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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山先生年谱序 南宋 · 包恢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二九、《敝帚稿略》卷三、《象山先生年谱》卷首、《万卷精华楼藏书记》卷一一六
文安陆先生之学,伟然立卓,其遗文大略可睹矣,而未有年谱可以参考其始终之条理,非缺典乎?
金溪李君子原溯其渊源,缉而成编,粗若明备,恨久而未有锓梓以传者。
今年秋,临川谢使君奕楙一见而慨然刻之郡斋,以补其缺典,以与文集并行,使学者得而观之,犹髣髴如见其平生而亲炙之,岂曰小补之哉!
刻成,命某为之志其本末于后。
再三辞不获,乃僭越而言曰:孟氏之后千五百年,能自得师、大明此学,而因其历年之先后,以纪其始终之条理,与世之所谓谱者异矣。
先生生于绍兴己未,迄乾、淳五十馀年间,时则上有高宗、孝宗为明君师,而当年国家治道之所以兴隆,人心之所以兴起者,正由此学之明尔。
孰主张是?
孰纲维是?
先生殆若特为此学而生者,发挥启迪,开辟充拓之功大矣。
试观其谱,其为人品器识之高也,则天钟之而清明在躬,人尊之而志气如神。
自其儿时,已如成人,三四岁能思天地穷际,至忘寝食。
十三岁,因解「宇宙」二字,忽大有省。
凡遇事物,动有感悟。
尝闻鼓声,豁然以觉。
十七岁作《大人诗》以见志。
昔人以千人为英,万人为杰,以其年考之,若先生超越世表,其英杰之尤者乎!
其自课己学之进也,则谓畴昔自反约,见善非外铄,徒以交物有蔽,自此大发愧耻,鞭策驽钝,不敢自弃。
或于践履未能纯一无间,稍知警策,即与天地相似。
其于执事之敬,尝大进于掌家事之时。
日用之功,实有在于人情、物理、事势之间。
深思力考,究极精详,必造于昭然而不可昧,确然而不可移。
以其言考之,可谓学不厌矣。
其开发学者之盛也,在家则远近闻风来学,而中情者或至汗下;
白鹿则剖决义利著明,而动心者或至流涕;
在浙则从游多俊杰,咸听言而感发;
象山则学徒益大集,皆闻教而屈服。
至若以书讲明,则又无处无时无之。
各随其资以切琢之,不局于一方;
各因其病以针砭之,不拘于一药。
莫不明白洞达,深切痛快,如锋直破的,如刃解中节,使人心开目明,犹醉之醒、寐之寤者,其感应神速也。
以其言考之,可谓教不倦矣。
其略陈于觐君之际也,轮对五篇,自幸稍尽所怀,天语甚详,问答不敢不尽,至于遇合,付之天命。
使得尽行其所言,则所谓将无愧唐虞之朝,于复三代乎何有?
其言当酬矣。
国家治道之兴隆,岂特如乾淳而已哉!
其小施于牧民之日也,昭示皇极,众心晓白,治化所洽,久而益孚,农贾安恬,吏卒抑畏,盗贼衰息,讼牒希少。
将及期年,已至无讼。
使得大其所施,则所为躬行之效,在政刑号令之表者,将达之天下矣,岂特如荆门而已哉!
以其年考之,惜乎天命不假之寿,天子未大其用,遂不得尽究其学。
先是,欲其学之行,故未著书。
暨后方欲著书,亦卒夺其所志,可为发千古之慨叹。
惟其言论风旨,学者求之则自有馀师也。
然某尝妄有隐忧遗虑焉,言先生之学者虽多,究先生之学者似少。
夫学者,门也,路也。
知所从入之门,则必知内有堂室之深;
知所从入之路,则必知前有千万里之远。
先生以学者茫茫,如在门外,如在路傍而莫知所从入,其误认以为门为路而误入者尤多,故其教多先指其所入以示之,乃发足第一步也。
由是而之焉,方将循循以导其进于深远之地,诲言具在,皆可覆也。
如自志学入,凡五进而极于从心;
自欲善入,凡五进而极于圣神。
极深则有宗庙百官之美富,悠远则有博厚高明之配合,此先生之深远处也。
苟或升而未入于室,画而遂废于中,犹不可,况今有近于入门路一步之初,遽止而不复进步,岂先生之学哉?
抑尝记先生之诗乎:「涓流积至沧溟水,拳石崇成泰华岑」。
先生,沧溟、泰华也。
学者或止涓流、拳石,而未知有积至、崇成之功用,是故有以径捷超之法,妄加横议而亦莫有能破其横议之说者,非先生之负学者,实学者之负先生也,是其可不谨思而明辨哉!
年谱虽明备,又在善学者志其深者远者,而自强不息以终之,庶乎不负于所学,不忝于先生,是区区切有望于同门云。
朝奉郎谢奕楙以前任都大解发新钱纲及数转朝散郎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六、《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六七
冶铸岁以十五万缗为额,及额者赏,其来久矣。
尔建镕台,善于其职,新钱源源暴暴而至。
有司上其功状如格,乃迁华秩,以旌贤劳。
可。
谢奕楙直宝谟阁漳州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一一、《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七○
清漳佳郡,俗淳而事简,南渡以处内相,淳熙以处大儒,朕屡以处法从,不轻畀也。
尔出为廉使,入为望郎,庶乎知稼穑之难与民生之不易者,于保障、茧丝二者辨之审矣。
进直延阁,以华其行。
烈祖紫云楼之言及朕训廉戒贪之诏,尔盘行几杖间,不可斯须离也。
能如是,则毋负朕临遣之意。
可。
密斋笔记跋宝祐四年七月 南宋 · 谢奕楙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五一、《密斋笔记》卷末
右《密斋笔记》,别经史、本朝文艺杂书,釐为五卷,续记一卷。
先公易班东归,晚年著此,比锓梓家塾。
而字小不便老眼,舛误未暇考订。
奕楙挈来临汝,欲刻置郡斋,乃是正鲁鱼,其间至有脱简者,亦复增补使备,始得为善本。
一夕梦先公若有喜色,谓奕楙曰:「汝日所为,吾从旁觇之,行又往婺女矣」。
大卿兄守婺故也。
呜呼!
先公殁六年,而精爽炯然,托诸梦以诏诸孤,一举措顷在其左右,顾不肖何以称塞?
惟战战兢兢,是戒是惧而已。
既刊此书,属两倅题卷末,辄复记此。
时宝祐丙辰孟秋中浣,男奉议郎、权知抚州军州兼管内劝农营田事、节制军马奕楙百拜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