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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颐谷先生勘书图为文伯孝廉戊戌 清 · 何绍基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六
深柳一碧风差差,天然经纬无乱丝。
烟疏雨浓书自展,蝶倦莺残人未知。
五柳高风邈谁继,流观泛览同心期。
不求甚解求甚解,殊机共妙知无歧。
先生默好深沈思,譬遵周道穷倭迟。
陋儒子雍工作伪,高密郑公真我师。
箸书平近如农织,鼠璞雁鼎无藏匿。
坠文勤辑谢承书,小学详稽弟子职先生学宗康成,谓《家语》《孔丛》皆王肃伪作为难郑之本者,辨駮极详确。又辑谢承《后汉书》五卷、注《弟子职》一卷。)
一官画省司详刑,匑匑治律同治经。
思亲眼望白云白,勘书屋共青山青先生官刑曹,转御史,乞假归养,遂不复出。)
平生风义敦师友,问难冲和气夷厚。
少年全厉谢山樊榭。)屈高轩,晚岁学士。)明经。)同白首。
遗书丹黄粲盈目,再传尚有文孙读。
幸从画㡧识松髯,宛向经神咨柳谷先生《读书脞录》引《周官》郑注「度西曰柳谷」,及《书》正义郑为「柳谷」,以駮虞翻言郑读为昧之非。)
家语序 西汉 · 孔安国
 出处:全汉文 卷十三
《孔子家语》者,皆当时公卿士大夫及七十二弟子之所咨访交相对问言语也,既而诸弟子各记其所问焉。
与《论语》《孝经》并时。
弟子取其正实而切事者,别出为《论语》,其馀则都集录之,曰《孔子家语》。
凡所论辩疏判较归,实自夫子本旨也。
属文下辞,往往颇有浮说,烦而不要者,亦繇七十二子各共叙述首尾,加之润色,其材或有优劣,故使之然也。
孔子既没而微言绝,七十二弟子终而大义乖。
六国之世,儒道分散,游说之士,各以巧意而为枝叶。
孟轲荀卿,守其所习。
秦昭王时荀卿入秦,昭王从之问儒术,荀卿孔子之语及诸国事七十二弟子之言凡百馀篇与之,繇此秦悉有焉。
始皇之世,李斯焚书,而《孔子家语》与诸子同列,故不见灭。
高祖克秦,悉敛得之。
皆载于二尺竹简,多有古文字。
及吕氏专汉,取归藏之。
其后被诛亡,而《孔子家语》乃散在人间,好事者或各以意增损其言,故使同是事而辄异辞。
孝景皇帝末年,募求天下遗书,于时京师大夫皆送官,得吕氏之所传《孔子家语》,而与诸国事及七十子辞妄相错杂,不可得知,以付掌书与典礼,众篇乱简,合而藏之秘府
元封之时,吾仕京师,窃惧先人之典辞将遂泯没,于是因诸公卿大夫,私以人事募求其副,悉得之。
乃以事类相次,撰集为四十篇。
又有《曾子问礼》一篇,自别属《曾子问》,故不复录。
其诸弟子书所称引孔子之言者,本不存乎《家语》,亦以自己自有所传也,是以皆不收也。
将来君子,不可不鉴(元王广谋、明何孟春注《家语》,皆载此序,以为王肃作。又载孔衍书云安国撰次《家语》,值巫蛊不行,则以此序为安国作。毛晋北宋本《家语》,别有《王肃序》全篇,不言安国撰次也,疑此序及孔衍上书,皆后人依托。)
慈宁万寿诗九章 其一 清 · 王文治
 押词韵第七部 出处:梦楼诗集卷四
