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时段
朝代
诗文库
仙客 后周至宋初 · 李昉
七言律诗 押虞韵
胎化仙禽性本殊,何人携尔到京都。
因加美号为仙客,称向闲庭伴野夫。
警露秋声云外影,翘沙晴影月中孤。
青田万里终归去,暂处鸡群莫叹吁(同上书卷二七 按:《宋诗纪事》卷二误标此诗出处为《青箱杂记》。《瀛奎律髓》:太宗丞相李昉谥文正。所畜五禽,名五客。仙客,五客中之一也。鹤曰仙客,诗最佳者尾句。雪客鹭,闲客白鹇,又陇客鹦鹉、南客孔雀次之。)
隐静山访怀贤上人不遇1054年 北宋 · 梅尧臣
五言绝句 押先韵 创作地点:安徽省宣城市隐静山
松上垂青蔓,蒲根泻碧泉
高僧来不见,却返五峰前。
隐静山怀贤师自持栽二十本种于会庆堂1055年 北宋 · 梅尧臣
七言绝句 押冬韵 创作地点:安徽省宣城市
新作斋堂祠画像,又兴高阁秘天踪。
今朝还藉君移,昨日已因鹅种松(自注:近以群鹅换,植于路傍。)
怀贤上人归隐静兼寄达观禅师1050年 北宋 · 梅尧臣
 押词韵第四部 创作地点:安徽省宣城市
适从山中来,复向山中去。
为报山中人,莫厌山中住。
近城尘土多,乱尔烟霞趣。
野蜂衔漆汁,尚欲为蒂固。
息此可以安,其能忘我谕。
寄隐静山怀贤长老1055年 北宋 · 梅尧臣
 押文韵 创作地点:安徽省宣城市
山有枇杷树,树多猕猴群。
高僧心不著,一似五峰云。
随飙来溪口,石上起氤氲。
果熟猕猴去,自向瀑涧分。
圆通禅师让院书 北宋 · 释契嵩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六、《镡津文集》卷一一
某启:前日专人传到华缄,承已得美罢。
潜道于此,缘德方盛,年腊相然,何遽尔惊众耳目?
又聆黑白复请留此,千万且从舆论。
某老弊德薄,不能为之纲纪,天下共知,潜道何误以此人为代?
潜道推让之义虽自高冠,而鄙劣之人终何以当克?
万万须自回雅意,为众少留。
老弊东西南北人也,固无定迹。
奉见未期,千万留意。
圆通白衣阁 北宋 · 释怀贤
七言绝句 押删韵
白衣阁外绕珠栏,人在琉璃菡萏间。
谁把此花为刻漏,修行不放一时閒清曾唯东瓯诗存》卷四五)
公序库部观孔雀因呈东玉少卿 北宋 · 陈襄
七言律诗 押灰韵
修尾峨冠蜀锦裁,飘流应自玉关来。
閒窥水鉴精神出,静刷金华羽翼开。
野思未饶鹇洒落,羁栖聊与雁低回(自注:州园兼有白鹇、鸿鹄之玩。)
不因久在司空馆,平日谁怜五客才。
欧阳知晦(一以下俱惠州1096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一五、《苏文忠公全集》卷五八、乾隆《归善县志》卷一七、《翰海》卷四 创作地点:广东省惠州市
某启:近日屡获教音。
及林增城至,又得闻动止之详,并深感慰。
、荔、米、醋诸信皆达矣,荷佩厚眷,难以言喻。
今岁荔子不熟,土产早者,既酸且少,而增城晚者绝不至,方有空寓岭海之叹。
忽信使至,坐有五客,人食百枚,饱外又以归遗。
皆云其香如陈家紫,但差小尔。
二广未有此,异哉!
异哉!
