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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称臣下诏开皇五年七月壬午 南北朝末隋初 · 杨坚
 出处:全隋文卷一
沙钵略称雄漠北,多历世年,百蛮之大,莫过于此。
往虽与和,犹是二国,今作君臣,便成一体。
情深义厚,朕甚嘉之。
天之休,海外有截,岂朕薄德所能致此!
已敕有司肃告郊庙,宜普颁天下,咸使知闻(《隋书·突厥传》)
下诏伐突厥开皇三年八月 南北朝末隋初 · 杨坚
 出处:全隋文卷一
往者魏道衰敝,祸难相寻,周、齐抗衡,分割诸夏。
突厥之虏,俱通二国。
周人东虑,恐齐好之深,齐氏西虞,惧周交之厚。
谓虏意轻重,国逐安危,非徒并有大敌之忧,思减一边之防。
竭生民之力,供其来往,倾府库之财,弃于沙漠,华夏之地,实为劳扰。
犹复劫剥烽戍,杀害吏民,无岁月而不有也。
恶积祸盈,非止今日。
朕受天明命,子育万方,悯臣下之劳,除既往之弊。
以为厚敛兆庶,多惠豺狼,未尝感恩,资而为贼,违天地之意,非帝王之道。
节之以礼,不为虚费,省徭薄赋,国用有馀。
因入贼之物,加赐将士,息道路之民,务于耕织。
清边制胜,成策在心。
凶丑愚暗,未知深旨,将大定之日,比战国之时,乘昔世之骄,结今时之恨。
近者尽其巢窟,俱犯北边,朕分置军旅,所在邀截,望其深入,一举灭之。
而远镇偏师,逢而摧剪,未及南上,遽已奔北,应弦染锷,过半不归。
且彼渠帅,其数凡五,昆季争长,父叔相猜,外示弥缝,内乖心腹,世行暴虐,家法残忍。
东夷诸国,尽挟私仇,西戎群长,皆有宿怨。
突厥之北,契丹之徒,切齿磨牙,常伺其便。
达头前攻酒泉,其后于阗、波斯、挹怛三国一时即叛。
沙钵略近趣周槃,其部内薄孤、束纥罗寻亦翻动。
往年利稽察大为高丽、靺鞨所破,娑毗设又为纥支可汗所杀。
与其为邻,皆愿诛剿。
部落之下,尽异纯民,千种万类,仇敌怨偶,泣血拊心,衔悲积恨。
圆首方足,皆人类也,有一于此,更切朕怀。
彼地咎徵妖作,年将一纪,乃兽为人语,人作神言,云其国亡,讫而不见。
每冬雷震,触地火生,种类资给,惟藉水草。
去岁四时,竟无雨雪,川枯蝗暴,卉木烧尽,饥疫死亡,人畜相半。
旧居之所,赤地无依,迁徙漠南,偷存晷刻。
斯盖上天所忿,驱就齐斧,幽明合契,今也其时。
故选将治兵,赢粮聚甲,义士奋发,壮夫肆愤,愿取名王之首,思挞单于之背,云归雾集,不可数也。
东极沧海,西尽流沙,纵百胜之兵,横万里之众,亘朔野之追蹑,望天崖而一扫。
此则王恢所说,其犹射痈,何敌能当,何远不服!
但皇王旧迹,北止幽都,荒遐之表,文轨所弃。
得其地不可而居,得其民不忍皆杀,无劳兵革,远规溟海。
诸将今行,义兼含育,有降者纳,有违者死。
异域殊方,被其拥抑,放听复旧。
广辟边境,严治关塞,使其不敢南望,永服威刑。
卧鼓息烽,暂劳终逸,制御夷狄,义在斯乎!
何用侍子之朝,宁劳渭桥之拜。
普告海内,知朕意焉(《隋书·突厥传》,《北史》九十九)
突厥沙钵略可汗开皇四年 南北朝末隋初 · 杨坚
 出处:全隋文卷三
大隋天子贻书大突厥乙利俱卢设莫何沙钵略可汗:得书,知大有好心向此也。
既是沙钵略妇翁,今日看沙钵略共儿子不异。
既以亲旧厚意,常使之外,今特别遣大臣虞庆则往彼看女,复看沙钵略(《隋书·突厥传》)
隋文帝 隋 · 突厥沙钵略可汗
 出处:全隋文卷三十一
突厥伊利俱罗设始波罗莫何可汗摄图言:大使尚书右仆射虞庆则至,伏奉诏书,兼宣慈旨,仰惟恩信之著,逾久逾明,徒知负荷,不能答谢。
伏惟大隋皇帝之有四海,上契天心,下顺民望,二仪之所覆载,七曜之所照临,莫不委质来宾,回首面内。
实万世之一圣,千年之一期,求之古昔,未始闻也。
突厥自天置以来,五十馀载,保有沙漠,自王蕃隅。
地过万里,士马亿数,恒力兼戎夷,抗礼华夏,在于北狄,莫与为大。
顷者气候清和,风云顺序,意以华夏其有大圣兴焉。
况今被沾德义,仁化所及,礼让之风,自朝满野。
窃以天无二日,土无二王,伏惟大隋皇帝,真皇帝也。
岂敢阻兵恃险,偷窃名号,今便感慕淳风,归心有道,屈膝稽颡,永为藩附。
虽复南瞻魏阙,山川悠远,北面之礼,不敢废失。
当令侍子入朝,神马岁贡,朝夕恭承,唯命是视。
至于削衽解辫,革音从律,习俗已久,未能改变。
阖国同心,无不衔荷,不任下情欣慕之至。
谨遣第七儿臣窟含真等奉表以闻(《隋书·突厥传》,沙钵略立约以碛为界,因上表。又见《北史》九十九,《通典》一百九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