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金华山鼎铭 先秦 · 阙名
出处:全上古三代文卷十三
真金作鼎,百神率服(虞荔《鼎录》,金华山黄帝作一鼎,高一丈三尺,篆书三足。案:此鼎属黄帝,未审何据,今编列阙名鼎铭之首。)。
食鼎铭 汉 · 阙名
出处:全汉文 卷五十七
五熟是滋,君王膳之(虞荔《鼎录》,汉景帝铸一鼎,名曰食鼎,高二尺,铜金银杂为之,形若瓦甑,无足,中元六年造,小篆书。案此铭不知谁作,当入阙名。)。
遗虞荔书 陈朝 · 陈霸先
出处:全陈文卷一
丧乱已来,贤哲凋散,君才用有美,声闻许洛,当今朝廷惟新,广求英俊,岂可栖迟东土,独善其身?今令兄子将接出都,想必副朝廷虚迟也(《陈书·虞荔传》)。
赠陈宝应 南北朝 · 释惠标
押东韵
《梁书》曰:宝应据闽中。与镏异潜有异谋。遂起兵反。沙门慧标作五言诗以送之。宝应甚悦。慧标赍以示虞寄。寄谓所亲曰:标公既以此始。必以此终。后宝应败。标从坐伏诛。
送马犹临水,离旗稍引风。
好看今夜月,当照紫微宫(○《陈书》虞荔传附寄传。南史虞寄传。《诗纪》百七。)。
求解著作启 陈朝 · 杜之伟
出处:全陈文卷十三
臣以绍泰元年忝中书侍郎,掌国史,于今四载。臣本庸贱,谬蒙盼识,思报恩奖,不敢废官,皇历惟新,驱驭轩昊,记言记事,未易其人,著作之材,更宜选众,御史中丞沈炯、尚书左丞徐陵、梁前兼大著作虞荔、黄门侍郎孔奂,或清文赡笔,或强识稽古,迁董之任,允属群才,臣无容遽变市朝,再妨贤路,尧朝皆让,诚不可追,陈力就列,庶几知免(《陈书·杜之伟传》,高祖受禅,之伟启求解著作,优敕不许。)。
敕虞荔 陈朝 · 陈茜
出处:全陈文卷二
能敦布素,乃当为高。卿年事已多,气力稍减,方欲仗委,良须克壮,今给卿鱼肉,不得固从所执也(《陈书·虞荔传》)。
与虞荔书 陈朝 · 陈茜
出处:全陈文卷二
君东南有美,声誉洽闻,自应翰飞京许,共康时弊,而削迹丘园,保兹独善,岂使称空谷之望邪?必愿便尔俶装,且为出都之计,唯迟披觏,在于兹日(《陈书·虞荔传》)。
黄甘陆吉传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九一、《苏文忠公全集》卷一三、《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二七、《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别集卷四六、《文翰类选大成》卷一五一、《八代文钞》第二八册、《古今图书集成》草木典卷二二六、《渊鉴类函》卷四○○ 创作地点:江苏省徐州市
黄甘、陆吉者,楚之二高士也。黄隐于泥山,陆隐于萧山。楚王闻其名,遣使召之。陆吉先至,赐爵左庶长,封洞庭君,尊宠在群臣右。久之,黄甘始来,一见拜温尹平阳侯,班视令尹。吉起隐士,与甘齐名,入朝久,尊贵用事。一旦吉位居上,甘心衔之,群臣皆疑之。会秦遣苏轸、钟离意使楚,楚召燕章华台。群臣皆与甘坐上坐。吉咈然谓之曰:「请与子论事」。甘曰:「唯唯」。吉曰:「齐、楚约西击秦,吾引兵踰关,身犯霜露,与枳棘最下者同甘苦,率家奴千人,战季洲之上,拓地至汉南而归。子功孰与甘」?曰:「不如也」。曰:「神农氏之有天下也,吾剥肤剖肝,怡颜下气,以固蒂之术献上,上喜之,命注记官陶弘景状其方略,以付国史,出为九江守,宣上德泽,使童儿亦怀之。子才孰与甘」?曰:「不如也」。吉曰:「是二者皆出吾下,而位吾上,何也」?甘徐应之曰:「君何见之晚也。每岁太守劝驾乘传,入金门,上玉堂,与虞荔、申梠、梅福、枣嵩之徒列侍上前,使数子者口呿舌缩,不复上齿牙间。当此之时,属之于子乎,属之于我乎」?吉默然良久曰:「属之于子矣」。甘曰:「此吾之所以居子之上也」。于是群臣皆服。岁终,吉以疾免。更封甘子为穰侯,吉之子为下邳侯。穰侯遂废不显,下邳以美汤药,官至陈州治中。太史公曰:田文论相吴起说,相如回车廉颇屈,侄欲弊衣尹姬悔。甘、吉亦然。传曰:「女无好丑,入宫见妒,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此之谓也。虽美恶之相辽,嗜好之不齐,亦焉可胜道哉!
