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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黄元吉 南宋 · 释绍嵩
五言律诗 押真韵
此客非常客,搜诗病入神。
锦囊称具眼,文学老于身。
机息知名误,家因守道贫。
仍闻(原作门,据读画斋本改)猿与鹤,与尔转相亲(诚斋、善生、翁元广、郑谷、戴叔伦、韦庄、杜荀鹤、方干)。
送黄元吉(陆子静门人) 南宋 · 陈傅良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
荷君来意固非轻,曾未深交意便倾。
语到七篇无欠少,学从三画已分明。
每怀前此伤标置,颇欲从今近老成。
为谢荆门三益友,何时尊酒话生平。
朝散郎试中书舍人兼皇子嘉王府翊善黄裳除给事中兼侍讲制(四年正月十一日除给事,三月二十一日兼侍讲,二词并行。)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八、《止斋先生文集》卷一二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朕有元子,出就外傅,敷求其人,盖累年于此矣。晚得三益,聪敬日闻。间尝侍燕从容,能道《二南》之化。朕嘉其劳,图以自近。具官某习先圣之术,而明于当世之务,凡与吾儿切磋言之者,皆实学也。是用擢之琐闼,劝讲路门,冀发其蕴,并以告朕。昔四皓调护太子,而不屈于高帝,李泌以布衣交肃宗,而不能安其身于君侧。尔以西州之彦,出入宫邸,为父言慈,为子言孝,是不谓之遭时乎?尚其殚竭,以报简知。可。
朝散郎充显谟阁待制兼皇子嘉王府翊善黄裳兼侍讲制(五年正月二十日)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止斋先生文集》卷一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朕每岁仲春,诏诸儒讲路门,将修故事,有日矣。比览名籍,为之矍然。昔者所进,今安在耶?而不为予讲也。具官某以六学之醇,长于劝诵,尝发明《春秋》之旨,纚纚可听也。何恙不已,而悯劳以大夫之事,但与吾儿游乎?夫文帝能前席贾生于久不见之馀,而武帝不能留汲黯于出入禁闼之日。两君治效,较然可睹。尔不当起为予讲耶?《诗》不云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此朕所以责望汝也。可。
朝请郎试礼部尚书兼侍读黄裳封普成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制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一、《止斋先生文集》卷一五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朕新嗣服,日有事于合宫。兢兢焉,惧不闲于礼,而无以接三才之奥也。明乎郊禘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顾朕曾何以得之?具官某,吾旧学也。切磋经谊,及于《春秋》,郊禘之际严矣。有一不敬,至于四卜,至于改牲,仲尼正色书之,以诏万世。朕所深致戒焉。肆予初禋,克辑盛典。本所自来,简在三益。彻之土田,第循故事。可与治国,非卿谁哉!可。
