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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置本路盗贼奏状1137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二○、《梁溪集》卷九七 创作地点:江西省南昌市
契勘臣去年春夏间到官之初,适当旱岁,米斗至千馀钱,盗贼稀少。
盖缘远方之民,但见朝廷除本路安抚制置大使,意谓所统军马必多,巨寇皆不敢起,小盗随亦宁息。
至今年春,因虔州官吏失于抚循,引惹生事,致周十隆、谢小鬼等残破属邑,侵犯吉州永丰吉水等县。
本司差将兵前去讨捕,每头项不过数百人,虽幸杀败,遏其凶焰,使复归巢穴,然兵力单弱,不能深入,穷其根株。
相继福建路李贵一项军马前来,与贼相持山林险阻之地,久未有功。
旁近凶徒窥见官军势力弗强,皆有跳踉之志。
虽去岁丰稔,粒米狼戾,斗米不过百钱,而鼠窃狗偷,纷纷不已,诚有以致之也。
虔化赖漏八、杨三十四两项贼徒,相继侵犯抚州,势颇飘暴。
本司遣统领王彦将本部军马前去会合临川知县王时,率弓兵土豪深入讨捕,已招降到杨三十四等,其赖漏八等亦为土豪所杀,见擒捕到徒党数十人,付抚州建昌军推治。
袁州萍乡县有湖南吉州太和县贼徒石铁牌、钟牛皮、贺和尚等啸聚作过,本司遣申世景下将马仙将所部军马前去讨捕,并已招捉了当。
筠州高安县近有熊清等贼徒,去城数十里劫掠人户,知县汝霖县尉李聃年躬亲前去讨捕,为贼所害,及杀伤官兵、弓手、土豪甚众。
本司遣发统领王彦前去讨捕,已擒获贼首熊清等八名,解赴本司凌迟处斩讫,并斩贼徒一十六级,见委巡尉搜捕残党。
惟是吉州永丰县贼首李安净出没于崇仁新淦永丰等县作过,虽中间为王彦杀获徒党一百二十馀人,又复啸聚,至今犹未败获。
不逞之徒往往借其声势,劫掠村疃。
本司近已再遣王彦自筠州前去会合,已遣军马须管于日下捕获外,抚、吉、筠、袁等州目下别无作过盗贼。
惟是虔州周十隆、谢小鬼与其馀已受招安不离巢穴之人,如张收等十数项贼徒,深虑秋冬之交结集作过。
又有刘宣一项贼马,见在本路与广东两界首,及古政、李才等数千人见在湖南与本路两界首来往作过,今冬势须过为堤防。
臣已与新知虔州张觷商议措置,屯李贵、步谅两军于旁近,遣元系本州招安使臣罗武、赖胜、钱响等入贼说谕周十隆、谢小鬼、张收等,令放散徒党。
赴州公参,与免罪犯,不夺已补官资,其家依旧听纳租税。
因令挈家居于州城,渐次发遣赴本司,听候朝廷指挥
其有不从者,会合军马讨捕,更不招安
庶几革去旧习,不至养成后患。
所有刘宣、古政、李才等贼徒,一面遣发东南第六将兵前去讨捕。
伏望圣慈降旨朝廷,更赐指挥施行。
宫祠劄子 宋 · 王之望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五四、《汉滨集》卷六
臣今有危恳,上渎圣聪。
臣前任太府卿总领四川财赋。
自去年二月以后,累具劄目,干叩庙堂,以衰病日侵,丐一宫观差遣
至八月中,准省劄赴行在供职。
授代将发,十月二日忽领省劄,蒙恩就除权户部侍郎、充川陕宣谕使
方具辞免,初五日又准省劄,不候告日下主管职事,不许辞免。
仍令王刚中将带民兵禁军,同臣与王彦措置把截蜀门,候吴璘回日归司。
臣所苦虽未安全,以事属军机,不敢稽违朝命,于当日主管职事。
是时吴璘已回河池,臣往即河池吴璘相会。
王刚中不见前来,王彦兵马未到。
臣在河池两月,与吴璘同共商量措置蜀门。
至十二月二十四日,宣抚司调发王彦秦州吴璘只在河池,臣遂依元降指挥归司。
今来王刚中已召赴行在,王彦自秦州成州,见被旨将带人兵却归金州吴璘已追抽德顺戍兵回守关隘。
所有四川财赋总领赵沂拘催应副,并无阙误。
臣见今别无职事。
臣前在河池,宿疾再作,胸腹疼痛,妨于言语,心神昏悸,气体羸瘠,医治无效,每有思虑,病更增剧,枝梧不前。
兼宣谕一司,系是创置,官属吏卒,虚费廪给。
伏乞圣慈察臣愚忠,深欲为朝廷宣力,非敢辞难避事,实缘疾病,勉彊不行,特赐矜怜,改授宫观差遣一次,庶获安养,或冀康复。
他日应有烦难任使,臣誓当糜捐图报万分。
冒渎天威,臣无任祈哀俟命、惶惧迫切之至。
取进止。
论差拨萧琦人马及韩玉不赴新任劄子 宋 · 王之望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五六、《汉滨集》卷七
臣向准四月十日圣旨,拨归正人一千与萧琦,臣力曾论列。
至六月四日降旨,依萧扎巴例,于诸军拨马步千人付萧琦。
指挥已定,琦亦无说,王彦自合便行差拨,缘臣赴阙奏事,一向迁延。
直至臣七月十七日再到建康,尚未肯发,臣累去催促,仍令拣选应副,王彦终迟迟。
遂再行申明萧扎巴是统制官,与萧琦事体不同,未敢差拨,朝廷只检会前降指挥行下催拨足矣。
近复准三省枢密院七月二十九日劄子,令于见教阅人马并北军各拨五百人付萧琦。
臣深所未谕,五百人与千人何异?
