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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霖等伸理疏绍兴四年十二月壬辰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三
和州赵霖、知洪州分宁陈敏识、知建昌军方昭,前有死守之功,后坐文致之罪,见被废黜。
臣请为陛下言:和州李俦纳款之后,水寨民社,以为请。
时在江东,间关赴难,悉力措画,数与敌斗,屡拒他盗,不废耕植,官私就绪,冠于他郡,民到于今称之。
继缘幕官私书,时相移怒,遂以案发属郡,用为互论,狱司深文,止坐公笞。
之非辜,亦已明矣。
敏识当金人初渡大冶,道出武宁,所过迎降,祸不再计。
分宁武宁百里而近,父老列状愿归诚于敌帅,以保全乡井。
敏识披胸示之,示以先死,率众据险,迄免侵轶。
县之奸侠有欲乘间啸乱者,谲诱而杀之,一邑赖以安堵。
侨寓士夫述其状,邻路监司上其功,既尝进秩擢用,偶挟私怒者得路,托为疏论,遽送岭外监当。
借使不足为功,又何罪之有?
建昌苗傅之馀党韩世清者,首残邵武,以众数千,径犯军城
官吏军民,尽欲逃去。
以六十口为质,揭榜通衢,敢言去者,以军法从事。
率众婴城,亲督守备。
贼围而攻之,矢石雨集,凡六昼夜。
鼓众益厉,攻者死伤十三四,一夕遁去,遂陷临川
盖自通判而下,咸被赏典,独未与。
是冬以敌在临川,遣人约赍降书,相去一驿之间,虑为军民胁持,既不可从,又不能死,乃以军事委倅,谒告宁亲。
继而论罪编置,屡经恩霈,无路自明。
罢处祠馆敏识尚在罪籍。
臣若不为伸理,非惟上负圣明耳目之寄,且使朝廷有忽功记过之失,无以劝效死守节者。
伏望睿断,察等已往之过,录等未报之功,量材叙用,以为众劝,亦今日之急先务也。
乞赠知黄州赵令𡷫官庙食本州并使陈敏识洪州劄子建炎三年十月 宋 · 孙伟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六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三三
伏见十月二十五日,金人陷黄州知州赵令峸执在军中累日,欲命以伪官,驱之北去。
峸极口诋骂,卒至遇害。
鲠烈之气,至死不屈,行道之人皆言之。
或者欲盖从贼渡江之愆,乃云峸城降,又谓已污伪命。
然而贼南去之初,有过黄州城峸遗骴委于道左,又有同时在军中得出者,能言峸遇害时事,皦如白日,著不可诬。
但以峸初乞移治武昌,而武昌乃鄂之属县邑。
鄂隶湖北,黄隶淮西,朝旨既下,峸未尝关白路监司,此乃峸不习为吏之过,过亦小矣;
峸弃城纳款,非也。
峸既被旨徙帑藏过武昌,未讫事间,闻寇至,复提武昌兵丁北渡黄州迎敌,不忠义者能之乎?
靖康初通判鄂州邸吏报伪楚遣使肆赦,守将欲遁去,峸遂盟僚佐,俟其至,即杀使者,焚其书,闭关自守。
激扬之气,坐客股栗,鄂人悉知之。
尝闻熙宁中邕州守将苏缄骂贼遇害,神宗皇帝赠以节度使,庙食其州,岭南父老至今能道其事。
自顷国家多难以来,如令峸之死节者无几人。
峸尽室皆亡,虽推恩,无人可授,若用苏缄故事,实为无穷之劝矣。
又伏见金人渡武昌,入洪州江西郡县闻风畏怖,往往遂失臣节。
分宁知县陈敏识与士民以死相誓,斩其传檄之人,并力拒守,至今不下。
十二月间土豪罗氏观望旁近事势,聚群不逞,欲杀敏识以附贼,敏识摘发其奸,悉擒首恶而诛之。
精诚劲挺,与秋霜争严,张巡之俦也。
往年安陆陈规、公程千秋,皆以禦寇论功擢领方面。
敏识之功,实又倍之。
洪州未有守臣,谓宜使知洪州
陈敏识拨付宣州常平义仓等米借贷圩田民户诏绍兴三年四月二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七四、《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一○八(第六册第五九二七页)
江南东路转运判官陈敏识,将宣州见管常平义仓并惠民圩租米一万九千七百馀石于内支拨一万三千石与太平州外,馀数拨付宣州,并专充贷借圩田民户使用,同所委守臣疾速劝民耕佃。
分析统兵杭州城下不会合状 宋 · 翟汝文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一二、《忠惠集》卷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
右,臣准尚书省劄子,奉圣旨,翟某统兵将,见在城下,因何并不会合,仰具析闻奏者。
臣奉诏旬日,不知所对。
贼作过已来,除有鲍贻逊鎗杖手二千人在城下与臣相闻外,其馀兵将前来,不知朝廷使臣与何人会合?
