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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夜。放舟行二百里。纪壮游述客怀。得二百韵排乙未 清 · 南龙翼
五言排律 押虞韵 出处:壶谷集卷之十二扶桑录
鲽域三韩国,蛮乡百粤区。
风从方土别,俗与语音殊。
浩荡天连海,沧凉日出堣。
商舟开远道,使盖自高句。
逖矣当丽季,钦哉拣宿儒。
圣朝临御肃,文德舞干敷。
纳款常怀附,乘机窃觊觎。
龙蛇当运厄,虿虺作边虞。
窘甚离邠邑,声言假虢途。
楚危陵寝辱,燕破耄倪俘。
贯槊残如拓,投鞭众若符。
金瓯宜未缺,赤子竟何辜。
痛切宸庭吁,恩深绝世扶。
氛迷旋廓扫,恶极果歼诛。
源氏修邻好,权宜出庙谟。
固知汤饷,休谓越忘
鲸浪烽无警,铜盘血不渝。
冠裳通一纪,信义叶中孚
化已绥来者,时当遣使乎。
毛锥元立见,赵璧即先沽。
妙岁重攀桂,清标独握瑜。
名将阅道似,诗欲倚楼符。
岂弟真君子,雍容上大夫
端宜惟简在,正合应时须。
副价难其任,全才众曰俞。
雄词凌汉魏,真派慕濂洙。
司马题柱终军弃繻
威棱生白简,直节振青蒲。
拔擢朝廷润,便蕃圣眷纡。
遇盘皆别器,经綮可尝軱。
忝窃追诸子,空疏愧杀吾。
文非草,智乏赞周诹。
岂有披沙宝,真如附骥驽。
此行从者盛,吾客待而俱。
李白读祝官李明彬诗清逸,金生(写字官金义信)笔劲癯。
郑虔(写字官郑琛)书亦绝,韩干(画员韩时觉)画堪摹。
敬奉纶音降,勤将礼币输。
檀香动芬苾,鳞石灿琨㻍。
彩锦兼皮币,灯笼间瑟竽。
霜毛华岳隼,汗血渥洼驹。
紫极颁旌旆,青冥下钺鈇。
拜辞犹怵惕,征迈暂踟蹰。
密迩承天语,联翩饱泽需。
殊私分算剂,异渥贶彤玈。
汉水倾朝饯,炎程尽日驱。
不遑言疾病,安得念妻孥。
为告亲闱别,先催大领踰。
裾怜温峤绝,庭隔伯鱼
叵耐挥双涕,非关爱寸躯。
朝阳看儏构,故国吊残郛。
更会三星节,同临五月泸。
银钩迓宸翰,䌽伞耀通衢。
卜吉投牲酝,祈灵理舳舻。
红旗飘飒飒,画角咽呜呜。
恍蹑张骞迹,疑乘鲁叟桴。
折栀风作梗,浸板水难㪺。
舍达师浮滟,苍黄剧济滹。
扶持蒙造次,颠沛免须臾。
鳄浦簪因盍,蛇川路转迂。
再生真梦寐,相见各惊吁。
住吉波如锦,天神峡似巫。
提呈联桶榼,拥护接𦩞𦩞。
次第牵舷缆,辉煌绕帐幮。
岛夷迎伛偻,岩老坐跏趺。
水岸饶民户,山房侈客厨。
盛筵花剪䌽,佳节草包糊。
月挂千家烛,风凋一叶梧。
龙颜劳北望,鹏翼南图
雾气愁蛟蜃,秋声感蟪蛄。
一岐帆正稳,千里日才晡。
躅访蓝关旧,魂怜血孤。
钟崎同泗鼎,仓县小番禺
安德祠犹在,文城草已
关分疑白马,渚别宛黄姑。
蔀屋知官濑,松牌记室隅。
良宵觞水阁,明月镜冰壶。
快若凭天柱,清如咏舞雩
时时滩有恐,处处险齐瞿。
老渡添凋鬓,镰洲异刈蒌。
磐台岩上出,福寺世间无。
猿岳人垂泪,牛窗石化株。
棹从津馆滞,灯向库滨呼。
大坂雄仍丽,长洲浅更污。
楼舡栏又槛,汀草兼芦。
杂货分连隧,层城抱曲阇。
平酋开窟穴,此地萃逃逋。
桀鷔除仇敌,奸枭起隶奴。
鼠卑终变虎,狼狠且生貙。
种不遗噍类,殃应反毒痡。
深雠尸可戮,遗恨骨先枯。
正属登高节,难成把酒娱。
空思采菊蕊,更忆押茱萸
泊淀停艑舶,临塘看辘轳。
人肩竹兜屋,马背锦模糊。
箫鼓喧长野,威仪入大都。
山高名爱宕,寺壮大浮屠。
簇簇皆蛮獠,森森若蚁蛛。
