调遣,前赴上流差使
统制林炜督府旧校,勇于奔命,更不申闻制司,具申朝廷及督府免调,自是遂以为例。
至淳祐九年统制纪智春备述利害,申告本司,本司备申朝廷,蒙从申免行出戍。
当年遂擒捕到积年大䑸海寇数百人,赶逐倭船出境,捕获铜钱二万馀贯,实得全军在寨之力。
宝祐初,当国者不知东南事体,科降官钱,令本军造平底船,差军士四百人,驾往海州,就行捍禦。
又准起发把隘民船一十五只,并往海州
除民船梢工梢首共计三十人外,又令本军起差军士四百七十人,驾放上项船只。
是为两戍通差官兵八百七十人,每遇更戍之时,又须别差八百七十人,或遵陆,或航海,前往抵替,方得前项戍军回司。
是一岁之间,常是一千七百四十人往来道涂,无休息之日。
宝祐元年八月,准密劄差官兵三百五十人,同民兵一百五十人,驾民船三十二只,往料角屯戍。
切照料角者,乃通州料家沙之角,民旅船只自扬子江口入海,不欲经涉大洋风涛之险,是以沿趁老岸,寻觅洪道,潮长则进,潮退则止,迂回转折,不计日程,以达于淮海,非防大敌之要害也。
徒辍国家门户之防,而置之无用之地,尤为无谓。
总三项而计之,是定海之军岁减二千九十人之实力矣。
此军元额止六千人,自来四千人系庆元府通判厅、经总制司管认券钱,二千人系庆元府管给券钱,而米则尽系庆元府给饷。
近来缘郡计凋弊,而经总制司财赋亦复失陷,阙额常数百人,则所管之兵止五千人而已。
老弱疾患又居十分之一,则实可用之兵四千五百人而已。
而二千九十人之往来征戍于淮者,又皆选士,则其在寨者仅二千四百馀人之常卒而已。
修备戎器,打造战船,收买军需,防守寨栅库务,率不下三四百人,则在寨之数仅仅二千馀人而已。
而又往年以州兵之鬨,移屯于郡者五百人,以盗贼之炽,分屯于东门者五百人,则定海本寨又仅仅千馀人尔。
海道之责,则西接许浦,南接福建,北接高丽,东接日本,广袤且踰万里。
探望以舟师,巡逴以舟师,把守诸处隘口以舟师,又欲常整备三五百人,以为缓急不测之用,于是定海它无一卒可调矣。
使幸而出一尘之警,尚可牵补驾漏,以过时日,每一长虑却顾,实为之寒心。
许浦水军,顾管一万二千人,其任责止于扬子江口,北极如通泰、如料角,正与许浦相直,乃其地分。
不以许浦之军屯戍,而乃以定海之军屯戍,良由许浦都统之重,可上告朝廷,而定海不过偏军下垒,情愬不能自达,前后制臣又无有为之申陈者,所以陵夷至此极也。
某虽见极力措办钱粮及备等下钱并七事件军装,一面招补阙额,然非仓卒之所能办。
欲望朝廷将近年创例出戍淮海两项戍兵免行调发,庶几本军兵力稍全,可以遵照朝廷指挥措置关防,不至疏虞。
又其最可念者,海滨之人与北方风土不宜,至则疾病交作。
宝祐三年分徐欢所部四百人,亡殁一百一十六人,钟晟所部四百七十人,亡殁一百一人,加以数年,将尽为异乡之鬼。
又自宝祐元年调遣,以至四年,损失军器共计七千九百馀件。
久戍之船,本军每岁又自差官前往修葺,四年之内,已用过钱一十三万八千二百馀贯
加以数年,此军亦将赤立,不复可支吾矣。
臣窃惟两淮知院知府,威声震于沙漠,勋烈炳于丹青,黄头郎如林,下濑船如云,决不欠此千百人之弱卒、十数只之民艘。
若以此一千二百二十人之生券,自每岁为新会三万八千八百六十二文,为米九千六百三十石,到戍回戍,行府犒赐优厚,共为钱约新会二万,本司每岁遣戍,亦该新会一万,是统为新会六万八千六十二文矣。
以上项钱米就淮东招募一千二百二十人,并作上等效用,岁不过欠新会六万五千八百九十八,欠米三千七百六十二石。
朝廷决不较此琐琐。
使行府不失调兵之名,使本司不失见兵之实,其于内外边防,均为幸甚。
一、防江海之险,与防平陆之险不同。
平陆之险,专以人力;
防江海之险,专以人谋。
盖贼虽有千船万樯,才一开岸,即为风水所使,散漫四出,决不能成䑸合伴,并力于我。
我但得精卒三千人,坚好之舟三十只,屯泊于贼所必经之地,一舟过即杀一舟,自可使之无复遗类。
此机六韬三略之所不载,而前史往牒之所未详也。
臣窃惟自中兴南渡,立国钱塘,所以创许浦水军于平江,创澉浦水军于嘉兴,创定海水军于庆元府,无非为京师左右前后门户之防。
许浦扬子江置司,去京师为远,惟澉浦去京师为近。
而不知澉浦之外,又有所谓金山,乃应干舟楫所必经往稍泊之地。
臣二纪之前假守嘉兴,适逆全有窥海之意,臣遂具申朝廷,创招水军千人于金山,又为澉浦之外拓,至今人以为宜。
定海水军虽得控扼之地,然于防制倭丽则有馀,而于遮护京师则不足。