八月初一日贼作,臣即时亲至西兴招降贼兵。
贼既不肯听命,臣退而治师,召集管下军兵鎗杖手合五千人,径渡江,直造城下,遣裨将三与贼战,以孤军独进,势力不敌,而杭州诸屯兵将皆为武臣提刑高士曈节制,令不得与臣会合,无一人肯应臣者。
盖缘朝廷累降指挥,应臣等兵至城下,专委提刑司节制。
提刑高士曈意在贪功,欲以招降侥赏录。
朝廷所降黄榜号令,诸将云已有指挥,不得讨杀。
臣前后累次移文责士曈等,其牒云,今来提刑端坐在秀州,既不肯前来讨贼,及至当所亲领兵至城下,又却更节制诸屯令不得会战,意在党贼,故沮军兴。
士曈昏迷不悟,坚不听臣语,一向端坐在秀州不动。
其后高士曈约贼招降,方肯至城下,卒为贼掳入城,而文臣提刑周格又为贼所杀。
臣再欲进讨,自西兴即还本州,复增募战士二千人,而知秀州赵叔近者不由朝命,擅令节制复止臣出师。
叔近入城,又为贼所劫质。
臣闻之不胜愤闷,以贼终无降意,徒辱国丧威,即遣僚吏陈敏识、虞澈倍道兼行,前去镇江迎见本路转运使彦诚,恳请乞委臣节制,独自进讨。
彦诚答臣以朝廷已委新知杭州侍其传节制同会合。
臣厉兵秣马,即遣人与侍其传相闻约日请期。
不旬日间,王渊兵已至城下收复。
臣所总兵数千人,自八月十二月,凡五月攻守,战士未尝解甲,调发粮食縻费不赀。
若朝廷责臣庸缪不武,老师费财,不能首先破贼,此则臣无所逃罪。
若以臣为不会合,则无一将一兵肯与臣约战。
不知朝廷遣臣与何人会合?
如或有臣僚上言与臣今来所奏异同,即乞朝廷明降言章,委御史一员至两浙推究诣实。
臣前后移牒本路漕宪,及累次申奏朝廷论贼始末,皆有案据。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乞令马承家取拨钱米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九、《石林奏议》卷七
勘会帅司一行官兵创移建康府,目今一路所管军马,先据取会到韩世清、王冠、耿进、郝晸、张俊、崔邦弼统制官六员,数内统领将佐使臣三千六百二十一人,效用千一百五十五人,将校人兵一万七千九百单七人,马五百四十一疋。
统制官阎皋、颜孝恭、李贵取会未到,约亦不下万馀人。
每月依见支破钱粮则例,共合支米一万八千二百三十六石二斗五升,钱二十一万六千二百五十三贯七百八十文。
一年共合支米二十一万八千八百三十五石,钱二百五十九万三千八百四十五贯三百六十文。
元降圣旨,委江东转运副使王琮专切应副,如漕计不足,即许于近降指挥桩管本路折斛钱及一半折帛钱,并宣州未起本色䌷绢三万疋,及广德军太平徽州未起上供物帛,逐州上供经制钱内计价取拨,共不得过四十万贯,内物帛许变转见钱支使,米于一路上供苗米内共取拨二十万石。
王琮放罢,差户部郎官马承家充本路转运副使,并依王琮已得指挥施行。
今来自降指挥已踰三月,臣自到任又已一月馀日,前后备坐所承圣旨指挥,移牒漕臣马承家依应取拨,至今并无一字报应。
臣昨为防江事体急迫,先奏乞抽差宣州驻劄韩世清一项人马前来建康府屯泊。
其合要用钱粮实为急务,不可等待,遂一依上项圣旨于宣州有管窠名内取拨钱米各十万贯石,并非本州合用之数。
本州乃妄托供赡韩世清军,奏陈占吝,不肯足发,遂蒙朝廷指挥,许于一路通融。
徽州合认钱物,据本州申,已奉圣旨或拨充王𤫉大军支用。
广德军元抛钱米,已得圣旨,别项封桩钱内,为经残破,别无见在。
已上逐项既无可准拟,又十月十四日圣旨,马承家奏乞许取拨二十万贯充本收籴斛斗,于饶州权管;
如上供不足,即于本路诸司诸色不以一切有无拘碍,及经□衣帛之类,但干合上供并朝廷封桩钱内,通融依数取拨。
如此,即臣所得钱物更无窠名可以取拨。
今来臣见带韩世清张琦人马,并浙西归司水军统制耿进人兵王冠一项军马,及本司一行官吏等,见在建康府,每月支费,已是浩瀚。