维二十有六年冬十一月,恭逢圣母皇太后七旬慈寿。时久道化成,海宇康乂。皇上献寿慈宁之宫,锡福光天之下。中外悦豫,神人乐胥,灵贶咸臻,讴歌并作,猗欤盛哉。臣窃窥古经籍,帝王光被,善必归亲,母后慈仁,德以致福。是以明明在上之诗,言武王燮伐之功也,而推本于太任太姒。《思齐》之诗,言文王肃雍之德也,而追原夫京室、徽音。说者以为,文王天性当圣,而德有所由成;武王帝所降临,而美崇其本始。爰是扬诩之深,形诸《雅》《颂》,以为世法。我皇上仁孝性成,智勇天锡,加以单心宥密,日进无疆,御极以来,纲举目张,迩安远乂。前者底定西陲载扬神武,当国家全盛,不过以馀力及之。然而睿算如神,环至立应,奏功踰年之内,拓地数万里之外,书契以来,史册所纪,未有能及此者。臣谨按,《孝经援神契》云「天子之孝曰『就』」,谓德被天下,成就万物,尊荣其亲也。今者德洋而威憺,六合之内,九州之外,喁喁向风,物靡不得其所经。所谓帝王之孝,蔑以加矣。犹且却尊号而弗居,止祥符而勿献。惟是奉大安之舆,脩时巡之典,述祖烈,遵慈训,为兢兢焉。盖惟太后懿德,有以裕皇上之鸿猷;惟我皇钦明,有以承太后之令旨。则本朝致治之盛,驾三代而媲唐虞者,我皇之德,而即太后之福也。臣草茅愚贱,依日月之辉光,得厕史馆,譬如蝼蚁之承雨露,感戴高厚,莫能自名。兹值敷天洽庆之日,不揣弇陋,敬撰古诗九章,拜首稽首以献。
矞云霭帏,爱景延兰殿。
养兼天下隆,德及群黎遍。
稽古母后仪,坤顺赞乾健。
舄奕流渚虹,絪缊绕枢电。
徽音仰寿康,令范迈经传。
懿训圣所钦,慈仁天实眷。
算从羲策增,福自箕畴衍。
万国洽欢心,抃舞向畿甸(一章。)
有感为云锦诗 明末清初 · 毛奇龄
 押词韵第十七部 出处:西河集卷一百八十七
曩者傅长虞谓素丝有杼寒女难工郭泰机以寒女衣丝未经秉杼两皆失言夫机丝经纬寒女之能事玄黄黼黻贵工之授裁宁有素丝皎皎当户无机秉杼未工衣裳灿灿惟夫秦川好女日对流黄河畔诸姑时支彩石亦既焕文章于黼裳启经纶于筐轴而七襄不尚于敝绨六绘不加于败王肃有妻蚕丝可续而石崇之婢涩布难缝越徒劳不施蓬首魏尺虽美未量寒体是以每睹记夫当机辄有伤于云锦
煌煌云锦段,本自贫女织。
贫女不为衣,札札空费力。
文采焕经纬,裁割被圭璧。
岂知机上人,抱杼每唧唧。
丹丝与素丝,各自理容饰。
织锦得被素,谁为理刀尺。
苍天绚云霞,当窗散馀色。
流炤贫女衣,一顾三叹息。
元祐大裘议 北宋 · 陆佃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〇三
朝奉郎、试尚书礼部侍郎、充实录修撰陆佃,检会礼部奏《元丰新礼》,皇帝祀天服之裘,虽用黑羔皮为之,仍作短袍样制,袭于衮衣之下,与衮服同冕。
虑于礼典未合,乞下礼部太常寺讨论改正者。
谨按:《礼记·王藻》曰:「服之袭也,充美也。」又曰:「礼不盛,服不充,故大裘不裼。」则大裘袭可知。袭从衣、从龙,亦或从龖,龖,二龙也。则大裘袭衮可知。大裘袭衮,则与衮同冕亦可知。故《郊特牲》曰:「王被衮以象天,戴冕璪十有二旒,则天数也。」而《周官》亦曰:「弁师,掌王之五冕。」王服有六,而弁师掌王之五冕,则大裘与衮同明矣。据此,王冬祀昊天上帝,被大裘,服衮,戴冕璪十有二旒,经證甚明,无足疑者。今何礼部申述以为有可疑者八,缘事无实质,岂可以一人之私疑而欲改易大礼?又况看详,并无可疑者。具下项:/一、何礼部云:谨按《周》「弁师掌王之五冕」,而司服实有六冕。所谓大裘而,衮冕、鷩冕、毳冕、希冕、玄冕是也。又节服氏掌祭祀朝觐,衮冕六人,维王之太常;郊祀,裘冕二人,执戈,送逆尸,从车。既云衮冕,复云裘,则是裘、衮各有,不得大裘与衮同。然弁师止有五冕,盖其职以旒玉为主,而大裘之冕无旒,故不联数。此其可疑者一也。