通志总序 宋 · 郑樵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七四、《古文渊鉴》卷五七、《南宋文范》外编卷四、《万卷精华楼藏书记》卷五二、《宋元学案补遗》卷四六
百川异趋,必会于海,然后九州无浸淫之患;万国殊途,必通诸夏,然后八荒无壅滞之忧。会通之义大矣哉!自书契以来,立言者虽多,惟仲尼以天纵之圣,故总诗书礼乐而会于一手,然后能同天下之文;贯二帝三王而通为一家,然后能极古今之变。是以其道光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不能及。仲尼既没,百家诸子兴焉,各效《论语》,以空言著书(《论语》,门徒集仲尼语。),至于历代实迹,无所纪系。迨汉建元、元封之后,司马氏父子出焉。司马氏世司典籍,工于制作,故能上稽仲尼之意,会《诗》、《书》、《左传》、《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之言,通黄帝、尧、舜至于秦汉之世,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历,书以类事,传以著人。使百代而下,史官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舍其书。六经之后,惟有此作。故谓周公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五百岁而在斯乎!是其所以自待者已不浅。然大著述者,必深于博雅,而尽见天下之书,然后无遗恨。当迁之时,挟书之律初除,得书之路未广,亘三千年之史籍,而跼蹐于七八种书,所可为迁恨者,博不足也。凡著书者,虽采前人之书,必自成一家言。左氏,楚人也,所见多矣,而其书尽楚人之辞;公羊,齐人也,所闻多矣,而其书皆齐人之语。今迁书全用旧文,间以俚语,良由采摭未备,笔削不遑,故曰「予不敢堕先人之言,乃述故事,整齐其传,非所谓作也」。刘知几亦讥其多聚旧记,时插杂言。所可为迁恨者,雅不足也。大抵开基之人,不免草创,全属继志之士,为之弥缝。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其实一也。《乘》、《梼杌》无善后之人,故其书不行。《春秋》得仲尼挽之于前,左氏推之于后,故其书与日月并传,不然,则一卷事目安能行于世!自《春秋》之后,惟《史记》擅制作之规模,不幸班固非其人,遂失会通之旨,司马氏之门户自此衰矣。班固者,浮华之士也,全无学术,专事剽窃。肃宗问以制礼作乐之事,固对以在京诸儒必能知之。傥臣邻皆如此,则顾问何取焉?及诸儒各有所陈,固惟窃叔孙通十二篇之仪以塞白而已。傥臣邻皆如此,则奏议何取焉?肃宗知其浅陋,故语窦宪曰:「公爱班固而忽崔骃,此叶公之好龙也」。固于当时已有定价,如此人材,将何著述?《史记》一书,功在十表,犹衣裳之有冠冕,木水之有本原。班固不通,旁行邪上,以古今人物彊立差等。且谓汉绍尧运,自当继尧,非迁作《史记》厕于秦、项,此则无稽之谈也。由其断汉为书,是致周秦不相因,古今成閒隔。自高祖至武帝凡六世之前,尽窃迁书,不以为惭;自昭帝至平帝凡六世,资于贾逵、刘歆,复不以为耻;况又有曹大家终篇,则固之自为书也几希。往往出固之胸中者,《古今人表》耳,他人无此谬也。后世众手修书,道傍筑室,掠人之文,窃钟掩耳,皆固之作俑也。固之事业如此,后来史家奔走班固之不暇,何能测其浅深?迁之于固,如龙之于猪,奈何诸史弃迁而用固,刘知几之徒尊班而抑马?且善学司马迁者,莫如班彪。