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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行军元帅郧国公韦孝宽陈文 南北朝 · 阙名
 出处:全后周文卷二十一
伪陈私署公卿将校,州镇郡县,村屯邑落。
盖闻五精上列,耀魄总其威灵;
万国下分,皇王摄其区域。
至其创业垂统,革命受终,奄有神州,光宅函夏,莫不垂极袭圣,积德累仁,播厚利于人民,建大功于天地。
然后幽明赞叶,兆庶归往。
瑞之以龙图凤纪,崇之以玉玺黄屋。
故能照临九县,对越两仪,永保鸿名,长为称首。
未有蛮陬夷落,裔土荒隅,崛起阡陌之中,妄窃帝王之号。
斯则僭越之首,县于汉阙,亡吴之主,会于晋臣;
布在方册,可以龟镜者也。
太祖文皇帝自天攸纵,膺运挺生,屈道蕃条,或跃伊始。
属玄运将改,禄去王室,三川已震,九鼎将飞,事切在泥,祸深流彘。
乃推诚仗义,援手濡足,迎卫乘舆,崇建旐社,举天维于将坠,振地轴于已倾。
血气食毛,咸受其赐。
是则我有大造于区夏也。
重以辟土服远,包荆卷蜀,功高于九合,业重于三分,愈执忠贞之操,终以人臣之礼。
至或大矣。
无得称焉。
既而讴歌允属,金石变响,神器大宝,用集我有周。
闵皇帝乃上为命,俯顺乐推,揖让而登皇极,垂衣而归抚运。
世宗缵统,克隆洪绪,武功文德茂飞英。
高祖武皇帝,以上圣隆下武,以至道弘丕业。
其寂也,象系不能究其微;
其动也,雷霆不能比其变。
伪齐窃据中原,绵历世祀,带之以巨海长淮,镇之以峻岱崇岳,其地广,其民众,其俗富,其兵强。
而帝迁明德,人思睿后,金钺一麾,廓然大定,申吊伐之义,答亿兆之心。
陟方之驾虽远,鼎湖之神未绝。
天元皇帝负四圣之休烈,协千载之昌期,悬金镜,振玉鼓,宏天纲,广地络。
东穷海外,西极河源,邛管、夜郎之所,冒顿呼韩之类,莫不屈膝稽颡,泛水梯山,被华夏之仁风,仰中国之圣道。
唯彼扬越,独为匪民,菆黄鱼鸟之郡,晏安龟蛇之穴。
故伪魁陈霸先,火耕水耩之夫,荜门圭窦之子,无行检于乡曲,充部录于藩侯,施彼呼船之伎,展其盗裘之用。
直萧氏丧乱,金陵扰攘,烂羊启邑,拔座为将,遂得洗江汉,奋迅泥滓。
王僧辩秉文经武,挹义怀仁,志在鹰扬,诚深鹤立,埽江表之巨寇,复梁室之宗社,提挈霸先成其羽翼
而背恩忘德,毁器折枝,密相奄袭,忍加屠害,节士为之扼腕,名臣所以流涕,萧方智世有江外,实主梁祀。
霸先义则臣民,任惟辅佐,御下暴于戾虎,轻上逾于老牛。
包此祸心,遽行篡弑,遂令群盗,欻起宫闱,窘逼梁栋之间,颠死锋镝之下,既甚南宫绝宋公之脰,又过淖齿缩齐闵之筋。
自古逆子乱臣,穷凶极悖,未有如斯者。
昌实霸嗣,旧加篡戮,残虐相袭,报复循环。
陈顼获自储宫,我之俘隶。
先朝深弘宽宥,免其衅鼓,置之夷邸,淹历岁时。
刍豢费上林之牧,廪恤索长安之米。
其兄茜发常山之念,屡致诚请,国务狐首之感,以礼遣送。
禀性凶嚚,不义不昵,害及犹子,僭其伪位。
朝廷远抚长驾,含垢匿瑕,遍省不亏,輶轩继路。
东夏克平,威震淮海,乘胜席卷,咸请南辕。
高祖以得原失信,义有不取,怀远字小,理存久大,而违盟背惠,或从兹始。
摇荡我边陲,侵轶我彭泗,我是以有吕梁之役。
麾下裴忌、程文秀之辈,李绪、蒋元举之徒,束手军前,不可胜计。
积甲等孤桐之岫,溺卒断浮磬之流。
长恶愈甚,守迷不变,据如掌之地,延翘足之项,犹怒臂当辙,举尾支山,习黄旗之谬谈,志青盖之妖说。
贯盈数尽,今实其时。
庚子应年,金火入斗,天道人事,宛若合符,混一之期,昭然可见。
寡人不武,董兹戎律,内禀帷幄,出制天渊,部勒诸将,雷奔电击。
大将军龙门公拓拔王述领巴蜀之兵一十二万,出于白帝,水陆俱下。
大将军安昌公拓跋则领骁骑五万,济于南岸,循江东转。
梁王举一国之师,尽舳舻之盛,发自江陵,首尾不绝。
行军总管上柱国杞国公亮率步骑一十五万,埽荡山林,□自东阙。
行军总管上柱国郕国公士彦岭内马一十万,济自泗口,径取广陵
幕府精锐二十万余,长驱淮水,直指江左
并同集石首,大会金陵。
凡此诸军,皆从汧陇骁雄,幽并勇侠,捩犀拔象之夫,斩蛟挈兕之士。
上谷渔阳之骑,追风啸云;
荆门邓塞之舟,浮江沈汉。
象弭饰堂溪之材,鹫羽加淇园之
旌旗麾电,戈剑竟野。
鼓怒则江湖荡沸,叱咤则山岳簸跳。
以此攻城,何城不陷?
