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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丞相书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三、《嵩山文集》卷一五 创作地点:江苏省泰州市
说之惶恐死罪,再拜上启仆射相公黄阁之下:说之不度量,去月尝以流落羁旅仅存之身,饥饿将无粥以食,而狼狈于非舟非屋之居,控告下执事。如闻相公欲以江浙一支郡相处,不知其郡果如何。窃料相公必有以仁之,于是举家始有生人之色,以相属曰:「杀我者一时之否运也,生我者相公一言以倾否也。不然何以见于相公造命之功,不使一物失所之德,而建中兴伟绩者,岂不在是乎」?然俟命于一之日而疑,多艰龃龉之人,未应有此响应也。二之日而惧,虽有牧养细民之微诚,而身无以自养也。逮今三之日而不疑不惧者,羊叔之德难名,而王导之功不减管夷吾也。且复申之于相公,谢安能屈大司马而不能处王右军,本朝王文正公则从容以厚杨大年,大年分司在阳翟而求颍,不失为汝海守也。相公方为明时修祖宗故事,独容文正公优于文靖乎?相公岂不闻函牛之鼎乎?函牛之鼎最难为功,蔡邕能以言边让而闻之于何进,则是鼎也,终难以自言矣。惟相公始终之仁,有不待区区之言者。薄遽不宣。四月二日,说之再拜。
黄潜善除中书侍郎制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一、《鸿庆居士文集》卷二六、《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二
中书政事之本,一新万化之原;贤者邦家之基,茂建百王之典。朕绍膺鸿绪,绥御庶邦。火正中微,国步孔棘。兴衰拨乱,坐收三杰之功;舍爵策勋,进陟五臣之命。具官某器资沈毅,而足以任天下之重;学问渊博,而足以识古人之全。蚤服采于禁涂,漫宣劳于外屏。胡尘侵犯,都邑震惊。缠氛祲于九重,接腥膻于万里。立辕门而左袒,倡义旅于南征。间关百难,独见松柏后凋之操;险夷一致,遂成桑荫不徙之勋。是用蔽于佥言,擢升右省,式慰沃心之望,益惇大政之元。尔惟丕命其承,迪以先王之典;予其克迈乃训,永厎烝民之生。益懋远猷,以对休命。
黄潜善乞禁毁决科机要诏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九、《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六二(第七册第六五二六页)
立赏钱一百贯告捉,仍拘板毁弃,仰开封府限半月、外州县限一月。
乞重加贬削黄潜善汪伯彦奏(绍兴四年十一月) 宋 · 王居正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二、《四朝闻见录》卷二
伏睹近降指挥,追赠陈东、欧阳澈官职。陛下悔往责躬,极其哀痛,道路之人闻者为之感泣。臣窃惟宰辅非才,误国乱政,求之自昔,岂可胜诛?然至极于鄙夫有患失之心,廷臣无作威之戒,使人主蒙拒谏之谤,朝廷有杀士之名,此而不诛,何以为政?乡者建炎之初,陛下以四海无奠祀之主,虽俯从人欲,肇履帝尊,念两宫之远狩,悯宗社之阽危,祸故靡常,宸心震悼,万机之事实付之一二大臣。而黄潜善、汪伯彦偶缘攀附,同秉国钧,首膺注意之求,尊任仰求之寄,固当开辟言路,广上聪明。而潜善、伯彦不学无术,文过饰非,惟用心固宠以保身,务惩处士之横议,致东与澈,被此淫刑。方其威命之行,实为初政之累。远近询之,无不感叹。一自潜善、伯彦得罪去位,于今六年,陛下喜闻謇谔之声,包容狂直之士,崇奖台谏,询择刍荛,导人使言,不吝于爵赏。使天下晓然,愚民孺子咸知向者东、澈之死罪,非陛下之心,而忠臣义士扼腕共怒,甘心于潜善等之日久矣。今陛下尚轸渊衷,痛自追咎,使潜善魂魄有知,犹思延颈就戮;而伯彦躯干故在,不识何施面目,仰睹君亲?伏望圣慈,特赐睿断,将潜善、伯彦无问死生,重加贬削,慰四海爱君慕义之心,彰二子杀身成仁之志。