建康府亦是昨经残破,钱粮窘迫,所入自不了本府使用,逐急无可那移。
近又有津遣濠州才等非泛犒赏、支费、盘缠。
兼不住据本路统制官先遣壕寨官前来踏逐寨基,各欲归司。
及近准圣旨,饶州军马见今阙食,令臣将□□人兵于本路诸州军粮食就便去处分擘屯泊。
目即寿春府被贼攻围,缓急遣发军马,亦有要用钱粮。
漕臣既无报应,诸州又皆占吝不肯起发,即是并未有分文颗粒准备。
虽有文移催督,坐待无期。
见今按月支遣,别无定期。
若不详细奏陈,深恐急阙别致生事,上误朝廷委寄。
欲望圣慈斟酌,特降睿旨,令马承家日下同陈敏识先次取见本路委实合应副臣钱物窠名的实有管数目,同共前来建康府与臣计议分擘,下合属州军差官严责近限起发前来,庶几不为文具,州郡亦不敢妄有执占,臣两路职事,可以勉竭驽钝,少副忧责。
如蒙俞允,即乞早降指挥施行,须至奏闻者。
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契勘漕臣自来分抛钱斛,多以案□不指定的有窠名,或虽有窠名,而无见在虚科数目,分于州县。
既无指定窠名,即将实有钱米一槩影占。
今来若不令漕臣先次取责一路窠名,候见有管实数,与臣计议取拨,窃恐循循习□,徒为文具,州县必不肯承认,空费文移,或更相奏请,紊烦朝廷。
目下急阙,难以坐待,必致误事,伏望圣慈特加详酌,早降睿旨施行。
伏候敕旨。
〔又贴黄〕臣今□□建康府一行军马,按月合支钱粮并未有备,目下已是急阙,若等候马承家计议就绪取拨,即见后时。
臣欲乞令马承家据日下合用之数先次于近便州军仓库有管钱粮内取拨应副,馀候计议取拨,庶几两不误事。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施行。
伏候敕旨。
奏沿江防守民兵乞免别差役并知县巡尉官并不得妨废本职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七五、《石林奏议》卷一三
右,臣今月初九日,准御前金字牌劄子,备坐下臣奏,以虏骑逼近淮南,乞将建康府太平州池州团结下民兵,各于沿江要害去处屯驻备禦,仍每月委监司一员往来提举等。
奉圣旨依奏,建康府张杲太平州陈敏识池州张绚
劄付臣疾速施行。
寻分牒转运副使陈敏识转运判官张杲、提刑张
张杲见在采石津置粮草,未曾到本府界
近自今月十五日已后,连准淮西宣抚张俊等公文,渐已杀退番贼。
检准去年七月内枢密院劄子行下圣旨指挥,契勘诸帅大兵逼近京城,屡破贼兵,犹虑虏人败衄之馀,别生奸计,水陆间道,潜师冲突,劄臣严为堤备,不得少有旷弛。
今来张俊等大军尚在和州,王德止守阙口。
今再准淮西宣抚张俊等公文,二月十七日早,金贼镇国、辅国会合柘皋、庐州等处生兵,并来仙宗镇东摆拽重阵,与官军决战。
虽已退遁,即未见追击,虏骑尽已过淮。
其防江守备,依准前项圣旨,理宜过当堤防,未可便弛。
臣除已行下沿江三州并所分监司,各认地分,更切过为防捍,无致少有疏虞外,欲望圣慈特降睿旨,严赐约束,应沿江防守民兵并不得辄有抽差,别充夫役。
知县巡尉亦皆谨守地分,不许差委他事,妨废本职。
直候得虏骑尽已过淮的实关报,其淮南地分委无藏伏贼兵,方得渐次减放。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遵禀分定逐路漕臣应副张俊等军马钱粮草料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七六、《石林奏议》卷一四
三月十九日巳时,准御前金字牌降到御宝封,送下枢密院三月十七日劄子:枢密院奏,勘会已降指挥,专委叶某分定漕臣应副逐项军马粮料
