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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祭致政吴侍郎 北宋 · 黄庶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一三、《伐檀集》卷下
维年月日,具官某,祭于故致政侍郎吴公之灵。
惟公国之杞梓,初走散地。
虎符出入,为良刺史
盖晚始达,耆硕之臣。
公实有子,请老以归。
二疏道路,久无辙迹。
公乃投足,世风敦厚。
后来所仰,名教之力。
千钟之养,五福一身。
林亭池园,杖屦往还。
箕颍之地,若在门户。
稚孙左右,抱弄襁褓。
笑言在耳,吊者忽来。
辅弼之子,公如不亡。
身后光辉,可以无憾。
见意以物,菲薄之荐。
呜呼尚飨!
刺史 北宋 · 郑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六三、《郧溪集》卷五
濒海之地,积潦猥至,大田之稼,化为腐壤,忧吾民之不粒食,且将离南亩而去矣。
惟得良刺史,可用绥安劳来,俾之安堵如故。
闻某官某向守姑苏,以恺悌之政得其民心,乃以祠曹副郎,俾领某郡符,可谓得人。
濒海之民,亦必相属而喜,天子为我择良刺史,今其至矣。
可。
江宁县思贤堂1069年 北宋 · 郑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七九、《郧溪集》卷一五、《永乐大典》卷七二三六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太祖皇帝得天下,命曹冀王以舟师取江南,拔其都,以为江宁府
当时之富贵繁华随而磨灭乎荒垄断堑之间,然其左江右山,龙虎蟠踞,犹有故都之气象。
故东南为会府江南以东诸郡皆属焉。
朝廷选用刺史,常以宿德老儒俊乂之臣以镇,故其施设条教,皆有美迹以见于时。
及其既去,则遗风馀烈犹洒然在人耳目。
樵子耕夫、里巷之老,或能称道之,好事者又图其像,藏之于家。
濮阳吴仲庶龙图阁直学士来奠是,一之日吏畏,二之日民怀,事无钜细,从容办于尊酒笑谈之间。
遂能于閒暇时搜访前人为治之遗迹,恐其零落而不复传,󲦶然思以表襮之。
因得民间所藏画像,自给事中贾公而下凡二十有二人,命善工悉图于翠光亭,而易其榜曰「思贤堂」。
卬卬如大圭振振白鹭,缨冠束带,渺然有爱君泽民之意。
登是堂者,则必想像乎其为人,遂从而知向之治行得失之效,以袭以革,与时而弛张之,则庶乎于此亦可以谋政矣。
仲庶之才懿美,守金陵固足以为良刺史,而犹惓惓爱慕昔贤之不已,且以告来者,兹非乐善之君子哉?
仲庶尝为御史谏官,数更藩府,朝廷益知其能,不久当去此,则郡人又将图其像以缀其次。
异时来者思仲庶,犹今日之思众贤也无疑。
熙宁二年三月郑某记。
论选差知州元祐八年四月 北宋 · 黄庆基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三
臣僚尝进劄子,乞诏吏部立三法以选择守令。
窃谓此乃当今之急务,诚使所任皆得人,则不劳而治矣。
唐名臣马周尝以告太宗曰:「治天下者以人为本,必欲使百姓安乐,在刺史县令尔。
县令既众,不可皆贤,但州得良刺史可矣。
天下刺史得人,陛下端拱岩廊之上,夫复何为」?
兹实确论。
伏见朝廷差注知州人,吏部惟考历任资序以为升迁,到部月日以定先后。
虽间有堂除,或非详择。
至如常调,每有拟注,奏钞朝上,俞音夕下,授任轻易,殊无铨量,甚非古者求贤共治之意。
欲乞应差知州军人,吏部具合入资序人数,缘历任考课之优劣,举将之多寡,有无劳绩,有无殿罚,画一申堂。
中书据其员阙,审择人材,量州郡大小,地望轻重,民事繁简,拟名取旨。
如此,则铨量由于宰执,进用出于宸衷,于体加重,庶几师帅得人,治效可致。
广生堂记乾道元年九月 宋 · 朱翌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九、乾道《四明图经》卷九、《至正四明续志》卷一一、《四明文献考》第一○○、二九四页、《敬止录》卷二六、同治《鄞县志》卷六二
敷文阁直学士赵公伯圭四明,仁质慈厚,术智通练,府不生事,野不见吏,不外取,不费出。
菽麦既登,秋稼倍常。
飓风骇浪不作,海行碇宿,席展枕安。
稚耋说公抚我似邵父杜母,乃复放生池西湖,仰祝无疆圣寿,以广福院奉香火众寓客。
七日,帅郡人挈水族合诵经咒,梵呗铙鼓,纵之湖,脱砧几鼎镬,其乐宜如何?
