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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一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阳韵
乘春春去去何方,水曲山隈白昼长。
绝代风流三峡水,旧家亭榭半斜阳。
轻阴犹护当时蒂,细雨旋催别树芳。
唯有幽魂消不得,破寒深醴土膏香。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二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真韵
棋声院静缀苔匀,柳色楼高点幕频。
开径雨馀遮草嫩,捲帘寒浅送香新。
重拈欲辨开时树,细数凭占几日春。
直待深阴藏宿鸟,循蹊犹觅锦鳞鳞。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三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阳韵
生不辜春死亦香,飞蓬坠箨漫轻狂。
笑人云袂仍泥滓,奈此瑶肌夹雨凉。
樾馆无心随上甃,仙舟有约屡依樯。
江干鹤瘗千秋伴,共怨人间甲子忙。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四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萧韵
又见扶桑一度凋,閒愁无奈只春宵。
珊枝沈海初无叶,梦草游仙旧有苗。
敲髓何方寻白獭,留香不久驻虹桥。
似闻旌节开天上,望里云关谢豹骄。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五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微韵
记得开时事已非,迷香逞艳衒春肥。
尽情扑翅欺蝴蝶,塞耳当头叫姊归
桃李畦争分咫尺,松杉云冷避芳菲。
留春不稳销尘土,今日空沾客子衣。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六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删韵
情到苍天了不关,酸风铅泪射朱颜。
荒邱自古为华藏,白骨从今改翠鬟。
铜雀香分尊酒帐,锦帆枫冷苧萝山。
东飞燕子成何事,长日犹营旧垒间。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七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侵韵
莫将旧价问千金,下砌萧萧败叶侵。
万紫向来空识面,寸丹何地觅知音。
梅魂不分春霪苦,怨难平晓露深。
脉脉菱花别有意,青铜留照阅来今。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八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齐韵
应迹秾华早出泥,知音丈室净名妻。
宝簪不上团花髻,锦片长随采药溪。
凤翥有心依竹叶,蝶飞无色上棠梨
逸情交臂多相失,求兔何劳问旧蹄
补落花诗九首(九十维期已合春阳之数七言载咏还拾花史之遗补束晰之亡义谐小己续灵均之九无待门人漏一成奇将无才尽亏虚乎百良亦道穷此帙之登逢秋斯暮月寒在夕叶怨于枝愁抽管而横陈思纷纭而卒乱或待良和伊始佳蘤重荣迓芳树之葳蕤暄情旁发邀勾芒之灵宠胜事仍修然则绍未济之终彼其时也嗣获麟之笔今何有焉倘尔长乖缄之永世 其九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文韵
来何所见去何闻,侬自珊珊岂为君。
南北东西谁国土,青黄赤白旧斯文。
静怜彩色惊朝日,远引閒情入晓云。
掷与馀芳遮世眼,逐香劳尔嗅氤氲。
送徐十五缄之扬州(与旧刻异) 明末清初 · 毛奇龄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出处:西河集卷一百七十六
袅袅长帆浙水滨,停帆一送柳条新。
邹阳不愧名园客,阮瑀还为入幕宾。
赭口雪消迷贾舶,渭城歌罢醉离人。
东风前路催花发,愁到邗关是暮春
年问陶乞假归蜀辛亥 清 · 洪亮吉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出处:秘阁研经集