缴奏给事中黄裳改除兵部侍郎状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八、《止斋先生文集》卷二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以楼钥差充御试官,时暂兼摄吏左房书黄事,近者新除郑汝谐权吏部侍郎录黄一道,臣已书行去讫,给事中黄裳不肯书读,辄有论奏。臣于郑汝谐有乡曲之好,于黄裳有僚友之情。与此二人,初无厚薄。郑汝谐之除授,堪与不堪,黄裳之封驳,当与不当,臣不复论。忽奉圣旨,改黄裳兵部侍郎,此臣之所不敢默默也。何者?给舍封缴,是谓官守。其言行则谓之振职,其言不行则谓之失职。振职谓之功,失职谓之罪。此百王以来与国家列圣之所务暴白也。今者,黄裳之言,臣不识陛下以为是欤?抑以为非欤?若以为是,则当听从;若以为非,则当罢黜。今也阴废其言,而阳迁其官,是非不明,赏罚倒置,臣窃以为当今之时,不宜有此。何者?阴废其言而阳迁其官,古来传记尝有此事,若非猜阻之君喜权任数,以此为盖抹之术,则是奸回之臣嫉贤丑正,以此为中伤之计。今陛下宽容乐易,非猜阻之君,二三大臣靖共正直,非奸回之佐。不谓清朝,有此过举。臣顷尝奏事,屡言君德当与天同,每蒙渊听,曲加奖纳。今夫天发生则为雨露,肃杀则为霜雪,未有明示雨露之恩,而密加雪霜之惨者也。由此观之,若裳所言悖理伤道,荧惑聪明,怀奸挟私,变乱事实,则陛下宜出其章,播之公众,明怒而明黜之。如此施行,岂不正大?若裳所言止于为国过虑,无悖理伤道之失,或是求人太备,无怀奸挟私之邪,则以陛下明恕,何所不容?岂应违忤,遽有迁改?今乃名为进官,而实夺其当言之职,外示优假,而中不无怒绝之意。遂使凡有官守,人人自疑。黄裳虽去,何以继之?强颜缄默,谁无愧耻?随事正救,未知所终。则此除之后,将见给舍竟为虚设,虽有忠贤,无以自明。此臣之所甚忧,而不敢默默也。欲望睿慈少霁天威,收回成命,令黄裳依旧供职,以释在廷之疑,以为来者之劝。
缴奏给事中黄裳改除兵部侍郎第二状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八、《止斋先生文集》卷二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七
臣昨具奏给事中黄裳缘封驳不行,改除兵部侍郎,乞收成命,且令黄裳依旧供职。所有录黄一道,当日缴还中书门下省,去后更不付出。仰见圣心本无适莫,不唯阔略黄裳违忤,亦复不以僣越罪臣。感激隆宽,何以论报?然黄裳尚未被受供职指挥,琐闼阙官,今已数日。臣愚窥度,或者陛下以为无此故事,尚迟之耳。臣考之史传,人臣暂失人主之意,将及去官,俄而再留者,不可胜数。今特举给事中二事,为陛下诵之。唐吕元膺自给事中除同州刺史,及入谢,奏对激切,宪宗嘉之,翊日语宰相曰:「元膺谠言直气,朕欲留在左右,使言得失」。李藩、裴垍进贺曰:「陛下纳谏,冠于前王。臣等既不能广求直士,又不能数进直言,合当负罪。今请以元膺复为给事中」。上悦而从之。且夫元膺解职刺州,已有成命,而宪宗终惜其去;李藩、裴垍复赞其留,遂令元膺再还旧官。故宪宗号为英主,裴、李亦称名相。虽然,此犹是唐朝故事,非本朝家法也。绍兴二年,以兵部尚书权邦彦为签书枢密院事,给事中程瑀三疏驳之,寻令官书书读。瑀乞罢,遂迁兵部侍郎。瑀不拜,除龙图阁待制、知信州。台谏官江跻、方孟卿皆言:「黄门职典出纳,顾不留瑀自助,窃为朝廷惜之」。上批复除瑀给事中。及入谢,上曰:「给事之设,正要驳异,岂在雷同?朕以卿再三求去,勉从所请。然深不欲卿去,故再有此除」。瑀出,特赐象笏,是则陛下家法也。仰惟高宗中兴之初,君臣相与,不事形迹,故程瑀志在报国,不以婴鳞为惧,而敢于驳邦彦;江跻、方孟卿志在惜贤,不以朋比为嫌,而敢于留瑀。而高宗天锡勇智,从善如流,故亦不以反汗为吝,而深信跻等之说,用瑀如故。传之史籍,千载美谈。臣所以不敢信宿进此二事,以赞圣断之决。伏望宸衷体高庙无我之心,二三大臣效李藩、裴垍献替之力,特收成命,速降黄裳依旧供职指挥,以增圣治之光华,以劝臣工之兴起。而微臣不肖,亦得与江跻、方孟卿同托不朽,曷胜荣幸!取进止。
按:五月初四日奏入,留中。
