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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用杨头为西秦州假节表 南朝宋 · 王玄谟
 出处:全宋文卷三十九
被敕令臣遣使与杨元和、杨头相闻,并致信饷。
即遣中军行参军智宗赍书并信等,亦自遣使随智宗
及头语智宗,顷破家为国,母妻子弟并坠没虏中,不顾孝道,陈力边捍,竭忠尽诚,未为朝廷所识。
若以元和承统,宜授王爵
若以其年小未堪大任,则应别有所委。
顷来公私纷纭,华戎交构,皆此之由。
臣伏寻头元嘉以来,实有忠诚于国,弃亲遗爱,诚在可嘉。
氐、羌负远,又与虏咫尺,急之则反,缓之则怨。
观头使人言语,不敢便望仇池公,所希政在西秦州假节而已。
如臣愚见,蕃捍汉川,使无虏患,头实有力,四千户荒州,殆不足吝。
元和小弱,若未可专委,复数年之后,必堪嗣业,用之不难。
若才用不称,则应归头。
若茄芦不守,汉川亦无立理(《宋书·氐胡传》,孝建二年以杨元和为征虏将军,杨头为辅国将军。元和年小才弱,不能绥御所部。头母妻子弟,并为虏执。头至诚奉顺,无所怀顾。雍州刺史王玄谟上表。上不许。案《孝武纪》,孝建二年十月,以王玄谟雍州刺史,《氐胡传》作王谟,有脱,今校正。)
石像庵 清 · 洪亮吉
五言律诗 押蒸韵 出处:更生斋诗续集卷一
偶访石居士,閒同铁脚僧。
画昏模北苑,衲古似南能。
客醉包山(时以杨梅酒饷客。)烧塔院灯。
勤公遗舄在(勤一僧始开山。),传已到云仍。
河南巡抚胡宝瑔乾隆壬午 清 · 弘历
五言律诗 押灰韵 出处:御制诗三集卷十八
九江迁古汴,因地藉贤材宝瑔前抚豫时练事日久去秋以杨桥工赈重务复自西江调任中州
资尔尤熟路,为予抒干裁。
浍川剔雍阏,田野辟污莱。
善后方多务,钦哉更勖哉。
咏史(下) 孙权 宋末元初 · 陈普
七言绝句 押支韵
不信张昭未是奇,贼来送死又何疑。
一生谄事欺孤操,操死犹臣不十丕(自注:任贤使能,以保江东孙权之才尽于孙策之一言。其策略德义,皆在曹刘之下,赤壁之胜,非赖周瑜鲁肃孔明发明,操军中疫作,则操之来,决非孙权所能办。刘备人才道德,照耀当时,向使权用鲁肃言,与相掎角,孙以杨越规青徐,刘以荆益取雍豫,同心协力,东西俱进,曹氏必不支矣。二主分治,岂非当时一快事,乃听周瑜吕蒙,专与玄德为仇,畏惮曹操,乞降劝进,称臣稽颡若臣仆。然关羽围樊,于禁等没。孙权等亦自东方北向,曹操虽黠,何以为计。死之后,周瑜吕蒙虽死,犹有陆逊朱然辈,丕无足惮。又畏刘备,乃复称臣,乞命于丕。刘备未死,虽受兵,不敢与绝。及闻蜀使邓芝之言,始恃吴蜀解仇,而停事丕之礼。良由本心不计邪义利,但以强弱为意,因与刘氏而同仇,遂有孤立畏人之势。始焉不知所择,故其终无所倚藉。人才凋落,四顾茫然,遂以仲谋之雄,狼狈涕泣以事曹丕,可惜也。)
纪事四首 其三 清 · 王昙
七言律诗 押东韵 出处:烟霞万古楼诗集卷三
白鸡年里遇扬雄,荆棘圉中十八公
为我三遗廉老饭辛酉以杨静庵詹事总裁蒋霁园侍郎,已置高第,寻复黜之。詹事为不饭者三日。),分渠一径蒋侯风。
明知彭祖丹难就,况读平当传未通。
徒草玄经人不看,白诗传遍海当中。
云贵总督富纲奏报缅甸称臣进贡诗以志事乾隆戊申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歌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四十一
