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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郎充熙河兰湟路转运司勾当公事程固可改合入官差遣如故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二八、《摛文堂集》卷六
敕具官某:士由铨调以升京秩者,朕必引之陛见,亲阅其人。
尔今居职而朕就命之,尔之膺此,可谓荣矣。
其究乃心,以图报称。
可。
葛次仲度支员外郎程固膳部员外郎 宋 · 翟汝文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七、《忠惠集》卷三
朕于六卿之属,有所考择,而无所轻重,皆学士大夫之选也。
以经术进,欲其明习宪度;
以德厚进,欲其率励风俗。
朕于是博观而详试之,庶几得人之盛。
尔等咸以俊良,故在此选。
虽出纳膳羞,皆有常法,然知所以命尔为难也。
其往践乃职,副朕为官择人之意。
金陵记闻 宋 · 余后山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一一
方子连云少客金陵,与饶双峰来往问辨不一,最后连云诘难濂洛,其略云:「二程固尝受学于濂溪者,然明道荐贤于神宗,以父、表弟及弟为首,何为不先显扬师道?
又师之所存,道之所存也,二程所与门人友朋往来问难之书,具存往牒,独于濂溪寥寥,何故简于师门?
濂溪卒于熙宁六年,横渠卒于熙宁八年二程于横渠哭之甚哀,于濂溪不闻哭诸寝与寝门之外。
程子尝曰:『师不立,服不可立也』。
颜渊孔子恩义兼尽,斩衰三年可也。
伊川以师道自尊,安有师存事之,师死悖之者乎」?
双峰缕析辨之,终未显扬师道,乃答之云:「明道荐贤,乃熙宁二年御史时,时横渠,伊川抱道山林,未为神宗所知,故特以为首。
濂溪则吕、赵二公已交荐而拔擢之矣,此所以不复及之也」。
其辨不闻哭诸寝与寝门之外云:「按大中公《家传》曰:『公倅南安,以狱掾周茂叔知道,与之为友,俾二子师之』。
又明道自云:『昔受学于周茂叔』。
如此,则二程师事濂溪明甚,若死而不吊,何以为程子」?
饶辨既出,方说遂不复难。
其后门人余后山述连云发此有故。
《明道墓表》曰:「周公没,圣人之道不行;
孟轲死,圣人之道不传。
先生生四百年之后,得不传之学于遗经,以兴起斯文为己任,辨异端,辟邪说,使圣人之道焕然复明于世。
盖自孟子之后,一人而已」。
伊川经筵奏疏》曰:「窃以圣人之学不传久矣,臣幸得之遗经」。
伊川直以兄弟授孟氏之传,而不及一辞于周子,宜乎连云之疑之也。
按:。同治《平江县志》卷五二,光绪十八年刻本。
程允夫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一四
熹承寄示前书所谕皆未中理,不得不相晓。
来书谓熹之言乃论苏氏之粗者,不知如何而论,乃得苏氏之精者。
此在吾弟必更有说。
然熹则以为道一而已,正则表里皆正,谲则表里皆谲,岂可以析精粗为二致?
此正不知道之过也。
又谓洗垢索瘢,则孟子以下皆有可论,此非独不见苏氏之失,又并孟子而不知也。
夫苏氏之失著矣,知道愈明,见之愈切,虽欲为之覆藏而不可得,何待洗垢而索之耶?
孟子,则如青天白日,无垢可洗,无瘢可索。
今欲掩苏氏之疵而援以为比,岂不所以彰之耶?
黄门比之乃兄,似稍简静。
然谓简静为有道,则与子张之指清忠为仁何以异?
第深考孔子所答之意,则知简静之与有道盖有间矣。
况苏公虽名简静,而实阴险。
元祐末年,规取相位,力引小人杨畏,使倾范忠宣公而以己代之。
既不效矣,则诵其弹文于坐,以动范公。
此岂有道君子所为哉?
此非熹之言,前辈固已笔之于书矣。
吾弟乃谓其躬行不后二程,何其考之不详而言之之易也!
二程之学始焉未得其要,是以出入于佛老。
及其反求而得诸六经也,则岂固以佛老为是哉?