又使人健行,八百枚无一损者,此尤异也。
林令奇士,幸此少留,公所与者,故自不凡也。
蒸暑异常,万万以时珍啬。
不宣。
戊辰游山题壁记 北宋 · 舒亶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八一、《舒懒堂诗文存》卷三、《四明图经》卷一○、《延祐四明志》卷一九
元祐戊辰闰十一月己巳,自西湖懒堂临海赵逢当时出江东,宿延福。
庚午东山、永安。
己巳癸酉,入大梅护圣,观常师舍利、锡仗、铁鞭、象齿。
丙子,上保福。
己卯,抵金峨真相,谒中禅师
辛巳,鄞江张宏公度、吴升潜道至自郡,留一夕,往象山
壬午,游金文,还宿西堂。
甲申,同中师离瑞相,今偕师下东山,迤逦以归。
盖在山间十有五日,得僧院者六。
独辛巳晴和,登山为斗草之剧,馀辄雨雪。
所谓梅子真鍊丹井、法华泉、石柱山、云外庵,皆欲往不果;
而公度约余道奉川境上,游安岩、雪窦诸山,且复不至,亦遗恨也。
澹山岩题名熙宁七年九月戊戌 北宋 · 杨巨卿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二、《金石萃编》卷一三三、光绪《零陵县志》卷一四
河阳节度推官、知零陵县钱塘杨巨卿信甫,率大理寺丞监酒泉南苏顗潜道零陵县、葵丘卢综贯道同游澹山,遍寻岩穴之胜。
子俨道辅有期不至。
熙宁七年九月戊戌谨题。
李潜等并落致仕制 北宋 · 邹浩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二六、」《道乡集》卷一六、《皇朝文鉴》卷四○
朕欲士大夫风节奋厉,以成一世之俗,而忘己徇物,或者安之,与其严法以示惩,曷若表贤而自劝。
以尔身为礼义,行贯幽明,归卧乡闾,世所推尚,精神思虑,虽老不衰,近臣以闻,适协朕意。
《传》不云乎:「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
尔既师之以治己有日矣,勉承朕命,以畅远猷。
张根云:「以尔孝能尊祖,心不近名,谢事而归,年甫及壮,身潜道显,誉问甚休,在列以闻,适协朕意。
上哲宗论佛老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国朝诸臣奏议》卷八四、《宋史翼》卷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臣读《孟子》,至于禹抑洪水、周公兼夷狄、孔子作《春秋》以惧乱臣贼子,欲正人心、息邪说以承三圣,尝三复其言,知杨、墨之教与洪水、夷狄、乱臣贼子异致同害,而之排异反正,其功亦不后于三圣也。
何者?
天下之害,莫大于无形,而有形者次之。
有形者,浅而易见;
无形者,深而难知。
洪水、夷狄、乱臣贼子,有形者也。
杨、墨之教,无形者也。
洪水不抑,则民死于水;
夷狄不制,则民死于兵;
乱臣贼子不去,则民死于乱;
杨、墨之道不息,则民无父无君,胥为禽兽,尚三死之不若也。
呜呼!
杨、墨之教止行于衰周之时,而佛、老之教,至今数千年矣。
杨、墨之罪,止在于诬民,而佛、老之徒困民以自封,亦数千年矣。
此其为害,又非特洪水、夷狄之类也。
其害非特洪水、夷狄,而学者皆忽略而不顾,无一人出力以排之。
非特不能排之,又相与屈身而尊事之,增其高,益其深,使其盛大繁衍,自以为莫己若,甚可怪也。
臣谓其害之大者有三焉:可为流涕者二,可为太息者一,而执事大人曾不以为虑也。
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出入百用一取足于民,往往蕃货贿擅商贾农民之利,田畴跨州县,委积如京坻,穷奢纵欲,不知纪极,使吾民日削月朘,寖以穷匮,有不得糟糠蓝缕以实腹蔽体者焉。
今年作某宫,明年造某寺,以葺以造,岁无虚日,使土木被金玉、衣文采,陆离眩转,功侔鬼神,天下名山胜地,皆据而有之,使吾民庇茅茨、暴支体,有不得聚庐而托处者焉。
此可为流涕者一也。
不知祸福之原,而虚示天堂、地狱之变;
不知性命之旨,而妄肆高仙下鬼之论,日夜镌谕,鼓动流俗,使人输五谷以为之食,奉丝麻以为之衣,驱子弟以为之童奴。
彼其割口体之奉,捐骨肉之爱者,非乐于饥寒而无爱亲之意也,持善不固,动作有所未正,故惑其言、信其事,恐祸之及其身,而未尝有人以中国礼义之说开其所蔽而然也。
见王侯、公卿、大夫居其上者皆敬畏承事之,无一人出片言以道其非,是安得不悦而从之?
