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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臣题名记熙宁元年 北宋 · 何延世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三五
旧《记》,唐刺史题名始在牙城南隅敌楼之上,僖、昭播荡,诸夏分裂,惟是荒徼,隔为伪俗,王官不至,《记》亦随失。
宋咸平中将作监丞、加军州事邱君颖能得旧《记》于士民之家,比次前后,继以本朝开宝已还从政于斯者,咸列之如石,而唐刺史迁代年月已不得其详也。
尔后更承,传记不废。
皇祐改元太子中舍王君梦锡涖州之日,惮刊刻之烦,揭诸漆板,石《记》遂屏为闲物,后人砻错以给他用。
予至而惜焉,因复勒以坚賨,仍系废置之由,以谂来者。
噫,唐肇武德光化己未,刺连者凡九十一人,惟王晙位至将相,功业殊卓;
刘禹锡以诗名重当时;
蒋防、武兴宗有声称乎别《记》,馀则蔑然无所闻焉。
既而豪孽潜据,来者不足比数,此用绝书。
开宝二年始暨朝廷正朔,迨熙宁戊申,又九十九年,假守者四十五人,惟李公若谷参大政,馀皆不至显列,求如禹锡兴宗之名称又鲜矣。
呜呼!
材之难得如是哉!
岂时不喜吏功,虽有良吏,而人不称数耶?
抑君子之政无游声,无诡饰,渊蒙静默而世莫能知耶?
不然,何以百年间屈指可道者惟二三子焉?
予于因不能无嗟悒也已。
熙宁何延世记。
按:同治连州志》卷一○,同治九年刻本。
王氏梦锡(原注:元祐二年秘书省作。一作释道潜诗,《春日杂兴 其八》。)1087年 北宋 · 黄庭坚
七言绝句 押先韵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压枝(一作梅梢青)大于(一作如)钱,惭愧春光又一年。
亭午无人初破睡,杜鹃(一作声)在柳梢边。
王梦锡 北宋 · 吕南公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六七、《灌园集》卷一四
某顿首。
城居搔冗,故久不为乡友之问,然时时咨访往来,颇知体候清安,用是自慰。
吾徒幸能以道谊相存,当不于纸札之数疏,遂分勤怠,以不肖之奉倚在此,固足下所宜加亮也。
近于季源处见梦锡新文一卷,读之庄然敬爱,不敢少损,如对万乘圣君然。
至矣,文之高也。
尝与季源言,今同辈中求其识悟理趣如梦锡者为不少,至于思致清拔,每遣词设色,即便过人,未见有如梦锡也。
仆不敏,而游文之日久,凡以来作者之辞,皆得占次其要,知其所以立而所以得也。
譬如湖商海贾,虽未必尽专天下之富,而天下之珍奇怪伟,无不熟其品致,而中其光价者。
梦锡之所出,诚不易得也,贵重贵重。
观古今文人所以论著,气质不齐,要唯才之高者则道益宜足,彼才之卑者道虽不足,无所訾议。
盖才卑则气弱,气弱则辞蹇。
为文而出于蹇弱,则理虽不失,人罕喜读。
人不读矣,则谁复料其持论哉?
梦锡才高,仆是以区区矜裁,愿慎将于道,而一期于足。
适观义解《神怪记》,所叙详悉,掩卷而思之,不敢遽以为无。
但就中而议,则未免于諔诡。
昔人有记王辅嗣注《易》事者云,结茅为人,目以郑玄,特因郑注之缪则挞之。
他日郑见形恚责,辅嗣惧,而毁人。
此言亦怪矣。
世间事变累累有出于怪者,人常对之恬不为异,至于文士叙述,则动见检责。
韩退之作一《罗池碑》,到今好事者以为诮。
陆希声志一梦于《易》尾,学士指以为笑。
且罗池之事岂足惊耶?
希声之梦亦无足疑者。
希声而不志梦,则何害其《易传》之佳耶?
然世论终未肯如此。
以新记所叙过于罗池、希声数倍,此安能使人帖然无声?
自仆见梦锡此文,闻外便有籍籍之语。
间时以所虑对之,则彼必见复云:「信如若论,则当今善解孟子者莫如王介甫,学者多称之,若奈何不与介甫而独与梦锡耶」?
天下之理未易以唇舌究正,为梦锡计,则姑毁此记,未为害事。
盖以涉世而言,则梦锡势位不幸未显,故不欲从未显中得好怪之名于众口。
使欧阳、介甫而有此记,人或不议矣。
然守教者更云:「欧阳、介甫,必不以此流扬也」。
人言可畏,愿梦锡自思之。
今仆决劝梦锡毁之,则已得罪于穷理之士;
不劝梦锡毁之,则又得罪于守教之家。
劝与不劝,仆俱得罪。
梦锡则更在乎思与不思之间耳。
又观《言道颂》,亦窃以为不必作,何者?
道本不俟多言然后显也。
孟子之后,有荀有扬有王有韩,四五子皆空言而已。
论天下之治平,则汉文帝唐太宗两朝已耳。
时皆无、扬、王、韩之贤,而道化亦盛。
且四五子者,固不幸无位于尔时,乃涉寂寞。
但均不幸无位矣,则孟子之言道不过于孔,而扬子之言道亦不过于孟,重叠焉而已矣。
孟子之言守仁义,荀、扬、王、韩亦何曾不守仁义哉?
故圣贤而不幸无位,则重叠空言,千百人与一二人无异也。
孔子之时,儒教备矣,虽经秦火,犹不害于传。
盖教道之出乎人心,非简牍多寡所能轩轾。
吾尝以为四五子者,有之适无害耳,如使绝然不生,与有扬无孟,有孟无荀,皆自不害。
孔子之言具在,宁俟馀人乃可明乎?