彪续迁书,自孝武至于后汉,欲令后人之续己,如己之续迁,既无衍文,又无绝绪,世世相承,如出一手,善乎其继志也。其书不可得而见,所可见者,元、成二帝赞耳,皆于本纪之外,别记所闻,可谓深入太史公之阃奥矣。凡《左氏》之有「君子曰」者,皆经之新意;《史记》之有「太史公曰」者,皆史之外事,不为褒贬也。閒有及褒贬者,褚先生之徒杂之耳。且纪传之中,既载善恶,足为鉴戒,何必于纪传之后,更加褒贬?此乃诸生决科之文,安可施于著述,殆非迁、彪之意。况谓为赞,岂有贬辞?后之史家,或谓之论,或谓之序,或谓之铨,或谓之评,皆效班固,臣不得不剧论固也。司马谈有其书,而司马迁能成其父志;班彪有其业,而班固不能读父之书。固为彪之子,既不能保其身,又不能传其业,又不能教其子,为人如此,安在乎言为天下法!范晔、陈寿之徒继踵,率皆轻薄无行,以速罪辜,安在乎笔削而为信史也!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此言相因也。自班固以断代为史,无复相因之义,虽有仲尼之圣,亦莫知其损益,会通之道,自此失矣。语其同也,则纪而复纪,一帝而有数纪,传而复传,一人而有数传。天文者,千古不易之象,而世世作《天文志》;《洪范》五行者,一家之书,而世世序《五行传》。如此之类,岂胜繁文!语其同也,则前王不列于后王,后事不接于前事。郡县各为区域,而昧迁革之源;礼乐自为更张,遂成殊俗之政。如此之类,岂胜断绠!曹魏指吴蜀为寇,北朝指东晋为僭;南谓北为索虏,北谓南为岛夷。《齐史》称梁军为义军,谋人之国,可以为义乎?《隋书》称唐兵为义兵,伐人之君,可以为义乎?房玄龄董史册,故房彦谦擅美名;虞世南预修书,故虞荔、虞寄有嘉传。甚者桀犬吠尧,吠非其主。晋史党晋而不有魏,凡忠于魏者目为叛臣,王凌、诸葛诞、母丘俭之徒抱屈黄壤。《齐史》党齐而不有宋,凡忠于宋者目为逆党,袁粲、刘秉、沈攸之之徒舍冤九原。噫!天日在上,安可如斯?似此之类,历世有之,伤风败义,莫大乎此。迁法既失,固弊日深,自东都至江左,无一人能觉其非。惟梁武帝为此慨然,乃命吴均作《通史》,上自太初,下终齐室,书未成而均卒。隋杨素又奏令陆从典续《史记》,讫于隋,书未成而免官。岂天之靳斯文而不传与?抑非其人而不祐之与?自唐之后,又莫觉其非,凡秉史笔者,皆准《春秋》,专事褒贬。夫《春秋》以约文见义,若无传释,则善恶难明;史册以详文该事,善恶已彰,无待美刺。读萧、曹之行事,岂不知其忠良;见莽、卓之所为,岂不知其凶逆。夫史者国之大典也,而当职之人不知留意于宪章,徒相尚于言语,正犹当家之妇不事飨飧,专鼓唇舌,纵然得胜,岂能肥家?此臣之所深耻也。江淹有言:「修史之难,无出于志」。诚以志者宪章之所系,非老于典故者不能为也,不比纪传,纪则以年包事,传则以事系人,儒学之士皆能为之,惟有志难。其次莫如表,所以范晔、陈寿之徒能为纪传,而不敢作表、志。志之大原起于《尔雅》,司马迁曰书,班固曰志,蔡邕曰意,华峤曰典,张勃曰录,何法盛曰说,馀史并承班固,谓之志,皆详于浮言,略于事实,不足以尽《尔雅》之义。臣今总天下之大学术,而条其纲目,名之曰「略」。凡二十略,百代之宪章,学者之能事,尽于此矣。其五略,汉唐诸儒所得而闻;其十五略,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也。生民之本在于姓氏,帝王之制各有区分。男子称氏,所以别贵贱;女子称姓,所以别婚姻,不相紊滥。秦并六国,姓氏混而为一,自汉至唐,历世有其书,而皆不能明姓氏。原此一家之学,倡于左氏,因生赐姓,胙土命氏,又以字、以谥、以官、以邑命氏,邑亦土也,左氏所言,惟兹五者。臣今所推,有三十二类,左氏不得而闻,故作《氏族略》。