按:《欧阳修撰集》卷七,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乞斩黄潜善汪伯彦劄子 南宋 · 袁植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一九、《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二九、《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三
前宰相黄潜善、汪伯彦,国之奸贼也,其罪不在王黼、蔡攸之下。黼、攸乘天下治安之久,伺人主倦勤之隙,持禄保位,不顾后患,创开边隅,贻祸宗社。渊圣皇帝虽戮之,而不能显正典刑,天下至今为恨。潜善、伯彦当天下丧乱之后,正人主忧劳之时,天步如履冰,国势如累卵,存亡之机,系于一相。方且怙宠擅权,蔽贤嫉能。导谀者亲,忠直者疏;苞苴者进,洁廉者退;附己者立登要路,忤己者致之死地。道路侧目而不言,缙绅愤怒而不恤,闾里愁叹而不知。致敌国肆为谤讟,事不忍闻。外起逆臣敢行不轨,民不堪命。自登相府曾未踰年,三分天下几失其二。自河之南迄于东京,由陕之右迄于淮甸,生灵涂炭,州县丘墟。臣以为潜善、伯彦之罪,不在王黼、蔡攸之下也。陛下纵释而不诛,奈宗庙社稷何,奈天下百姓何?李纲陷陛下于失信,结怨于虏人,兵连祸结,未有休息之期,陛下特窜之海外,天下不议。至潜善、伯彦,姑置之善地,所以动摇人心,将士解体,国势愈危。陛下仓遑东度之际,恨不脍大臣心肝以谢宗庙,何事定之后,遂贷之耶?抑其门生故吏尚居近密,为之营救也?臣愚伏望陛下静默深思,念前日有播迁之苦,致逆臣生背逆之心,采用臣言,断自渊衷,命有司槛至行在,斩于都市,庶几威权自立,人心自附,外折虏情,内消奸萌,可以鼓士气,可以崇国体。中兴之功,在此一举。
为黄潜善之子秠乞差遣奏(绍兴五年七月)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二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一
臣顷建炎之初擢预郎曹,实出宰相黄潜善、枢密汪伯彦之荐。潜善以缪戾得罪,死于贬所,骨骸未覆,赀产凋零。其子秠仕宦不竞,殆无糊口之计。臣愚欲用初除枢密事合得有服亲一名差遣恩例,陈乞秠差遣一次。上推陛下广覆包涵之仁,下全微臣朋友故旧之分。
论黄潜善汪伯彦二十罪乞重赐窜黜劄子 北宋 · 张澄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二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续资治通鉴》卷一○三