看详:《周官·司服》「掌王六服」,即无六冕之正文。而《弁师》云「掌王之五冕」,则是大裘与衮同。若谓大裘之冕无旒,故不联数,缘无旒之冕,其说始于郑氏,实不经见。而郑氏言盖无旒,亦自以为疑,则止于五可知。又郑氏谓大夫亦服无旒之冕。今王祭天而与大夫之冕同,则人俨然望之,亦何以示尊卑之别哉?《节服氏》云:「衮冕六人,维王之太常。裘冕二人,执戈,送逆尸。」盖太裘而,谓之裘冕;非大裘而,谓之衮冕。则衮冕必服衮,衮冕不必裘。今特言裘冕者,主冬至而言之。此无可疑者一也。/一、何礼部云:王有六服,后亦有六服。王之服自裘冕而下,公之服自衮冕而下。侯、伯、子、男,以至大夫、士之服皆以降一等为尊卑之别。王所以异于公者,止有一裘耳。今乃云裘与衮同,当以衮袭之。裘既无,又袭于衮,则是裘为里,衮为表。凡所以谓之服章者,盖以章明贵贱之等,以表于外而已。今中裘而表衮,则人俨然望之,何以示裘衮之别?是大裘徒有其名,而无其实。《司裘》何得云「掌为大裘以共王祀天之服」?《司服》何得云「王祀昊天上帝,则服大裘而」?此其可疑者二也。看详:王有六服,后亦有六服。王之冕五,后之首饰三,则六服不必六冕。王之所以异于公者,自以五采缫十有二就,五采玉十有二玉。而公三采九就九玉。则衮服虽一,而旒玉不同,此正所以章明贵贱也。岂得分衮冕裘冕,而后为异哉?若谓中裘而表衮,无以示裘、衮之别,缘凡衣必有领焉,以表于外,如绣黼丹朱,中衣是也,何患裘、衮之无别哉?此无可疑者二也。/一、何礼部云:夫冬裘夏葛,以适寒暑,非有甚难知之理也。古人虽质,不应以裘为夏服,但礼文残缺,无以言之,然亦可以理求也。如韨字从韦,或从系。《记》曰:「有虞氏服韨。」《易》曰:「朱绂方来。」是从韦则冬服,从系则夏服必矣。如韦弁服,先儒解者云:以赤韦为弁,又以为衣裳。或曰:盖韨布为衣而素裳。二说非相戾也,是亦顺寒燠而已。虽屦亦然,《士冠礼》曰:「屦夏用,冬皮屦可也。」以此推之,则冬用大裘,至于当暑,不害其同色缯为之也。若曰夏祀天神,宜衮而已。则衮乃飨先王之服,非祀五帝所用。其祭地祇之服,即不见于经。故曰:「祀昊天上帝,服大裘而。祀五帝亦如之。飨先王则衮冕。」此其可疑者三也。看详:大裘,冬服也。冬日至,然后服以祀天。若夏祀天,则惟衮而已。其祭地盖亦如之。故曰:「凡四时之祭祀,以宜服之。」先儒谓昆崙神州,亦服大裘。谨按《司裘》曰:「掌为大裘,以共王祀天之服。」则祀地不服大裘。祀地不服大裘,则以夏日至不可服裘故也。今谓大裘当暑,欲以同色缯为之。又谓祭地之服,不见于经。然则欲以同色缯为之,岂见于经哉?兼与所引屦弁不同,缘裘之名施于冬而已。又经曰「王被衮以象天」,则衮正祭天之服。飨先王则衮冕云者,是以祭天之服飨先王。岂可执云衮乃飨先王之服,非祀五帝所用?此无可疑者三也。/一、何礼部云:《记》曰:「郊祭之日,王被衮以象天,戴冕璪十有二旒,则天数也。」若谓裘上被衮,以被为袭,故引以为据,则《家语》亦有此文,但易衮为裘,曰被裘象天。又此一节正与《周》不同。何者?《周》祭天圜丘,以冬日至,此云郊用辛,则冬至不常在辛,是日不同。《周》玉路以祀,此云乘素车,是车不同。《周》苍璧天,牲币仿器之色,此云牲用骍,是牲不同。《周》,王祀昊天上帝,则大裘而,飨先王则衮冕;此云郊祭之日,王被衮以象天,是服不同。然郑玄以为《鲁》,王肃以为《周》。若以为《鲁》,即不当言被裘。若以为《周》,则郊用辛,乘素车,牲用骍,有所不合。此其可疑者四也。