若曰山东之贼欲送死鲸波,则自胶西放洋,绕淮东料角诸沙之外,自有径截洪道,直达前所谓嘉兴金山,不必更放大洋不测之渊。
臣今体访定海之里,有地名曰向头,至钱塘江只一潮汛,乃应干舟楫所必经从上潬之处,与嘉兴金山无以异,而形势则过之。
且有地可以建寨,有山可以藏舟。
臣欲招刺阙额水军五百人,人人必皆选士,就彼屯驻,设有缓急,则增兵占守,可以万举万全,而京师有金汤之固矣。
高庙朝,御史中丞沈与求尝奏云:「议者皆欲于向头置屯,使贼至此,已是入吾腹心之地」。
盖是时登、莱、海、密尚与本朝相关,而高丽亦羁縻未绝,故或者犹有不肯厌安江沱之意,而与求之论所以欲向外下江。
方今时异势殊,臣所以举此一节者,欲以證头置屯,先朝诸臣固尝言之,非臣之茍言也。
一、庆元府诸邑昌国象山定海枕海而处,奉化亦半之。
沿海之人,多恶少亡命,以渔盐为业,大率剽悍轻捷,在水如龙,非官军比也。
浙之东西以及福建,凡并海而生者,虽无非习熟波涛之夫,独以庆元人为称首。
凡贩海者以百人为率,庆元之人仅著十分之二三,盖恐其多则能并杀其徒也。
此可见此邦沿海之民,最悍而最可用。
臣顷奏闻兴复砂岸,以六家上户之世业复归而还之,最令照右例输纳官租,正欲为团结之地。
今官司岁收不过十七界十四五万贯文,臣今欲仍弛以予之,却令当土大家随其地分及砂岸广狭事力,共团结强壮三千人,仍与各办衣装器械。
大略如往年两淮、近年沿江团结民兵之法,置立头目,部勒队伍,遇秋时渔田之业隙,则以千人合教于郡,三岁周而复始,盖一举而有三利焉。
缓急之际,此三千人可以当三万人之用,一利也;
既就团结,则姓名皆在官司,为盗贼者不可容,贩私盐者亦可戢,此二利也;
三利:大家上户,既永免砂岸纳钱,其利无穷,且永无寇攘。
如近时三山小榭焚掠之虞,特不过一番置办军装器械之费,实系以合纳官钱而办官事,固其所乐从而喜听者也。
一、本司自嘉熙年间准朝廷指挥团结温、台、庆元三郡民船数千只,分为十番,岁起船三百馀只,前来定海把隘,及分拨前去淮东镇江戍守。
夫以百姓营生之舟,而拘之使从征役,已非人情之所乐,使行之以公,加之以不扰,则民犹未为大害。
奈何所在邑宰,非贪即昏,受成吏手。
各县有所谓海船案者,恣行卖弄。
其家地富厚真有巨艘者,非以赂嘱省吏隐免,则假借形势之家拘占,惟贫而无力者,则被科调。
其二十年前已籍之船,或以遭风而损失,或以被盗而陷没,或以无力修葺而底沉,或以船身老朽而弊坏,往往不与销籍,岁岁追呼,以致典田卖产,货妻鬻子,以应官司之命,甚则损弃乡井而逃,自经沟渎而死。
其无赖者,则流为海寇。
每岁遇夏初,则海船案已行检举,不论大船小船,有船无船,并行根括一次。
文移遍于村落,乞取竭于鸡犬,环三郡二三千里之海隅,民不堪命,日不聊生。
待至起到舟只,则大抵旧弊破漏,不及丈尺,杠具则疏略,稍火则脆弱,亦姑以具文塞责而已。
民被实害,官无实用。
且天险之防,以人心为本,先使百姓惟悴,根本动摇,脱有缓急,何恃而亡恐!
臣已结为义船法,谓如一都每岁合发三舟,而有船者五六十家,则令五六十家自以事力厚薄,办船六只,船身必坚耐,杠具必齐整,稍火必强壮。
岁发三舟,而以三舟在家营生,一岁所得之息,则以充次年之船办杠具、招稍火之用。
立以程限,守以信必,岁岁遇当把隘之日,则如期驾发,以至军港,听候调遣。
于是有船者无倖免之理,无船者无科抑之患,永绝奸胥猾吏卖弄乞觅之苦,永销滨海居民破家荡产之忧。
人心固则天险固,三郡边海之人,莫不欣然听从,事将就绪,实为海道无穷之利也。
一、此邦沿海凡有寨口,大嵩管界海内白峰、岱山、三姑、岑江、螺头,计土军一千四百八十三人。
朝廷创立,本欲与定海水军相为掎角,肃清海道
承平既久,寨无可用之卒,卒无可用之舟,半是买闲,半是占借,教练不习,击刺不闲。
兼九寨巡检,名系军班,部吏孺子,并不谙所谓海道事宜,目不曾接风涛,足未尝履海岸,尝惟循袭故事,掊尅自肥而已。
故此一千四百八十馀人之土军,徒费国家钱粮衣赐,亡具甚矣。
区区欲望朝廷将九寨巡检向去遇有满替之人,许从制司选辟曾从军伍、谙熟海道、惯会船水之人,充巡检职事。
庶几头目之人以渐更易,众听不惊,而寨卒亦渐可训齐教习,以无用为有用。
仍遇有盗贼,许令定海水军主兵官会合调遣,一应功赏,并与水军一体施行,实为海道悠久便利。
海道之防,所急舟船器械、教阅训练,臣岂不愿仰遵宣谕指挥,尽心力而为之?
但大概非赤(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