极蕃嫌地窄,均育憾天幠。
立国虽悠邈,称皇实矫诬。
傲如南粤尉,骄甚北单于
祭典叨圜峤,宫衣僭翟褕。
创从王狭野,衰自后醍醐。
子哙甘心与,萧公苦口殂。
建元真可笑,鬻印一何愚。
作巧桥镕铁,探奇观揭珠。
东登安土岭,下頫近江湖。
赴壑潮皆应,通渠地最腴。
陂长浮楚梦,薮密胜秦陓。
佐邑移苕霅,浓州埒邾。
梁浮编舴舰,路坦刬崎岖。
古屋饶珍肆,河城列酒垆。
神峰称富士,雄峙迈临胊
尚带鸿濛雪,难消造化炉。
箱根驰钜麓,岭泽压相模。
武野形连海,江关势负嵎。
雍田兼冀赋,荆艳杂吴歈。
粲粲明罗縠,鳞鳞亘欂栌。
屏开金孔雀,帘挂紫珊瑚。
缅想家康业,犹称胆气粗。
才如资远鸷,世作假威狐。
大任传童子,稚年类匹雏。
操权逾指鹿,享富过专羭。
择日催传币,除途盛执戵。
酌擎枸酱碗,堂设罽宾毹。
对使宁箕踞,趋风尽拜膜。
行将去黄屋,已自贡丹砮。
现庙烧香篆,光山访苾刍
奎章墨尚焕,堂构雘初涂。
绝瀑悬明镜,灵杉近白榆
有峰皆玉立,无地不金铺。
徐福身应到,刘郎足必濡。
风光虽信美,习俗是何恶。
大抵(此下。叙风俗。)锄髭发,寻常露顶颅。
雕题言唯诺,挑达足徒跔。
顺意能伺候,承颜好谄谀。
丝恩铭骨髓,毫怨报睢盱。
送死皮皆烂,轻生腹自刳。
斗争纷剚刺,攘窃甚穿窬。
阙塾谁摛管,抽椎悉殳。
鸣丸飞火炮,试剑闪千镂。
总隶牙厢籍,均分食邑租。
崇神多黩祀,佞佛寔繁徒。
煮海追吴濞,藏珠学贾胡。
迁财储宝贝,射利竞锱铢。
贺绢轻文绣,庄银当美玗。
烛廛标白蜡,铜穴铸青蚨。
别有芦花町,中多漆齿姝。
淫奢遵郑卫,妖冶笑盐嫫。
赌价争缠锦,提工肯辟纑。
居皆妆板壁(此下。叙宫室。),屋不用镘圬。
栱桷雕仍绘,垣墙筑又救。
林庭铺细砾,浴室贮圆杅。
士女俱斑服(此下。叙衣服。),舆台亦绮襦。
极尊加带帽,庸敬脱巾𩫹。
短袖常穿着,长裈每曳娄。
绳缨谢绥饰,菅屦乏綦絇。
画榼肴三叠(此下。叙饮食。),珍床饭一盂。
龙团茶几沸,鸿练酒频酤。
橘柚甘于蜜,蒲萄润似酥。
黄莺难见树(此下。叙▦▦别见。),白雉或离罦。
马秃头依释,猿驯技学侏。
鲿鲨多设罶,鳣鲔入施罛。
芋叶交粳稌,棕枝间梓楰。
陆生今干事(此下。叙回路之景。)钟子岂婴拘。
理橐清如洗,乘槎快若凫。
重来浮滉漭,倍觉渺稃。
事业违铜柱,天时变斗枢。
火多更钻燧,灰已动葭莩。
屡遣归舟絷,宁殊我马瘏
歌弹蒯,语袭郝池娵。
密霰驱炎瘴,严风落冷菰。
书稀苏武雁,兴晚季鹰
此役堪酸齿,何人说苦荼。
间关归未半,倏忽岁云徂。
杳杳瞻予美,申申诵女媭
忧深闾外望,色远膝前愉。
乐尔怀荆布,依然见小菟。
竹林游彷佛,塘草梦飞揄。
此日诚堪惜,中宵独自㥚。
不眠搜楚记,无意饮屠苏。
常侍愁灯馆,咸阳戏博蒲。
阿谁将进酒,知我属悬弧。
强作杯觞乐,仍思父母劬。
平生追历历,今夜始呱呱。
夙志期扬显,深恩受发肤。
百年欢舞䌽,馀力解操觚。
作赋惭鹦鹉,题诗愧鹧鸪。
虚名翻压宋,浪迹却朱卢。
桂苑收樗栎,珠班厕珷玞。
蓬山荣赐暇,玉署宠颁酺。
感激当横草,飞腾岂系
长波看咫尺,异类视鼷鼯。
自是同夷险,无为只啜餔。
推诚待蛮貊,行敬服程朱。
进学休慵懦,当言莫嗫嚅。
三追曾子省,四绝仲尼毋。
路必通飞鹢,归应趁哺乌。
庶几无辱命,从此可陈吁
觅句凭言志,终朝费撚须。
新春遥献贺,圣主万年于。