衔怀恩施,口不能言耳。
又刻朝廷条禁,列石湖四旁,命住持处真度沧州阁后为堂,供佛作證。
真戒律精修,檀施效力,堂成,乞名于桐乡朱翌
名之曰广生,且告之曰:「天地大德曰生,皇帝好生之德天高地厚,太和陶育,物物熙熙,遂性乐生,长无夭札。
承流之吏仰体圣主大惠,布之天下,是其职也,亦公之本志也。
人君深居九重,未尝不欲薄刑轻敛,养视元元,惟恐伤之。
然洽于民心,使四海被实德,必良刺史能之。
推广其泽,故有大者焉。
傥一饭之设,临庖下箸,见其生有憯怛至诚不忍之心,则于赤子其有伤之者哉?
公悉乃心,道上德意,又留意于渊潜之微,使有夏之德见于咸若,文王之德见于于牣,守臣之义毕矣。
川泳鳞游,皆为寿祝,施者有常而报者无穷,岳峙川增,又岂有既乎」?
乾道元年九月一日
敷文阁直学士左中大夫泉州汪大猷乞归就祠禄不允诏 南宋 · 崔敦诗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七一、《玉堂类稿》卷八
夙夜兴念,焦劳远民,得一良刺史惠宁之,如宝珠玉,尚肯轻弃?
卿清规粹德,践扬禁涂,典吾重藩,□有政誉,因任滋久,发闻日休,何为上书,必求□退!
齿发不衰,精神方盛,意病未当言也,藉欲自逸,宁不能勉为朕留,慰此一方之人乎?
祗若训辞,趣安厥服。
董通判居谊除知惠州谢丞相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七一、《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八、《永乐大典》卷一八四○三
佐州东辅,偶计日以合符;
乞郡南荒,忽何天之从欲。
虽云小垒,亦出大钧。
请裁狂简之章,少答生成之造。
伏念某蠹书浅学,雁塔末科。
自役俗吏之尘,始习痴儿之了。
依莲何有,荐屡剡于公车;
种秫既登,政偶安于田里。
冒昧题舆之座,聊息吾黥;
解后越俎之庖,偶调众口。
烦需章之交上,冀涣渥之留中。
人岂不自知耶,小才未容于大用;
仕者行其义也,分忧亦所以近君
辄从五岭之间,乞乘一障而去。
跄跄仪凤,鹢自分于退飞
跕跕堕鸢,马何辞于后殿
鹅城斗大,鳄穴渊深。
惠州之饭,读渊明之诗,兹亦奇矣;
使渤海之民,沾宣帝之化,所愿学焉。
恭惟某官佐王经邦,量能授职。
虽马渤牛溲,兼收并蓄,何所不容;
然蝇营狗茍,驱去复来,奚其为政。
凡干内补,悉与外除。
求仁得仁,我则异于是;
以德报德,公其许之欤!
某尚远戍期,敢忘政学。
一麾出守,孰非大丞相之恩;
庶民所以安,愿课良刺史之效。
代回扬州崔安抚与之启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八二、《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二一
建纛偃藩,方欲驰于庆牍;
滥巾分阃,何遽辱于朋缄!
一谦之光,三复以愧。
恭惟某官气涵天粹,材应时需。
德性得南方之强,文字喧西都之价。
仁勇充然于六馆,独何蕃欤;
言行考之而一人,如清河者。
群飞方锐,勇退尤高。
甫跻郎舍之华,即领帅垣之寄。
堰横古埭,尚如召伯之棠;
地对长江,曾击祖生之楫。
良刺史,尚友古人。
使功名配于前闻,则富贵乃其馀事。
某何功湘楚,又守勾吴。
捲雨西山,良有愧阎公之望;
梅东閤,恨莫窥何逊之诗。
代回太平王左史居安启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八八、《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二七
谏大夫之去国,公议谓何;
良刺史之为邦,疲民幸甚。
愧贡书之已后,辱垂问之相先。
恭惟某官粹学渊回,英姿山立。
识其小者,巍巍拾芥之科;
谁其似之,挺挺伏蒲之节。
交欢将相,拔去凶邪。
此非浅之为丈夫,所谓上不负天子。
扪中无愧,补外亦荣。
载酒龙山,寻孟嘉之风味;
泛舟牛渚,问公瑾之功名。
虽未均弘,亦不落寞。
某年运而往,日昃之离。
犹冒恩除,聊复持甘泉之橐;
小须兴尽,行当挂神武之冠。
代回姜道州楷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八八、《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二七
起从珍馆,出绾铜符。
板舆迎养之荣,竹马欢呼之切。
教条一布,喜气四驰。
恭惟某官夙抱通材,蚤仪华贯。
西风便面,厌随京洛之尘;
东海边头,归望蓬莱之气。
虽某水某丘方便于幽讨,然吾山吾溪正赖于主盟。
考阳城之劳心,知所从矣;
元结而吐气,窃有待焉。
安知良刺史之归,不应吾太公之望。
某未遑旅贺,先辱谦施。
欲往从之湘水深,莫效绮琴之报;
归去来兮山酒熟,亦吟画戟之香。
贺李仓启 南宋 · 王迈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四六、《臞轩集》卷六、《臞轩先生四六》卷一、《翰苑新书》续集卷一四、《宋四六选》卷一四
出纶阊阖,乘传湖湘
屏风录良刺史之名,就升英簜;
安舆奉太夫人之养,增辉輶轩。
部民舞手以交驩,属吏举杯而相贺。
恭惟某官道高而立于独,器厚而养以冲。
《乡党》一篇之中,从容践履;
《中庸》千载之学,出入诚明。
是场屋之文而金石可镌,自科第之后而灯火不辍。
徘徊州县,绵历岁时。
所至皆清而人推高,在我者大而官无小。
及改弦而更化,乃泽笏以立朝,不缘介绍而结眷知,肯事诡随而同流俗?