夺而复与,岂以为恩,但深怨祸而已。
臣与王彦商量,昨未承指挥以前,尽差南军与之,彼亦不敢有词,朝廷但勿预知可也。
只是王彦执吝,应副得不甚整齐,人既参杂,马又不足,臣再三说谕,终是艰阻,萧琦不无悒悒。
欲望圣慈劄下王彦,所差萧琦人马若于诸军抽差,恐不成队伍,可于本军马步中各成队摘五百人、马五百匹,限三日内应付,仍劄下臣严行催发。
如此,则琦必大喜。
然归正北人切不可与也。
萧琦,臣抚之甚厚,其人议论实有可取,如修关寨等事,与臣意正合。
臣非有所好恶,但国家安危之虑,不可不为之防。
若处之得宜,非徒朝廷之利,亦琦之福也。
三监之地乃神州奥区,其民累也被尧舜禹汤之化,一染恶,遂为污俗。
周公迁之洛邑,时历三纪,风俗始变。
《书》曰周公克慎厥始,君陈克和厥中,毕公克成厥终。
更一圣二贤而后底定。
又曰:「邦之安危,惟兹殷士」。
圣人忧虑之深如此。
夫以先王遗民,而使管蔡兄弟监之犹为变乱,况异域之人哉!
陛下不可不审处也。
臣更有少事,不免奏闻。
归正人韩玉,臣不识之,闻颇涉猎书传,议论捭阖,志大意广,有轻朝廷心。
张浚听信,以为国士,浚之所为,多出于
朝廷更张庶事,为者自当退听。
今添差宣州通判,系见阙,不即赴任,却来建康,不谒本路监司,只时走萧琦之门。
尝对归正人添差建康签判高敞语言无伦,疑朝廷讲和之后,复归北人,意有含蓄。
敞复语总司干官吕撝言之,吕撝以告臣。
呼敞问之,却不肯尽言,而意若有之。
臣亦不欲深诘,凡隐藏之语,臣更不敢具奏。
又闻每冤张浚之罢,以为事已垂成,不合中变。
又谓敞云:「萧琦奴才,而其第二子乃豪杰,尝问我萧是北人是南人」。
其意大率类此。
济南人,与吕撝是乡里,故肯吐露。
臣亲呼吕撝问之,其说如此。
吕撝,颐浩之幼子也。
建康,只造张孝祥王彦尝于孝祥坐上见之。
孝祥大称其材,亦云云,王彦面折之。
颇说待北人之薄,王彦云:「我南人,到此只为奴婢,今北人到此作节度使,有何所负」?
玉云:「南人到彼,极有任用者」。
王彦又随事折之,遂不敢抗,然终不往见,亦不敢来见臣。
其人狼子野心,岂肯忠于朝廷?
纵不为叛,亦只是怀张浚私恩,于陛下何有?
今久留于此,日与萧琦交通,深恐疑误萧琦,别有思虑。
臣谓此人不可令在江上,宜改差浙东差遣,不然或为后患。
若此人远去,乃所以保全萧琦。
陛下速赐裁处,幸甚。
取进止。
论虏中衰弊令两军习拒马法疏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九○、《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九、《右编》卷三七、《经世八编》卷六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伏读明诏,以军政之弊,有虏人虽弱而我不得志之叹,臣尝与有识之士日夜饮此恨久矣。
今陛下明以训臣,是臣千载之遇合,其敢不勉?