看详:郊之用辛,自上辛之郊,所谓启蛰而郊者是也。周之始郊日,以至之郊,所谓冬日至于地上之圜丘。若乐六变,则天神皆降,可得而者是也。故先儒曰:「谓之始者,对建寅之月祈谷之郊为始。」据此,非日不同。又《周》乘玉路,而此乘素车者,盖冬服大裘,故乘素车,皆以象冬反本之时。馀郊则服衮而已,故乘玉路。故《郊问》上言服大裘,下言乘素车,同是冬时。据此,非车不同。又《牛人》曰:「凡祭祀共其飨牛、求牛。」飨牛,盖飨神之牛也;求牛,盖求神之牛也。《牧人》曰:「凡阳祀,用骍牲毛之;阴祀,用黝牲毛之。」盖求神之牲也。《大宗伯》曰:「以苍璧天,以黄琮地。皆有牲币,各仿其器之色。」此飨之牲也。然则苍犊所以祀天,骍犊所以求之。故先儒谓天神中非直有升坛玉帛牲,亦有礼神者也。地示非直瘗埋中有玉帛牲,亦兼有礼神玉帛牲也。据此,非牲不同。由是言之,被衮服裘无疑,又非服之不同。此无可疑者四也。/一、何礼部云:《郊特性》之文,大槩与《家语》同。《家语》曰:「天子大裘以黼之,被裘象天。既至泰坛,王脱裘矣,服衮以临燔柴。」张融所引《家语》复异于是,曰:「临燔柴,脱衮冕,著大裘,象天。」据此,或言脱裘,或云脱衮冕,著大裘,又以衮与皆脱,然后著裘。则是裘衮无同兼服之理,今以二服合而为一,此其可疑者五也。看详:《家语》之文,或云「脱裘服衮」,或云「脱衮冕,服大裘」。虽古今不同,然张融所引本曰:「临燔柴,脱衮冕,著大裘。」则未临燔柴,止服衮冕。既临燔柴,则脱衮冕,著大裘。所谓著大裘者,岂可以徒服乎,必复加以衮。且《郊问》曰:「既至泰坛,脱衮衣服裘,以临燔柴,戴冕璪十有二旒。」今欲取「脱衮服裘」,而舍「戴冕璪十有二旒」之文,而取无旒之冕,何也?由此观之,衮裘不害于同而兼服。此无可疑者五也。/一、何礼部云:《周》祭服以衣名,则曰裘冕、衮冕。皆衣在上,在下,象上古先有衣,后有也。朝燕之服,以弁名衣,则曰皮弁服、冠弁服,皆弁在上,服在下。馀服既轻,举首为重也。皮弁服之下有狐白裘,冠弁服之下有黑羔裘。若大裘非上服,何为独以衣名?若狐裘、羔裘非下服,则皮弁、冠弁何为俱以弁名衣?盖羔狐之裘亵,故以衣裼之。郑氏曰:「袒而有衣,曰裼。必覆之者,裘亵也。」惟犬羊之裘不裼,大裘不袒,彼以贱,此以尚质故也。凡裘上有衣谓之裼,裼上有衣谓之袭者,裘上重二衣也。《记》曰:「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羔裘,缁衣以裼之。麛裘,素衣以裼之。狐裘,黄衣以裼之。」《诗》曰:「锦衣狐裘。」《论语》曰:「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皆据裼衣为言也。裼衣与裘同色,袭衣与裼衣同色。若狐白裘以白锦衣为裼,则以皮弁服为袭;黑羔裘以缁衣为裼,则以冠弁服为袭。麑裘以素衣为裼,则以诸侯视朔服为袭。狐裘以黄衣为裼,则以大蜡服为袭。袭皆朝祭之上服也。大裘则天子吉服之最上,谓之大,若大圭、大路之比。是裘之在表者服以祀天,示质也。《记》曰:「大裘不裼。」说者曰:「无别衣以裼之。」盖他服之裘亵,故表裘不入公门。事天所以报本而复始,非表裘无以见至诚也。夫因其自然之谓质。祭天,因物之自然者也,以文则离其本矣。故兆为圜丘,因高之自然也;扫地而祭,因下之自然也;器用陶匏,因性之自然也。至于服,岂不因裘之自然?或宜其露质见素,不为表襮,而亦无旒,圣人用是以飨上帝。所谓至恭无文,大事不崇曲敬也,何必假他以藩饰之乎?