臣闻忠臣不避诛窜,故能为国锄奸,尽言不讳,以伸天下之谊;明主不吝废置,故能惟辟作威,自奋刚断,以耸天下之望。臣谨按左仆射黄潜善、右仆射汪伯彦,本无物望,亦乏才术,以尝从陛下于艰难中,因缘宠任,躐持政柄,而相业无闻,国步日窘。陛下蒙尘于外,宗社危逼,天下之人闻之者愤怒切齿,见之者戟手唾骂,且谓陛下甫次馀杭,必亟正典刑,以谢海内。而数月以来,信任如故,中外怖骇,未知死所。臣备位言责,既不能早正白简,今岂敢尚仍缄默,以重误陛下?谨条列潜善、伯彦大罪二十,皆显有实迹不可诬者。正月三十日,阎仅申有番骑三十人至泗州,行在之人无不愿出兵抗禦,及愿乘舆渡江。潜善等初无措置,但固留陛下,不早南渡。至初三日,探报虏骑在近,始仓惶移跸,匹马扁舟,艰危甚矣。致万乘蒙尘,其罪一也。车驾仓惶渡江,士大夫并其家属、禁卫五军、百司人吏老幼等随从不及,或遇贼,或溺江,或被虏,恸哭之声震于原野,嗟怨之声殆不堪闻。又前此六宫渡江已久,忽于正月二十一日降指挥:见任寄居官不得般家。立法过严,议者咸云天子六宫过江静处,我辈骨肉岂不是人?致行在士大夫畏其指挥之严,不敢般家,一旦多喂饿贼之口。使归怨人主,其罪二也。车驾驻跸维扬,淮甸之人奔走奉事,亦既二年。一旦遽然渡江,是委一郡生灵于贼而不恤也。若士夫,若兵卫,若民庶,无不恨愤离心。闻自真、楚、通、泰与江南州县,皆碎于溃兵,其祸乱之滋,岂止一扬州而已哉!重失人心,其罪三也。祖宗神主、神御,自合先六宫南渡,潜善等无寅奉宗庙之意,并不措画。一旦车驾起,仅一两卒舁致,倾摇暴露,行道之人酸鼻下泪。人谋不臧,祸及在天,岂不痛哉!宗庙颠沛,其罪四也。建炎初年,自河南惟西京、郑州、拱州遭金贼残破,馀皆无恙。自潜善等柄任已来,西则五路,京西东则澶、卫、京东,今日残一州,明日陷一郡,直至淮上,所存者十无一二,其罪五也。士大夫既不预知南渡之期,又不敢先次亟行,一旦流离东西,毙于道路。如司农寺官黄锷、史徽、范浩等,并遭乱兵屠杀。而从臣常有未到,职事者往往不来,殆可忧疑。衣冠遇害,其罪六也。扬州行在月给军兵费无虑百万,本以待战守之用。一旦贼以轻骑涉境,并不措置迎战。又江津渡济不时,一旦溃兵千百为群,流毒东南,其害未止。军兵溃散,其罪七也。扬州左藏库金银绢帛数目甚多,闻前此打角要尽般发,潜善等力沮渡江之议,不令装般。三月一日,贼骑已迫,尚指挥且般三分之一,致出门入闸候潮,种种留滞,不得过江,尽为贼有。闻内帑有金,亦般运不及,皆民之脂血,何缘复得?府库耗散,其罪八也。虏骑既破濮州,痛行杀戮,几同洗城。于是开德、北京、东平望风不守,夺门而去,虽仅脱虏祸,而老小奔渡,殍于道涂者不可胜计。如近日自扬州而至江上,壮者虏骑驱之以行,老弱贼杀之而去。今市井行哭之人,非其子弟即其亲属。生灵涂炭,其罪九也。谢克家、李擢俱曾受伪命,谢克家、李擢则徇其分析之词,或除职得郡,或复官领宫祠。如李会,则反分司居住,更不问著,公议尤所切齿。盖克家、擢与潜善等同恶。士大夫献言者,同己则不次升擢,异己则辄遭恚怒。至有问及禦贼事者,必云「朝廷自有措置」,峻拒而力却之,以至今日狼狈如此。而潜善等尤护短饰非,莫肯虚心以来众善,尤嫉人之有技。不纳众善,其罪十也。潜善为王黼之客,伯彦曾受梁子美提挈,故今日梁姓而得差遣者满天下,皆据大任、割膏腴之地,如梁扬祖为发运使,尤为猥恶。其党更相扶助,欲倾正人,而李处遁尤为亲戚用事,士大夫无不侧目畏之。植党分朋,牢不可破,其罪十一也。言官奏疏以国危,乞大询众庶,凡再上、再降出,方肯施行。于是职事官以上言时病者甚多。潜善等以谋不自己出,又身为宰相,致大询及众,内怀不平,遂奏请乞降付御史台抄节申尚书省,人莫不怪之,其罪十二也。又如曾论潜善无名进职,事系关国体,潜善兄弟大怒。而中书舍人黄唐杰行诰词,极口称美,潜善等遽擢唐杰兄唐俊为鸿胪少卿,以示同己获利之意。用朝廷名爵以胁士大夫,人咸笑其浅妄。