小以徼福于今生与来世,大以冀出离生死。
故近者竞出疏,日就太学生员掠钱,而太学生员至有秋试不中,舍儒业而事之者,用夷变,无甚于此法。
云僧亡而士大夫及其妻女有相率哭临之者,风俗蛊恶,无甚于此。
是二者皆不祥之道,此可为流涕者二也。
祖宗时,天下道士常近二十万,僧常近四十万,其童奴倍焉。
今虽不逮于此,而京师列郡既有岁度之数,又有拨放之目,使游手惰足之辈离乡轻家,为之服役,岁月既深,则受牒易衣,遂终身安逸矣。
南亩之民终岁勤苦,犹不免于饥寒,宜其去此而就彼也。
故释老益众,农夫益少,一夫耕而数百人食之,一妇蚕而数百人衣之,农何为不蹙与?
民何为不困与?
此可为太息者一也。
三者之害,沉涵渐渍,牢固深结,其甚如此,奈何益尊崇而张大之乎!
章圣皇帝恭俭宽慈,子养黎庶,仁深泽厚,民到于今颂之。
徒以天下无虞,符贶屡至,故依道家之说,造玉清昭应宫。
鸠工役众,期年而后成。
会灵、祥源相继而作,当时府库羡溢之资,由是无馀矣。
臣传闻章圣皇帝在御,李沆宰相王旦参知政事
一日曰:「每见相公四方奏祥瑞,即便收之;
奏灾异,即须敷陈,恐上误圣意」。
曰:「今天下无事,虑圣人无所用心,万一事四夷、惑佛老、恣酒色,三事中如有一事,即可忧也。
老矣,但恐同年将来费力」。
宰相,上听道家之说,起玉清昭应宫,东封西祀,幸亳社、祠老子,及迎奉天书等,不能谏止,但画李沆像供养而已。
其后上清、玉清昭应宫,福圣、护国二塔,集禧、醴泉二观,兴国、青黄二阁,乾明、崇夏、开宝三寺并遇火灾,琳宫绀宇,皆化为煨烬。
以是度上天之意,固有所在矣。
臣伏见陛下不以上天警戒为念,复起上清储祥宫,内捐十六七万缗以给其费,迄今锡与未已,又给修宫殿巨材以为之用。
虽遂事不谏,然臣深为陛下惜之也。
何则?
十六七万缗,中人千家之产也。
以济边用,则边有馀粮;
以遗贫民,则民有馀食。
汉文以十家之产罢露台,而陛下以千家之产为无益之事,臣安得不为陛下惜之哉!
国家自太平兴国天圣间,屡诏天下普度僧人,无图之流,皆得隶名僧籍,而僧之为盗贼、冒刑禁者不可胜计。
张知白奏言:「臣向尝断劫盗,有全是僧徒者」。
于时仁祖有宜渐加澄革之言,惜乎圣旨有其意而臣下不能推明而奉行之也。
国家崇奉佛老,不为不至,未尝享其小利,而天下阴受其大害,而不知觉,可不念哉!
抑又闻建隆初太祖尝诏天下,凡寺之废于显德者不得更兴。
雍熙中太宗尝诏天下,乡村不得创修寺观。
天禧中真宗尝诏公主、贵戚、近臣,不得以建寺为请。
祖宗之深计远虑如此其至,今纵未能行沙汰之法,驱天下僧道归之农亩,亦当思祖宗之美意,止其泛滥于末流也。
臣愚以为宜立崇饰塔庙之禁,罢两府贵戚得造寺度僧之制,裁岁度拨放之额,立常住计口占田之限。
凡寺观僧道,少者并之,其颓弊者毁之。
明诏中外,谕以至意,自然天下百姓循服五常之教,不为异物所迁,而游惰者日少,耕垦者日众,仓廪充实,而风俗归厚矣。
佛老之徒见臣诋之深切,必谓臣不晓其师之说,而妄加毁訾焉。
臣之所言,非毁释迦老聃也,盖斥其徒之诞妄,阴害天下之民而已。
臣请就其说而言之。
夫佛之理有二焉:有藏教,有禅宗。
所谓藏教者,臣尝观而详味之矣。
虽卷帙浩穰,词说繁猥,然可以一言蔽之,无出于空寂不动而已。
盖四方谓寺为伽蓝,伽蓝者,华言所谓静住也。
谓其徒为僧陁,僧陁者,华言所谓乞士也。
称其居为静住,目其人为乞士,则佛所以责其徒者何如哉?