今云大裘以衮袭之,似非礼意。此其可疑者六也。看详:古者裼袭一衣而已。被裘而覆之,则曰袭;袒而露裘之美,则曰裼。故《传》曰:「裼,袒也。」又曰:「裼,左袒也。」盖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亦以袭之。羔裘、麛裘,其裼袭皆仿此。《记》曰:「凡敛者袒,迁尸者袭。」据此,袒无别衣以袒之,则裼无别衣以裼之明矣。先儒以为裘上有裼衣,裼上有袭衣,袭衣之上又有正服,不知何所据而言。然郑氏注《》,虽曰《诗》云「衣锦褧衣,裳锦褧裳」,则锦衣复有上衣明矣,「天子白狐之上衣皮弁服与?」与者,疑辞也。郑氏以无正,言之犹不果。先儒遂以谓凡裘皆有裼衣,裼衣之上皆有袭衣,袭衣之上又皆有正服,误矣。谨按《中庸》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著也。」据此,是惟锦衣为有上衣。若缁衣、素衣、黄衣,则何所为而尚絅?其无上衣亦明矣。故以为羔裘以缁衣为裼,即以为袭;麛裘以素衣为裼,即以为袭;狐裘以黄衣为裼,即以为袭。故孔子一言而尽曰:「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盖非专为裼言之也。今何礼部称若狐白裘以白锦衣为裼,则以皮弁服为袭;黑羔裘以缁衣为裼,则以冠弁服为袭;麛裘以素衣为裼,则以诸侯视朔服为袭;狐裘以黄衣为裼,则以大蜡服为袭。按郑氏谓冠弁委貌,其服缁布衣,则所谓缁衣羔裘是也。羔裘上既以缁衣为裼,缁衣上又以缁衣为袭,此何谓也?且黄衣狐裘,息民之服也;皮弁素服,蜡服也。《郊特牲》曰:「皮弁素服而祭。素服,以送终也。」先儒谓服此以祭蜡。又曰:「黄衣黄冠而祭,息田夫也。」先儒谓服此以祭蜡。今曰狐裘以黄衣为裼,即以大蜡服为袭,则何以分蜡与腊?若以谓中裘而表衮,无以示裘衮之别,今欲内黄衣而外皮弁服,亦何以示黄衣与皮弁服之别?若以谓露见裼衣,谓之见美,则缁衣之下又见缁衣,何美之有?然则所谓裘之裼也,裼裘而已,其袭也,覆之而已。大裘不裼,则非衮而何?此无可疑者六也。/一、何礼部云:且袭者对裼之名,《》未有不裼而徒袭者。《》曰:「执玉有藉者则裼,无藉者则袭。」又曰:「裼袭不相因。」是行礼之时,有裼必有袭也。以衣服言之,则裘上一重为裼。故曰:「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上当被衮,宜曰以龙衣裼之而已。《》有裼裘、袭裘。《记》曰:「裘之裼也,见美也。者则袭,不尽饰也。服之袭也,充美也。无事则裼,弗敢充也。」开袭衣而露裼衣,不曰见美乎?掩袭衣而不露裼衣,不曰充美乎?是裘上重二衣为袭也。大裘本不裼,《郑志》乃云裘上有玄衣,与裘同色,盖赵商之徒附会为说,不与经合,故前奏所不取。今又以一衣为袭,似于名亦未正。此其可疑者七也。看详:《玉藻》曰:「不盛,服不充,故大裘不裼。」则明大裘不裼而袭。故曰:「裘之袭也,充美也。」郑氏谓大裘之上有玄衣。据此,虽不知祀天覆裘以衮,然尚知大裘不可徒服,必有玄衣以覆之。又疏云:「不盛,服不充者,充,犹袭也。」服袭是充美于内,惟盛礼乃然。大裘不裼者,證盛服充之时也。若以谓大裘,则天子之吉服最上。是裘之在表者,服以祀天,示质,不惟于经「大裘不裼」之有害,亦于先儒之说不合。又《玉藻》曰:「服之袭也,充美也,是故尸袭。」注云:「尸尊。」