臣窃见虏自逆亮竭其国兵财之力大举以窥江,一败之后,亟抵灭亡,虏气顿索。
中原之民因见虏之力果不可以胜天也,起义兵而归正之人相与而趋赴,延及渤海契丹之族,而虏势遂孤。
虏中始多事,外讧内阻,日有岌岌之忧。
况频年旱蝗,今山东河北斗米千钱,燕山之价倍之,咸平黄龙之价又倍之,人皆相食,以至盗起,识者谓天之亡虏,其在兹乎!
臣见荆、鄂两军诸将,多以其无不能战于平原为忧。
臣比与王彦商量,造木拒马,用陕西法教习两军。
盖中原平夷,骑兵所利,而议者多欲造车以当骑,而不知拒马之用如车,而其便利捷疾,兵不能溃去,车所不若也。
三国、南北时用以取胜,载于正史
近岁吴璘用于西边,数致大捷,而王彦自谓熟精其法。
臣之孤忠,不独使荆、鄂之兵为陛下守汉上一面而已,伏乞睿察。
故知广州敷文阁待制薛公墓志铭1216年12月 南宋 · 叶适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一○、《水心文集》卷二二、雍正《浙江通志》卷一七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温州市水心村
公名弼,字直老
薛氏自晋徙闽者,左补阙令之,在唐有高人之目。
补阙怀仁,为温州人
怀仁九世至公曾祖元礼,而父强立始及第,终江宁府推官
政和二年进士,任怀州刑曹,教授杭州
召对,语不合。
教授沧州
年饥,赈以学廪,守拒之,公曰:「民饿死,士何忍独饱!
籴不偿,某当坐」。
已而补旧,有赢粮焉。
浦江,时所至告事魔者牢户填溢,县亦诬逮数百人,公一笔放遣。
燕山免夫钱既集,而郡仍别科,公执不下,民自载输官,曰:「宁费钱,毋失令也」。
桐庐县,清江丞,监左藏东库
中官王道使奴挟旁视绢美恶,多取之。
公白长贰下奴狱,惊曰:「何敢然」!
亟移病请致仕。
长贰度不可,诡奏「宗室不奉法,纵奴横帑藏」,阴祈道流其仆,且以旨押公就职,乃已。
女真犯京师李纲定议守禦,众不悦。
公意与同,除太仆丞,参其军。
城围解,迁光禄丞
公尝言「姚平仲不可恃」,未几而败。
太原,又言「虏必再至,宜先事河北,且不当去」。
宋伯友提举河防,以点检见在粮草从伯友,为计画甚众,皆不用,乞罢归。
提举三门白波辇运,又上书择代伯友者,既而分委安扶等,李回复守河,公叹曰:「今败矣」。
主管明道宫
六年,高宗帆海,入青奥门,幸水陆寺
公见吕颐浩言:「岛岸萧条,无以安上躬,不如跸郡廨,增舟取财,皆有定所,民不加敛,扈从休息」。
提举东盐湖南运判
王𤫉捕扬幺,久无功,更命岳飞
幺据洞庭,陆耕水战,楼船十馀丈,官军徒仰视,不得近。
谋益造大舟,公曰:「若是,则未可以岁月胜矣。
且彼之所长,可避而不可斗也。
幸今大旱,湖水落洪,若重购舟首,勿与战逐,筏断江路,稿其上流,使彼之长坐废,而以精骑直捣其垒,则破坏在目前矣」。
曰:「善」。
兼旬,积寇尽平。
进直秘阁
是冬震电大雪,冰厚尺馀,席益煮粥于市,去尤甚,白昼剽劫群行,而责月桩钱、鄂、鼎运分拨米甚峻。
公具奏天灾民穷,词甚哀切,上恻然动,为捐二十万,出广西常平贷之,潭、永间始复生理。
王彦自荆移襄,迁延不即赴。
彦所将八字军,中原劲卒也。
朝廷疑有变,以公直徽猷阁代之。
问策安出,所从兵少多,公曰:「若志在除,某书生也,非所及。
代之,则湖南送吏足矣」。
殊不意公至,径入府受将吏谒,大骇。
公曲折譬哓,又大悟
即日上道,卒赖以全。
岳飞参谋
母死,遁于庐山张宗元事。
飞将张宪因辞疾,下多效之,汹汹生异语。
公强邀行军,谓诸将曰:「太尉力乞张公,而诏使随至,岳家军马素齐整,无故忽諠闹,是汝辈累太尉也」。
诸将以告佯悟曰:「相公心腹,惟参谋知耶」!