副将军明亮奏攻克宜喜达尔图山梁已据要隘筹进取贼巢诗以志事乾隆甲午 清 · 弘历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二十四
宜喜达尔图,贼之北门户。
攻已一岁馀,曾未进数武。
所以丰升额,改图易西路(叶贼违尔图山梁为宜喜要隘人守禦极严昨岁丰升额统兵在彼同舒常攻打经年未能寸进因移兵凯立叶亦无可进之路遂就阿桂军营两将军并为一路)
明亮进正地,复以遇险阻。
亦欲往西路,已谓议可许明亮自绒布寨分兵七千移攻正地反遣人侦探黄草坪一路直进二十馀里不见贼踪斯噶尔一路坚碉林立箐密山深难于急进且恐堕贼诡计亦请移赴凯立叶协剿或听阿桂就近调取以所奏颇为近理遂嘉许之)
阿桂令其回,牵缀由宜喜叶信阿桂明亮欲往西路之谓西路已无藉添兵应筹牵缀之法使贼势分而力弱乃飞札明亮令赴宜喜酌剿明亮军次木池得阿桂札即驰往宜喜而绰斯甲布土司等亦诚恳明亮在彼统兵明亮因驾驭鼓励土司共知奋勇自效然其地有鉴于上年之难进未能倍其为策之善也)
昨接阿桂奏,攻碉进了口(叶了即日则口也)
晴明望宜喜,贼碉毁弗睹。
但见我军营,列据山梁处。
疑信尚未定,今朝奏囊剖(叶)
分攻彼七碉,奋勇齐并举。
一时皆即克,兼得格勒(昨阿桂于日则了口军营奏初六日清晨云开日出之后遥望达尔图山梁贼碉俱已不见伹见官兵营盘七座知明亮已得手云云虽喜且盼未敢遽信也十八日早明亮奏达尔图山梁横亘数里其中节尤要贼于此连筑七硼非分攻不能得利因派奎林等攻第一第二两碉和隆武等攻第三碉三保等攻第四碉珠尔格德等攻第五碉科玛等攻第六碉噶塔布等攻第七碉每起带兵六七百名不等复派马彪舒景安尔嘉等各带兵策应其俄坡格勒古则令都司文杰等带领绰斯甲布土兵三千往攻初四日黎明前各将领分路并进维时大雨如注官兵冒雨直进勇气百倍和隆武先攻得第三碉馀皆以次而克殪贼二百馀献首级者廿一耳记三十七其俄坡格勒古亦俱攻得随将所有碉卡拆毁安设营叠与阿桂所奏望见情形适相合矣)
惟馀第四碉,励众期必取明亮等通计得战碉十五座平房廿六间大炮六鎗矛食物无算生擒大头人一散番八惟馀东北山口第四碉未克然其势已孤现今设法攻取一经攻克即可乘席捲之势与阿桂合兵捣击以伸众忿)
成功神且速,嘉劳(去声)难尽语。
而实赖天佑,助顺默相辅。
贼巢已逼近,螳臂应难禦。
诸臣既同心,和则力共努明亮奏至降旨交部优叙在事出力兵丁各赏一月粮将军等如此同心协力深所嘉许和能成事计日盼捷音之至)
定功膺茷褒,捷音日夜伫。
临清歌乾隆丙申 清 · 弘历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三十七
御舟经临清,因作临清歌。
迩曾金川拟淮蔡,𠞰铲奚数(上声)斯么么(两金川以服属土司敢于负思抗拒削除本非奇绩是以近作告成太学碑文比之唐时讨平淮蔡而已若王伦系内地奸民以邪教惑民作乱发兵𠞰灭不过如寻常擒捕盗贼吏不足比数也)
独惜闾阎遭燹乱,诚有劫数难容过(逆匪倡立邪教以避劫数为词煽惑愚众良民为贼戕害及逆党就歼伏诛者几以万计是则此一方之劫而非若逆匪所云也)
赈灾无待主爵尉,饥困原异潢池戈王伦滋扰时或有言灾民因饥饿所迫而乱者给事中李漱芳至形之章奏恐地方官果有其事因命大学士舒赫德于督兵之便细加访察乃据实奏闻以寿张堂邑阳谷等县是年收成俱稔贼所至并未抢劫仓谷其非饥民可知王伦等实因邪教纠众不法无识喜事之徙妄言惑听固不足信耳)
县令失察更未密,一死稍得赎愆差(寿张令沈齐义王伦等倡立邪教未能早为察知擒治及闻其事乃于大堂佥差往捕而胥役入教者多遂至漏泄生变机事不密自贻之戚使其尚在当律以不职失城之罪因已骂贼遇害特宥其过而仍予之邱)