属时有边陲之警,自许参谋
长揖出光范之门,了无靳色。
早奏勋于淝水,旋坐啸于衡阳
蔼然政声,得之道路,字民则催科宁拙,拊士则甘苦与同。
思溺由溺,思饥由饥,红粟活万人之命;
曰旸而旸,曰雨而雨,苍穹感一念之诚。
以至延宾客北海之樽不空,待寮佐则南楼兴不浅
醉墨豪吞于星濑,新诗清迫于雪车。
舞䌽袖于舆春,遂蔡端明便亲之志;
鸣木铎于石鼓,寻朱紫阳讲道之盟。
岂近世俗吏之能为,皆平日学力之小试。
阖城卧辙,人心直愿借留;
因地建台,天意曲为从欲。
惟是年荒民困,川竭谷虚。
公将以施一州者而惠九州,人亦以试前日者而信今日。
还岘而可贱,乃贤相之遗规;
用悝而年不饥,亦常平之始事。
必遵家法,以宽帝忧。
阴德无边,耆寿合延于鹤发;
清朝有命,宴诗将贺于龙津
伏念某学古多拘,与时寡偶。
昔吐危言而对策,以讦见排;
今持直道以事人,似狂未醒。
才疏而意广,位卑而言高,达甚于邻境之诸生,晚乃为崇台之属吏
先世同文靖之第,一榜得人;
贱子登元礼之门,通家有旧。
倘轸薄云之谊,冀沾覆露之私。
事长必恭,伫俟察父哲兄之教;
将母来谂,愿推仁人孝子之心。
昭化寺淳祐三年七月 宋 · 杜斿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三九、《癖斋小集》附、《南宋群贤小集》本、《金华文徵》卷五、雍正《浙江通志》卷二三二、光绪《兰溪县志》卷三
昭化周显德间,岁久颓圮。
僧道渊能奋空拳,有立志,寺土产硗薄,厨空廪竭,馀升斗,以待朝夕,乃猛力一向,慨然欲起三百年之颓圮,有力者壮而怜之,为乞于部于州,俾以甲乙领寺事,遂与其弟子祖刊辛勤上下,剪荆棘,埽狐兔,而栋宇之,其详见于余之甲乙记,浸起旧观矣。
死,刊承袭,乃苦志刻励,殊不减在时,一布缕备寒暑,一菜茹免饥渴即止。
至于营造梵宇,穷日夜力不置。
募檀施,捐己力,起旧创新,乃若整暇。
客至门,馆舍如归,其徒麇至,急鸣鱼鼓、洗杅钵以待。
绍定辛卯嘉熙之戊戌千佛阁落成,倏见于参差云木之上,高可若干丈,深广称之。
下阐法堂,旁开丈室,又称之。
凡木之可楹可栋,石之可砻可琢,瓦以万计,工以千计者可累数而上。
约费钱六千馀缗,殆不类一颓圮寺所能办也。
以彼佛言之,善创,可自附于开山之鼻祖;
以吾儒言之,刊善继,可无忝于肯堂之冢嗣矣,未易轻也。
若夫以小喻大,由下风上,余切有慨于中。
今衣冠世胄,族大蝉联,一朝衰歇,过者怜之,生子宁馨,能振迅其后,不替前修,则隆隆世胄,故无恙也。
夫世胄亦其小者尔,上而繁剧藩府,吏蠹民残,见谓难理,天子下明诏,选良刺史,以政事理财,以仁爱抚凋瘵,变愁叹为歌谣,期月可待也。
夫一藩府亦其小者尔。
又大而天下国家,遭艰虞之运,怀饥渴之忧,外有敌国外患,内有法家拂士,庙堂之上,皆足为宏济,于艰之大计,虽灿然复兴可也。
不然,吴夫差之终不忘越,赵武灵王之必取中山,彼独为何时哉!
在刊浮屠法,不宜退转心。
淳祐三年七月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