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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辅叙官制 宋 · 王洋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六七、《东牟集》卷七
具官某:朕躬郊拜贶,浃县敷恩,凡在谴呵,悉皆甄叙。以尔顷繇臧获,从坐悔尤,辟难吏议之逃,名遂刑书之絓。属当肆眚,庸昭旷荡之仁;是用参稽,稍还品秩之旧。服兹至宥,尚念自惩。
请录李显忠刘光辅员琦疏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五七
臣不佞,无当世之用,而于军旅之事实未尝知其彷佛,误蒙陛下知遇异等,付以荆襄一面,臣之欲报,朝夕寸心。凡边事所关,既兼群言之采,又尽一己之思,谓今日之所急者莫急于将帅之用。若臣以人微嫌于踰分之僭,缄默固位,不以干至聪之听,不独臣负陛下,而异时缓急,或战或攻,实系国安危,又系臣成败之责,有不容但已也。窃见今之名将帅已大搜旁求,尽列于江淮之间,为国经营,固当如此。臣若不收拾遗馀,以告于君父,陛下纵不加责,臣视江淮诸军独不愧于心乎?士大夫多与臣言,李显忠、刘光辅、员琦皆有罪当黜,有才可用,实江淮之遗馀也。臣于去年七月陛辞之日,密奏显忠败事本末,乞陛下特示宽恩,置之湖襄近地,一旦缓急,臣或能用之,以报陛下。未几,果蒙睿慈令于长沙居住,意者陛下不以臣人微,既察纳其说矣。今襄阳见阙守帅,臣固不敢以显忠乞朝廷便加录用,止密具禀奏,乞自圣意裁之而已。显忠勇常冠军,虏中亦知其姓字。去年冬,都督府劄下探报屡及符离之役,虏兵能言显忠事迹,至今犹甚畏之。如使之移京西以示复用,藉其虚名以夺勇气,于京西边防亦一助也。刘光辅、员琦在陕西、淮东,尝书破贼之功。臣数与语,皆有敢战之用,或可以为赵撙、王宣之副。如朝廷未欲依江淮例增置员阙,即乞于均、房二边付以郡寄,不独可当虢州贼冲,而缓急不测,可以抽摘使唤,皆所以为不可胜之备也。臣比见朝廷起王权之废于海外,如三人者功过尚各相半,傥录用于罪弃之馀,必自悔励,图所以报国。臣闻臣之事君惟本于不欺,古之荐才必求于有效,卷卷之忠,惟陛下幸察。
论军中功赏不实奏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六三、《文定集》卷一
右臣伏见比者指挥,令李显忠开具实立功人,保明申三省枢密院,取旨推恩。今来李显忠保明到安丰军正阳西迎见番贼获捷立功官兵五千二百五人,仍各开具合补转官资,朝廷不待核实,即从其请。虽赏不踰时,固当如此,而事失其实,人所共疑。盖自去冬以来,中外之论,皆以为将帅拥兵境上,敌骑奄至,不能一战,惟是望风奔避而已。如显忠其一也,而臣亦有不能不信者。诚使官军果能迎遏其锋,大败其众,掩袭追击,至于再三,如今来功状所谓。然而敌数败则宜退矣,纵使其坚忍而未肯退,亦不应遂能径进也;我师数胜则宜进矣,纵使其持重而未欲进,亦不应至于遽退也。今敌人长驱突入,蹂践数郡,而我将帅之臣自以为战胜者,已弃淮而归南矣。此所以中外之论纷然,而臣亦不能不信也。今乃反以为功,列上五千馀人,率加以不次之赏,其可谓之实乎?王权亦尝以安礼之捷入报矣,自今观之果何如也?近日言者论刘光辅之罪,如妄冒功赏乃其一事,况至于五千馀人者乎?其他士卒闻之,亦将以此而望于其帅,帅必不能抑也,又如是而推赏也,则所谓五千馀人者,将至于数倍而未止也。将帅无所忌惮则益骄,士卒无所劝沮则益惰。冗滥者众,则国用益屈,民力益困,末流之弊,将有不可言者,此臣所以甚惧也。真宗皇帝巡幸澶渊,契丹通和,大将李继隆、石保吉、葛霸以战功止加阶封;内侍文质,以射杀敌将,自高品迁殿头高品而已。富弼以为诸将不能大破敌人,卒至和好,真宗以是为耻。主既耻,则将何功焉,所以薄其赏也。若无功而和,则将帅可罪,而赏亦不行矣。臣窃以为时异事异,今固不能尽如祖宗时,然爱惜名器,甄别功劳,则当以祖宗为法,从而斟酌损益可也。其安丰军功赏,望圣慈宣谕三省、枢密院,更加详酌,取旨施行。干冒威严,臣无任战灼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