书契之本,见于文字,独体为文,合体为字。文有子母,主类为母,从类为子。凡为字书者皆不识子母,文字之本出于六书:象形、指事,文也;会意、谐声、转注,字也;假借者,文与字也。原此一家之学,亦倡于左氏。然止戈为武,不识谐声,反正为乏,又昧象形,左氏既不别其源,后人何能别其流?是致小学一家,皆成卤莽。经旨不明,穿凿蜂起,尽由于此。臣于是驱天下文字,尽归六书,军律既明,士乃用命,故作《六书略》。天籁之本,自成经纬,纵有四声以成经,横有七音以成纬。皇、颉制字,深达此机,江左四声,反没其旨。凡为韵书者,皆有经无纬。字书眼学,韵书耳学,眼学以母为主,耳学以子为主,母主形,子主声,二家俱失所主。今欲明七音之本,扩六合之情,然后能宣仲尼之教,以及人间之俗,使裔夷之俘皆知礼义,故作《七音略》。天文之家,在于图象,民事必本于时,时序必本于天。为《天文志》者,有义无象,莫能知天。臣今取隋丹元子《步天歌》,句中有图,言下成象,灵台所用,可以仰观,不取《甘石》本经惑人以妖妄,速人于罪累,故作《天文略》。地理之家,在于封圻,而封圻之要,在于山川。《禹贡》九州皆以山川定其经界,九州有时而移,山川千古不易,是故《禹贡》之图,至今可别。班固《地理》主于郡国,无所底止,虽有其书,不如无也。后之史氏正以方隅郡国并迁,方隅颠错,皆因司马迁无《地理书》,班固为之创始,致此一家俱成谬举。臣今准《禹贡》之书而理川源,本《开元十道图》以续今古,故作《地理略》。都邑之本,金汤之业,史氏不书,黄图难考。臣上稽三皇五帝之形势,远探四夷八蛮之巢穴,仍以梁汴者四朝旧都,为痛定之戒,南阳者疑若可为中原之新宅,故作《都邑略》。谥法一家,国之大典,史氏无其书,奉常失其旨。周人以讳事神,谥法之所由起也。古之帝王存亡皆用名,自尧、舜、禹、汤至于桀纣,皆名也。周公制礼,不忍名其先君。武王受命之后,乃追谥太王、王季、文王,此谥法所由立也。本无其书,后世伪作《周公谥法》,欲以生前之善恶,为死后之劝惩。且周公之意,既不忍称其名,岂忍称其恶?如是,则《春秋》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不可行乎周公矣。此不道之言也。幽、厉、桓、灵之字,本无凶义,《谥法》欲名其恶,则引辞以迁就其意。何为皇颉制字,使字与义合,而周公作法,使字与义离?臣今所纂,并以一字见义,削去引辞而除其曲说,故作《谥略》。祭器者,古人饮食之器也。今之祭器,出于《礼图》,徒务说义,不思适用,形制既乖,岂便歆享。夫祭器尚象者,古之道也。器之大者莫如罍,故取诸云山;其次莫如尊,故取诸牛象;其次莫如彝,故取诸鸡凤;最小者莫如爵,故取诸雀。其制皆象其形,凿项及背,以出内酒。惟刘杳能知此义,故引鲁郡地中所得齐子尾送女器有牺尊,及齐景公冢中所得牛尊、象尊以为證。其义甚明,世莫能用,故作《器服略》。乐以诗为本,诗以声为用,风土之音曰风,朝廷之音曰雅,宗庙之音曰颂。仲尼编《诗》,为正乐也,以风、雅、颂之歌为燕享、祭祀之乐。工歌《鹿鸣》之三,笙吹《南陔》之三,歌间《鱼丽》之三,笙间《崇丘》之三:此大合乐之道也。古者丝竹有谱无辞,所以六笙但存其名,序《诗》之人不知此理,谓之有其义而亡其辞,良由汉立齐、鲁、韩、毛四家博士,各以义言诗,遂使声歌之道日微。至后汉之末,《诗》三百仅能传《鹿鸣》、《驺虞》、《伐檀》、《文王》四篇之声而已。太和末,又失其三。至于晋室,《鹿鸣》一篇又无传。自《鹿鸣》不传,后世不复闻《诗》。然诗者人心之乐也,不以世之兴衰而存亡。继风雅之作者,乐府也。史家不明仲尼之意,弃乐府不收,乃取工伎之作以为志。臣旧作《系声乐府》,以集汉魏之辞,正为此也。