如苏氏之学,则方其年少气豪,固尝妄抵禅学,如大悲阁、中和院等记可见矣。
及其中岁,流落不偶,郁郁失志,然后匍匐而归焉,始终迷惑,进退无据。
以比程氏,正扬子「先病后瘳,先瘳后病」之说。
吾弟比而同之,是又欲洗垢而索孟子之瘢也。
又谓程氏于佛老之言皆阳抑而阴用之,夫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程氏之学以诚为宗,今乃阴窃异端之说而公排之以盖其迹,不亦盗憎主人之意乎?
必若是言,则所谓诚者安在?
而吾弟之所以敬仰之意果何谓也?
挟天子以令诸侯,乃权臣跋扈,借资以取重于天下,岂真尊主者哉?
若儒者论道而以是为心,则亦非真尊六经者。
此其心术之间反覆畔援,去道已不啻百千万里之远。
方且自为邪说诐行之不暇,又何暇攻百氏而望其服于己也?
凡此皆苏氏心术之蔽,故其吐辞立论,出于此者十而八九。
吾弟读之,爱其文辞之工而不察其义理之悖,日往月来,遂与之化,如入鲍鱼之肆,久则不闻其臭矣。
而此道之传,无声色臭味之可娱,非若侈丽闳衍之辞,纵横捭阖之辨,有以眩世俗之耳目而蛊其心。
自非真能洗心涤虑以入其中,真积力久,卓然自见道体之不二,不容复有毫发邪妄杂于其间,则岂肯遽然舍其平生之所尊敬向慕者而信此一夫之口哉?
伊川之为明道墓表曰:「学者于道知所向,然后见斯人之为功;
知所至,然后见斯名之称情」。
盖为此也。
然世衰道微,邪伪交炽,士溺于见闻之陋,各自是其所是,若非痛加剖析,使邪正真伪判然有归,则学者将何所适从以知所向?
况欲望其至之乎?
此熹之所不得不为吾弟极言而忘其僭越之罪也。
程氏书布在天下,所至有之。
此间所有,不过是耳。
谩寄《大全集》一本、《龟山语录》一本去。
《大全》中有他人之文,目录中已题出矣。
恐已自有之,如未有,且留看,夏中寄来未晚也。
程氏高弟尹公尝谓《易传》乃夫子自著,欲知其道者,求之于此足矣,不必傍观他书。
盖语录或有他人所记,未必尽得先生意也。
言先生践履尽一部《易》,其作传只是因而写成。
此言尤有味,试更思之。
若信得及,试用年岁之功,屏去杂学,致精于此,自当有得,始知前日所谓苏程之室者,无以异于杂薰莸冰炭于一器之中,欲其芳洁而不污,盖亦难矣。
苏氏文辞伟丽,近世无匹。
若欲作文,自不妨模范。
但其词意矜豪谲诡,亦有非知道君子所欲闻。
是以平时每读之,虽未尝不喜,然既喜,未尝不厌,往往不能终帙而罢。
非故欲绝之也,理势自然,盖不可晓。
然则彼醉于其说者欲入吾道之门,岂不犹吾之读彼书也哉?
亦无怪其一胡一越而终不合矣。
程固尝同朝,程子之去,苏公嗾孔文仲龁而去之也。
使其道果同,如吾弟之所论,则虽异世亦且神交,岂至若是之戾耶?
文仲为苏所嗾,初不自知,晚乃大觉,愤闷呕血以至于死。
见于吕正献公之遗书,尚可考也,吾弟未之见耳。
因笔及此,似伤直矣。
然不直则道不见,吾弟察之。
幸甚!
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四一。又见《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一○一、经籍典卷七八。
红心驿奉寄太傅公二首 其一 乙酉 清 · 钱载
七言律诗 押阳韵 出处:萚石斋诗集卷第二十八
汗漫曾随使豫章,皇华今幸也秋光。
卅三驿过思公切,十九年来望我长(自第一程固节驿至此,皆丁卯随公江西之路。)
小馆卸衣仍雨后,明朝分路向滁阳
里居晋秩君恩重,贤子新归筑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