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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讲画措置常平法奏宣和七年二月 北宋 · 白时中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四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三之一八(第六册第五七二八页)
臣窃以常平之法,元丰成宪。
比岁以来,任非其人,官失厥守,侵紊隳废,浸失本旨。
或并缘为奸(谓如诡名冒请,官吏同为侵盗之类。),或倚公市私(谓如以本同钱物献纳之类。)或名色混殽,用成侵蠹(谓如诸司钱物衮同收贮,致有侵用之类。),或徇情假贷,致有失陷(谓如诸司私相那用之类。),或散敛无实而本息交废(谓如州县散敛转息为本之类。),或检察无方而名实代易(谓如州县监司点检,以有易无,互换诸司钱物之类。),遂使良法善治,殆成虚文。
愿诏执事覈散给之实,严执奏之令,参稽本末,灼见积弊,讲画措置行下,申之以告诫,励之以赏罚,庶几前日成效,渐可追复。
问答一 其二 问非其鬼而祭章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八○
鬼神之理,虽非始学者所易穷,然亦须识其名义。
若以神示鬼三字言之,则天之神曰神(以其造化神妙不测也。),地之神曰示(以其山川草木有形可见,显然示人也。示,古祇字。),人之神曰鬼(鬼谓气之已屈者也。)
若以鬼神二字言之,则神者气之伸(发出。),鬼者气之屈(收回。)
气之方伸者属阳,故为神;
气之屈者属阴,故为鬼。
神者也,鬼者归也。
且以人之身论之,生则曰人,死则曰鬼,此死生之大分也。
然自其生而言之,则自幼而壮,此气之也;
自壮而老,自老而死,此又而屈也。
自其死而言之,则魂游魄降,寂无形兆,此气之屈也。
及子孙享祀,以诚感之,则又能来格,此又屈而也。
举人鬼一端如此,至若造化之鬼神,则山泽水火雷风是也。
日与电皆火也,月与雨亦水也,此数者合而言之,又只是阴阳二气而已。
阴阳二气流行于天地之间,万物赖之以生,赖之以成,此即所谓鬼神也(气之为神,如春夏生长是也。气之屈为鬼,如秋冬敛藏是也。)
今人只以塑像画像为鬼神,及以幽暗不可见者为鬼神,殊不知山峙川流、日照雨润、雷动风散,乃分明有迹之鬼神(日出为神,入为鬼。雨润为神,止为鬼。雷动为神,息为鬼。风散为神,收为鬼。)
伊川曰「鬼神者造化之迹」,又曰「鬼神天地之功用」,横渠曰「鬼神二气之良能」,凡此皆指阴阳而言。
天地之气即人身之气,人身之气即天地之气。
《易·系辞》曰:「精气为物,游魂为变」。
人之生也,精与气合而已。
精者血之类,是滋养一身者,故属阴;
气是能知觉运动者,故属阳。
二者合而为人。
精即魄也,目之所以明,耳之所以聪者,即精之为也,此之谓魄。
气充乎体,凡人心之能思虑有知识,身之能举动,与夫勇决敢为者,皆气之所为也,此之谓魂。
人之少壮也,血气强,血气强故魂魄盛,此所谓伸。
及其老也,血气既耗,魂魄亦衰,此所谓屈也。
既死则魂升于天以从阳,魄降于地以从阴,所谓各从其类也。
魂魄合则生,离则死。
故先王制祭享之礼,使为人子孙者尽诚致敬,以焫萧之属求之于阳,灌鬯之属求之于阴。
求之既至,则魂魄虽离而可以复合。