官屯谢罪求罢战,已即传宣命止戈(昔年征缅之役事非得已迨己丑冬经略大学士传恒于新街江裔连破贼垒遂进攻老官屯继拔屯西一砦绝其粮援已可计日蒇事维时闻其水土恶劣我将士多受病者深为怜悯若更待春至阳生则瘴疠益甚于是有班师之谕而傅恒适亦奏缅酋懵驳遣大头目诣军营吁求贷罪罢兵因檄谕解围撤兵盖其始以声罪之师不可以已既而深度事势恤我征人遂尔止戈原非利其土地必欲穷兵也嗣是二十年来亦且置之度外兹据云贵总督富纲奏掌管国事孟陨遣大头目三名小头人十二名赍金叶表文并驯象金塔等件款关进贡情辞甚为恭顺讵可阻其向化之诚即谕令准其前来行在并临时酌加优赉以示柔远至意)
却逮廿年无信息,何称一旦入渐摩。
逊辞并未驰文帝,奉表翻看来赵佗
羁彼重英异苏武督臣致讯似为过。
按:汉书赵佗当秦末自立为南粤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释而不诛既复僭称帝号文帝立遣陆贾使南粤赐书告谕恐顿首称臣盖文帝镇抚天下不欲兴兵诛讨惟贬损词意冀其感服而果称臣奉贡书生选懦之见率以为是予则以为大失中国驾驭外域之道盖外域惟畏威不知怀德此意向屡论之若今之缅甸则大不然初以滋事边疆兴师问罪既因其吁求贷不加讨亦不过舍之而已岂值以一纸之书婉谕臣服而兹孟陨款关进贡词顺礼恭且据督臣译其来文谓其父瓮藉牙承管国事至其兄懵驳传子赘角牙同时为恶获罪天朝继蒙宽赦不加征剿感激实深伊与懵驳父子素不和睦藏身缅寺为僧自赘角牙自取灭亡众头目举伊掌管国事屡欲乞求进贡因暹罗时相侵扰并移建城池未遑将使兹特差心腹赍表并具贡物恳祈转奏乞恕已前之罪永作域外之臣谢罪入贡归诚出于倾心向化其恭顺赵佗远矣至总督富纲讯以杨重英之事实过于苛求杨重英不过一臬司在木邦被缅甸之兵遮去留彼非若苏武之奉使朝廷也其缚送与否皆无所关系何必致问因严饬富罢之且苏武匈奴娶妻生子向已薄之闻重英在缅甸求死数次而不得若复无娶妻生子之事是较苏武为优矣并戏及之
读两陈谏议遗墨1199年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四七、《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群书考索》别集卷一二、《永乐大典》卷三一四四、《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二四、《文章辨体汇选》卷三七七、《经世八编》卷三○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天下有自然不易之公论,而言之者或不免于有所避就,故多失之。
若诸公熙宁《日录》之辩是也。
尝记顷年获侍坐于故端殿上饶汪公,纵言及于《日录》,熹因妄谓《日录》固为邪说,然诸贤攻之亦未得其要领,是以言者渎而听者疑,用力多而见功寡也。
盖尝即其书而考之,则凡安石之所以惑乱神祖之聪明而变移其心术,使不得遂其大有为之志,而反为一世祸败之原者,其隐微深切,皆聚此书。
而其词锋笔势纵横捭阖,炜烨谲诳,又非安石之口不能言,非安石之手不能书也。
以为蔡卞撰造之言,固无是理。
况其见诸行事,深切著明者,又已相为表里,亦不待晚年怼笔有所增加而后为可罪也。
然使当时用其垂绝之智举而焚之,则后来载笔之士于其帷幄之间深谋密计虽欲毕力搜访,极意形容,势必不能得之如此之悉。
而传闻异词,虚实相半,亦不能使人无溢恶之疑。
且如「勿令上知」之语,世所共传,终以手笔不存,故使陆佃得为隐讳。
以元祐众贤之力,争辩之苦而不能有以正也(此见陆佃《供答史院取问状》。)
何幸其徒自为失计,出此真迹以暴其恶于天下,便当摭其肆情反理之实,正其迷国误朝之罪,而直以安石为诛首,是乃所谓自然不易之公论。
不唯可以订已往之谬,而又足以开后来之惑。
何乃以畏避嫌疑之故,反为迂曲回互之言,指为撰造增加、诬伪谤诋之书,而欲加刊削,以灭其迹乎?