今取篇目以为次,曰《乐府正声》者,所以明《风》、《雅》;曰《祀享正声》者,所以明《颂》;又以《琴操》明丝竹,以《遗声》准逸诗。《语》曰:「《韶》,尽美矣,又尽善也;《武》,尽美矣,未尽善也」。此仲尼所以正舞也。《韶》即文舞,《武》即武舞,古乐甚希,而文武二舞犹传于后世,良由有节而无辞,不为义说家所惑,故得全仲尼之意。五声八音十二律者,乐之制也,故作《乐略》。学术之茍且,由源流之不分;书籍之散亡,由编次之无纪。《易》虽一书,而有十六种学:有传学,有注学,有章句学,有图学,有数学,有谶纬学,安得总言《易》类乎?《诗》虽一书,而有十二种学:有诂训学,有传学,有注学,有图学,有谱学,有名物学,安得总言《诗》类乎?道家则有道书,有道经,有科仪,有符箓,有吐纳内丹,有炉火外丹,凡二十五种皆道家,而浑为一家可乎?医方则有脉经,有灸经,有本草,有方书,有炮炙,有病源,有妇人,有小儿,凡二十六种皆医家,而浑为一家可乎?故作《艺文略》。册府之藏,不患无书,校雠之司,未闻其法,欲三馆无素餐之人,四库无蠹鱼之简,千章万卷,日见流通,故作《校雠略》。河出图,天地有自然之象,图谱之学由此而兴;洛出书,天地有自然之文,书籍之学由此而出。图成经,书成纬,一经一纬,错综而成文。古之学者,左图右书,不可偏废。刘氏作《七略》,收书不收图,班固即其书为《艺文志》,自此以还,图谱日亡,书籍日冗,所以困后学而隳良材者,皆由于此,何哉?即图而求易,即书而求难,舍易从难,成功者少。
按:《通志》卷首,万有文库本。
西樵山中忆惟敬内翰思伯中舍 明 · 欧大任
七言律诗 押支韵
故人昔共此栖迟,瀑布峰前忆别时。
骑省谁能怜国宝,士林今已得山披。
清猿自和斋中磬,野鹿閒窥石上棋。
回首白云多出岫,独看秋雁一相思。
王范二僚久不调雨中戏以长歌 明 · 欧大任
君不见王子大,若为教授河汾之家世。
君不见范景伯,若为扁舟五湖之苗裔。
一官白首犹未迁,四载青袍有何意。
戟郎但可困扬雄,士林空自留虞荔。
西雍东序岂堪轻,破砚寒毡太有情。
六馆共知贫博士,四门今已老先生。
昨者六日雨不止,长安城中满城水。
上漏下湿墙几倾,半昼一宵榻三徙。
卷幔淋离抱书籍,开门潦长呼邻里。
过午炊烟尚待薪,经旬蔬食聊盈簋。
二子高歌百不忧,乌皮之几貂皮裘。
谁其据者六国相,岂足道哉万户侯。
绣衣霄汉奚不策足去,赤管岁月却与吾曹俦。
君不见南海欧生亦闭关,蓑笠用在阴晴间。
子如云兮出岫,我如鸟兮知还。
携将玉局三千卷,乞取罗浮四百山。
五福丽中天 贺大司农苍嵓梁先生育麟,次汪蛟门舍人原倡 清 · 徐釚
押词韵第八部
平津阁下笙歌绕,竞说充闾佳兆。
摩顶重看,弄獐错写,绣袱春风斜抱。
红窗围笑。
恰树长琼枝,庭开香草。
更值天颜有喜,天上麒麟早。
禁苑莺花未了。
五陵方挟弹,侯家小。
聪比杨乌,慧同虞荔,谁识韦贤来到。
沙堤联步,丹穴高翔,凤毛争好。
佳话先传,峥嵘头角少。
新得袁伯长学士研试笔赋之兼示配京冲一两茂才 其三 清 · 全祖望
五言律诗 押庚韵 出处:双韭山房夏课
闻昔新河启,高才遂挺生。
天心悯硗确,地肺应文明。
日送花砖丽,山披石质莹。
犹传频扈从,橐研度开平(相传端平以后堪舆家言庆元城西若开新河一道当生大文人及河开清客生)。
腊月六日桐石饷韭芽适瓯人致柑辄以奉答系二绝句 其二 清 · 王又曾
七言绝句 押先韵 出处:丁辛老屋集卷八
开缄定笑不如拳,虞荔申枨竟亦然。
且要装绵注瑶瓮,玉堂留取上元传。
忆江南 其一 江南好八首(一九六〇年) 现当代 · 黄绮
押真韵
江南好,好在一年春。
三月莺花春不老,山披青发水生鳞。
山水属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