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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琬宗楚客密状敕 初唐 · 中宗皇帝
 出处:全唐文卷十七
卿列霜。忠在触邪。
遂能不惧权豪。便有弹射。
眷言称职。深领乃诚。
楚客等大臣。须存礼度。
朕识卿姓名。知卿鲠直。
但守至公。勿有回避。
太尉益州大都督王公神道碑奉敕撰 唐 · 张说
 出处:全唐文卷二百三十
天命帝子万邦。
维坤配乾母万物。
以亲九族。
后父之属尊。
以叙百官。
开府之班最。
执谦德而光重地者。
祁国公其人也。
公讳仁皎
字鸣鹤
太原祁人
王子宾天。
启灵仙之族。
司徒卫汉。
大忠义之门。
盛德之后。
仁贤继出。
曾祖景孝。
隋屯田侍郎
祖诠。
歙县
汾州刺史
考文洎。
右仆射
缵戎前列。
启迪后人。
公之生也。
膺汾霍之祯。
体敦庞之度。
礼乐狃于代袭。
忠孝萌于自然。
克宽克恭。
不激不傲。
鉴穷未兆。
而养之以蒙。
智周无际。
而处之以默。
故质胜于文。
行过于誉。
其隐德也。
三年不鸣。
其会时也。
一日千里。
初以翊卫同州参军
晋州司兵
应将帅举。
甘泉府果毅
左卫中郎将
上升春宫。
后正妃壶。
将作大匠
事时工练。
八材孔修
太仆正卿。
驺训车攻。
六飞如舞。
先天内禅。
引伸外戚。
怀柔畏满。
厌剧思闲。
公既深辞以职事。
上亦优之以散秩
乃加特进
礼异偫公。
乃拜开府仪同三司
上柱国
封祁国公
邑户三千。
实赋三百。
公于是寓情宴喜。
迹朝行。
入告嘉猷。
密而人莫窥也。
阴荐多士。
晦而人莫知也。
不自异于当路。
每同尘于众流。
常语所亲曰。
明明天子。
择贤共理。
琐琐姻娅。
则无膴仕。
不识不知。
乐我而巳。
善矣夫。
人臣位极。
遇莫大焉。
王曰外舅
厚莫重焉。
而能明道若昧。
进道若退。
事不事而县解。
为不为而理会。
一以无目牛之全。
一以无亢龙之悔。
所谓言合古行中权欤。
后之人慎终始而保福禄者。
固将沿通波而蹈高轨也。
享年六十有九。
开元七年岁次己未四月己未朔廿日戊寅
薨于京师
皇上悼焉。
设次大临
辍朝累日。
荣之以华衮。
宠之以饰终。
追赠太尉益州大都督
赐东园秘器。
含襚赠锡。
率加常礼。
乃命尚书彭城侯刘知柔大鸿胪
俾之监护。
京兆少尹崔琬介焉。
申命詹事南安侯庞承宗持节吊祭。
左庶子白知慎倅焉。
公卿命士。
更吊迭唁。
溢巷填街。
为之缟素。
粤以十月初吉
葬我昭宣公
偫官执綍祖奠国门如前会。
夫天作圣合。
必起大邦。
故轩妃美于西陵
周妇表于东海
公藩衍之庆。
祚允二十。
或哲或谋。
或肃或乂。
永锡之类也如是。
元女祥发望云。
业参练石。
内被螽斯之德
外偃关雎之化。
门风之至也如彼。
长子惟力戴君。
毕心禦侮。
奉云雷之会。
悬日月之功。
庭训之致也如此。
高阳有才子八族。
我盈其二。
武王有理臣十人。
家出其两。
稽诸旧史。
䍐或前闻。
若乃积三盛事。
而重之以纯德
篆于金石。
垂于亿万。
宜哉。
其文字光华。
撰录旨要。
则皇帝所为也。
词臣奉诏。
作之铭曰。
于穆祁公。
诞灵信厚。
有倬其庆。
天子外舅
高以卑牧。
盈将冲守。
忠焉孝乎。
没而不朽。
人之忠孝。
其德不回。
天俾纯嘏。
大福时来。
贵踰九列
荣并三台
之元社。
帝曰钦哉。
祁公之德。
柔嘉维则。
令仪令色。
小心翼翼。
如何昊天。
丧此邦式。
休问其永。
丰石是刻。
我思肥泉。
孝心罔极。
王仁皎太尉益州大都督 盛唐 · 玄宗皇帝
 出处:全唐文卷二十二
在昔王者旌贤睦姻。
莫不存贲宠光。
殁加礼册。
开府仪同三司王仁皎
神仙望族。
