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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赏高达等诏宝祐六年五月一日 南宋 · 宋理宗
 出处:全宋文卷七九七七、《宋史》卷四四《理宗纪》
襄、樊解围,高达程大元应援,李和城守,皆有劳绩,将士用命,深可嘉尚,其亟议行赏激。
蜀边利害奏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二五、《可斋续藁后》卷三
臣今月二十二日准诏书,以臣再乞休致,所请宜不允,不得再有陈请者。
臣昨在京湖,自壬子春乞令休致,于今四年,实自知精力不逮,必至误国,而有此请。
公朝以时多事,非惟未遂东归,乃俾西溯,始令暂计,今乃淹留,兹又一再恳告,复閟俞音。
且近宰辅贻书,密传睿意,许俟及而去。
臣蝼蚁孤踪,岂敢屡渎!
惟是宣司之建,自去夏闰晦以节制司行事,今将一年。
孟珙尝谓非得三万兵不可入,去秋臣离荆之始,兵犹半之,今日前除遣回外,荆旅仅存五千馀人,内程大元二千五百馀人尚戍阆州,七百馀人随晋德守叙,其在重庆者今不及二千,所谓宣司帐兵川南各二百人耳。
伎俩止此,有何威力!
乃若宣司科降,则李埴孟珙自有近例。
今臣蒙科降十八界交二百万贯、银三万两,已拨付四川制总库交收。
除去未到渝以前,资荆力支遣,今半年之间,节决共支过金银钱引纽计第一料二十八千馀万,计约元准科降几已支过前项第一料之数,是截日科降已无分文矣。
资用如此,何能施为!
至于今年西事,则前者冬春之间臣以虚声支吾,仰赖朝廷威灵,屡以捷告,我有胜气,彼有惧心,深愿承此机会,去其巢穴,其如议论之无成说,钱粮之多掣肘,将帅之不一心,今亦徒言无益矣。
贼连月备我,兹乃聚兵以窥我,自此月十三日来犯阆城,虽次日一战即退,今踰半月,出没于果、阆、蓬、巴之境,尚未北遁。
当隆暑如此,本非贼动之际,缘虏巢不远,故无休息之日,抑亦觇见我之深浅,敢尔盘泊,无所顾忌。
臣虽与制臣商确,遣调张祥等前去战遏,行下姚世安等出兵牵制,但以距密迩,贼若未即退去,阻我边餫,妨我农穫。
最是蜀之廪储将罄,正望一稔,民命所系。
东路耕凿不多,垂欲登场,傥或我当待哺之际,贼启扼吭之谋,因以为资,岂不可虑!
蜀病已危,而又添此一恶證,虽蜀人皆谓虏必自去,以常目之,臣实惧焉,至废寝食。
今所愿臣言不验,虏哨即回,不至如前所虑则幸,万一虏谋或出于此,兵力未能去之,则勤陛下西顾之忧,将尤甚于去岁矣。
盖去岁公朝虽以蜀为忧,犹有京湖提兵应援一著,蜀之粮储尚可继,虏犹传说东南遣一宣抚而入,必有重兵,尚可退敌;
今岁恐公朝不复以蜀为忧,徒见冬春间事,一时粗定,必谓宣、制两司略可倚伏,而不知虏已窥我且易我。
向后彼势日愈炽,我力日愈竭,至于兵殚财乏,粮罄民空,而束手无措,将蜀不可为矣。
今不言之,而异日言之,恐无及此,在他人则掩讳,臣不敢也。
臣今奉明诏,仅未敢言去,所愿陛下详臣所陈,谕大臣早为救蜀计而已,此外臣惟有捐躯报国,不知所云。
干冒天威,死有馀罪!
回奏两次宣谕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三一、《可斋续藁后》卷六
五月初六日四月二十一日阁长德亨恭奉圣旨宣谕,臣于今来初八日遣递,方具回奏间,又承四月二十二日苑使刘穆之恭奉圣旨宣谕,臣百拜庄诵。
伏念蕞尔孤远,邈在岭表,去君门万里,乃蒙圣心简记,奏报响答,过于戊申甲寅之速,臣岂胜感戴!
臣伏读两次圣谕,以连递迟滞,关系非小,令契勘究治。
此盖因臣初至,应飞未行,新旧交加之所致。
已追递兵痛惩,且遍行告谕,此后决无是也。
𨹍情酬应之难,比已屡奏。
兹两奉圣训,俱俾厚结其心,臣敢不恭体!
本司于前月二十一日已遣杨庆成恭奉诏赉,并以阃仪致之。
其使人陈邦彦等见尚留邕州,俟其行,臣亦当优劳锦币。
亦已谕刘雄飞,候到邕日,仍如臣拱例,与往来通好。
臣拱近以书来,欲遣还其使臣,以其乞援、来奔二事比方奏申,未有其说以报,只得少俟。
臣连日再三虑思,若欲往援,非兵不可,遏其来奔,亦非兵不可。
调步骑于邕,调舟师于钦,若得水陆万人,命一二经历之将,杂以峒丁,相为掎角,则此寇必不容轻犯。
安南知我足恃,亦自不为鞑诬。
不然,徒以言语相应,实难保交之不为鞑诱,鞑之不为南侵也,敢望陛下宣谕大臣早图决之!
臣又蒙圣谕,兵粮二事,臣前后申请,皆以调兵先当计饷为说,实缘广右粮既难得,运尤难通。
臣昨拨潭米二万助广,今对拨取运,只是永州发米一石入,已当水脚六贯。
湖南宪司蒙科米五万石入广,至今未运发者亦以此。
今只得湘通、海运二策并行,向去广籴湘籴多方措办,其海运、湘籴二说皆曾具申矣。
所领圣训「兵岂仓卒能集」,尤佩宸念。
淮兵以七月遣,兵以八月遣,皆在九月可到广中。
伏望睿旨以时遣发。
臣于前月二十三日已具兵、粮、财三事,申明朝省矣。
又准圣训:「凡事更须先发制人,随机察处」。
神谟密授,愚虑愿殚。
所惧精力之衰,俱无备具之素,创生布置,恐负使令。
乃若横山永平诸隘,俾求定说,亦尝奏闻。
近已与雄飞面议,才到邕日,首令结诸峒,于两隘分任地分,措置运诸寨栅,秋冬调峒丁,以官军纠集,相与共守。
雄飞到彼,必能遵照措置。
续具奏闻,伏乞睿照。
〔贴黄〕臣发奏间,忽闻襄樊捷报,前月十七八间贼已败遁,是皆陛下威德经远,神武折冲,将士戮力报国,用能以取全胜,恭惟宗社
臣近闻师困未退,忧深恤纬,今为之无任欣抃!
惟是帅臣高达辛亥修复,及今八年,禦侮干城,屡腾奇绩,敢望朝廷优加旌赏;
将臣程大元亦臣拔自一校用之,闻亦在围,必亦宣力;
李和守樊,尤为不易,并乞加奖。
臣不当越境及此,以旧人旧地,僭躐以闻,无任战灼之至!
〔又贴黄〕臣所领桂林城筑一事,前人失之草帅。
臣近与刘雄飞、鄮进相视,而置其所以为,图其所未竟。
见于此向略加展拓,就桂岭为关外,因险崖中可立寨,未敢再起夫役,且以驻戍官兵为之。
虑欠事力,已具状申密院
臣又委官同刘雄飞因其经过柳州,相度形势,有无堪作堡塞,以为屯耕。
倘馀力能及,自,庶可为岭外根本计。
此却更须审订,方敢奏申。
伏乞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