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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权借扬州官兵屯驻楚州奏(乾道四年十一月) 西夏 · 左祐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五六、《宋会要辑稿》兵九之一八(第七册第六九一四页)
得旨:将带本军官兵三千人,候至扬州,且于寨屋安泊,逐旋摘那前去楚州屯驻,不得张皇。窃见彼处目今正是盗贼出没窃发之时,若候所差人兵到来,委是迟缓,有失枝梧。欲乞于扬州本司策选锋军更戍官兵摘差二百至三百人,内马军一百人骑,逐旋起发至楚州,权暂听祐使唤。候本部人兵到日,将借过人马依旧发回扬州,庶几不失事机。
回奏楚泗等处守禦事宜劄子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五、《宋代蜀文辑存》卷四五
臣二十七日宿平原镇。至晚,统制官左祐赍到御笔处分一通,臣谨已祗领。契勘楚、泗守禦利害,臣累具奏闻去讫。泗州系紧要控扼去处,陈敏一军,在彼几年,已成家计。见自陈敏下至士卒,尽般家属节次来居,盖以此城必可倚恃。兼臣近阅此军人材强勇,事艺精熟,施放便捷,行阵齐一,少见其比。向之兵将窃笑指议者,今皆心服。臣愚以为敏可责以守泗无疑。若城池之险,粮粟之便,在我得计为多。更乞圣慈详酌。刘宝身任淮东之责,建议欲筑甘罗城,先立家计。其城直临淮岸,在两清河之间,居海、泗两州中。宝亲握大兵应援,却令副都统吴超以舟师守清河。盖此处以舟为便,若河口有备,则楚州正在腹内,而捍禦之计,尽仰甘罗城。其楚州即合作第二重家计寨。惟是陈敏一军通一万二千馀人,至九月中理须益兵。所有淮西战备之要,容臣至和州条列以奏。淮东真州一带,以六合为重。于兹固守,其敢轻入?兼庐之巢县及和州列屯大兵,正乘其后,绝粮邀击,计皆可施。淮西之兵山立不动,虏人岂敢轻舍此兵,直犯淮东?六合当其前,淮西袭其尾,进退实难,况值奔败,定致狼狈。虏用兵日久,必不出此。臣窃惟兵者国之大事,圣人生物之德本于兵。臣行年将七十,虽在迁谪,朝思夜度,不敢辄废。凡几微曲折,调发先后,常恐误失。而近世文武之士,徒事空言,窃听道涂,靡有实用,是非颠倒,莫可究详。自非陛下神武天付,得之于心,臣之区区,何所布露?三司兵积弊,尚有可议者,统制以下,多未得人。今此归休,陛下一大料理之。将来高秋,亲总此数万之旅,严赏罚,示恩信,观虏兵势重去处,遣王琪辈疾趋取利,似为得宜。
东南第四副将范雄丁母忧起复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八、《掖垣类稿》卷三
敕某人:尔久控要津,属罹家难。方时右武,可废夺情?勉立战功,以成陵母之志。可。
按:武功大夫、护圣军统领官左祐起复同词,但改云「尔久服辕门」。
楚州新城记(代人) 南宋 · 周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二、《蠹斋铅刀编》卷二三、《南宋文录录》卷一一
乾道六年春三月,诏城山阳,命守臣左祐董其事。左侯既受命,乃营度之,兵夫之在道者方半,而财用之调于诸州者未全至也。会左侯以疾卒,天子以事之未集,推择其可当是任者,于是光州观察使陈侯敏自高邮往代之。侯既至郡,览视河山,知天子所以防患之意,而又知役之大费之巨而人不可久劳也,乃计工庸,差物宜,裁其费之冗者,谪其卒之不中程者。畚锸板干之劳,风霜氛雾之毒,侯相其早莫而以身率之。凡在役者,欢以听命。自侯之至为日者百八十有五,用人之力总六十一万有奇而城以成。其长四千二十有三步,其高二丈有七尺。濠之广如城高之数而杀其一。为门六,水门二。楼橹机械之用毕具。沈沈翼翼,视旧之功盖有加焉。时某适从事此邦,而侯求文为记。某尝从侯而登,周览四向矣。盖淮东诸郡其视以为喉襟者,莫逾楚也。楚之地西一舍而赢,则淮阴两清口之所直也,北不三里,则漕河淮之所灌输也。航清口而下淮,逆漕河而上,少北而西则鹳水,柴周之尝凿也。自鹳水而南,则走高邮、维扬道也。使有一朝之警,而楚之壁垒不严,守备不具,则自固且不暇,而欲责其扼吭拊背之功,得乎?此天子之所以委侯,而侯之所以尽瘁也。往时淮东宣抚使治所实在楚,盖尝屯重兵矣。后既求成,兵不此屯者几三十年。今天子按旧籍,复驻师于此,而首属侯焉。其责成于侯者,岂浅浅哉?侯亦能仰称上意。故于是役也,不倚办,不淫费,谋之审,成之果,使上享成利而下无怨言,侯可谓忠且才矣。夫以侯之忠且才,而天子责成之坚,苟少须焉,则其所成就者岂止楚一城而已哉?某敬书其事于石,以告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