与黄元吉书 南宋 · 陆九渊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三○、《象山集》卷三
道广大,学之无穷,古人亲师求友之心亦无有穷已。以夫子之圣,犹曰「学不厌」,况在常人,其求师友之心,岂可不汲汲也?然师友会聚,不可必得。有如未得会聚,则随己智识,随己力量,亲书册,就事物,岂皆蒙然懵然,略无毫发开明处?曾子曰「尊其所闻则高明,行其所知则光大」,非欺人也。今元吉纵未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处,且随前日所已闻已知者,尊之行之,亦当随分有日新处,莫未至全然为冥行也。学者未得亲师友时,要当随分用力,随分考察,使与汲汲求师友之心不相妨害,乃为善也。此二者,一有偏胜,便入私小,即是不得其正,非徒无益而害之也。
黄裳元吉黄离元吉(解试) 南宋 · 陆九渊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四九、《象山集》卷二九
用中者虽异其时,获吉者皆极其大。中之为德,言其无适而不宜也。黄,中色也。《坤》中在五,而有黄裳之义。裳,下裳也,黄裳者守中而居下也。在上者患不能居下,能守中而居下,安得而不大吉哉?《离》中在二,而有黄离之义。离,丽也;黄离者,所丽得中正也。附丽者患不得中正,如所丽之中正,安往而不大吉哉?位有二五之殊,辞有裳、离之义,其居下附丽,虽因时而不同,而其为大吉,则一而已。非中之为德,畴克尔哉?《坤》之六五曰「黄裳元吉」,《离》之六二曰「黄离元吉」,尝谓中之为道大矣,世尝玩于其说而莫之省也。夫以尧、舜、禹三圣人相授受而同出于一辞,则道宜莫大于此矣,而不过曰「允执厥中」。故子思之书反覆乎大中之说,丁宁乎时中之论。而世之喜事者,不明乎中之说,欲为惊人可喜之行,是非独得罪于圣人,而其所以速戾取祸者,盖亦不旋踵矣。尝试告之以大吉之可愿,则莫不愿,至告之以大中之道,则又玩而不知省。呜呼!安知所愿者乃出于其所玩者欤?然子思之言中,不独有大中之说,而又有时中之论。盖中而非其时,则乌在其为中也。时乎《坤》之六五,则疑乎阴之在上;疑乎其上,则居下之为中矣。守中而居下,则以贵而下贱,以尊而下卑,以能而下于不能,以多而下于寡。夫守中而居下如此,则天道之所益,地道之所流,人道之所好,鬼神之所福,其吉岂不亦大矣乎?黄裳元吉,《坤》之六五所以为中也。时乎《离》之六二,则以阴而丽于两阳之间;丽于两阳之间,则丽之中正者也。所丽者中正之道,所附者中正之人。以下而附乎上,则在上者中正也;以上而附乎下,则在下者中正也。夫所丽之中正如此,则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其吉岂不亦大矣哉?黄离元吉,《离》之六二所以为中也。《坤》、《离》之五、二,其居下附丽之义虽殊,而其获吉则咸底乎大,信乎无适而不宜也。窃尝求之有周之臣,周公以叔父之亲,师保之任,而握发吐哺,下于白屋之夫,终以周致太平,鲁疆以启。黄裳元吉,周公以之。太公抱鹰扬之策,垂钓乎磻溪之涯,年且八十矣,一旦闻文王作兴,曰「盍归乎来」,终以大告武成,齐国以建。黄离元吉,太公以之。虽然,古之圣贤未有不中者。夫子之圣而卒于旅人,颜子之贤而终于陋巷,则所谓元吉者果安在哉?曰:孔、颜万世称圣贤,吉孰大焉。若乃险贼而崇轩列鼎,吾见其益疾而已,未见其吉也。
跋黄裳所进四图 宋 · 王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七九九二、《平津馆金石萃编》卷二○、《江苏金石记》卷一七
右四图,兼善黄公为嘉邸翊善日所进也。致远旧得此本于蜀,司臬右浙,因摹刻以永其传。淳祐丁未仲冬,东嘉王致远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