以此众战,谁能抗御?
将恐程门霣霜,梧桐与樗栎同凋;
昆山火燎,天球共珷玞俱尽。
故示以祸福,冀相全济。
陈顼若识机知变,舆梓辕门,当增安乐之封,加有归命之礼。
伪公卿以下,或中华之冠带,流寓江淮
或东南之隽楚,世载名位。
岂安危乱之邦,事夷裔之主?
良由身居伪网,迹化寇地,虽心存魏阙,无由自拔故耳。
今正丈夫转福之秋,君子见机之日,若能投诚进款,展效立功,富贵荣华,义同俯拾,如有不达机运,敢拒王师,军有严科,刑兹罔赦。
檄文所到,咸共申省(《文苑英华》六百四十五)
上隋公密启 南北朝末隋初 · 李询
 出处:全隋文卷九
大将梁士彦宇文忻崔弘度,并受尉迟迥饟金,军中慅慅,人情大异(《隋书·李德林传》,韦孝宽为东道元帅长史李询上密启。)
梁士彦宇文忻刘昉等诏开皇六年八月 南北朝末隋初 · 杨坚
 出处:全隋文卷一
朕君临四海,慈爱为心。
加以起自布衣,入升皇极,公卿之内,非亲则友,位虽差等,情皆旧人。
护短全长,恒思覆育,每殷勤戒约,言无不尽。
天之历数,定于杳冥,岂虑苞藏之心,能为国家之害?
欲使其长守富贵,不触刑书故也。
上柱国、郕国公梁士彦上柱国杞国公宇文忻柱国舒国公刘昉等,朕受命之初,并展勤力,酬勋报效,荣高禄重。
待之既厚,爱之实隆,朝夕宴言,备知朕意。
但心如溪壑,志等豺狼,不朝恩,忽谋逆乱。
士彦爰始幼来,恒自诬罔,称有相者,云其应箓,年过六十,必据九五。
初平尉迥,暂临相州,已有反心,彰于行路。
朕即遣人代之,不声其罪。
入京之后,逆意转深。
之徒,言相扶助。
士彦许率僮仆,克期不远,欲于蒲州起事。
即断河桥,捉黎阳之关,塞河阳之路,劫调布以为牟甲,募盗贼而为战士,就食之人,亦云易集。
轻忽朝廷,嗤笑官人,自谓一朝奋发,无人当者。
其第二子刚,每常苦谏,第三子叔谐,固深劝奖。
朕既闻知,犹恐枉滥,乃授晋部之任,欲验蒲州之情。
士彦得以欣然,云是天赞,等,皆贺时来。
往定邺城,自矜不已,位极人臣,犹恨赏薄。
云我欲反,何虑不成。
怒色忿言,所在流布。
朕深念其功,不计其礼,任以武候,授以领军,寄之爪牙,委之心腹。
密为异计,树党宫闱,多奏亲友,入参宿卫
朕推心待物,言必依许。
为而弗止,心迹渐彰,仍解禁兵,令其改悔。
而志规不逞,愈结于怀,乃与士彦情意偏厚,要请神明,誓不负约。
俱营贼逆,逢则交谋,委彦河东,自许关右,蒲津之事,即望从征,两军结东西之旅,一举合连横之势,然后北破晋阳,还图宗社。
入佐相府,便为非法,三度事发,二度其妇自论。
常云姓是「卯金刀」,名是「一万日」,刘氏应王,为万日天子。
朕训之导之,示其利害,每加宽宥,望其修改。
口请自新,志存如旧,亦与士彦情好深重,逆节奸心,尽探肝鬲。
尝共士彦论太白所犯,问东井之间,思秦地之乱,访轩辕之里,愿宫掖之灾。
唯待蒲坂事兴,欲在关内应接。
残贼之策,千端万绪。
,名位并高,宁肯北面曲躬,臣于士彦,乃是各怀不逊,图成乱阶,一得扰攘之基,方逞吞并之事。
人之奸诈,一至于此!