今不能精进戒律,笃修行业,而乃多求厚藏,享美馔,衣鲜衣,猎吾民之财,以奉其身,而严饰其居处,是大违戾其师之说也。
所谓禅宗者,臣尝周询而深究之矣。
虽言辞深隐,旨趣幽微,然可以一理要之,不过于圆通无著而已。
盖欲不起一念,不依倚一物,不与万法为侣,此其极至也。
今其徒不能泯思虑、忘形骸,虚心以会道,而乃鸡鸣而起,孜孜然驰骛于声利之场,惟恐人之不我信向,惟恐人之不我资给,是大违戾其师之说也。
道家之书虽亦甚多,然老聃止有五千言论道德之意,固未尝及神仙羽化之事。
其他皆黄衣之徒浮浅诞妄,务以广其衣食之源而已。
是尤不足信者也。
夫神仙羽化之事皆出于传闻,天下之人固未尝见也,安足信哉?
且黄衣之徒耻不及释氏弟子,以缀缉言词,窃相模仿,故僧云南无西方,而道云归命东方;
僧云极乐世界,而道云逍遥世界。
其诡谲虚诳,率皆是也。
臣观老子之道,大要不过清静无为而已。
老子言清静无为,则是与佛之圆通无著同其大旨也。
佛之言圆通无著,则是与孔子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同其大旨也。
其道既本于清静无为、圆通无著,则尚安俟于纷华外饰邪?
唐久视中欲铸大像,使天下僧人日施一钱,以为不费国用,而狄仁杰谏之,谓工不使鬼,必是役人;
物不天来,皆从地出。
睿宗造寺,而辛替否谏之,谓佛教以清静为本,慈悲为主,故尝体道以济物,不为利欲以损人;
常去己以全真,不为荣身以害教。
三时之月,掘山穿地,损命也。
殚府虚帑,损人也。
广殿长廊,荣身也。
损命则不慈悲,损人则不济物,荣身则不清静,岂大乘之心乎?
公主、外戚造寺度人,姚崇谏之,谓佛不在外,近在于心。
但发心慈悲,行事利益,则即是佛身,何用妄度奸人,令坏正法?
彭偃议澄汰佛道二教,而谓佛之立教,清静无为。
若以色见,即是邪法。
天生蒸民,必将有职,游行浮食,王制所禁。
今天下僧尼不耕不织,广作危言险语,以惑愚者,一僧衣食,岁计三万有馀,五丁所出,不能致此。
举一僧以计天下,其费可知。
四人之言,皆著明深切,可为至戒。
其他言者,不可悉陈。
至于祸福吉凶,则远近、小大各以类至,未有不因行事是否而得之者也。
六沴不降,六极不臻,天下旷然,咸乐其生。
优游无为,垂休后嗣,是天子之福也。
职修事举,谴罚不加,是百吏官人之福也。
事父母、育妻孥,安分守业,身无祸殃,是士庶人之福也。
四者为福虽殊,而所以取之则一,曰修身谨行而已。
祸福之应既在于人,则天莫得而私之矣。
天且不能容私于其间,而况于佛老与?
况佛老之徒与?
宪宗迎佛骨供养于内,而韩愈力陈历代有佛、无佛及其享国长短以谏,仍指其骨为凶秽之馀。
傅奕请去佛教,而曰佛是胡中桀黠,欺诳夷俗,皆邪僻小人模写庄老微言,文饰妖幻之教,于国家有害。
二人论佛,几于詈矣。
以佛威神之力,二人宜夭横短折,坎坷以死,而卒以寿命晏然而终,何也?