礼乐通材。
履道纯粹。
执心夷。
自大邦有子。
中闱作合。
以外舅之劳。
上公之位。
绩宣扬历。
诚著始终。
方保期颐。
遽从薨落。
兴言震悼。
用恻于怀。
宜依常典。
式慰茔魂。
可赠益州大都督
赠物三千段。
米粟二千石
丧葬事并官供。
务从优厚。
仍赐东园秘器。
宜令银青光禄大夫工部尚书上柱国彭城郡开国侯刘知柔摄鸿胪卿监护。
通议大夫京兆尹上护军崔琬为副。
银青光禄大夫太子詹事上柱国安南县开国侯庞承宗持节赍书吊祭。
左庶子上护军白知慎为副。
在京五品以上官
更须就吊。
官为立碑。
上渊圣皇帝疏1126年 宋 · 杨时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七五、《杨龟山先生集》卷一、《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七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以凡庸之才叨被误恩,擢寘谏垣,仍侍经幄,丝毫未有所补,而迫以桑榆晚暮,衰病日侵,不足以任职,引年之请,屡渎天听。
伏蒙陛下眷怜,未忍摈弃,授以宫祠之禄,使毕此馀生。
天地之恩,无以报称。
念将去国,恐自此遂填沟壑,无复再瞻清光,犬马之情,不能自已,谨竭所闻以献。
伏望陛下清閒之燕,俯赐览观,庶或补于万分,臣不胜幸甚。
臣闻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一身之修,推而至于天下,无二道也,本诸诚意而已。
臣窃观陛下育德东宫十有馀年,惟诗书是习,玩好声色之奉不接于耳目,虽名实未加于上下,而恭俭之德天下已孚矣。
临御之初,东寇未平,北骑寻至,城无楼橹,士不素练,守禦之具阙如也。
城中之民安恃而无恐者,惟陛下盛德耳。
未平之寇,皆投戈负耒,复为力耕之农,岂一人一日之力所能胜哉!
诚意感通,而人自服从,其效可见也。
自古愿治之君,惟在慎一相。
宰相人主之心膂也,台谏耳目也,百执事股肱也。
心膂之谋虑不深,耳目之视听不明,股肱之宣力不彊,而能安其身者未之有也。
臣窃谓君臣相与之际,尤当以诚意为主,一有不诚,则任贤不能勿贰,去邪不能勿疑。
忠邪不分,鲜克以济。
昔在仁祖时,韩琦谏官,论四执政,一日而尽去之。
唐陈师合言人主不可假宰相以事权,太宗曰:「是欲间吾君臣也」。
遂逐之。
贞观嘉祐之治几至三代,此任贤去邪之效也。
仁祖而不明,则必以韩琦之言为已甚,太宗而怀贰,则必以师合之言为忠,岂不殆哉!
近见台谏有言宰相者,陛下两置而不问。
使言之无实而不罪,则谗邪谮愬者得以肆其奸;
言之有实而不行,则鄙夫患失者得以安其位。
如是而求治,臣知其难矣。
唐中宗时崔琬对仗弹宗楚客
故事,大臣被弹则俯伏趋出,立朝堂待罪,楚客更愤怒自陈忠鲠为所诬,中宗不穷问,命楚客结为兄弟以和解之,故中宗卒有和事之名。
和事非人主之美称也,可不监之哉!
臣愿陛下明是非,辨邪正,有罪则去,妄言必诛,则小大之臣有所惩戒,咸怀忠良矣。
如是而天下不治,未之有也。
夫舜之命禹征苗也,禹以益赞之言而班师。
二臣未尝禀命也,而安行之;
舜亦诞敷文德,而莫之问。
以后世言之,二臣遂事之诛,宜无所逃也,非君臣相与以诚,绝无间言,乌有是哉!
人君之任臣,当慎其始而已。
苟非其人,虽一日居其位不可也。
疑而用之,其弊有不可胜言者。
初,德宗在藩邸,亲见代宗为政之弊,嬖溺奄宦,为缙绅祸。
及其即位,痛惩之,省四方不急之贡,罢梨园乐工及献珍禽奇兽怪草异木,纵驯象四十有二于荆山之阳,又出宫女数百人。
中外耸观,谓太平可以立致。
淄青军士至投戈相顾曰:「明主出矣,吾属犹反乎」?