然犹赐恤宁从厚,谓烈则可忠则那沈齐义偾辕失城为贼所害止可谓之烈而不得谓之忠其女二姑于其父丧归籍时投缳以殉亦止可谓之死义而不得谓之孝盖圣人教民无以死伤生毁不灭性未闻教子女以身殉父母为孝也昨浙抚三宝请旌章中乃谓忠孝聚于一家措词失实矣因降旨宣谕敕部依全家殉难例旌之)
突如其来据要地,新城终未失嵯峨(贼匪佔据临清旧城复遣其党于初七至十三连日攻犯新城之西南二门副将叶信参将乌大经知州秦震钧婴城固守百计抵禦发鎗炮歼贼甚多贼不得逞十九日贼复以火药实车拥至欲焚燬闉扉城上侦知之掷石碍其车轮以火箭射其车药然贼反自焚毙多人自是不敢复窥新城矣)
礼不下庶避则可,颇有明理志弗磨。
文武诸吏及士庶,尽节弗屈原堪嘉。
莠民剪灭示国法,良民旌恤恩加宜(叶)
绿旗怯懦岂足恃,八旗选锐无须多(因绿旗兵怯懦无能特选派健锐火器两营满洲兵一千名驰赴山东𠞰捕贼众即就剪灭至逆匪初起侵扰诸县时官民为贼所害者文职除沈齐义外则有署堂邑知县陈枚反其弟武举陈元梁阳敕县丞刘希焘典史方光杞及其侄方义堂邑训导吴㗚及其侄吴文秀王忠武职则有署寿张游击赶福莘县把总杨兆堂邑把总兆相襄城外委把总崔吉士普洱总兵萨灵阿之妻时僦居临清亦骂贼被杀寿张训导李昴妻戚氏闻贼至自经其士民则寿张生员王鸣冈武生王廷柱临清生员王政临清州民黑耿光马体恭马体乾皆为贼害临清生员李日孜监生胡师忭及妻刘氏州民赵金阶皆自经死并敕部如例旌恤)
重臣习事命经理,夹河布置为周遮巡抚徐绩等皆非练习军务之人措置不能得要以大学士舒赫德曾经西师之役娴于用兵即命至山东董率调度进剿并命额驸拉旺多尔济都御史阿思哈同行舒赫德德州调集各处兵马京兵一到即令阿思哈分领众兵往会徐绩等至临清由南路进攻舒赫德拉旺多尔济等统优兵由东面进攻复派侍卫春宁率东三省善射手五十人亦至并命直𨽻总督周元理统兵由故城一路恊𠞰并于威县平乡分兵堵禦河南巡抚何煟邱县馆陶一路统兵防守杨景素时为直𨽻布政使驻兵河西因以拆桥事委之廿二日夜半杨景素玛尔清阿率兵攻贼浮桥射殪燃炮之贼兵丁穆维踊上贼舟夺碍断桥索劲兵数十人继之掷炬焚桥舰顷刻而烬歼贼数百贼遂不得西逸廿三日兵全至临清于旧城四面环困贼窘迫率一二千人至塔湾复□春宁音济图等射殪五六百逆匪等复遁回旧城其馀窜逸之贼追杀殆尽贼有潜泗欲渡河西者悉为杨景素一路之兵射击无遗越数日贼即𠞰平录其功绩因擢杨景素山东巡抚玛尔清阿兖州总兵维赏巴图鲁号擢千总并赏蓝翎其在事出力大小员弁各录叙升赏有差)
滋事一月六日王伦八月廿八日起事至九月廿九日渠魁自焚党羽悉就擒获槛解诛磔统计仅一月而八旗兵合𠞰自九月廿四至廿九计凡六日而平以视明白莲教徐鸿儒等扰乱前后二十年巡抚赵彦七月始讨平迟速不啻百十倍)赵彦七月犹延俄。
策马历历情形阅,万姓安堵迎肩摩。
徒观铺户复如昔,是因三倍商贾罗(临清旧城为商贾聚集之所市尘密比贼残破后近已修整渐复旧观)
汪家大宅付灰烬,首逆以此为巢窠。
此或居官欠良报,其后有识恩早加王伦至临清佔居原任湖南巡抚汪灏旧宅其曾孙汪继烈等预挈家徙避官兵至贼放火自焚意汪灏巡抚时必有敛贿自肥之事故其居不能遗之曾元世守然使汪继烈若明于大义当避贼外出时先焚其室令贼无所栖事后上闻必嘉悯厚赐而录用之兹虽无从贼之罪而室成灰烬赏亦无可施惜乎其智不及此也)
率亦置之弗深咎,大义讵必常人诃。
舟经因作临清歌,奚以致此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