盖其论公天下而言,非以逞其私也。
佛果有威神之力,安能降祸于公论无私之人哉?
昔者三代之盛时,道行而俗纯美,国富而民和乐。
当此之际,固未尝有佛老也,天下百姓惟知有五常之教,无异端之说惑乱其意而耗蠹其生,是以至于此也。
梁武皇帝信人天因果之论,起寺度僧,穷极盛丽,大设斋会,推衍教文,以至舍身给事,欲侥取福利,卒不免台城之祸,则为善果不在于供僧道、事佛老矣。
凡有所动作,涉于形相,皆有为之法,而一切有为之法,佛譬之梦幻泡影,盖言其非真实也,言其易散灭也,言其不可依据也。
由是论之,佛之教人,岂在于营造供事之间哉?
之教人亦无异于此也。
今国家以二圣降诞节及祖宗忌辰,凡有所祷请,无不集缁黄,鼓钟磬铙钹,设幡幢,诵持歌呗,归敬于二教,甚非先王之法也。
以为子孙臣下推奉先报本之意,而奉先报本之意在于此乎?
若更以为必能感神致福,则万无此理。
近岁朝廷减出卖祠部度牒而增其直,若非二圣知道爱民,何由及此?
然贵戚妃后之家起造寺观,莫知其数。
曹佾起休粮道者院,张敦礼法云寺,皇亲盖洞真宫,敕修开宝寺乾明寺殿、相国寺东塔之类,以至天下郡县,营造不可悉记。
土木之功,所在甚盛,若不禁止,稍行减废,则兴作耗蠹无有穷极,将不胜其弊矣。
臣愿陛下思之格言,行之常道,体老子清静无为之理,而损宫观章醮之繁仪,原释氏圆通无著之意,而裁寺宇斋会之末节,勿以臣之浅陋而废其言,将臣此疏下两禁儒臣博议,采臣上所陈六说,诏有司行之,是将阴获大利于天下矣。
决数千年之疑惑,减亿兆人之耗蠹,使法垂后代,名播千古,在陛下思之而已。
狷直之言,上渎圣听,罪当万死。
幸陛下裁赦。
绍兴帅相汤公会五客蓬莱阁望海亭属某赋诗徐稚山朱新仲王宣子胡周伯及某) 宋 · 曾几
 押词韵第四部
赫赫会稽郡,潭潭府公居。
一州胜绝处,毕集于庭除。
秦望极高秀,千峰散江湖。
蓬莱为收揽,远近争奔趋。
溟渤无百里,登临失东隅
翚飞卧龙顶,便可窥方壶。
丞相不独飨,故人盛招呼。
兵厨列樽俎,宾次罗簪裾。
杰阁坐褫带,危亭上肩舆。
耄倪争指似,还见云间无。
一月明白璧,五星灿连珠。
鄙夫何足数,愧汗沾霜须。
客有徐季海,题名数行书。
怒猊抉石外,筋力颜之徒。
周老盍命驾,属闻遂悬车。
何妨行役事,政用儿孙扶。
置酒与五客饯行因成一绝 宋 · 吴芾
七言绝句 押尤韵
送尽行人我独留,老夫无计解离忧。
劝君今夜休辞醉,明日江山总是愁。
郢州土风考古记 南宋 · 石才孺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
谨按班固《汉书·地理志》:秦置南郡,县十有八,曰江陵,曰宜城,曰若,曰,此其尤者也。
释之者曰:江陵故楚都,宜城故鄢,若作鄀,楚别邑,故
又按司马迁《史记·楚世家》:芊氏居丹阳,在南郡枝江县
王始平王城昭王徙鄀,襄王徙陈,烈王寿春,曰
由是言之,楚之郡邑可想见也。
后世不博考熟究,异口同辞,以今郢州为郢都,流俗信之。
尝观楚成王使斗宜申为商公,沿汉溯江将入郢,渚宫见之。
夫沿汉而下,溯江而上,则在江上而不在汉上,沈括存中盖尝论之矣。
江陵实有渚宫,而县之北有纪南城。
楚武王伐随,卒于樠木之下,今郢州东门外山旧名樠木山,上有楚武王,则武王丹阳出师至此而卒。
岂后世见武王卒于此,因以为郢都邪?