专行私意,不胜其公,其罪十三也。行在百司,每事视京师;京师有百官月费,两处不减。如巡幸而置御营使司,则枢密院为虚设;以巡幸而置提举财用,则户部为备员。皆官属、人吏、兵卒耗费,无丝毫之补。设官重复,耗蠹国用,其罪十四也。故右丞许景衡陈渡江之议,潜善等极力排斥,景衡恨愤;而六宫过江,人皆曰虽斥景衡,犹用其说也。六宫过江已久,行在见谋继往,乃忽下指挥见任官不得般家,人皆怪怨。又如虏骑骎骎南来,乃多遣求和,并不曾以一事委使人藉口,使人莫知所为。政事乖谬,人辄讥笑,其罪十五也。蔡京、王黼为相日,曾差卫从人兵,至今论者未已。潜善等一身兼御营使,为广占亲兵,置战士于游惰之地,各不下数百,而潜善独占千馀人,皆以为缓急之助,不知名分嫌疑之辨。多占兵卫,不避嫌疑,其罪十六也。自古敌人相拒,全藉斥堠,潜善等计不知此。东京斥堠,委之郡守。自京师至南京、至泗州,道路遥远,皆未尝多以金帛专遣有心力行止人探贼动息,止是道听涂说,便指为实,致车驾蒙尘,狼狈如此,其罪十七也。虏人犯东平既破,其势已作南来之计。潜善等得阎仅申报,便宜请渡江之期,乃饰非遂过,尚于初二日恳留车驾少待。初三日陛下出门,当时若少迟留,定遭冲突。议者谓潜善等以渡江为下策,曾未有中策可以胜之。贼骑已逼,尚敢挽留车驾,其罪十八也。同知枢密院卢益与王黼素有狎邪之旧,黼用为尚书。东平之政乖谬,冠于一时。去年自散官安置中,辄乞求来扬州毕其私事,其意实为进用。潜善果骤引为八座。未久,俄闻伯彦引为枢副。已而伯彦之客以朝献读祝文失于恭恪,言者方欲论列,潜善等既为伯彦荐于朝,擢起居郎矣,遂除集英殿修撰。自来二使有罪补外,未有除集撰者。伯彦之党,潜善引之;潜善之客,伯彦荐之。二人朋比,专务欺君,其罪十九也。宰相之职,无所不统。水旱蝗螟,在古则策免;盗贼夷狄,于义则丐归。潜善等使车驾蒙尘如此,尚敢出入传呼宰相,张盖乘马,略不知廉耻之节,致绅指目讥诮,几不容口。如是而能为陛下立政造事、保安国事乎?国家殆辱,恬不知耻,其罪二十也。臣独以空疏,蒙被亲擢,职在风宪,实负天下之责。今日陛下蒙尘,臣首当赴死。顾臣前此数为陛下谋渡江之事,宸衷辄加采纳,但为潜善辈沮遏。然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固不系于言之用不用。潜善等之罪,臣谊当弹劾。伏望陛下以一己安危为不足深念,而以二百年基业为可忧;以一时颠踬为不足深虑,而以失亿兆之心为可惧。若不痛革前弊,力新远图,别为经理之谋,臣未见其有济也。然痛革前弊,力新远图,非尽逐潜善、伯彦辈,天下决未肯信服陛下之令。其黄潜善、汪伯彦,伏乞重赐窜黜,以回上天之怒,以收亿兆之心。然后改命易方,稍图兴复,尽斥浮滥,一归简严,宽恤黎元,轻徭薄赋,作新军旅,选将待时,庶几数年之间,渐振安平之业。傥陛下尚存体貌,未忍弃捐,则七庙神灵恐无依托之地,忠义之士莫知系属之归。陛下孤立一身,何所税驾?臣之言激切,肝膺震溃。唯望刚断,早赐处分。
黄潜善拜左相制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八、《宋宰辅编年录》卷一四
人主论一相,实系重轻;大臣论四方,谊同休戚。肆朕纂承之始,尤艰考谨之求。两宫定省之期,尚勤于北顾;九庙烝尝之享,未返于东巡。用畴十乱之勋,伫见一夔之烈。晋登元宰,敷告治朝。具官黄潜善清明冲淳,刚健笃实。忱恂茂于众行,质诸鬼神而无疑;弘毅裕于大方,塞乎天地而无害。出处著三朝之望,险夷更百变之难。属予访落之初,实赖扶衰之政。太尉之安刘氏,将北军左袒之师;太公之谅武王,见牧野鹰扬之旅。首倡兴王之业,独高佐命之勋。参秉国成,延登揆路。遭时多故,宏济大艰。宅百揆以奋庸,茂著王猷之塞;严六德而亮采,迄成帝载之熙。是用简于朕心,授以魁柄。兼峻东台之秩,更陪多户之封。国论既孚,岩瞻惟允。于戏!单于畏汉相之风采,必有万里折冲之威;齐人归鲁国之侵疆,庶见三年有成之效。力行所学,以底丕平。