汪公叹息,深以愚言为然。
今观闲乐陈公遗帖、了斋陈公表稿,追忆前语,自愧学之不进,所知不能有以甚异于往时,又叹汪公之不可复见也,为之掩卷太息而书其后。
抑又尝怪了翁晚岁之论多出此帖之馀,然其自讼改过之书,曾无一言以及此。
而独谓龟山杨氏寔发其机(语见《责沈》。其所赠兄孙渐者,即几叟少卿,后改名者也。几叟,杨公之婿,尝以杨公之语告翁曰:「更留那老子做甚底?」翁亦骇其言,几叟复为反复申言之,翁乃悔悟,故其语曰:「余之自讼改过,赖其一言。而于是亦以所闻警余之谬云。」),是则论者亦颇疑之。
而以今考之,此书之作寔在建中崇宁之间(书云:「吾友迁谪,犹居善地」,疑居袁州也。),且其言犹以《日录》为蔡卞之所托。
而其后了翁合浦《尊尧》之书,亦未直攻安石也。
至于大观初年,而后四明之论始作(进表虽在政和元年,然公居明州,实大观初年也。)
则其推言所自,独归功于杨氏,而不及闲乐,有不可诬者矣。
顾其后书虽谓天使安石自写诬悖之心,然犹有「怼笔增加,归过神考」之云,则终未免于所谓有所回互避就而失之者也。
又观闲乐此书之指,所以罪状安石者至深切矣,然考其事,不过数条。
若曰改祖宗之法而行三代之政也,废《春秋》而谓人主有北面之礼也,学本出于刑名度数而不足于性命道德也,释经奥义多出先儒而旁引释氏也。
是数条者,安石信无所逃其罪矣。
然其所以受病之源,遗祸之本,则闲乐之言有所未及,而其所指以为说者,亦自不能使人无可恨也。
今亦无论其他,而姑以安石之素行与《日录》之首章言之,则安石行己立朝之大节在当世为如何?
而其始见神宗也,直以汉文帝唐太宗之不足法者为言,复以诸葛亮魏玄成之不足为者自任,此其志识之卓然,又皆秦汉以来诸儒所未闻者,而岂一时诸贤之所及哉!
然其为人,质虽清介而器本偏狭,志虽高远而学实凡近。
其所论说,盖特见闻亿度之近似耳。
顾乃挟以为高,足己自圣,不复知以格物致知、克己复礼为事,而勉求其所未至,以增益其所不能,是以其于天下之事,每以躁率任意而失之于前,又以狠愎徇私而败之于后。
此其所以为受病之原而闲乐未之言也。
若其所以遗祸之本,则自其得君之初而已有以中之,使之悦其高、骇其奇而意斯人之不可无矣。
及其任之以事而日听其言,则又有以信夫斯人之果不可无也,于是为之力拒群言而一听其所为,唯恐其一旦去我而无与成吾事也。
及其吁谟既久,渐涵透彻,则遂心融神会而与之为一,以至于能掣其柄而自操之,则其运动弛张,又已在我,而彼之用舍去留,不足为吾重轻矣。
于是安石卒去,而天下之政始尽出于宸衷。
了翁所谓「万几独运于元丰」,闲乐所谓「屏弃金陵,十年不召」者,盖皆指此。
了翁知其独运,而不知其所运者乃安石之机;
闲乐安石之身若不用,而不知其心之未尝不用也。
是以凡安石之所为,卒之得以附于陵庙之尊,托于谟训之重,而天下之人愈不敢议,以至于鱼烂河决而后已焉。
此则安石所以遗祸之本,而闲乐亦未之言也。
闲乐之论祖宗法度但当谨守而不可变,尤为痛切,是固然矣。
然祖宗之所以为法,盖亦因事制宜,以趋一时之便,而其仰循前代,俯徇流俗者,尚多有之,未必皆其竭心思、法圣智以遗子孙,而欲其万世守之者也。
是以行之既久而不能无弊,则变而通之,是乃后人之责。
庆历之初,杜、范、韩、富诸公变之不遂,而论者至今以为恨。
况其后此又数十年,其弊固当益甚于前,而当时议者亦多以为当变。
吕正献公父子《家传》及河南程氏、眉山苏氏之书,盖皆可考。
闲乐此论若有不同,而不免亦有「仁皇之末,适当因革之时」之说,则是安石之变法,固不可谓非其时,而其设心亦未为失其正也。
但以其躁率任意而不能熟讲精思,以为百全无弊可久之计,是以天下之民不以为便。
而一时元臣故老、贤士大夫群起而力争之者,乃或未能究其利病之实,至其所以为说,又多出于安石规模之下,由是安石之心愈益自信,以为天下之人真莫己若,而阴幸其言之不足为己病,因遂肆其狠愎,倒行逆施,固不复可望其能胜己私以求利病之实,而充其平日所以自任之本心矣。
此新法之祸所以卒至于横流而不可救。
闲乐虽能深斥其非,而未察其所以为非者乃由于此,此其为说所以不能使人无所恨者一也。
至谓安石远取三代渺茫不可稽考之事而力行之,此又不知三代之政布在方册,虽时有先后而道无古今,举而行之,正不能无望于后之君子。
但其名实之辨,本末之序,缓急之宜,则有不可以毫釐差者。
苟能于此察焉而无所悖,则其遗法虽若渺茫不可稽考,然神而明之,在我而已,何不可行之有?