右,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连见今应副逐军漕臣姓名劄下叶某,据即今事势,一面随宜分委随军应副,具已分定职位姓名闻奏。
今劄送江南东路安抚制置大使叶大资疾速施行。
臣今分委应副逐军钱粮草料漕臣,下项须至奏闻者。
一、宣抚张军前:淮西转运副使李仲孺
调发:江东转运判官张杲
一、宣抚杨沂中军前:淮东转运副使胡纺
调发:两浙转运副使张汇
一、宣抚刘锜军前:江东转运副使陈敏识
调发:江东转运判官张杲
一、宣抚岳飞军前:京西转运副使王良存
调发:江西转运副使赵伯牛淮西转运判官刘景真
右,臣契勘自来军兴,漕臣应副粮草,多是并在一处,或赴军前,或止留本司,不曾分定管干事务,缓急因致首尾不相照应。
今来相度,合以一员随逐在军前主管已发到粮草支遣,一员于粮草所在去处,往来将军前的实合支数目,计定水陆运路,或差舟船,或起人夫,逐日装发,周而复始,方不误事。
今各将逐官依此分定,已责到知禀文状在案讫,谨录奏闻。
谨奏。
乞令漕司拨还本司钱物状 宋 · 李光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一○、《庄简集》卷一二
臣昨蒙恩除前件差遣,虽知驽怯,难胜职任,诚以迫于威命,不敢固辞。
重惟臣之孤迹,久去阙庭。
伏自陛下遭罹变故,兼臣职守有合奏陈等事,臣之区区,不敢请觐者,非徒本司见阙正官,不敢逗留,而干进之嫌,人言可畏,曾不得一望清光,少申犬马之恋。
俯伛受命,俛默就涂,已于今月十七日到洪州,交割职事讫。
本司合行事件,已有前后画一,臣已遵依施行外,惟是财计一事,臣顷为江东安抚大使,蒙朝廷差到漕臣陈敏识专一应副,又蒙赐支给赏银绢数千匹两。
今本司兵马虽不多,而一路盗贼纵横,虔、吉等处,出没猖獗,实未殄灭。
及近据虔州申,凌耸等结集,动以万计,本司遣发将兵收捕,出入无时。
今前安抚制置大使李纲,却尽将本司所有金银钱物缴献。
其间官告敕牒钱等,散在诸部,实未出卖,朝廷为见数目稍多,既行下漕司,尽将应在取拨前去江州桩管,府库为之一空。
臣到任之初,实难措手。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令漕司却行拨送,假臣岁月,若用度实有馀,臣亦岂敢妄费?
庶几凋弊之后,不至科敛,以仰宽陛下忧顾之意。
谨具状奏闻,伏候敕旨。
程伯宇(五) 宋 · 李光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一三、《庄简集》卷一四
某连日以都督来一番,扰不可言。
赵不忙前锋残三县,仅得六十馀,此数百人者皆入北投降。
夜来报崔增作前锋,先来建康矣。
吕公疾势已少损,但食饮久不进,非老人所便。
此责任匪轻,所将止万人,以巨师古为心腹,虚声既不足以威敌,实备又无以禦寇。
傅子骏诸人书来,悉有愿削职投閒之语。
此间倚督府泰山,事乃可忧如此。
刘光世亦偃蹇,恐自此益难驾御耳。
不肖在此备员,实愧初心。
诸郡悉应办吕相不暇,两漕司自到此并不见面,今皆径趋督府
屯兵万众,嗷嗷待哺,诚无以为计,旦夕亦哀祈于朝,乞一閒慢处以自效耳。
淮西独王抓角者往来亳、寿间,出没作过,乃叶少蕴无事启之,其实不足畏,吕相来,必遣人擒捕,所患今冬敌人来侵。
前日见朝廷纷纷,谓刘豫严守备,此何足道?
临安连火,此非小异。
星家谓荧惑今正在东南,固为我宋之福,言荧惑所在,兵不能犯,此两干戈不入之證也。
然此宿性察,朝廷少有过失,必示灾祥。
若缘此得人主恐惧修省,退小人、抑奸倖,专意任用豪杰,庶几转祸为福耳。
大驾久在吴会,或谓众贤皆南人,无复经理之意,但便家乡耳。
建康形势如此,不早图兴复,日复一日,尚何待耶?