故《礼记》曰:「合鬼与神,教之至也」。
神指魂而言,鬼指魄而言,此所谓屈而伸也。
问鬼神二气之良能。
曰:既有阴阳二气,则自然有往有来,有阖有辟,有消有息,有聚有散,盖其理自然如此,故曰良能。
此乃借孟子良知、良能之名,以形容二气。
孟子本意谓孩提之童,莫不知爱其亲,及其长也,莫不知敬其兄,此本然之性如此,非出人为。
阴阳二气屈伸,亦是本然之理,故借此二字以明之。
往阖消散,屈也;
来辟息聚,伸也。
福康安奏攻破东觉噶多等山并夺得木寨石碉大获全胜诗志慰喜八韵乾隆壬子 清 · 弘历
七言排律 押寒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七十五
亟盼军书得未观,食宁甘味坐宁安(自前月三十日得福康安攻克协布噜贼寨捷报后意过数日自必续有奏到捷音以慰朕心乃已阅十四日尚无信息为之缱念徬徨日夜不置盼望焦急之情难以言喻)
那知半月牵心虑,又幸徼天捷报看(今日得有福康安六月初十日所奏攻克东觉噶多等山并夺得木寨石碉歼贼甚多情形于是半月以来牵系之思方为慰释)
门户击其死穰穰,熊罴鼓我进桓桓。
噶多东觉虽扼要,分剿合冲肯畏难福康安等奏称自协布噜百馀里至噶多又二十馀里至足木古拉巴载山梁山下有横河一道隔河大山即系东觉望见贼人营寨甚多半山以下又有木城石卡堵截正路自噶多东南越山至雅尔赛拉博尔东拉一带大山亦有贼匪屯聚东觉两山夹峙壁立数千仞贼人鎗炮处处可及断难径渡探得上游噶多普大山系横河来源水势稍浅即留台斐英阿等驻兵足木古拉巴载山下昼夜用大炮轰击使贼匪不得休息初三日福康安亲领将弁于初五日潜至噶多普大山因贼人放鎗抵禦我兵且伏且行初六日至山麓凫水渡河一面剿杀一面将近河碉卡夺据其陡磡上木城石卡即有屯兵数人鼓勇先登众兵继进立时攻克歼戮贼人殆尽而台斐英阿等闻知噶多普得胜亦即乘势由正路搭桥渡河鼓勇合攻前后共将贼寨贼营石碉木城石卡四十馀处全行克获追奔二十馀里拿获贼人大头目一名活贼七十六名杀死小贼目二名哈瓦达三名咱玛达二名贼匪四百馀名其滚崖落河者不计其数海兰察亦于初三日分路绕行雅尔赛拉博尔东拉各山该处林深箐密全无路径各兵昼夜冒雨雪遄行至博尔东拉前山遥见贼人木城三座石卡七处初六日径登山巅绕至贼卡之上贼匪蜂拥冲突海兰察督率将士奋勇剿杀鎗箭并无虚发自卯至午往返追压十馀次杀死贼目一名咱玛达二名贼匪二百馀名将城卡全行拆毁行至吗木拉复杀死贼人伏兵百馀名前与福康安会合一处尽力搜捕沿途杀获甚多览奏实属可嘉之至然其劳苦之状竟不忍视矣)
冒雪官军忘皲瘃,填尸众寇竟阑殚。
战无不胜攻悉取,兵气倍扬贼胆寒(又据福康安等奏称此次官兵登山陟险履机擦损跣足徒行且贼境阴雨最多山巅气寒入夜雨皆成雪山径尤属滑溜难行而将士等攀援跳越皲瘃弗顾于万难攻剿之时竟获全胜毫无畏却贼人经此痛加惩创后填尸满野业已望风胆落想即遣人恳降临时再行相机办理等语凡此战胜攻取实赖上天佑顺感谢之忱益增敬畏)
因驻雍鸦略休息(又称初九日赶至雍鸦地方对面为噶勒拉山梁尚有接应贼匪据险防守本应即日攻取但因将士等冒险登涉接仗力攻昼夜辛勤已经八日两脚多有肿痛者必须休息数日稍养兵力并整顿军械即当为扫穴擒渠之计所奏悉合机要此番大加剿杀贼匪震詟失措谅无能再为抗禦约计此时或早抵阳布克奏肤功然予不得已用兵之心惟祈仰荷昊苍昭鉴护佑官军红旗速至以蒇大功望捷之心时刻敢忘乎),即临阳布剪凶残。
斯诚适百半九际,吁望昊苍昭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