寻起复。
时去郦琼才一月,人谓「非公,此军亦乱矣」。
入为户部郎,再知荆南
桃源伍俊,既招复谋叛,提刑万俟卨不能制。
公许用为靖州,喜曰:「我得据一州,过源远矣」。
即出谢,伏发,擒庭中。
收其藏,食十馀年新疆
还,进秘阁修撰陕西都转运使
左司郎召,知虔州主管云台观,复知虔州,修撰集英殿,知福州广州待制敷文阁
绍兴二十年九月二十日,卒于广州,年六十三。
二十二年十二月甲申,葬永嘉县太平山。
自宣和失驭,天下安土乐业之民皆化为盗贼,更起灭千万计,剑槊不能胜,旗榜不能绥,垂二十年。
狙啖势穷,乃稍弭戢,而虔、南雄、南安三州,楚、百粤首尾地,尚凭负巢窟,炽张如故。
公前后讨荡俞三、古五官、朱关索、吴锦等贼,相谓「剥皮殿撰」。
而闽八郡,管天下、伍黑龙、卓和尚、何白旗、邱崇、廖七嫂、满山红之属数十万。
公教奇兵,立左翼军,拔石城人陈敏统制
积四年,平豪贼百七十部。
初,人依险立砦以守,久则自为贼。
公令有砦者勿葺,寇尽,砦亦空,民返家室,道路夷行。
绍兴虽忍垢买和,终纳外侮,而内地驯服,纲纪粗伸,由能用公,而闽、楚之功集也。
汀州李谷反,信宿三万人,公急会师断首尾夹击。
浃辰败,僚吏不知也。
海寇陈小三载艘六十距境上,给郑广兵三百,与期三日
求济师,不许。
二日大风,贼不能进退,尽虏以献,请曰:「始以一击十,不自意全,公料三日,何也」?
公曰:「第从吾令,无问所以然」。
盖机速神敏多此类。
而其家所传,则有甚异者,余不得尽记也。
方艰难时,士无贤不肖,皆媮视苟息,惟宗泽未及成,忿郁死,赵立、翟兴不幸丧败。
以功名著者陈规、胡世将、郑刚中而已。
公常胜无误,不以意气加物,裁割应手,小大各成,殆踰于数公,然初佐李纲,与时论忤;
中从赵、张,事薄;
晚而秦桧擅国深。
事天下不乐闻,虽如公者未有以别异,而独乡人夸诵之尔,可叹也!
尝欲引公为户部侍郎,公耻以言利进,不答,颇怒,故止于外藩,将死乃得待制
则公之为用,自其资所喜,而非利之也。
公既为岳飞参谋与其徒妄臣反,冤气贯日月。
独公幸免,其子弟或以咎公。
呜呼!
巨浸大疫,杀人成丘,死者之家不怨免者,知不以己之所遭同于人也。
桧果于杀而不忍害公,天诱之也,氏何尤焉!
夫人胡氏、刘氏。
子叔渊,福州教授
叔宣,严州录参
恂,愉。
婿吴龟年检正诸房公事
季升参议官
孙洪,朝奉郎
浩,朝请大夫
潮州司理
润,上高主簿
曾孙师度,池州司户
师旦,建康榷货务
师昉,象州录参
师善,师石,师睿,师山,师道;
师昂,将仕郎
师昴,师正
于是后公六十七年,前辈无在者,虽乡人所夸诵,亦渐衰息。
浩未殁,屡请余志其墓不果。
而余又老且死,旦与石皆曰:「若是,曾王父之烈,殆其无传」!
乃叙而铭。
铭曰:
薛由廉村,派于永嘉
逮公十二,始振厥华。
公学诗书,公本仁义;
天机流行,且勇且智。
宴安之从,士如束蒿;
砺其颈吭,以斧刀。
惟公变化,舒惨莫测;
鬼蜮陈前,雷电扫迹。
闽攘楚劫,亿万维群;
恶首既锄,还我良民。
北北南南,再奠枕席;
助成中兴,时公是力。
天下大矣,非材孰理?
建、绍之间,数人而已。
彼或不及,磊落而传;
此实过之,寂寥仅存。
佞碣谀碑,何必遽载!
论久益明,铢两奚贷!
有孙,伊有子,爰刻墓门,以示无止。
嘉定九年十二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