此又不然矣。
虽然,释汉史者曰:故,而为州,为富水郡,或废或置。
见《唐书·地理志》。
谓之,不无说焉。
楚屈暇将盟贰轸,郧人军于蒲骚,莫敖患之,斗廉曰:「君次于郊,以禦四邑,我以锐师宵加于郧。
若败郧师,四邑必离」。
已而败郧于蒲骚。
夫郊者,讵非郢州乎?
昔蒲骚今应城也,距郢州甚迩。
楚师之出,斗廉之败,莫敖之次郊,以师行道里推之,一宿为舍,再宿为信,过信为次,则知正在郢州也。
谓之,实郊焉。
谓之石城,因冈阜峭壁而为子城。
属县二:曰长寿,治慕化安定二乡;
京山,治太平、长安移风三乡。
其民朴,其俗俭,其土饶粟麦,其产多麋鹿,有西北之风焉。
郡境东抵安陆,西抵荆门,南抵天门,北抵襄阳,界通荆、湘、川、陕、陈、蔡、汝、颍之郊,舟车往来,水陆之冲也。
若夫宋玉之宅,两石竞秀;
梅福之庐,炼丹有井,龟鹤有池;
兰台避暑之宫,雄风自若;
阳春白雪之歌,馀韵莫传。
子陵刘文叔游,而山有子陵之洞;
莫愁家住西渡头,而水有莫愁之溪。
聊屈之山,鹿池之灵,雨泽应焉;
高僧之塔,白乳之异,凶渠惧焉。
以至新、肇郢亭之名,王维孟亭之像,李昉五客之堂,崔耿天王之祠,皆昔人胜槩遗迹也。
夫山川区域之显晦,人物风俗之差殊,名存而实亡,昔是而今非,传闻之与亲见,已夐不相侔。
况出于千百岁之后,颓壤燬灼之馀,州图方志之鲜备,遗民故老之罕言,欲以参稽订正,祛世俗之惑而信陵谷之传,顾岂浅见謏闻所能?
要当质诸闳览博物君子。
按:雍正湖广通志》卷一○六,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又见康熙安陆府志》卷三二,乾隆《江陵县志》卷四五,《钟祥金石考》卷一。
饮文氏园是日鹊噪于庭坐上烛花无数就试者凡五人 南宋 · 李流谦
七言律诗 押侵韵
虎变龙腾各有心,诸公高宴盍朋簪
烂开数对迎祥烛,合噪仍来报喜禽。
人似月娥元自近,酒名天禄莫辞深。
坐中五客联登去,他日华堂榜桂林
致斋监中夜与同官纵谈鬼神效宛陵先生1188年12月 南宋 · 陆游
 押词韵第五部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
五客围一炉,夜语穷幻怪。
或誇雷可斫,或笑鬼可卖。
或陈混沌初,或及世界坏。
或言修罗战,百万起睚眦。
馀谈恣搜抉,所出杂细大。
风云堕皮帻,幽坎窥铁械。
群号起古聚,孤泣出空廨。
妖狐冠髑髅,掩袂弄姿态。
空轊伏逸囚,夜半出窃嘬。
虽云多闻益,颇犯绮语戒。
不如姑置之,投枕休困惫。
明当挂祠衣,仆仆愁亟拜。
致政承奉卢君挽词二首 其二 南宋 · 范成大
七言律诗 押支韵
纯孝当年有护持,赤眉那敢近姜诗
眼看庭玉成名后,身及堂萱未老时。
湖海青鞋惊断梦,风霜丹旐挂新悲。
尊前五客今谁在,愁绝庐山十段奇。
赴留宰宝坛之集因和蕃叟赵园 南宋 · 陈傅良
七言律诗 押先韵
一枝才放前村雪,一线初开爱日天。
潘县风流凡五客赵园名字亦千年。
可无能赋如难弟,恨不曾来有尉仙。
待得中兴用循吏,更于此地设离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