若大驾到此,则淮南自然屯重兵,敌境自然穷促,岂当惜此三二十万耶?
此岂前日崇饰台榭之比耶?
公前所缴诚当,亦各行其志,使汉王长王汉中,项氏岂遽亡耶?
望公更熟议之。
使大驾来,不肖当过庐、寿间耳。
潘子须以南榻处之,庶几无得而辞耳,若泛召恐以亲为解也。
江端友以所知累见丞相,欲以为郎,何迟迟耶?
近见乞出一章,难进易退,理所当然。
今日可忧之事,不在敌国,特在庙堂耳。
闻政局首及吏员,及宦官皆有所裁抑,此固在所先,然外间所传已鬨然,至于堂吏六部取会,知几之士必知正党自此倾矣。
彼方呼吸群凶,傍挟悍将,虽不为清议所容,至于宣淫两路,流播敌境,有崇宁宣和所不欲为者。
盖韩、姚诸妻皆聚于毗陵,卒伍能窃笑之如此,而使在庙堂总百寮,何以示天下?
此修政所当议也。
公所排击之人,偃然坐政事堂,弃老父而提挈少妾以出,如此而欲望治,不亦难乎?
仲晖未及奉书。
修政一事,不可不加察。
天下大势如此,乃欲一一裁抑,首及权倖,天下清议,孰曰不然?
亦当斟酌轻重先后之序,量而后入,毋使小人得以为资也。
吕丞相离行朝六十日,一病不能到建康而返。
防秋如此,非徒无益,其为害甚大。
淮西晏然,又合肥邑屋如故。
中原人心苦于金、豫率敛,其望接应甚于倒垂之求解。
近见吕丞相送到奏草,乃止欲以千人屯寿春,仅同儿戏。
中前叶少蕴遣王冠几二千已上人,宿州城内见之解体,云我本欲归,据南兵寡弱如此,定不足恃。
胡武回文甚有理,大略恐汝不能接应,徒重罹杀戮耳。
今吕老欲以千人往,不若不遣之愈。
不肖此论大不同,今若又立异同,则又取怒,姑任之耳。
事势有可为、有可忧,若不容我属展力,旦夕亦且病发狂躁,朝廷不放归田里则死耳,终不能坐见困辱也。
车驾欲来,又不预于淮西作屏翰。
傅子骏欲往,又不遣,止以无粮为解,不知贼兵过淮,已复脚忙手乱,虽有钱粮,将谁守乎?
淮西营田粗有伦理,今年大稔,若不遣人守宿、亳间,则是前日借贷种种,皆委为盗资,曾不若不经营之为愈也。
吕老本无定议,又不肯用人之言,止是我能我会,误朝廷者必此人。
不肖身号大帅,今既有都督,一事不可为。
漕臣直相凭陵,如陈敏识辈,吏文中一语稍迫,便敢移文请问,到任五十日,方识其面。
甚至诸军半月无粮,而寻漕臣不见面。
不欲喋喋干朝廷者,盖欲勉强了一职;
若尽以上闻,是生一秦耳。
万事不可尽言,不肖亦欲且乞宫祠,盖如前所陈,实有不可为之势也。
所喜独楼子稍迁,江子忽还尔。
潘真勇决,盖近年学佛之功也。
久不通右相书,因见为言曲折。
前者因二公书,别纸谕今日事势,若大驾止在临安,终非有为之地。
得捐一二十万稍葺行宫,略示经理之意,两淮生灵必渐复业,所在小盗知畏戢耳,不谓便作申闻行下。
若乘此机会得翠华顺动,岂非协中外之望?
非如前日营缮池台、崇饰苑囿,为观游之美。
然吾友所见亦是一说,岂为不美?
但虑未能明吾区区之心耳。
知已得外补,既缴驳不行,理自当出。
况今日事势得脱身刀剑林中,岂非全身之大耶?
但恨公前此相挽为建业之行,今乃先我而去,不无怅惘耳。
子骏书,亦忧深。
况吕老多病,前日前锋溃去,今已擒获,临安驻跸,气象终不胜。
愿公审思,自古未有如此而可兴王者。
汉高祖岂肯长王汉中
今中原讴吟思宋,此今日机会不可失。
得一二十万,可以一毫不及民,建康旦夕便可兴复。
公回鄱阳,自专人奉书,兹不详悉。