疏斥宦官,亲任朝士
张涉薛邕之徒,俱以儒雅入侍。
已而二人继以赃败,于是始疑在庭之臣无可倚信者,而宦官因得藉口,故近习用而朝士疏矣。
盖其任臣,其始不慎择故也。
夫南北司相为轻重,此重则彼轻,此轻则彼重,理之必至也。
其后歛天下之财,归之大盈,以为私藏,借商除陌税间架之令行,而天下骚然矣,其弊益甚于代宗之时
奄人用事,至持天下之柄授之,卒有门生国老之称,可胜痛哉!
盖其初出于一时之锐,无至诚不已之心以持之,未有终不变者也。
此前世覆车之辙,可以为监矣。
近闻百工技巧虽尽废罢,犹私畜于宦臣之家,觊幸异时投间而入,不可不察也。
窃闻道路之言顿异前日,虽细民无知,亦朝廷有以召之也。
正月以来,屡降德音,尽复祖宗之旧赋外,征歛并行蠲除,闾巷欢忻鼓舞,日需膏泽。
今既数月矣,未有一事如祖宗之时者,赋外征歛,率由旧贯。
自崇宁迄于宣和,宽恤之诏,岁一举之,宣之通衢而人不听,挂之墙壁而人不睹,以其文具而实不至故也。
陛下嗣守神器,尤宜慎始,诏令如此,是亦文具而已。
后虽有德意,人谁信之?
孟子曰:「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
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
夫民者,邦本也。
一失其心,则邦本摇矣,不可不虑也。
然边陲未宁,勤王之师无虑数十万计,萃于朔方,日费不赀,而边郡残破,十无一二,涓流积之而尾闾泄之,臣知其不易供也。
朝廷未能一如诏旨不取于民者,亦事有不可得已耳。
而远方百姓,盖未之知也。
人君高拱于一堂之上,而四方万里之远,欲上之德户知之,臣恐非智力所及也。
《周官》掸人「掌诵王志,道国之政事,巡天下邦国而语之」,正为此也。
臣愿陛下修掸人之官,每路遣使一员,慎简忠信可任者,使诵上志,道国之政事,遍历所部而语之,候边事稍宁,兵革衰息,则赋外蠲除悉如前诏,不为虚文,使百姓晓然知息肩之有期,则人将和悦而正王面矣。
此今日之急务也。
仍令询究民之利病可以兴除者,吏之能否可以升黜者,弊政良法可以罢行者,条具以闻。
方嬖倖持权,官吏出其门者日求珍货以媚悦之,奸赃狼籍,无敢谁何者,上下相蒙,贿以成俗,污染之久,未易遽革。
臣尝论其一二,虽蒙施行,不过放罢而已,未尝究治也。
成王以商之顽民封康叔,则告之曰:「敬明乃罚。
人有小罪,非眚,乃惟终,自作不典,式尔,有厥罪小,乃不可不杀」。
圣人岂乐于杀人哉?
道之弗从,令之不服,非有严刑重诛不能禁也。
既历三纪,世变风移,而后康王以成周之众命毕公,则告之曰:「惟德惟义,时乃大训」。
先王之施德刑非有异也,因时而已。
凡诸路奸赃之吏,当究见情实,稽成王康叔之意,甚者肆诸市朝,投之岭海,庶乎人怨少伸,和气充塞矣。
自崇宁以来,为害之甚无如茶盐二法,臣尝论之详矣,今复转般而钞法不变,未见其利也。
祖宗设置发运司,盖得刘晏之遗意,朝廷捐数百万缗与为籴本,使总六路之计,通融移用,以给中都之费。
六路丰凶更有不常,一路丰稔则增籴以充漕计,饥凶去处则罢籴,使输折斛钱而已。
故上下俱宽,而中都不乏,最为良法。
胡师文以籴本为羡馀以献,而制置发运司拱手无可为者,此直达之议所从起也。
今复转般,而籴本乃取之诸路。
昔在诸路,每岁一路所得盐课无虑数十万缗,自钞法行,盐课悉归榷货务,诸路一无所得,漕计日已不给;
今又歛取之,非出于漕臣之家,亦取诸民而已。
民力困敝,徒为纷纷,无补于事。
臣近询之民间,谓朝廷虽有复转般之名,而直达之实犹在。
诸路米至真、扬、楚、泗,未尝入敖,徒于文历内为收支文具而已,此尤非更法之意也。
臣窃谓盐法与转般相因以为利,自行直达,而盐法随变,所谓相因为利者两失之矣。
祖宗时,荆湖南北、江东西漕米至真、扬下卸,即载盐以归;
交纳有剩数,则官以时直售之。
舟人皆私市附载而行,阴取厚利,故以船为家,一有罅漏则随补葺之,为经远计。
太宗尝谓侍臣曰:「倖门如鼠穴,不可塞。
篙工、柁师有少贩鬻,但无妨公,不必究问」。
非洞见民隐,何以及此?