梦锡所颂乃如此,仆固不敢从同也。
众人方駴颂序所说以为太怪,此亦仆所不敢同者。
以经教所言,多有推天援神事,且求当时之迹,亦安有与上帝授受者?
天乃锡王勇智,帝谓文王文王陟降在帝左右,此岂与之接足乎?
退之称李、杜诗,亦有「天公呼六丁」之语,盖文之奇变或用此。
仆不敢从众,以此怪梦锡也。
饶处士墓铭》云:「时节宴集,必以文甥坐众宾之上」。
此言适足以彰处士之失德。
世道自有尊卑疏戚之序,安可因文以乱之?
处士有婿如退之,则当为之执鞭结袜乎?
梦锡俊于文而不暇思此也。
《茨亭记》理意最佳,而率用佛经中语,此亦似过当。
仆尝爱元微之《镌经记》云:「佛教之言,僧当为我说,我不当为僧言也」。
此段尤精,不知梦锡取之否?
世之文盖有用佛语者,要之不足比数,则无用谁何,梦锡宁自弃于此乎?
仆于梦锡相知最晚,然一再观文,遽有论请,盖主于敬爱之深,而不敢以面朋相处。
且使梦锡才气寻常,则某何帠哉?
今世之人,未必皆知梦锡之文,正亦悚听于知者,奉称而已。
至于叙述一有未安处,便阴咍而嘿议,此固不能伤梦锡之贤,但亦不欲及此。
与季源商略梦锡文义,亦与仆言不异。
梦锡即不信仆,应信季源矣。
思之思之。
秋初爽气苦严,早夜定辄清冷。
东平斋馆虚旷,文学有馀乐,更希将重。
书不宣怀。
王梦锡集序 北宋 · 吕南公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七○、《灌园集》卷八
维天生材,维世长之。
长失其道,则虽有俊茂伟明之质,有不能自保其成者矣,吾于周道既亡而见之。
夫所知所行,壹迪先王之学,而不诱于俗习者,豪杰特起之士也。
而欲仕之心,则天下之所同,向非自信之笃,自知之明,则亦安能置己于悠悠寂寞之乡,而处外铄之光荣如尘滓之去来哉?
秦汉以还,所为抗论说于下风,以克有传于世者,皆非有待于长养辅助而致之者也。
得之于心,文之于言,考之于前闻,尽吾智力之能至而已,君师朋友,于吾乎何有?
是故、公孙、贾谊刘向之徒,虽或不纯乎圣人,而后世诸儒,腐烂区区,终莫能望其程躅也。
诚使此诸人出于之世,其所成固可知。
又使之出于魏晋隋唐五季之间,则又不论可知矣。
夫谓之木矣,何莫任乎曲直?
根深本固而后干伟枝强,彼匠石之有无,谁之职欤!
知乎此者万万也,信乎此者万或千之一也,是古之人所以可贵而不多多也。
嗟乎,其不多多,盖有不幸存乎其间矣。
吾友王向字梦锡,生数岁而喜书。
少长,则治进士业,茁然,众骇其进,而莫敢议其所止也。
既冠,犹未得志于举场,梦锡益自刻励,觉其所治未足以居先王之学,则欲尽其智力以图之。
顾家日贫,亲日老,转转不救,则曰:「及吾无营养之患,而后吾智力足以致也,庶几不负古人」。
会熙宁天子将以经术作新士类,而丞相长安公父子实始受命成之。
梦锡家远方,独取所谓《杂说》、《字说》者读而思之,推见其指,乃解《诗》、《孟子》合四十万言。
书既成,而雱《新说》亦出,梦锡又取而读之,顿脚大笑曰:「果与吾书槩合」。
于是人皆以梦锡为必能由此得禄以养其亲,而后卒其素所欲致者也。
而再试,益不得志,则又朅焉去之太学
其行也,谂余焉,余曰:「闻道而知之行之,我也;
贫富穷达,彼也。
太学之异于吾山,则余所不知」。
梦锡径去不顾。
至未几,主讲者果悦而称之,浸浸乎闻矣。
俄而病死。
初,曾子固洪州,余往候之,从容访余以后来俊秀,余以梦锡为言。
其后子固归省松楸,而梦锡文子固,语人曰:「建昌学士世不乏,吾以望若人」。
悲夫,乃遽不幸。
梦锡归葬之明年,其兄定拾馀稿数百纸,以父命授余曰:「愿得次比而表题之」。
余为之剟去拟试之作,而存著其可者。
诗、书、序、辨、论,总百七篇,釐为五卷,所谓四十万言者,悉不著也。
梦锡之智力所欲为与所能为,非五卷之谓,而不幸不得致尽以成焉,其尤可悲也已。
夫繇后世之法以进,则梦锡虽及仕,吾安能知其穷达。
徒使其怀如许美才,困于有馀之四十万言而无得也,存不足之五卷,余独能使梦锡见知于世乎哉?
知之者知之,盖将有焉。
叙以告其兄,使藏之而待。
元丰七年中秋日
豫章别集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五七、《攻愧集》卷七三
一诗,二铭、赞、颂,三序、说,四记、律赋,笺注《老子》一篇,杜诗六十首,东坡少游参寥各赋春日诗十首。
参寥第八首云:「梅梢青子大于钱,惭愧春光又一年。
亭午无人初破睡,杜鹃声在柳花边」。
山谷别集·书王氏梦锡扇》,乃是此诗。
但首句云「压枝梅子」,末句云「杜鹃啼在柳梢边」,岂山谷参寥诗,尝书之扇耶?
山谷以《承天院塔记》为人所讦,遂贬宜州
记文及《毁璧序》皆见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