乾隆五十六年,岁在辛亥,二月朔日,同岁生张君问陶乞假归蜀,其友洪亮吉采玉田之蔬,挈山阴之尊,送之于国西门。曰:足下家居遂宁,妇留成都。鼻子远宦,已伤亲心;累臣赘秦,复悲身计。然则足下辞金门而南迈,并赤日以西驰,劳乎此行,盖非能已。仍复迂道崇洛,戒途雍梁。爰谋裹粮,并访亲旧。西岳道士,留之而不能;东方细君,随之而共反。百武之外,弱弟出迎;一门之中,密亲咸萃。解笏金而贮案,被采服以娱亲。虽严生告归,相如乘传,不是过也。又足下宰相四世孙也。葛侯冢畔,八百之株尚存;召公旁,一隅之宅能割。溪茶可采,则病妇携筐;山笋欲抽,则衰年补径。秋原半顷,税给于王官;春韭一畦,食供于家老。而煮米作□(米素),舂为䄟,以资馀人,或给耕者。甫生之犊,等爱于孩提;频来之燕,视于亲故。则亦物我均适,心形两忘者焉。又况蚕经禽演,不乏奇书;蛤港蠃田,别开精舍。腊头宴客,社尾迎神。朝衫忽著,则邻里诧观;县令偶来,则牛羊惊窜。南轩既辟,北牖时开,果落枕前,花开镜里。一林百树,招鹊辞雅;双涧叠波,留鲂放鳢。若是者,采其吉语,娱我眉;惩彼杀机,戒兹子弟。播三田之种,阁上巡观;赓七月之章,房中属和。未尝不集吉门之庆,极幽居之致焉。定省之暇,时而出游,则峨眉当其前,青城出其后,大江流其左,资水径其西。解角之鹿,可施鞍桥;浮鼻之牛,以当舟楫。餐云欲曙之岭,采药斜阳之洲。团蕉数尺,非佞佛而可趺;危梯百层,不学仙而亦往。闲防疾厄,时览方书;偶有篇题,缄之经藏。此则金门大隐,不止平原玉笥真人,复来宏景。若夫仆与足下之交道,又可言焉。仆处鴂音之里,君居吠日之方。蛩駏之合无由,牛马之风不及。乃阙前一觌,忽若素知;饮中百篇,爱同前哲。顾性嗤释氏,敢侈前因;亦鄙道流,讵云缘法。静言思之,迨即吾儒之所谓如旧相识乎?夫卅年成世,足下既近之,仆则又过半矣。俯仰一身,离合万里,常恐百年交道不尽,然精气不散,当成神明,风车电帷,来往不绝,则仆与足下又何虑哉!又何虑哉!自此之别,一日之内,仆眺朝阳,君眺夕采;一江之流,君饮水源,我饮波末。则亦何尝有须臾之间、远近之殊哉?保啬神理,时时读书,简牍不详,悉之于梦。亮吉顿首顿首。
城南初日照高楼,楼下劳劳仆马愁。
此日别君须握手,古人见尔尚低头。
交同北郭推三世,学许东方记十洲。
竟欲上天留不住,梦魂随过古安州
中原纪痛诗 其三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鱼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集外诗
收尽江边骨,谁怜釜底鱼。
睢阳方杀妾,即墨已降书。
甫也悲青坂,苍凉百战馀。
似闻天下动,徵调及青徐。
按:岳州既陷,敌兵即至咸宁,吴公以七月二十日长辛店驰归汉上,即日调遣水军,二十二日即自往汀泗桥督战。余从行,车至贺胜桥,而宋大霈、孙建业、余荫森、董政国、陆沄诸军皆先败,汀泗桥已失,前线无一兵,时吴公但携刘玉春一师、张占鳌一旅、余荫森残部千馀,及卫队一团而已。廿三、廿四调遣应战,两日皆败,距敌仅十余里,枪声相闻,前线各军溃兵蔽野而下。余亲问溃卒战况,盖陈家谟不设兵站,不给军食,士卒处雨水中已三日不食矣,枵腹既久,盛暑口渴,舌无津液,往往口吐白沫,顷刻而死,其何能战?时从公左右者,仅余与唐天如、张月波、张方严、许铁峰五人而已。溃兵势如奔潮,不可复止,吴公下令集合,不许退,而各乱军竟开枪抗命,弹如雨下,敌亦逼近,知事不可为,车亦遂行。枪声夹车而起,行数十里,吴公以贺胜已失,遂于车中定退守武昌之计。余进曰:「圻料敌必夹江而进,若专守武昌,恐敌由仙桃以趋汉阳,则汉阳必失,武昌处于死地。不如令陈督自守武昌,而我军扼守襄河汉阳,画江而守,有两层退步为上策。」吴公曰:「汉阳甚固,且襄河口我有兵舰,敌何能渡?」意甚重武昌,于是遂定。时田野大水,火车行黑暗中,半途车相撞五次极猛烈,亦莫敢究诘。余密呼司机人至,啖以重赏,晚乃至鲇鱼套。是夕,汉部张其锽、李蕴鼎、刘少南密商起用靳云鹗,遣车迎之,吴公未及知也。次日,吴公驻武昌,修战守之备,乃回汉口二十六日,敌占洪山鲇鱼套,余复从吴公躬冒弹雨中,渡江至武昌,步行一日,周城详视战备。日晚,敌攻宾阳门,从吴公御敌,夜宿警署,猛攻终夜。委刘玉春为城防总司令,春胆识忠勇,缮守甚坚,吴公乃回汉口。余又曰:「我数日转修武昌战备,彼必闻之矣,请注意汉阳谍报。」敌果由仙桃直趋汉阳二十八日从事汉阳战备,而刘佐龙遣其参谋长孙楚英持函请公退让三镇,将来徐图恢复,表示倒戈,以免牺牲桑梓为言。余曰:「徐图恢复,不更牺牲桑梓耶?」公力责其谬。是夕,汉阳炮台炮击我军司令部,时靳云鹗已至汉,要挟必任副司令,吴公遂以委之。既而靳与刘佐龙晤商,又不肯任事,声言:「败坏至此,我何能为?」次日,刘弟刘鼎甲以炮台降敌,刘部开秘密会议,以是夕刃吴公绝后患,乃有一党人以历史为言而止。吴公乃于明日八月朔下午行。刘玉春坚守武昌公临行,电刘死守待援,故四十馀日昼夜战声不息,士卒劳苦,中粮且尽,计口授米粮食粥无怨者。至九月十一日,犹有十日粮,而陈家谟数与南军议降,由夏口知事王绳高偕商会渡江入,往返议四度。陈军守保安门,在城上受城下南军酒食,乃缒南军数人登,次日又数十人,因以利诱,约开城得巨赏,允之,复缒而上下,至双十节,城中党人已有千馀。及攻城急,陈嘉谟河南三师吴俊卿之郝团长开门纳之,以武昌降,春犹奋臂率士卒二千,下城巷战半日,曰:「有一人一枪,必战也。」于是士卒死且尽,无一降者,被执不屈。陈亦被俘,南军敬刘,优待之,而鄙陈,议杀之。陈自白求以赂赎死,南军索五百万,陈愿献百万,不许,增至二百万,又不许,今犹囚焉。开城前一夕,陈署内警卫队,愤陈之贪鄙不忠,侵饷肥己,指枪相约,曰:「明日必杀此贼,毋令漏网。」陈知之,携二仆至刘玉春营,曰:「与刘司令商。」公匿不归。致电刘佐龙曰:「病痢甚,请以小轮相迓。」明日遂降。当武昌未下,孙师已至九江,与春以无线电约夹攻,南军新至,地理未悉,兵少,武昌之围,实死劲旅七千人,不能分力应战,甚恐。至是,武昌降,声势大震江西,孙军退金陵,自度力不支,乃请奉、鲁援师,东南震动,海内骚然,羽书达乎齐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