黄潜善罢左仆射制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九、《宋宰辅编年录》卷一四
朕罹国大艰,遭家不造。兴衰拨乱,伫上天悔祸之期;扶颠持危,赖四邻交修之助。大臣失职,公议靡容。用诏群工,式孚涣号。具官黄潜善蚤繇时望,被遇两朝。托备藩维,逮参法从。唱义师于社稷阽危之日,扶国步于军民震荡之中。佐佑朕躬,嗣兴大统。仪图旧德,正位宰司。方深倚注之怀,共底丕平之业。戎虞未殄,边遽实惊。匹马蒙尘,六师远将。衣冠顿仆,郡邑荒残。其谁之愆,惟尔不任。朕方下罪己之诏,庶谢无辜之民;卿力陈造膝之言,自执罔功之咎。移股肱者,固非朕意;作耳目者,言皆汝尤。俾解繁机,时惟众允。䌷书秘殿,作屏大邦。肆加体貌之崇,增重蕃宣之托。于戏!进退必由其道,持躬惟古义之师;富贵不离其身,劳谦应有终之吉。往祗休命,益壮远猷。
上执政黄潜善书 南宋 · 冯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六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宋代蜀文辑存》卷三八
伏睹昨晚出黄榜降诏,欲择日还阙,东来从卫官吏士无不欣喜,西北尤以近乡,倍极踊跃。以楫计之,阙未可还,万一驾到东京而金人秋后再来,不知吾兵何以当之?吾兵或不可当而复为避地计,今蔡、汴两河已渐湮塞,其或被其断绝水道,虽避地亦不能,此不得不虑也。假如今日驻跸维扬,亦未为得策,倘主上坚欲以马上治之,不许迁徙,但当留兵将及宰执中谙练边事、运筹帷幄之人,从驾居此,专务讲武,以为战守之备。其馀宗庙百官,尽合过江,于建康置司。至于财用百物,除留赡军费用外,亦进藏之建康府库。庶几缓急遇敌,可战则战,可守则守。度不可战守而欲动,则动亦易行而无牵制之累。
潘茂和才叔远访雨后饯别 其一 南宋 · 许及之
五言律诗 押麻韵
连璧远相访,断金情有加。
不因鱼抚铗,自是客思家。
好雨知人意,深杯艳烛花。
今宵真语别,孤屿在天涯。
潘茂和才叔远访雨后饯别 其二 南宋 · 许及之
五言律诗 押词韵第三部
许种飞霞竹,仍求瓯浦梅。
思乡常梦寐,报国乏涓埃。
玉叶裁云脍,榴花染雪醅。
朝三吾已定,谪百便来归。
过黄潜善墓(墓在包山旁,谕葬碑尚存,云太傅黄公之墓。千载下竟无人平其墓者。或留此秽迹,供人唾骂,亦无不可。因作诗纪之。) 清 · 沈德潜
七言律诗 押东韵 出处:归愚诗钞馀集卷三
包山山下奸谀墓,千载依然松柏桐。
不愿兴邦沮宗泽,恶闻直谏斩陈东。
始坚和议枢衡日(和议成于秦桧,初定计者黄潜善也。),听讲浮屠奔窜中。
看罢桓碑馀愤激,金陵秽冢略相同(孟珙出兵,屯兵马于秦桧墓上,令其溲溺,谓之秽冢。)。
船过芳茂和三山二首 其一 民国 · 刘济农
七言绝句 押东韵
芳茂三山峰又峰,苍松翠柏郁葱葱。
长堤十里婆娑柳,一叶扁舟烟雨中。
船过芳茂和三山二首 其二 民国 · 刘济农
七言绝句 押词韵第一部
芳茂衔接三山峰,半抱苍湖秀色浓。
堤柳坡松多郁郁,山村水郭画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