疏云:「尸主尊位,无敬于下,故袭也。」《节服氏》曰:「郊祀裘冕,二人执戈,送逆尸。」注云:「裘冕者,从尸服也。」疏云:「服与王同大裘。」《节服氏》亦大裘。夫尸服大裘而袭,则王服大裘而袭亦可知。今以为大裘,则天子之吉服最上。是裘之在表者以祀天,示质,不惟于经「是故尸袭」之有害,亦于先儒之说不合。又《》所谓见美者,露裘之美,使见于外;充美者,覆裘之美,使充于内。若谓开袭衣而露裼衣为见美,掩袭衣而不露裼衣为充美,则是露掩反在裼衣,不在裘,与《玉藻》所谓「裘之裼也,见美也」之言有害。若谓至恭无文,大事不崇曲敬,大裘不必假他衣以藩饰之,缘裘亵不可徒服,故被以衮,又非借衮以为藩饰。此无可疑者七也。/一、何礼部云:袭,古文作㦻。盖用兵,因其不备而掩之曰㦻。若裘上以重衣掩之亦曰㦻。故从习,有因习之;从戈,有掩覆之意。篆文从龙,从衣。许慎曰:「从衣,龖省声。籀文不省。」然今之袭字虽从龙,其本出于重沓而已。盖龙者,龖之省也。如曾子袭裘而吊,又衣一称亦谓之袭,大要以重沓为。今或云:于,龙、衣为袭。此其可疑者八也。看详:袭,于文从龖。龖,二龙也。盖衮之象亦或从龙,龙亦衮之象也。若止谓有沓之意,何不从沓而从龖也?又谓衣一称亦谓之袭,大要以重为。盖裘上有衣,是亦为重。此无可疑者八也。/一、何礼部看详:古者四命以上,斋祭异冠,斋服降祭服一等。诸侯自祭不得伸上服,皆用,则其斋亦以玄冠。故《记》曰:「斋之也,以阴幽思也。」以天子之祭为言,若群小祀以祭,则玄冠斋;社稷五祀以希冕祭,则玄冠斋;四望山川以毳冕祭,则希冕斋;先公以鷩冕祭,则毳冕斋;先王以衮冕祭,则希冕斋;昊天上帝、五帝以裘冕祭,则衮冕斋。故郑氏云:王斋服,服衮冕。是衮冕者,祀天之斋服也。然斋路比之祀路,亦降一等。玉路以祀,金路以斋。后汉显宗初服日、月、星、辰十二章以祀天地,自魏以来皆用衮服。是又以斋服祭天。梁陆玮深诋其谬,以谓祭天犹在扫地之质,而服章独取黼黻为文,于不可。谓依古更制大裘以黑缯为之,其制式如裘。隋以黑皮为裘,取色缯为领袖,其裳用纁而无章饰。唐则缯表黑羔皮为缘。《开宝通礼》:「祀圜丘,鸾驾出宫,皇帝服衮冕入行宫。祀日,未明一刻,皇帝服衮冕。至大次,质明,改服大裘而出次。」至此,始复用衮冕为斋服,裘冕为祭服。兼与张融所引《家语》云「临燔柴,脱衮服大裘,象天」,其相合。所以本局前奏,乞依《开元礼》、《开宝通礼》,鸾驾出宫以至大次,并服衮冕,至圜丘行事,则脱衮服裘,庶得礼意。今与陆学士所见不同,谨考据经义在前,须至申请。看详:《周》曰:「共斋服,则有端素端。」《礼记》曰:「斋戒。」又曰:「玄冠丹组缨,诸侯之斋冠也。玄冠綦组缨,士之斋冠也。」又曰:「古者,冠布斋则缁之。」《大戴礼》、《荀子》又皆曰:「端衣玄裳,絻而乘辂者,志不在于食荤也。」据此,斋服大则,次则玄冠而已,其衣皆玄端也。故曰:「斋而养。」又曰:「斋之用也,以阴幽思也。」今谓祭天用衮冕为斋服,裘冕为祭服,此乃袭先儒之谬误,不惟不见于经,而又与「以阴幽思」之相反矣。古者,狐青裘则豹袖,麑裘则青豻袖,羔裘则豹饰,未闻以色缯为领袖也。欲以黑羔皮为裘,取色缯为领袖,无所经据。又古者惟衣有裳,未闻徒裘而有裳者。今欲为大裘之裳,纁色而无章饰,亦无经据。且后汉显宗初服日月星辰十二章以祀天地,自魏以来皆用衮服,则汉魏祭天尝服裘矣。虽无大裘,未能尽合,固未尝有表裘而祭者也。且裘内服与袍,又与絺绤。袍亵必有以表之,《经》曰「袍必有表,不禅」,是也。