虽国有常刑,罪在不赦,朕载思草创,咸著厥诚,情用悯然,未忍极法。
士彦,身为谋首,叔谐赞成父意,义实难容,并已处尽。
士彦兄弟叔侄,特恕其命,有官者除名。
士彦小男女、母妻女及小男并放。
士彦叔谐妻妾及资财田宅,妻妾及资财田宅,悉没官。
士彦儿年十五以上远配。
上仪同薛摩儿,是士彦交旧,上柱国府户曹参军事裴石达,是士彦府僚,反状逆心,巨细皆委。
薛摩儿闻语,仍相应和,俱不申陈,宜从大辟。
问即承引,颇是恕心,可除名免死。
朕握图当箓,六载于斯,政事徒勤,淳化未洽,兴言轸念,良深叹愤(《隋书·刘昉传》)
授沙叱忠义右金吾卫将军骆务整左武威卫将军697年 唐初 · 李峤
 出处:全唐文卷二百四十二 创作地点:河南省洛阳市
鸾台辞第凿门
允称鼓鼙之将。列位疏爵。
是为庙堂之赏。冠军大将军行右武威卫将军检校羽林卫上柱国郕国公右奉宸内供奉沙叱忠义。
辽东壮杰。名盖于狼河。
武威卫将军员外置同正员右奉宸内供奉骆务整。蓟北雄渠。
气高于龙塞。并受登坛之任。
俱怀出阃之略。或轻赍绝险。
以应青邱之别军。或高垒抗威。
以要黑山之潜遁。兵强由算。
师克在和。爰清食彘之祅。
遂廓浮鼋之党。操袂成市。
执袪盈路。屈指告捷。
未待于经年。畴庸册勋。
岂假于踰月。宜膺剖圭之锡。
兼峻衔珠之宠。忠义可行右金吾卫将军
馀如故。务整可左武威卫将军
封卢龙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
馀如故。主者施行。
湖北陈提举1201年6月 南宋 · 杨万里
 出处:全宋文卷五三一四、《诚斋集》卷一○八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吉水县
某伏以即辰季夏之月,南风之薰,恭惟提举寺正玉节倚天,使华拂日,登揽有俶,风棱肃如,三神所釐,台候动止万福。
某吉蠲泓颖,奏记连敖,未占参拜。
不胜大愿,愿言爱重大业,对扬休命,即还第颂之缀。
某顷在千官云片之末行,因得尽交四海之名胜,而泉山为最。
相如梁公,则知己之深者,诗人如傅安道,则投分之厚者。
是时已闻执事其德似太丘,其文似子昂,其诗似后山
至于领部内则有稚圭之令闻,赞廷尉则有有功之阴德,典名藩则有次公之治行。
其所立皆卓然如太岳之玉立,炳然若斗柄之天垂也。
而仆也独与执事出处不齐也,如相避然,寸心欿然,至今遗恨。
今乃欲以尺纸之敬,抒中情之勤,以纳交于英簜之末光。
前无契好,后无介绍,或者以为骤。
一则野人,一则显仕,或者以为僣焉。
抑闻孔文举李元礼初无一日雅,而文举远引仲尼伯阳之交,以为世契,元礼然之。
吾家德祖与公家孔璋同为子建宾客,非世契乎?
岂曰骤之云乎?
张文潜与公家后山初不相识,而以一书定交,所谓朝阳之光在纳久矣者,其书云耳。
则仆之尺纸,岂曰僣之云乎?
太史公曰:「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某惶恐再拜,僣越敬问金堂玉室之阀,安期羡门之婘,即日恭惟尊尊幼幼受祉山则。
某老矣,无能为役,然尚堪取履结袜也,迟速惟命。
某惶恐致敬先生长者之初,不应便有请谒,亦惟旷度盛德是恃。
小男承务郎澧州慈利监税幼舆筮仕之初,愚騃无似,适有天幸,乃获趋事外台之下风,敢望帱之以仲尼上律之天,庇之以子美突兀之屋,俾得窃斗升以活其孥,效尺寸以展其力,终始保全,免于罪戾,不胜寒士如天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