安石之所谓《周礼》,乃姑取其附于己意者,而借其名高以服众口耳,岂真有意于古者哉?
若真有意于古,则格君之本,亲贤之务,养民之政,善俗之方,凡古之所谓当先而宜急者,曷为不少留意,而独于财利兵刑为汲汲耶?
大本不正,名是实非,先后之宜又皆倒置,以是稽古,徒益乱耳,岂专渺茫不可稽考之罪哉?
闲乐不察乎此而断然自画,直以三代之法为不可行,又独指其渺茫不可稽考者而讥之,此又使人不能无恨者二也。
安石之废《春秋》,语北面,则亦其志识过高而不能穷理胜私之弊。
是以厌三传凡例条目之烦,恶诸儒臆度附致之巧有太过者,而不思其大伦大法固有炳如日星而不可诬者也。
因前圣尊师重道之意,以推武王、太公之事有太过者,而所以考其礼之文者有未详也。
是其阙于审重而轻为论说,直废大典,固为可罪。
然谓其因此而乱君臣之名分,又并与《孟子》迭为宾主之说而非之,则亦峻文深诋而矫枉过直矣。
此又其使人不能无恨者三也。
若夫道德性命之与刑名度数,则其精粗本末虽若有间,然其相为表里,如影随形,则又不可得而分别也。
今谓安石之学独有得于刑名度数,而道德性命则为有所不足,是不知其于此既有不足,则于彼也亦将何自而得其正耶?
夫以佛老之言为妙道,而谓礼法事变为粗迹,此正王氏之深蔽。
今欲讥之而不免反堕其说之中,则已误矣。
又况其于粗迹之谬,可指而言者盖亦不可胜数,政恐未可轻以有得许之也。
今姑举其一二而言之。
若其实有得于刑名度数也,则其所以修于身者,岂至于与僧卧地而顾客禠衣,如钱景谌之所叙乎?
所以著于篇者,岂至于分文析字以为学,而又不能辩乎?
六书之法,如《字说》之书乎了翁以为安石之进《字说》,盖欲布之海内。神考虽好其书,玩味不忘,而不以布于海内者,以教化之本不在是也。此亦非是。夫《周礼》六艺之教所谓书者,不过使人以六书之法分别天下之书文,而知此字之声形为如何,欲其远近齐同而不乱耳。非有真空无相无作之说也。安石既废其五法,而专以会意为言,有所不通,则遂旁取后来书传一时偶然之语以为證。至其甚也,则又远引老佛之言,前世中国所未尝有者而说合之,其穿凿舛缪,显然之迹如此,岂但不知性命道德之本,而亦岂可谓其有得于刑名度数之末哉?不唯以此自误,又以其说上惑人主,使其玩味于此而不忘,其罪为大。了翁之言,盖亦疏矣。)
所以施于家者,岂至于使其妻穷奢极侈,斥逐娣姒而诟叱官吏,如林希、魏泰之所书?
岂至于使其子囚首跣足,箕踞于前而干预国政,如邵伯温之所记乎?
所以施于政者,岂至于乖事理、咈民情,而于当世礼乐文章教化之本或有失其道理者,乃不能一有所正,至其小者,如鹌鹑公事,按问条法亦皆缪戾烦碎,而不即于人心乎?
以此等而推之,则如闲乐之所云,亦恐其未免于过予,而其所以不能使人无可恨者四也。
若其释经之病,则亦以自处太高而不能明理胜私之故,故于圣贤之言既不能虚心静虑以求其立言之本意,于诸儒之同异又不能反复详密以辨其为说之是非,但以己意穿凿附丽,极其力之所通而肆为支蔓浮虚之说。
至于天命人心、日用事物之所以然,既已不能反求诸身以验其实,则一切举而归之于佛老。
及论先王之政,则又骋私意、饰奸言以为违众自用、剥民兴利、斥逐忠贤、杜塞公论之地。
唯其意有所忽而不以为事者,则或苟因旧说而不暇择其是非也。
闲乐于此乃不责其违本旨、弃旧说、惑异教、文奸言之罪,而徒讥其奥义多出郑、孔,意若反病其不能尽黜先儒之说,以自为一家之言者,则又不能使人无恨者五也。
安石以其学术之误,败国殄民,至于如此,而自熙、丰,讫于宣、靖,六十年间,诵说推明,按为国是。
鄙儒俗生随风而靡者既无足道,有识之士则孰有不寒心者?