絺绤亵亦必有以表之,《传》曰「当暑𥘼絺绤,必表而出之」,是也。裘亵亦必有以表之,故曰:「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郑氏谓必覆之者,裘亵故也。夫裘亵矣,而欲禅以祭天,以明示质,则是欲衩衣以见上帝。祀天虽云尚质,何至于是!且云尚质则有所尚而已,不皆用质也。兼裘内服也,安得有裳?昨局建议,皇帝祀天圜丘,脱衮被裘,服无旒之冕以经传参考,谓裘不可徒服,当被以衮,戴冕璪十有二旒,与何检讨所见不同。先帝诏从议。当时详定众官亦别无异同。窃缘郊丘大事,又尝经先帝圣裁,兼亲郊已曾服裘被衮,难以一人之私疑辄议轻改,合依《元丰新》施行。候指挥。(《陶山集》卷五。)/车:原作「事」,据《周·节服氏》改。
苏轼铫即用其韵乾隆戊申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寒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三十五
符调曾闻玉女泉(即用东坡事),遗来石铫朴而宽。
武文(谓火候也)自适煎汤熟,提挈宁须濯水寒(执热者必濯水)
周赠不妨自劾谬苏轼石铫为周穜所赠先曾举郓州教授元祐三年上疏乞以王安石配享神宗两上章自劾谬举之罪),韩诗慢举外苞乾(苏句云水渍云蒸藓未乾盖用昌黎石鼎联句意)
姜盐虽是蜀中法,和(去声)茗思之究未安。
按:苏诗有新盐少初试之句夫可比墨清物也天寒少入已伤茶质必无入盐之理盖蜀中鸟嘴有此法见唐曹邺诗今不知蜀中有此事否轼本蜀人故用斯语然亦所谓鸟嘴或可用耳于一切荈茗岂可用之今俗所谓果茶者亦不过入龙眼松实之类不致溷茶味也若盐则溷矣余昔咏三清略见其义而未辟用盐之说若夫用盐则正宜于今之奶茶所谓酪也王肃贱茗饮不无阿其所好然而姜盐并用实益芳腴子瞻盖未知此矣
宜昌城南有汉景帝 晚清 · 林旭
 押质韵
城南汉景,郁郁依大栗。
婆娑舞巴童,迎神激清瑟。
普土皆王臣,瘴狭犹荐苾。
惟王禘其祖,礼先所自出(从王肃说)
郡国奉禋祀,我疑章武日。
孔明礼乐材,斟酌得疏密。
儒生许孟辈,会议想奋笔。
惜哉无史官,宪章坐散逸。
罘罳此仅存,取證谅难必(猇亭战后,此地东属。或孙休,岁久讹为汉也。)
干宝柚诗后 其一 丁卯 清末至民国 · 陈衍
七言绝句 押寒韵 出处:石遗室诗续集卷二
神禹扬州建安,显分二物混淆难。
北人伪孔何知者,齿冷子雍士安扬州贡橘柚,的是福建产,道远难致,或有或无,故锡而乃贡。伪孔传王肃皇甫谧所作,不辨橘柚为二物,只以大小分之,可哂也。)
和阗白玉碗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五言排律 押支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二十三
酪浆煮牛乳(即奶茶国家典礼御殿则赐茶所以示惠联情也按奶茶即酪说文酪乳浆也释名酪泽也乳作汁所以使人肥泽也),玉碗拟羊脂。
御殿威仪赞,赐茶恩惠施
子雍曾有誉王肃酪奴事),鸿渐未容知陆羽煮茗)
论彼虽清矣(谓陆),方斯不中(去声)(谓王即用其语)
巨材实艰致,良匠命精追(音堆诗云追琢其章
读史浮大白(用苏东坡事大白或亦玉碗耳盖玉碗用以盛酒则可于茗饮则弗伦),戒甘我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