自直达钞盐之法行,而回纲无所得,沿江州县亦无批请,故毁舟盗卖以充日食,而败舟亡卒处处有之,转为贼盗,不可胜计,其为害非细也。
臣窃谓转般、盐法为发运司职事之根本,二者不可偏举。
不捐数百万以为籴本,无回运以养舟人,则虽复转般,无异直达矣。
近见发运司漕米至汴中,损失者十几五六,盖人船皆处之非其道也。
刘晏扬子置十场造船,每船给钱千缗,或言所用实不及半,虚费太多。
曰:「不然,论大计不计小费,凡事必为永久之虑。
今始置船场,执事者至多,当使之私用无穷,则官物坚好矣。
异时有患吾给钱多,减之过半,则不能运矣」。
至咸通中,有司计费而给,无羡馀,船益脆薄易坏,漕运遂废矣。
闻真、扬起纲,凡治舟所须之物、调夫庸直皆不以例给,篙工、挽卒逃亡四出,沿汴以清河兵递行牵挽。
清河兵素非纲官所辖,肆行盗窃,不可禁止;
加之上漏下湿,非沈溺则腐败而不可食,其损失多矣,皆惜小费不论大计之过也。
臣欲乞朝廷严立法制,船场不得减尅工料,优给支费,庶得坚实,无疏漏之虞。
复运盐之利,使篙工、柁师以船为家,则官物自无损折矣。
汉唐以来,善治财赋者必以刘晏为称首,之言曰:「理财当以养民为先,户口众多,赋税自广」。
此至论也。
专用盐利以充军国之用,其为法止于出盐乡置官,收买盐户所煮之盐转鬻商人,任其所之,无馀事也。
其始,江淮盐课岁不过四十万缗,季年乃至六百馀万缗,不啻相什百也。
岂当时可行,而今不可行耶?
臣尝任越州萧山县,境内有钱清盐场,亭户多窜亡,至追捕拘系之,乃肯就役。
尝究问其故,盖盐之入官一觔不过四五钱,积盐之久,必有耗折,官吏任责,则入盐加耗,理所不免,计其工力之费不偿其二三。
又所至匮乏,钱不时得,此亭户所以多窜亡也。
饥寒所迫,非私鬻之无以自给,故盗贩十百为群,被甲戈名裹送者不下数十人。
官司畏其生事,护送出境,得无侵扰已倖矣。
夫深山穷谷有经年不食盐者,至附郭之民不可一日无也,钞盐之价高而私贩贱,故食私盐多而岁课所以不敷也。
非抑配编户,则盐钞无肯售者,此其弊根也。
朝廷若于出盐乡增价售之,使其私用无窘,则亭户孰肯冒禁与盐贩者私市哉!
弊根既去,则岁课自敷矣。
夫天之所生,地之所藏,昔常有馀而今不足,其弊必有自矣,朝廷盖未之究也。
建隆之初荆湖、江浙、河东、川、广、福建皆非朝廷有也,所有者淮南京东西数郡而已。
承五季之乱,干戈日寻,然未尝以用不足为忧。
今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贡赋之入十倍于前时,而日以不足为忧,何哉?
处之未得其道故也。
昔皇祐尝为《会计录》以总核天下财赋之出入,百官饩廪之俸、军储边计,凡邦国之经用,皆有常数。
元丰之《备对》,元祐之《会计》,皆放此为之。
臣伏望陛下明诏大臣为《靖康会计录》,取皇祐元丰元祐三书以为式,吏员之增减,兵旅之多寡,户口之登耗,赋入之盈虚,与凡经用之数,以三书参较之,有馀不足之本,可以究见矣,然后从而救治之。
宰相岁终制国用,量入以为出,而忧国用之不足,非臣所知也。
臣在阙门之外,庙堂之论,臣不得而与闻焉。
然得之于道路之言,以为执政大臣治文书,究细务,日不暇给,其如天下之大计何?
臣窃谓今日之急务惟政事之未修,边陲战守之未备,皆阙然不讲,此臣之所深忧也。
臣愿陛下敦谕大臣,阔略细务付之有司,专务修政事,振军律,练兵选将,为战守之备,庶乎纲举而万目自张矣。
臣不胜幸望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