顾以奸贼蔽蒙,禁网严密,是以饮气吞声,莫敢指议。
独两陈公乃能出死力以排之,其于平居书疏还往,讲论切磨,唯恐其言之不尽,斯亦可谓贤矣。
然其所以为说者不过如此,岂其所以为学者亦自未得圣贤之门户,所以观理制事者犹未免于有蔽而然耶?
故尝历考一时诸贤之论以求至当,则唯龟山杨氏指其离内外、判心迹,使道常无用于天下,而经世之务皆私智之凿者,最为近之。
其论绍述而以为当师其意,不当泥其迹者,亦能曲尽其理之当,而无回互之失(见《龟山语录》因邹道乡之论而者。)
元城刘公,所谓只宗神考者有所不逮(刘公语见韩瓘《谈录》。),不但两陈公而已也。
然及其请罢庙学配食之章,则又不能如其平日之言,以正其罪。
顾乃屑屑焉偏指《凫鹥》一义以为实奢汰之原,此为获杀人于货之盗而议其窃钩之罪,对放饭流歠之客而议其齿决之非,视两陈公之言,乃反有不能及者。
是以至今又几百年,而其是非之原终未明白。
往者虽不足论,而来者之监亦学者之所不可不知也。
故窃并著其说,以俟同志讲而择焉。
己未八月,因为精舍诸生说,偶记庄生语云:「其所谓道非道,则所言之韪不免于非」,此正王氏之谓也。
后两日,有语予曰:「荆公正坐为一道德所误耳」。
予谓之曰:「一道德者,先王之政,非王氏之私说也。
子何病焉?
若道此语于荆公之前,彼不过相视一笑而言曰:『正为公不识道德耳』。
吾恐子之将无词以对也」。
两转语偶与前说相似,故笔其后云。
许云村以杨惠予赋谢 明 · 朱朴
七言律诗 押词韵第十四部 出处:槜李诗系卷十一
云村五月杨梅熟,槜李南风李子甘。
野叟叩门倾瓦缶,山童和雨泻筠篮。
千金一颗怜高谊,百里同时惠老馋。
两地相思无以报,啖馀聊复并题缄。
明陵庚子乾隆甲辰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押庚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七
金川不守景隆城建文四年六月燕王棣渡江犯京师进兵屯金川谷王穗及李景隆守门登城见麾盖开门迎降),叩马壮哉御史景隆近降后御史连楹叩马欲刺棣被杀都城陷)
先谒陵乎先即位,杨荣却异姓连情(棣入京编修杨荣迎谒马首曰殿下先谒陵乎先即位乎棣遽趋谒陵毕群臣备法驾迎谒即帝位向批通鉴辑览以杨身为侍从国破君亡迎谒不暇臣节已隳且明请谒陵阴为劝进尤是巧于献谀大异连楹之节烈矣)
六言 其一 南宋 · 张侃
六言诗 押尤韵
梅长官深有味(自注:越人以杨梅长官。),木居士喜清游。
未用三熏三沐,且占一壑一邱。
平滇南诗 其一 清 · 张英
七言律诗 押东韵 出处:文端集卷三
皇帝御极之二十年滇南既平俘馘来献寰宇内外截然宁谧盖自屡年以来经营四方上廑宵旰至此底厥成事群臣飏诵神武比于无竞之烈皇帝谦冲弗居临轩申命以为天心眷祐祖德灵承以克臻斯耆定又念四方赤子疮痍初起衽席未安将士八载劳勚待泽吁恩并在今日于是展告郊庙崇号两宫发德音下明诏沛维新之大泽布休养之深仁所以巩固丕基嘉惠元元者至矣盖武功之后焕以文德戡乱之馀继以致治圣心未尝以天下既安而稍自暇逸也臣既祗献升平颂以杨廓清之盛复敬撰律诗八章叙捷闻之欢忭美庆典之矞皇铺事纪实昭鸿骏焉
君王指顾定滇中,绝徼炎荒圣泽通。
益部火云天际扫,昆池鲸浪日南空。
投戈喜惬休兵志,因垒真成不战功。
步辇早趋长乐苑,慈怀先与慰深宫。
丙辰北来诗第二章(十六首选五) 其二 清末至民国 · 朱青长
七言律诗 押阳韵
破碎中原作战场,徵兵眠鼓两郎当。
丽谯鹤列标仁义,冠冕龙华帝王
貔虎勋劳分铁券,公侯门第换金张。
鸾锵鸟步人多少,共戴神山吸玉浆(指大典筹备处,时内史监阮不以杨、梁为然,告病。袁遣子同医往,迫之出。预拟王公名号,梁助国公杨济国公。其实用助纣为虐、同恶相济,亦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